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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谢停:“???”
  景恒说着要走,谢停拦下,斟酌着说:“你先别慌,你去皇陵,我不拦你,只是有件事,我得提前说给你听。”
  自从知道景恒的心思,谢停明里暗里帮他打探,严笙迟与凤明相识早。自他和严笙迟都挨了打,严笙迟怕他再犯忌讳,言语间也透露出些往事。
  “凤明和先帝……”谢停艰难吐出四个字:“情谊深厚。”
  情!谊!深!厚!
  简单四字,在景恒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他一时间头晕目眩。天地颠倒之间,他从谢停的叙述中,窥探到凤明与圣宗皇帝一丝过往。
  “所以,我看你没什么机会。”谢停倒挂在树上:“不是说你不好,是先帝太好了。”
  景恒也挂着,大头朝下:“好吧,我承认他确实不错。”
  谢停叼着草梗:“他们二人一文一武,那是真正的君臣相宜。”
  “你也说了是君臣。”景恒膝窝一松,从树干上跳下来:“他俩相处十几年都没成。”
  “先帝胸怀天下,那像你光想着成不成。人家要想成早成了。”
  景恒:“他不行。”
  谢停呸了一声,把草梗吐出老远:“啊呀呀,看把这酸的,人家好好的故事里,你非得跟着掺和甚。”
  是啊,多好的故事。
  他活着,凤明与他君臣相宜。他死了,凤明守着小皇帝。滔天的权柄、尊贵的地位凤明说抛便抛,独去皇陵。
  死得倒早,两眼一闭,留着凤明在原地难过。
  一个存着死志的人,为了守他的江山而打消去意,从地宫里走出来,重新站在众人面前,撑起飘摇的山河。
  多残忍。
  天寿山上有座清灵观,供奉着大齐历代帝王排位,守灵人大多住在这儿,景恒以为凤明不会轻易见自己,却没想凤明见了他,只是笑笑,无奈地摇摇头。
  景恒从怀中拿出本书,递给凤明。
  凤明接过一看,看着蓝色封皮上三个大字儿,念到:“白蛇传?”
  景恒笑道:“前几日总寻不见你,我就把故事写了下来。”
  凤明握着书,玉色指尖落在靛蓝封页上:“我在查案。”
  “那你来皇陵做什么?也是查案么?”
  凤明静静地看着景恒。
  ……不会真的是查案吧。
  凤明无奈:“你跟我来。”
  二人说话间进了后院暗室,凤明推门:“别害怕。”
  推开门,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景恒微微眯了眯眼适应光线后,只见地上躺着三具尸体。
  景恒:“……”
  “这三人俱是侍卫,自上月十五过后,此处总是死人,此事或涉皇陵,缉事厂探子将此事报上来后,我便一直在查此事。”
  上月十五正是中元节,每年中元,宫中都会派人来皇陵‘烧宝船’。这宝船长八尺九寸,宽一尺,船上乘着纸扎百物,且披着绫罗绸缎。极沉,需要六个大汉抬着。
  第一个死的,便是抬宝船的抬夫,抬着宝船下山时,宝船倾倒,将一个抬夫给砸死了。此事颇为不吉,主事官员怕被怪罪,便将此事遮掩起来。
  谁知自此以后,皇陵便频频出事。天寿山现在正修着的是景俞白的陵寝,因景俞白还小,且国库也着实没钱,因而并不曾大兴土木,仅有几十个工匠在慢慢挖着。
  接下来死的便是这些工匠。摔死的、砸死的、淹死的好几个,桩桩件件看着都像意外。
  可哪儿有那么多意外。
  凤明说:“都是做出意外的样子。昨日更是死了三个侍卫,燙淉侍卫和工匠不同,怎会叫人悄无声息地杀了?”
  景恒附身去看那三具尸首:“这三人是何时死的?”
  “尸首是昨日发现的”凤明递给景恒一对白丝手套,将尸斑指给景恒看:“大致是昨夜寅时。”
  “都是吗?”
  “看起来是,但这里有个侍卫”凤明指了最左边那个:“并非昨日轮值。”
  “你查案便查案,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
  “皇陵出事,堂而皇之地查,动静太大。”
  景恒带上手套,去看左边那个侍卫。这侍卫脑后有一处明显伤。景恒左右看看,定论道:“障眼法,人的头骨很硬,若要击碎,必是极大地力气。”
  他示意凤明去摸李侍卫的头骨:“他的头骨没碎,而且他口鼻处无血,所以也不是内伤。”
  凤明嫌脏没摸,只是问:“你还会验尸?”
  “嗯。”景恒将手套摘下:“你打算如何查。”
  “扮成侍卫,晚上亲自走一趟。”
  是夜,景、凤二人换上半旧侍卫服,景恒肩宽腿长,穿上有些小,露出一节手腕来。
  景恒绑紧袖带:“有些小。”
  汪钺捧着武冠怒视景恒:“原也不是给你穿的。”
  凤明欲夜探皇陵,提前叫汪钺备下两套行头,汪钺哪里料到自己的名额叫景恒挤了去,临行前还在凤明耳边抱怨:“他又不会武,跟着您也是添乱。”
  景恒头一回穿武服,虽不合身,也比那宽袍广袖的衣衫穿着利索,他捋顺腰带,双手叉腰昂首气阔,当真是少年意气、神采飞扬。
  景恒听汪钺编排自己,不甘示弱:“我正学着武功呢,小矮子。”
  汪钺入宫时年纪小,受了几年苦,才辗转到东宫,个子没长开,瞧着总像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汪钺气极,伸手去推景恒。
  他虽矮,功夫却俊俏,手间仅是运了两分内力,便将景恒推出老远,景恒倒退几步,直至撞到门上才停下来。
  “你就学成这般?”汪钺嘲讽。
  “汪钺!”凤明呵斥。
  汪钺眼中含起了泪。
  凤明视而不见,对景恒说:“走吧。”
  景恒捂着胸口,闷咳几声:“我没事,别罚他了。”
  凤明回头冷冷看着汪钺,汪钺这回是真哭了,他跪在地上,默默流泪。
  凤明视而不见,推门而去。
  汪钺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看着凤明的背影,不期然,和景恒狡诈眼神撞在一处。
  是了,他不过使了两分力,哪里用捂着胸口咳!
  “你!”汪钺握紧拳。
  景恒动动唇,无声说:跪着吧你。
  他追着凤明快步而去,嘴上偏要说:“哎,他也不是故意的,咳咳,他们习武之人力气就是大些,是我太弱了,也保护不了你。”
  凤明凉凉许诺:“我护着你。”
  景恒借机靠近凤明,揽着凤明,硬把头往凤明肩膀上靠,做出小鸟依人的样子。可惜他委实太高,着实依不下去,不但脖子折出个奇怪角度,身子也弯成诡异弧形。
  冷白月光之下,两人的影子宛如柄弓,生硬又和谐的凑成一幅画。
  天寿山人迹罕至,因建着皇陵,到处都是白晃晃的,景恒自己便是还魂回来的,对神神叨叨的东西很是相信。
  山间夜风一吹,景恒汗毛倒竖,心中默念:景家的祖宗在上,我虽然是个冒牌货,但这景恒本就不开窍,我可没占了他的,别找我。
  千万别找我。
  凤明侧过头同他说话,凤明肤色极白,脸上又向来没什么血色,此时惨白月光一照,活像个艳鬼。景恒心中呜咽,他可太佩服宁采臣了,迎鬼而上是什么大英雄。
  他爱凤明爱成这般,凤明此时要过来亲他的话……
  景恒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
  他也是大英雄。
  景恒攥紧凤明的胳膊。
  凤明奇道:“你在抖吗?”
  景恒缩着狗头:“有点害怕。”
  凤明:“……真的吗?”
  景恒如果是条狗的话,约莫此刻尾巴都吓得夹了起来,他恨不能给凤明看他的尾巴,只能用苍白的语言形容:“我信这个。”
  “人死如灯灭,”凤明反手拉住景恒,安慰道:“若真有冤魂恶鬼,我杀了那么些人,怎从不见谁来索命。”
  景恒停下脚步,僵在原地,他刚才好像看见什么东西从草里窜过去了!
  凤明:“怎?”
  “有东西。”景恒指了下草丛。
  凤明皱眉:“我没看到。”他武功虽不如前,但也断不会漏看什么,尤其是这般亮的月光之下。
  他侧耳去听,风声、虫鸣。
  凤明走在前面,用刀拨开草丛。
  什么也没有。
  他转过身,瞳孔一缩:“景恒过来!”
  景恒下意识回头一看,一个黑衣人不知不觉落在了他身后。
  凤明冲向景恒,那人伸手去抓景恒。好在凤明及时赶到,施力把景恒推开,继而一刀劈向黑衣人。黑衣人不与他缠斗,轻轻一纵退开。
  凤明皱眉,好快。
  黑衣人身法过快,凤明自知轻功不及,便没有去追,只是守在景恒身边。
  景恒盯着黑衣人,若有所思,这人看着好熟悉。
  双方静静对峙片刻,黑衣人率先离去,待确认黑衣人已经离开,凤明以刀驻地,抚胸轻咳。
  “那人武功在我之上,我打不过他。”凤明嘱咐道:“景恒,你一定要跟好我。”
  景恒问:“我第一次见你,你便总是咳,好阵子没见你咳嗽,这回怎又咳上了,可是伤了肺?”
  “是毒。”凤明随便解释一句,便不再提:“前面就是景俞白的皇陵。”
  作者有话说:
  汪钺使用终极技能:【眼泪汪汪】
  景恒使用魅惑技能:【大鸟依人】
  凤明:我那身高八尺的小娇夫。
 
 
第17章 火药
  说是皇陵,外面看就像个山洞,景恒拿起跟火把点燃,同凤明一道走进去,走过几处石阶,空气逐渐发沉,应是到了地下。
  皇陵都是从里往外修建,越往里人工痕迹越重,景恒凑近看墙壁上描绘的壁画,山河云纹中一条行龙穿过,张牙舞爪。
  景恒眼前黑了一瞬,他扶额,摇摇头。
  “这儿有血迹。”
  角落里,碎着个陶罐,一滩血洒在上面。像是这陶罐中本就盛的血,陶罐打碎,连着血一道洒在这儿。
  再深处便是地宫主殿。空旷旷的,中间地面用白线画了个矩形,圈出将来安置棺椁的位置。
  景恒眼前又是一黑,恍然间仿佛他就躺在地宫中央似的。
  他回过神:“我总觉得这儿怪怪的。”
  “是很怪。”凤明墓室走了一圈:“这不对,墓穴应为子午四正之向,天子之墓头枕乾坤,这墓室东偏三寸,阴阳差错,乃是大凶。气以龙会,断不可葬也,若葬于此,则生新凶,消已福。”
  凤明敛目沉思:“景俞白挡了谁的路,竟要他死后也不得安宁。”
  景恒道:“他能挨着谁的事。”
  这话着实不假,齐圣宗就一个儿子,皇位传到景俞白这儿,可真成了一代单传。
  父死子继、兄终弟及。可景俞白无子无弟,他现在若有个万一,只能从旁支里选人当皇帝了。
  早死的自不必提,肃王谋反时,凤明又宰了几个,自此仁宗的儿子算是死绝了。
  如今各路藩王,京中的就怀王一人,但怀王和今上血缘并不近。
  先怀王是仁宗庶弟,就藩后在封地很不老实,景沉是被送到京中的质子,先怀王在封地招兵买马,被仁宗削藩圈禁,景沉因在京中逃过一劫,承袭了王位,只是虚衔并无实职,后来搭上了凤明的门路,这才过得舒心了些。
  再往上数,就只有仁宗的兄弟、淮安侯那一辈儿了,着实有点远。而且仁宗兄弟有十三位,因为夺嫡就死了十个,仁宗即位后先怀王又造圈禁而亡。如今还活着的,仅余淮安侯一人。
  余下的各路王侯,那血缘比怀王还远,自不必提。
  “景俞白如有不测,大齐必乱。除非你再找个小皇帝养。”
  凤明敬谢不敏:“免了。”
  景恒笑道:“在江南那边,我听说你把持朝政,到了京城才发现,你也不怎管。”
  “朝政繁杂,那些内阁定不下的事,已够我烦了。”
  “他们那般说,你就不生气?”
  凤明去看壁画上的赤红金龙,漫不经心:“习惯了。你来看这龙的眼睛,像是那血点的。”
  景恒笑笑,心中喟叹。
  世人愚昧,偏听偏信,又惯以恶言非议伤人,然一切虚妄言语,在凤明眼中都不如那点了血的龙目。
  “鲜血遮目……浮云翳日……”
  思索间,凤明目光如电,望向头顶,朝景恒打了个手势,动了动唇,无声的说:上面有人。
  景恒微微皱眉,吸气轻嗅,好像闻到奇怪味道。
  凤明全神贯注,听着上面动静,约么半盏茶的功夫,凤明小声说:“走了。”
  景恒觉得蹊跷:“你有没有觉得……”
  地在震。
  景恒瞳孔微缩,一把拉过凤明:“快跑,他们要炸了这里。”
  硝石、硫磺……
  是火药的味道!
  凤明反应过来,运起轻功,提着景恒往出口跃去。
  地宫猛得一震,土块巨石纷纷下落。
  地宫塌了。
  景恒再睁开眼时,只觉颈后剧痛,他忍着痛,坐起身,月光下,黑衣人静坐在他对面。
  黑衣人道:“你受了伤,别乱动。”
  景恒微微皱眉:“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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