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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怪物的引力超绝!(穿越重生)——坏猫霸霸

时间:2024-11-18 16:31:39  作者:坏猫霸霸
  你们仨争风吃醋能不能别带我?
  头一次见吃醋是给情敌发福利的。
  真的好癫。
  心脏碎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血栓堵了脑子啊。
  那是你的王后啊殿下!
  说句能气死你的话:江与临每次包伤口都要脱上衣哎。
  而且我们都在。
  没发现在你开口前,江与临就已经在解扣子了吗?
  我们想离开只是因为我们有礼貌!
  你现在让我们留下,四个人里只有你自己在真生气。
  我们三个根本无所谓的说。
  入梦来疯狂吐槽的同时,完全忘了是自己把齐廷介绍给江与临认识。
  如果没有他的这番操作,江与临根本不会知道有这么一号人,也就不会有这个诡异至极的修罗场了。
  作战服的扣子一共就那么几颗,江与临很快就脱下了上衣。
  如入梦来所料,御君祁的脸色更难看了。
  江与临把作战服扔到一旁,赤着上身站在御君祁对面,抬手拽开腰上绷带,露出一道缝合得不太缜密的伤口。
  御君祁冷笑一声:“手艺真烂。”
  两条触手自脊背钻出,蟒蛇般拢向江与临。
  御君祁本意是用触手卷住江与临,把人狠狠拽过来以示愤怒。
  可祂的触手却不够听话。
  确切地说,完全违背了主脑的意愿。
  触手俯冲过去的速度很快,可一靠近江与临,就像吸了猫薄荷的猫,翘起触手尖贴着人又扭又蹭,还殷勤地分泌出带有止痛消炎效果的黏液,用吸盘轻轻吐在伤口上,温柔地吮吸掉淡黄色的浆液性渗液。
  御君祁:“……”
  入梦来已经无力吐槽。
  毕竟不是谁家的殿下都能干出‘恶狠狠地让人留下,让别人围观自己触手如何做舔狗’的荒唐事。
  脊背处一共能探出四条触手,其中两条在御君祁命令下靠近江与临,然后失去控制,另外两条也在鬼鬼祟祟往外钻,自以为很隐秘地朝江与临靠近。
  江与临摸了摸一条触手的头……就姑且算这个像蛇头一样折起来的部位算触手头吧。
  总之,在他主动摸了其中一条触手以后,所有触手都失控了。
  是的,所有。
  御君祁甚至无法维持人类拟态,化作一团触手冲向江与临。
  一条触手抽空抽飞入梦来和齐廷,就这么挥两下的功夫,江与临身边就已经没有了它的位置。
  触手生气。
  触手unhappy。
  一条触手温顺地蹭着江与临下巴,怜惜地吮吻着脖颈上青紫的指痕。
  吸盘张合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江与临还是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与临‘嘶’了一声,仰起头低声说:“轻点。”
  触手又蹭蹭江与临脸颊,然后猛地回身一甩,‘啪’得抽在那只紫色巨瞳上。
  这一下无疑是剧痛的,所有触手都疼得颤抖起来。
  可当触手缓过那阵痛意,又高高地扬了起来——
  痛也要继续打那只紫瞳!
  紫色巨瞳一抖,立刻把自己往触手堆里藏,但其他触手非但不理祂,反而如摩西分海般纷纷散开。
  原本应当牢牢护卫巨瞳的八条触手,竟然在这一刻不约而同地背叛了主脑,将脆弱的紫瞳彻底暴露在随时准备抽祂触手之下!
  紫瞳中划过一缕震惊,接着认命般地闭了起来。
  江与临抬臂握住那条触手:“算了。”
  触手挣了一下,明显还想抽那个可恶的主脑,江与临又拽了一下,说:“听话。”
  于是触手们就听话了。
  触手齐齐拢向江与临,把紫瞳丢在一边,像保护主脑般层层叠叠,把江与临完全裹了起来,分裂出无数触丝,尽心竭力地治疗怀中伤痕累累的人类。
  *
  御君祁醒来时是半夜。
  月上中天,若明若暗光从窗户里洒进来。
  树影轻轻摇曳,落在怀中人冷俊的眉眼上。
  江与临侧躺在御君祁怀里,睡得并不安稳,眉梢蹙起。
  触手们违背主脑代价的巨大,所有触手都被严格束缚在拟态之内,所以江与临腰间没有触手,只有一条环着他健壮的手臂。
  御君祁垂眸凝视江与临的睡颜。
  江与临身上的伤全然消失了,皮肤在月光下发出莹润光泽。
  看起来比月色还要冷清。
  御君祁抬起手指,不自觉抚在那紧蹙的眉眼上,喃喃道:“我坚持要看你伤口,本来也是想为你治疗。”
  一丝血痕从唇角溢出。
  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灼烧着怪物的胸膛。
  祂每次见到江与临都好疼。
  可是疼……也想见。
  御君祁狠狠皱起眉,捂着心口,将额角头抵在江与临肩头。
  “没出息的东西。”
  一道呵斥突然响在耳边。
  御君祁警惕地抬起头,看到黑暗中站着一个人。
  焚天。
  熟悉的磁域荡开,御君祁心口的灼痛更加剧烈。
  焚天缓缓走向御君祁:“我第一次知道章鱼这种生物这么神奇,失去心脏,触手也能留有肌肉记忆,完全不影响你给他当狗。”
  御君祁脸上闪过一抹愠色:“你来干什么?”
  焚天笑道:“看你当狗。”
  御君祁:“……”
  “如果有谁让我这么难受,我肯定会毫不犹豫杀了他,”焚天转身背对御君祁,负手道:“我不理解你。”
  御君祁淡淡道:“我也不理解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杀他。”
  焚天伸出手,召唤来冰棺中的焚天剑,递给御君祁:“你只有亲手杀了他,才能取回自己本命陨石。”
  御君祁没有接剑,很直白地说:“我杀不了他。”
  焚天脸上表情扭曲一瞬:“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把剑插进他身体很难吗?”
  御君祁说:“我做不到。”
  焚天握紧剑柄,故作轻松地说:“好吧,你现在舍不得,我也不急,等他离开你那天,你或许就舍得了。”
  御君祁脊背一僵,倏然抬眸。
  焚天声音含着笑意:“你不舍得对他拔剑,可今天,我却看到他为别人用刀对着你,还说他忍了很久了……以他脾气,又还能再忍多久呢?”
  御君祁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焚天。
  焚天再次将剑递给御君祁:“你也可以不杀他,你废了他的异能,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待在你身边,哪里都不能去了。”
  御君祁睫毛轻轻一抖。
  焚天微微探身,把剑放在枕边,低声蛊惑道:“好孩子,喜欢的东西要握在手里,他现在在歧矾山,但总有一天他会回到外面去,替那些人类出生入死,完成什么可笑的任务,你只有废了他,他才有可能永远留在你身边。”
  御君祁眼神剧烈颤抖,看向枕边那把焚天剑。
  “他的异能晶核在小腹,”焚天抓起御君祁的手,沿着江与临胸膛一路向下,停在脐下四指处的位置轻轻一点:“也就是这里,剑尖刺入三寸就足够击碎整个晶核,不会伤到他的性命。”
  御君祁下意识蜷起手指,喉结上下滑动。
  祂没有去碰那把剑,但也没再说任何反驳的话。
  焚天低低轻笑一声,身形倏然消失在空气中。
  *
  北方的春天总是很短。
  从柳树抽芽到草长莺飞,好像只是一晃眼的工夫。
  这是江与临留在歧矾山的第三个月。
  御君祁仍旧经常吐血,这也意味着祂的心脏还是没有长出来。
  这样拖下去是在消耗时间。
  江与临决定带着近期收集来的消息,去和林南明、莫星移碰头研究一下,寻找解决问题的新办法。
  听闻江与临要离开歧矾山,御君祁毫无意外地又生气了。
  江与临只好用蛋黄派哄御君祁,同时保证说:“我会回来的。”
  御君祁飞快地看了江与临一眼:“我不相信。”
  江与临讶然道:“为什么?”
  御君祁握着蛋黄派,说:“因为你不老实。”
  江与临头上冒出一排问号:“我怎么不老实了?”
  御君祁手指不自觉轻扣蛋黄派包装纸:“江与临,你实话实说……我们好的时候,就只是每天一起吃蛋黄派,做任务吗?”
  江与临反问:“什么叫好的时候?”
  御君祁轻咳一声:“就是……做情人的时候。”
  江与临皱了下眉:“情人这个词你到底从哪儿听来的,感觉很奇怪。”
  御君祁脸上闪过一丝焦躁,不耐烦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先回答我的问题:我们那时候除了吃蛋黄派和做任务以外,还干别的吗?”
  江与临:“当然,很多事,你问哪件?”
  御君祁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小声问:“亲嘴吗?”
  江与临一下笑出来。
  他侧目斜睨御君祁,也不说话,就这么眼含笑意地望着祂。
  御君祁被瞧得浑身难受,交接腕尤其难受。
  祂看了玉蟾手环上的记忆碎片,然后做了很多奇怪的梦。
  自从做过那些梦,脑子就好像坏掉了,每天什么都不想,就想江与临。
  想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舌头,脖领,喉结,锁骨……
  还有那些盖在衣服下面,旁人没见过更没摸过的位置,梦里都一清二楚,不仅清楚手摸上去的感觉,连用触手纠缠的触感都那样真实。
  还有……还有江与临那令怪物血脉偾张的反应。
  他的颤抖、轻哼,泛红的眼尾,紧绷的肌肉,凸起的蝴蝶骨,和怪物完全不同但同样滚烫热情的交接腕。
  在梦中,他们抱在一起,吻在一起,缠绵在一起,像两条交尾的蛇,恨不能将对方咬碎了,揉化了,吞下去,再勒入骨血。
  御君祁呆呆地瞧着江与临,想象不出那样冰冷淡漠的眉眼如何能染上无尽春色——
  可祂历历在目。
  我一定是亲眼见过。
  失忆的几个月,我到底错过什么呀。
  御君祁喉结上下滚了滚,受到蛊惑般靠向江与临。
  怪物胸膛剧烈起伏,还没说话,就先呕出一口血。
  江与临轻叹一声,越发觉得自己应当立刻去找林南明他们,好好商量一下究竟该怎么办。
  总是这样吐血可不是办法。
  江与临再次向御君祁提出离开歧矾山的要求。
  “我保证我会回来。”
  江与临已经熟练掌握了失忆版御君祁的使用方式,口头允诺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我给你写保证书。”
  御君祁拿到保证书,总算勉强偃旗息鼓,转头就把保证书放到了冰棺里。
  打开冰棺,最先映入紫瞳的是那柄焚天剑。
  【总有一天他会回到外面去,替那些人类出生入死,完成什么可笑的任务,你只有废了他,他才有可能永远留在你身边。】
  焚天的话再次回响在御君祁耳边。
  御君祁移开视线,把保证书放了进去,缓缓合上棺盖。
  就在棺盖即将完全合拢的刹那,御君祁又猛地推开棺盖,取出焚天剑旁边的玉蟾手环。
  “离开歧矾山可以,但你必须戴上玉蟾手环。”
  御君祁站在江与临对面,严肃道:“而且要带着我。”
  江与临:“……”
  御君祁眯起眼睛:“怎么?你不愿意?”
  江与临说:“你现在很危险,我不能带你去见林南明。”
  御君祁眉梢皱起道不满的弧度:“我哪里危险了?”
  江与临也皱起眉:“哪里都危险。”
  御君祁攥紧手中的玉蟾手环:“你不信任我。”
  江与临说:“暂时很难信任,但手环我可以戴,你还有其他要求吗?”
  御君祁又不高兴了,松开手,手环‘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江与临诧异地看了御君祁一眼。
  又在耍什么?
  御君祁高傲地扬起下巴,冷酷道:“捡起来。”
  江与临轻笑一声,弯腰捡起手环,扣在自己手上:“你真无聊。”
  御君祁忽然按住尚未扣紧的手环:“戴脖子上。”
  江与临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歪了下头:“你说什么?”
  御君祁抿起唇,指尖勾起手环,放到江与临面前,慢声重复:“戴脖子上。”
  江与临看着那个小小圈口,无语道:“勒死我吗?这谁脖子能放进去?”
  御君祁用手环贴着江与临喉结:“能自动调节的。”
  江与临将信将疑地接过手环,打开往自己脖颈上一扣。
  咔咔咔几声轻响,玉蟾手环内部机扩转动,竟然真延伸成项圈大小。
  两段锁扣搭上下虚搭,只要一用力就能锁死。
  御君祁挑眉道:“我说了能自动调节。”
  江与临捏着项圈稍微用力,锁扣‘咔’得锁死。
  项圈锁住刹那,御君祁唇角抑制不住地向上勾起,即便很努力地想做出面无表情的模样,但还是很轻易就看出来祂很开心。
  每一根触手都在雀跃。
  这已经不是在暗爽了。
  爽的非常明显。
  江与临摸了摸脖颈上的细长项圈,也不知道祂在爽什么。
  “你知道玉蟾手环的解锁密码是我指纹吧?”
  江与临提示道:“别到时候又说我没告诉你,莫名其妙地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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