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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怪物的引力超绝!(穿越重生)——坏猫霸霸

时间:2024-11-18 16:31:39  作者:坏猫霸霸
  腕足一直戳来戳去,江与临不胜其扰,干脆直接把腕足踩在脚下,才接着说:“可我总觉得自己没有那么聪明。”
  触手缠住江与临脚腕:“你聪明。”
  江与临很头疼:“真聪明就不会被算计着离开异监局,到北方基地做怪物杀手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一直在异监局,就不会这么早去刺杀你,等再过个两三年,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或许那个时候,他已经掌握杀死神级怪物方法,又或许那时御君祁已经足够成熟,不再钟爱寒冰异能。
  如果是那样,他们一见面便会不死不休,注定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江与临不会重生,也不会和御君祁成为朋友,一起南下,先后遇见肖成宇、花倦、李宣、荆鸿……而后第三基地经历了一场生死,又霍然北上,于歧矾山岩洞中,在烛台下畅想如果他们没有在当初的时间点相遇,事情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
  御君祁对所有促使祂和江与临相遇的人都格外友善,统一把他们归结到‘很好的人’那个分类中。
  之前那个分类里只有[会把江与临送给祂]的慕容煊,今天又加进来一个[在异监局算计江与临]的某人。
  御君祁难得生出几分好奇,多问了一句:“是谁算计你?”
  江与临‘咔吧’一下把手里的铅笔掰断,咬牙道:“我不知道。”
  当时,江与临接到一条上级密令,要求他临从异监委地下仓库取出一个射频屏蔽箱,送往南极某坐标处。
  江与临受到密令后立即出发,圆满完成任务,谁料回程途中还没下直升机,就被在空中拦截,以‘盗取危险物质’扣押回异监委受审。
  听过前因后果,御君祁提出疑惑:“既然是受密令委派,那你怎么不把那条密令给他们看?”
  江与临一记眼刀飞过:“我当然给了!”
  然而经过调查,密令上面的印章属实,但是公章登记簿上却没有那份文件。
  那个印章是偷盖的。
  最令江与临辩无可辩的是——
  加盖印章那晚,中央基地行政楼有他的刷卡记录。
  御君祁问:“你那晚去中央基地行政楼干嘛?”
  江与临叹气:“我根本不记得我去过,或许有人利用我偷了异监局东西。”
  箱子在地下第十三区保管库,那里存放异监局所有重要的战略物资,包括一些带有特殊效果的陨石碎片。
  整个异监委中,只有江与临有权限打开库门,而且要拿着密文才能从里面带走东西。
  这么调查下来,只有他有作案可能。
  江与临百口莫辩,被押解回中央基地受审。
  了解过前因后果,御君祁很公正地评判:“临临,听起来就是你干的。”
  江与临撑着手出神。
  难道真是自己干的,只是他给忘了?
  话说到这里,他也生出几分一探究竟的念头。
  江与临拿起桌子上的精神系晶核,放在额间。
  不知道陈烬的异能是否有用,先试试吧。
  淡淡的白光温和如水,徐徐笼罩。
  在异能的作用下,江与临瞳光逐渐涣散。
  原本平稳的心脏先是骤停一瞬,而后突然急速猛跳。
  刹那间,恍惚有无数零碎片段迅速闪过,如梦境般迷蒙缥缈,又像是摔碎的玻璃四散而去,骤然扎入记忆深处,引发一阵剧痛。
  头疼欲裂!
  江与临还没来得及捕捉道吉光片羽的记忆碎片,就在精神异能干扰下产生了剧烈的不良反应。
  外来能量进入大脑,似乎触发了某种抵御机制。
  江与临不自觉地抵抗着异能侵扰,属于他的能量和精神系异能在大脑中瞬息对撞!
  能量对抗间,江与临的颅内血管相继爆裂,头疼欲裂。
  尖锐疼痛堪比厉鬼嚎叫,江与临呻吟一声,将头重重磕在实木桌子,恨不能把头骨凿碎,好消弭那翻天覆地的刺痛。
  因颅内出血,中枢神经系统受到挤压,他的体温因中枢热而迅速升高,寒冰异能自发在体内流转,极大的减缓了体内的高热。
  前后不过十几秒的时间,江与临全身脱力,满身冷汗,鼻腔、眼角、耳朵里都淌出血来。
  御君祁眸光一暗,手臂化为触手,迅速覆盖了整个桌面。
  江与临紧咬牙关,将额头抵在冰凉柔软的触手上,静静等待这股突如其来的剧痛过去。
  御君祁面色凝重,显然也没料到会出现厉害的副作用,祂将手掌轻按在江与临后颈之上,低声唤了一声:“江与临?”
  江与临眼睫微颤,双眸黯淡,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跟别提说话了。
  御君祁捂住江与临的眼,把手腕放在江与临嘴边。
  江与临尝到了御君祁鲜血的味道。
  隐约有‘嗡’得轰鸣响起。
  江与临和御君祁同时一震。
  他们再次建立的相同的磁场。
  强盛的能量从掌心逸出,细如牛毛的触丝从悄然钻入人类鼻孔,修复着颅内因疼痛而破裂的血管。
  随着御君祁的动作,江与临眼前烛火摇曳。
  明灭的光点从怪物指缝倾泻。
  御君祁又在修他了,断裂的腕骨、肩膀的血洞,破碎的心脏……都是这样修好的,怪物用手遮住他的眼,等他再醒来,身上的伤就好了。
  非常神奇,堪称玄幻。
  修补结束后,御君祁收回手,又扒开江与临的瞳孔看了看:“怎么会这样?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与临眉梢蹙起,低声道:“外来异能的侵扰引发了我自体能量的抵抗,脑子差点没炸了。”
  御君祁坐在江与临身边,皱着眉:“你应该慢点来。”
  江与临无所谓道:“没事,问题不大。”
  御君祁用手抹去江与临鼻子下面的血,很不赞成地说:“怎么不大?你刚才是脑出血了。”
  江与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厉害吧。”
  胸腔内鲜血翻涌,血液呛进气管里,然而江与临虚弱极了,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很轻很轻急喘两下。
  御君祁伸手捂住江与临的嘴,用触手吸走了他气管里的血。
  江与临又笑了起来:“御君祁,做怪物委屈真是你了,你该去做医生,连电动吸引器都省了。”
  御君祁面无表情:“其他人类不管,我只修你。”
  江与临看着御君祁,眸色中露出浅淡笑意。
  御君祁没对江与临笑,反而蹙着眉看他。
  方才某个瞬间,眼前人类的生命体征已经十分微弱,是几乎濒死的状态,可江与临却完全没当回事。
  真是不让怪物省心的混蛋人类。
  御君祁很少就某个问题和江与临争辩,但这次祂很坚持:“我就不该把陈烬的晶核给你,白遭这些罪。”
  江与临声音嘶哑而虚弱,微不可闻:“已经没事了,而且不是白遭罪,我也看到了一点东西。”
  御君祁问:“是什么?”
  “77°S 105°E,”江与临回忆道:“这是密令中的坐标,御君祁,你要跟我去那里看看吗?”
 
 
第63章 
  二月,南极洲。
  晴朗天气,风和日丽。
  冰川绵延万里,海面蔚蓝,阳光照射下,冰层晶莹剔透,闪烁着钻石般的光泽。
  江与临身着亮色冲锋衣,从直升机上跳下来。
  这架直升机是御君祁手下的怪物们准备的,来南极装备也是。
  江与临本以为备齐这些东西需要不少时间,没想到怪物们效率奇高,得知神王殿下要远赴南极,纷纷主动前往废弃的人类城市搜寻装备,只用了三天便带着东西回来复命。
  怪物们十分敬畏这位年轻的新王,侍奉得尽心尽力。
  于是,仅仅不到一周时间,江与临和御君祁就已经站在了南极洲的冻土之上。
  记忆中的坐标位置是一片巨大冰湖,那里不具备停靠直升机的条件,况且南极天际变化无常,为防止直升机被暴雪掩埋,江与临选择了一间废弃的科考站作为落脚点。
  他们要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出发去沃斯托克湖。
  御君祁对此并无异议,跟着江与临走进了科考站。
  脚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即便在人迹罕至的极寒之地,御君祁依旧一身轻薄单衣,没戴围巾帽子,也不戴护目镜。
  海风刺骨,卷起细碎的雪粒打在皮肤上,刀刮似的疼。
  御君祁曲指在脸上抹了下,脚步微微一顿,紧接着加快脚步,走在了江与临前面。
  江与临环视四周,警觉道:“怎么?是有怪物吗?”
  御君祁转过头,斜飞的长眉上沾了雪粒,语气平淡地突出两个字:
  “有风。”
  江与临拽了拽围巾挡住脸:“我穿得比你多,不怕风吹。”
  御君祁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走在前面,拦住了那扑面而来的凛冽朔风。
  在没有刻意调整的情况下,怪物自身体温本就偏低,迎风走了一路,等进了科考站宿舍,御君祁发梢都结了冰。
  虽然知道这怪物不会冷,但江与临还是立刻点燃壁炉,摘下围巾掸去御君祁身上的冰雪。
  御君祁说:“我不冷,我就出生在冰原,习惯了寒风。”
  江与临:“是这里吗?”
  御君祁站在窗前,眺望着绵亘的冰川:“没印象,应该不是。”
  江与临半蹲在壁炉前伸手烤火:“全球有冰川的地方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如果深渊真藏在冰山雪原之中,那可真是有的找了。”
  御君祁对什么深渊不深渊的没兴趣,转身问江与临:“你上次来南极也住在这里吗?”
  江与临点点头,眼中浮现几分追忆之色:“没错,这里曾经是华国的科考站,末世后改造成了怪物磁场观测点,当时还有几个工作人员在,现在也都撤走了。”
  御君祁在江与临身边蹲下,伸手摸壁炉里的火焰玩:“你上次和谁一起来的?慕容煊?”
  江与临诧异地看向御君祁:“什么慕容煊,那时候我和他还不认识,执行密令是异监委最高等级的绝密任务,我自己来的。”
  御君祁捻了捻手指:“所以你只带我来过。”
  江与临早已对怪过强的攀比心免疫,斜觑御君祁一眼:“这又不是什么特殊的地方,带你来怎么了?还有你为什么总和慕容煊比。”
  御君祁侧头看着江与临:“我又不认识你别的兄弟。”
  江与临失笑:“我没什么别的兄弟了。”
  御君祁吐出一个名字:“薛铭。”
  江与临愣了愣:“他是我在异监委的同事,直属的下级,当时和我关系好的一共有四个,现在就剩一个了。”
  御君祁警觉道:“是谁?”
  江与临:“翟远州,代号黑桃,异监委现任指挥官。”
  御君祁问:“薛铭的代号是什么?”
  江与临垂下眼,望着跳跃的火焰出神:“红桃。”
  御君祁不知道和谁学会了打牌,对扑克牌还挺清楚的,言语也过分直白,不懂什么叫委婉,愣头愣脑地问:“草花和方片也都死了?”
  江与临应了一声,语气中听不出情绪:“嗯,都死了。”
  御君祁的手指在长时间高温灼烧下丧失了拟态,变成了一条小小的触手尖,但祂并没有注意到,仍在打探江与临兄弟的消息。
  “你和翟远州好吗?”御君祁问。
  江与临无语地瞥了御君祁一眼,拽了下怪物的袖口,把那条都快烤出香味的触手从火堆中抢救出来。
  “你又在心里偷着琢磨什么呢?”江与临手心覆了层冰,握住怪物的触手冷敷:“手都该烤熟了。”
  御君祁动动指尖:“怪物的皮肤虽然有阻热效果,但长时间高温灼烤会让我丧失拟态。”
  江与临捧着冒烟的触手,放在嘴边吹了吹:“这还用你说吗?我看到了,都烤出铁板鱿鱼的味了,疼不疼?”
  御君祁注视这江与临,突然说:“这是我唯一的弱点。”
  江与临心头猛颤,震惊地看向御君祁。
  御君祁继续说:“在我隐身的时候,用这个方法可以找到我。”
  江与临屏住呼吸,心如鼓擂:“你……你告诉我这个干吗?”
  御君祁语调平淡,表面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实则暗自挑拨是非:“翟远州不会把他的弱点告诉你,他只会趁你不在偷偷接替你的位置,占有你的权力。”
  江与临无语道:“是我在卸任前,亲手把他推上指挥官位置的。”
  御君祁眸光微凉,一计眼刀闪过:“所以你跟他最好?!”
  听到这话,江与临秒懂御君祁绕这一圈是为了什么。
  薄唇挑起浅浅的弧度,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御君祁收回手,故作镇定道:“你笑什么。”
  江与临面上神情温存,声音也和煦,难掩笑意:“我和你最好。”
  御君祁听到了最想的话,可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怔忪。
  以祂对江与临的了解,祂还要再生会儿闷气,再把话说得更清楚一点,这个笨蛋人类才会知道自己想听什么。
  可今天,江与临怎么忽然这么聪明,一下子就说出了怪物最想听的话。
  御君祁喉结上下滚动,脖颈和后背发热,竟蒙上了一层薄汗。
  祂呆呆地看着江与临,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重复道:“你和我最好?”
  江与临曲指在御君祁高挺的鼻尖上一刮:“你几岁了?知不知道只有小学生才会天天把和谁最好挂在嘴边。”
  御君祁摸了摸鼻子,丝毫没听出江与临的调侃,反而很认真地询问:“那你上小学时和谁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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