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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可怜凤明五年前挽大厦于将倾,如今受了委屈,只能往皇陵去和几位先皇诉苦,惭愧啊惭愧!”
  张知正气极:“你现在惭愧了,陈大人。昨天上朝的时候,怎不见你替他说一句话,如今全往我一人身上推。”张知正为人耿直,皇帝都敢骂,这次骂起几个同僚来,更是毫不留情:“现下他凤明又成了有功之人,往日骂他阉人无德的时候,你们一个都不少!”
  “往日我不愿说破,就你们这些言官,为博一个‘清流’名声,多少人故意惹怒凤明,去‘骗廷杖’,血淋淋的从长街上抬回来,好叫百姓看看凤明他有多残暴不仁,倒全了你们的铮铮铁骨,宁折不弯!”
  “竖子!无德!下作!”
  “看不起阉人,连阉人都算计,你们又是什么,你们就干净吗?”
  张知正急的面色赤红,唾沫四溅,喷了几位高官大臣一面,几人得了张知正的骂,不敢多留,心里又怕张知正没深没浅,把他们的算计嚷给凤明,再不敢提叫他去请凤明回来。
  张太傅不去,总得有人去。
  去与不去,谁去谁不去,又是一番算计自不必提,凤明卸了任,却不管那许多算计,在道观呆的自在。
  景恒发现,许是‘盗仙草’的故事真的有用,凤明对他态度略有好转,他后颈处被砸伤,包扎伤口只能从脖颈处往上绕,一圈白布缠在脖子上,闷得直出汗。
  “你别总挠,”凤明用折扇敲景恒的手:“摸来抓摸去的,伤口几时能好。”
  “我挠挠胸口,汗都流下来了。”景恒把衣领抻开:“帮我扇扇。”
  汪钺拿着把蒲扇过来,把蒲扇扇得活像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恨不能把景恒掀飞十万八千里才好:“我给你扇,谁给你的胆子差遣将军。”
  凤明收回折扇,冷冰冰地看二人斗法,可若细看,那双好看的眼眸里含着丝浅淡笑意,出卖了主人的好心情。
  景恒把衣领一合:“往哪儿扇呢、往哪儿扇呢,人家衣服都让你扇乱了,看了我的身子,你娶我啊。”
  “你,你真是不要脸。”汪钺骂道:“刚刚将军在这儿,你把衣襟扯得,恨不能把将军给兜进去!现在装什么正经人。”
  “啊呀呀,”景恒敲了敲头:“我不正经也没给你看,你偏要往前凑。”
  汪钺气极反笑:“我偏凑,断不给你和将军独处的机会。”
  景恒看向凤明,凤明折扇一展,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凤明不管,景恒有的是坏招,他一挑眉,伸手去解襟扣:“这天也太热了,我脱件衣服罢。”
  汪钺道:“你且脱,我原是伺候人的,还怕见你身子?”
  景恒只不理他,施施然脱了外袍,又去解中衣,中衣领口微松,显出一片紧致胸膛。
  汪钺抱手,只盯着他脱,只见景恒长发滑落,露出一只肩膀。覆盖着一层肌肉,汪钺系说这狗东西肩宽臂长,肌肉紧实确实、线条流畅,的确颇有几分姿色,难怪得他家将军另眼相看。
  凤明抬扇,用扇面挡住景恒:“汪钺,你出去。”
  景恒都脱成这般了,汪钺焉能放这妖精和将军共处一室。然而凤明态度坚决,执意将他赶了出去。
  汪钺人虽出去了,心却留在屋内,扒在木门外,抻着耳朵听。
  “你怎不看我?”这是妖精的声音。
  “你有甚好看的?”将军说。
  汪钺心中复议,对不好看,别看,千万别看。
  “你不看,看怎知不好看。”妖精说。
  为何没声了。
  汪钺等了一会儿。
  干嘛呢俩人,这大白天的!
  汪钺含含食指,朝窗纸一戳,瞪着只眼凑近了看。
  啊!
  有人弹了他眼睛一下。
  汪钺捂着眼,听屋里将军问:“怎的?”
  妖精说:“没怎,有只小老鼠,被我弹走了。”
  凤明单手支在桌上:“少欺负汪钺。”
  景恒坐到他身边,拢了拢衣衫:“哪里就欺负他了。”
  凤明合起折扇,以扇代手,挑着景恒衣服拉好:“检点些。”
  “怎不检点了,”景恒一笑,靠近凤明:“我是真热,心里热。”
  凤明抵住景恒,不让他靠近:“说些正经的,昨日探皇陵,你探出什么没有。”
  “那探出的可就多了。”景恒又去扯伤口上的白布:“我探出,景俞白这个皇位做的不稳当,还探出朝廷离不开你,最重要的一点……”
  凤明认真去听。
  “最重要的一点,危险时,你心里还是想着我的,逃命都不忘带上我 。”
  凤明瞬间失了兴致,还真当景恒能说出什么有用的。
  景恒遽然凑过来:“凤明。”
  凤明猝不及防,目光与景恒撞到一处,撞得他心中一紧:“怎?”
  “我能亲你吗?”景恒认真地问凤明,他们离得极近,景恒的瞳孔中倒映出凤明的影子。
  凤明没答,黑鸦鸦的睫毛微颤,垂下了眼。
  景恒缓缓靠近,二人呼吸交错,景恒的视线落地凤明的眼上、鼻子上、嘴唇上。
  景恒微微侧头。
 
 
第19章 杀神
  “不可以!”
  凭空一声暴呵响起,景恒与凤明二人同时抬头,寻声望去。
  只见房顶上被掀开两块儿青瓦,破出个小洞,汪钺的半张小脸从洞中探出,他怒发冲冠:“不可以。”汪钺又扒拉开好几片瓦,整个头从洞里钻下来,直勾勾地盯着二人:“不可以。”
  纵是凤明,一时间也瞠目结舌、脸如火烧。
  景恒脸皮却厚,咬牙骂道:“小、老、鼠。”他朝汪钺挑衅扬起英挺的眉,不理会汪钺,转头一口嘬在凤明的脸上,吧唧一声。
  凤明好像猛被小狗扑了一下,脸上温热柔软触感一触即逝,没反应过来。
  汪钺头中所有与理智相关的弦全部熔断,气得好似被偷了老婆:“我要杀了你!”
  嘭的一声,汪钺从洞里掉了下来。
  瓦片、稻草散落满地。
  刹那间,烟尘四起,天光从破洞中倾泻。
  凤明:……
  入夜,乌云蔽月,景恒凑到凤明房中。
  “我屋顶破了。”景恒一本正经:“你知道的,收留我一夜呗。”
  凤明正坐在榻上,闻言猛得站起来:“不行,不可以。” 他有些急,又无措,重复一遍:“不可以。”因急得狠,气血翻涌,竟咳了起来,微微躬身,胸膛剧烈起伏。景恒扶着他,给他拍背。
  凤明反手推开景恒,力气大的惊人:“我不用你!”
  景恒不知凤明怎反应这般大,只好退开:“好、好,我这就出去,你别急,别生气。”
  凤明半晌才止了咳:“你找别人去罢。”
  说罢便甩上门,在屋内生闷气。
  景恒被关在门外,一头雾水:“???”
  他被凤明赶出房门,也再没了睡意,在道观内走走停停,观内清幽,月光空明,松涛竹影,倒得了几分东坡先生在承天寺的乐趣。
  可惜闲人只他一个,若能与凤明携手夜游,那才是真正的好光景。
  道观东角高处翼然落着一亭,题字观妙。观妙亭中无桌无椅,只吊着口青铜巨钟,景恒走上前去,透过微萤星汉清辉,景恒读过上面的古篆,四个字:须臾流光。
  须臾流光,这四字真乃振聋发聩,不知是哪位先贤所撰,宛如鸣钟,唤人自观自醒。
  纵使长江无穷而吾生须臾,但求流光永在。人生短暂,渺渺于山河千秋,然刹那光华永恒,烛照世人。
  一件发明、一道政令、一首诗。这些人、这些事点滴细碎如繁星,最终汇聚成光辉闪耀的华夏历史长河。
  每个人都在创造历史。
  霎时间,他极度思念凤明。
  那一夜,须臾流光的钟声响彻天寿山。
  如果你听见钟声,那就是我在想你。
  “谁大半夜的撞钟?”汪钺合上窗:“好吵。”
  凤明透过无尽的夜色,凤眸微抬望向钟声来处:“开着罢。钟声悠远,听着静心。”
  这晚,凤明体内余毒发作,一夜不得安眠。
  第二日,他明明累极却亢奋异常,脸上现出病态异样的神气,脸上没有血色,连嘴唇都是淡淡的。
  汪钺看在眼中暗自心疼:“将军,你理那人作甚。”
  凤明恍惚道:“他和他很像。”
  汪钺揉着凤明的太阳穴,惊道:“先帝?”
  先帝温润雅正,如玉如琢,景恒活似泼皮再世,哪里像了?
  凤明没应声,他累极了,长眸微阖。他中毒已深,时日无多。这些年每一日都如临深渊,守着这座空空荡荡,死气沉沉的江山。
  他太累了。
  凤明望向铜镜,镜中人苍白瘦削,虽病容倦怠仍难掩好颜色。
  他从来都知道,他生了副得天独厚的好皮相,所以这红尘万丈之中,景恒贪恋他的色相,他贪恋景恒的温暖。相互利用着,各取所需罢了。
  谁都不会当真。
  不会当真。
  汪钺不知凤明心中所想,没由来的,有些慌。生怕凤明犯病,忙说:“今日就在屋中休息,我去给您熬药,您谁也不许见,知道吗?”
  凤明道:“去吧。”
  话分两头,景恒这边昨夜不得见凤明,又恰遇玄一,索性跟着玄一练了一晚上功夫。
  玄一夸他极具天赋,他颇为自得,把剑招耍的行云流水,鸡叫方止,回房内睡下。
  屋顶破了个洞,倒是很凉快,今日有些阴,天光不亮,睡下刚好。他睡着后,梦里都是凤明,真可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知睡了多久,忽被叫醒,定睛一看确是汪钺,景恒打个哈欠,倒头接着睡。
  “别睡了,你瞧见将军没?”
  景恒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他今日脸色瞧着就不好,我担心他发了病,就去熬药,一会儿功夫,人就不见了。”汪钺急道:“他好几日没睡了,身体怎能熬得住。”
  景恒皱眉:“他发病?甚么病?”
  “疯病。”
  汪钺着急,拉着景恒往外走,此事不能声张,他小声解释:“自先帝去了,我们将军偶尔会犯魔怔,不认人、不记事,见谁杀谁。发作次数不多,这五年间,我知道的就三次。”
  景恒跟着汪钺迈出道观:“他往常发病都去哪儿、杀谁,清醒后还记得吗?”
  汪钺似回想起什么可怕的场景,脸上露出恐惧神色,边走边说:“第一次,是肃王谋反,肃王挟持了小皇子,将军就……杀了好多人。后来他燃起场大火,登上城楼,没人敢上去。文武百官百官、禁军都跪在下面,请他……即位。”
  “他杀了太多人,没人敢上前去劝,去劝的全被杀了,所有人都被杀怕了,以为将军想当皇帝……”
  “他一直站在城楼上,任大火烧上城楼也不动,就站在那儿……我瞧他那模样,分明是存了死志,是想同这皇城一起化为灰烬!好在后来晕了过去,先帝的暗卫将他救了下来。”
  “将军醒来什么也不记得,把小皇子扶上了皇位。”
  “后来两次,都是余毒发作,休息得不好,就忽然跑出去,一次是后来恢复神智,自己回来的,一次是怀王送回来,说在城外捡到的。”
  景恒听得心惊:“我只知他体内余毒,竟不知还有这一遭。”
  汪钺眼睑一热,带着些许鼻音埋怨他:“都怪你,昨日非要同他一道睡,惹得他睡不着,你!你不知道,我们太监,最怕被人瞧见身子么?”
  景恒极为冤枉:“我哪里要瞧他身子,我只是……”景恒说着,蓦然开窍:“他不会以为,不会以为我要和他……”
  汪钺:“你们男人不就想着那档子事儿,脏死了。”
  景恒可冤枉极了,他还没来得及想那些事呐,凤明才给他一日好脸色,他哪里敢。
  真是唐突。
  想来也是,他大半夜的往人屋里摸,还想叫人怎想,凤明是宦官,身体有残缺,不愿让人看到,凤明昨晚定然是慌极了。
  “漫无目的的乱找不是办法。他既然要杀人,必是往有人的地方去,这里哪里人多?”
  “皇陵!”
  景俞白的地宫前日刚塌,必然有不少工匠正在挖着。
  林间狂风忽作,山雨欲来,二人到时,地宫前已无活人。一地的血,沉甸甸的天幕下,十几个尸首横在地上。
  潮湿的风卷着血气。
  下雨了。
  汪钺上前略探了几个人,均无鼻息,他朝景恒摇摇头。
  山里的雨落得快,闷雷滚动,转瞬间已如洒豆瓢泼,雨声风声摇曳,景恒大声说:“得快点找到他,这里刚塌过,易发山洪。”
  汪钺点点头,被雨打的张不开眼:“四处找找。”
  景恒没动。
  “景恒,我说四处找找!”汪钺又喊了一遍。
  景恒轻声说:“不用找了。”
  天边电光忽起,紫色电光映在景恒脸上,汪钺一瞬间寒毛乍起,几乎不敢回头。
  他僵硬着脖子,缓缓回头。
  雷声滚滚,如战鼓擂在耳边心间,在闪电紫光的余亮中
  十步外,凤明面无表情,全身湿透,提刀静立,无一丝活人气息,犹如尊石雕修罗,衣衫血渍点点晕染开来,淡粉色水柱从袍角淌下。
  刀上鲜血被大雨冲净,露出令人胆寒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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