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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景旬瞪大双眼, 哑然半晌, 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我可没听说过啊,他们就是有……也不是我能知道的事儿啊。”
  景恒嘁了一声:“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要有,我准告诉你。”
  “那你有吗?”景旬立即问。
  景恒难得有几分腼腆, 低下头,拿靴子来回蹭地下的土块儿:“差一点。”
  景旬看景恒简直像在看个勇士, 追问:“差哪儿了?”
  景恒推开景旬的头:“哎我说小堂兄, 你个大男人怎这般猎奇, 说了成了我准告诉你,我不仅告诉你,还要昭告天下呢。”
  “哎呦我的天,”景旬去捂景恒的嘴:“你是不要命啊,什么往外说。还昭告天下,你要登基啊你。”
  说完,景旬想到什么似的,上下打量景恒:“你不会真想……”
  靠凤明谋朝篡位吧。
  算起来,淮安侯是高祖继后所出,与仁宗虽不非一母所出,却是正经嫡子。正因如此,高祖为断其夺嫡之心,连藩王都没封,只封了个候,也算保全了他。
  但现在不同了,别说仁宗,仁宗的儿子都死得差不多了。而景恒呢,是淮安侯的嫡子。往上论,还是景恒根更正更近呢。
  凤明既然能扶持景俞白,为何不能扶持景恒?就算凤明曾效忠先帝,但先帝都死多久了,对凤明的影响,还能有眼前这个活人大?
  景旬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有谱。要不景恒好好的缠着凤明作甚,一个太监,容貌再艳,也架不住阎罗性格。
  景恒冒死接近,除了那至尊之位,确实想不通还能为了什么。
  若只贪美色,那普天之下,纵他凤明颜色绝顶,无人能出其右,那还能比命重要?
  景恒果然计谋深远,只可惜他哥怀王不够风流倜傥,不比景恒器宇轩昂、玉树临风,使不出那美人计去迷惑凤明。
  拜过太庙,一行人又去凤明处。
  众大臣跪在道观外,颇有些不见凤明不起身的架势。
  凤明由得他们跪。
  景沉和景旬借着景恒便利,进了道观喝茶,不用跪在烈日底下。
  谢停沏了茉莉花茶端上来。
  景恒接过茶盘:“兄弟你别忙了,歇着去吧。”
  谢停看见景恒手上烫了好大个泡,挑挑眉。
  景沉喝了口茶,盏中茶水半生不熟的,茶叶都没泡开。谁给怀王喝过这种茶,他把茶杯一撂,阴阳怪气:“世子爷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啊。”
  景恒莞尔:“都入了道观还摆甚架子。”
  景沉被噎得一怔,他比景恒年长十余岁,在景恒面前总不自觉摆出长辈姿态,谁知景恒一点不吃这套,心说不愧是攀上了凤明的大腿,连他这个王爷都不放在眼里。
  怀王以己度人,怎知景恒请他二人进来无非是因为和景旬玩的不错,没他那么些心思。
  景沉却当景恒所图甚大,以为景恒定是希望凤明归朝掌权的。
  二人话不投机,景恒留下句有事,就先走了。
  景沉寒着脸,朝景旬投去一瞥。
  景恒最烦别人把谢星驰当他下人,谢星驰是他兄弟,是替他挨过打、背过锅的。
  庭中,谢停抱手靠在树下:“怀王才是你正经兄弟,你和他生什么气。”
  景恒走过去:“你也是我兄弟,他算老几。”
  “老四。”谢停答:“你们这辈堂兄弟中,嫡子里他行四,你行十六。”
  “我看他也是老四,五迷三道的。”景恒骂道:“还给我小堂兄脸色看。”
  谢停颇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那小堂兄是庶出,当然得看嫡子的脸色。”
  景恒非常不满:“真不待见他,长得不怎么样,想得还挺美,当我巴结他呢。”
  “算了,”谢停劝他:“他是王爷,品级比你爹还大,别同他较劲了。”
  景沉的爹就是高祖庶出的皇子,且生母是歌姬,出身极低,先怀王明明吃过庶出的苦,生了儿子却还是偏重嫡子,景恒是万万不理解的。
  景恒问谢停:“你是嫡出吗?”
  谢停脚步微顿:“不是。”
  “你嫡兄也这德行?”景恒问:“他谁啊。”
  谢停没回答第一个问题,只捡了第二个回答:“谢行。”
  “啥?”景恒极为护短,拉住谢停:“他叫谢行,你叫谢停?凭什么啊。”
  他盯着谢停脸上淡淡的一条印子:“上次你挨了廷杖,从家回来,脸上还带了道痂,我后来问过锦衣卫,廷杖从不往人脸上招呼,而且你这道又窄。”
  “谁打的?”
  庶子言嫡兄之过视为不恭,谢停自然不会说。
  他越是不说,景恒越生气:“早晚收拾他。”
  谢停道:“小事而已,我与他同出一脉,一荣俱荣,你就饶了他罢。”
  谢停不过十七岁,本该是少年心性最不肯吃亏的年纪,可他却习以为常。
  景恒在心里暗暗记了谢行一笔,心说欺负我兄弟,头给你打掉。
  景恒把人头打掉的招数,便是去找凤明告状。
  *
  这几日断断续续,《白蛇传》凤明已经看了一半了。
  景恒有魔力,景恒的书也有魔力,凤明一看便困,读了半页就撑着手在桌边打盹。
  原来令神医都束手无策的‘石虫蜜’,解药竟是景恒写的这神话故事么。
  凤明瞌睡时,汪钺从不扰他,只在门边探头探脑,等着凤明转醒。
  “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汪钺见是景恒,也不隐瞒:“顾修撰也在外面跪着,我来禀将军。”
  景恒:“顾修撰是谁?”
  汪钺犹豫了一下:“你还是问将军吧。”
  景恒走到桌边,见凤明又看睡着了,心说这书就这般无聊,便拿起书略翻了翻。他的字不好看,这是专门请名家誊抄的,颜筋柳骨,极具风骨。
  凤明听见动静,眼睫如蝶翼微抖,睁开双潋滟长眸。
  “吵着你了?”
  凤明摇头:“没睡着。”
  景恒道:“汪钺说,有个顾修撰在外跪着。”
  “顾徽年?”凤明站起身,因起得猛一阵眩晕,稍微晃了下才站稳,他扶着桌案:“我看看去。”
  “哎哎哎,”景恒伸手拦住,彷如喝了坛老醋,酸了吧唧:“谁啊这,你这么关心。”
  凤明无奈,示意景恒附耳过去
  景恒凑过狗头。
  凤明道:“我弟弟。”
  景恒:“???”
  凤明十岁那年,北直隶永平府大旱,饿殍遍野,寸草不生,凤明和弟弟二人被迫离乡。
  路上遇见一对夫妻,丈夫是个秀才,往南方去投奔亲戚,虽也落魄,却有些银钱,心地良善。见凤明二人年幼,怕叫人捉走吃了,允许凤明跟着他们夫妻。
  如此几日后,弟弟病了。凤明求秀才带走弟弟,可秀才也为难,他也没钱请大夫。
  凤明请秀才再此等候半日。
  他去到当地的东厂缉事司,门口小番见他弟弟,笑问:“这孩子不错,值八两银子,可这是你家的?”
  凤明说:“我不卖他,我卖我自己。”
  小番子嫌他岁数大,不太愿意:“你岁数大,容易死。”
  一个掌事的老太监掀掀眼皮,探身抹了一把,把凤明脸上的灰抹去,露出比甜白釉还细腻润白的底色。
  老太监说:“留下,是个有福气的。”
  作价五两,小凤明把自己卖给东厂,拿了银子给秀才,秀才留下弟弟,说会教他读书。
  “看来那秀才没哐我。永元三年春,顾徽年高中进士,殿试时,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我弟弟。”凤明鲜少这般喜形于色:“哎呀,甲榜十三名,我们顾家出了个进士。”
  景恒:“……”
  甲榜十三名,如今不过是个翰林院从六品修撰,凤明已然万万人之上,受百官朝拜,小皇帝也全听他的,虽无皇位,却实实在在行着皇权。
  这般的凤明,竟会为一个芝麻大的官自傲成这般。
  景恒忽然记起,他刚进京城时,看到一个坐轿子的文官进了翰林院,他还把那人认成了凤明,追到翰林院去,正巧遇见凤明,想来那人就是顾徽年。
  “是,我那日就是去翰林院看他的。”凤明说:“他官小,不必每日上朝,总是那个时辰去点卯。”
  景恒觉着有趣,故意逗凤明:“你怎不干脆点他当状元,给他封个大官当。”
  凤明正色道:“怎可徇私舞弊,我弟弟真才实学,何须我多此一举。”
  景恒笑道:“好好好,九千岁铁面无私,顾修撰才高八斗。哎,真不知这永平府何等钟灵毓秀,竟出了双这般的人物。”
  “你不许出去乱说,”凤明拉住景恒,严肃说:“此事只原只我与汪钺二人知晓,你若说出去,我便再不理你。”
  “你弟弟也不知吗?”
  “最不能让他知道!他不会想要个我这样的哥哥的。”
  “怎会。”景恒见凤明失落,心都痛了,他拥着凤明:“你好的很。我最想要你这样的哥哥了。”
  凤明垂着眸,将情绪都敛在漆黑瞳孔里:“他不喜欢我,总是写奏折弹劾我。”
  景恒在心里暗骂顾徽年,嘴上仍哄着:“他还是小孩子呢,懂什么。别难过了,”他低下头,在凤明耳边轻声唤:“哥哥。”
  凤明脸颊一阵发烫,推开景恒,故作镇定地理衣裳,掸开广袖:“我弟弟比你还大呢,说谁小孩子呢。”
  借着顾徽年的光,凤明总算允诺还朝,众臣不敢追问何时,得了承诺又呼啦啦散了,热闹了半日的道观总归安静下来。
 
 
第22章 耳鬓厮磨
  是夜, 一轮圆月挂在空中,只是无人欣赏,景恒又搂了凤明睡, 前些日子凤明病恹恹的,景恒纵想亲热, 也不忍心。
  这几日凤明睡得好,人也精神许多, 景恒心思又活络起来, 心说吃不着肉,舔舔肉汁也成啊。
  整日里美人在怀,他兀自坐怀不乱,是真疼啊。
  今日在太庙里,遭香灰灼了手, 现下手上火辣辣疼, 他心里也火烧火燎。
  凤明给他烫伤抹了药膏,凉丝丝的, 可解不了他心里的热。
  凤明猫儿似的把头窝在被里睡,紧紧攥着被子。
  景恒凑过去:“入秋了, 有点凉, 被子分我一半可好?”
  他才不凉,他都要烧死了。
  凤明动了动:“你回自己房睡。”
  景恒一贴:“那不成, 我得搂着你。”
  “不行。少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这词形容的可太妙了。
  见不着凤明时, 景恒只想能天天得见就好了;见到了,又想抱他;抱到了又想亲;亲到了又想躺在一张塌上, 日日相拥而眠;如今凤明就在他怀中, 景恒又想把脑子里的脏事全和凤明做上一遍。
  太脏了, 太脏了,活该他挨烫。
  景恒狗似的,用爪子从被角出刨出个洞,钻进被子。
  凤明叹了口气,半撑着身子坐起来,掀开被:“景恒,你想挨打是不是。”
  他一动,身上微苦的药香弥散开来,景恒都醉了。
  “你好香。”景恒抱住凤明,贴着他的耳朵窃窃私语:“我好爱你。”
  凤明长眸震惊的瞪成圆形,像一只被捏住后颈的猫崽,瞬间禁声。
  爱这个字,可太重了。凤明原以为景恒不过一时兴起,贪他色相罢了。可景恒竟然说爱,他知道什么叫爱么,他怎敢随便说出来?
  “可以爱你吗?”景恒问凤明。“我好爱你,第一眼见到就喜欢,像发了疯。从没人像你一样,喜怒哀乐都牵动我,你开心就我就跟着开心,你难过我也心痛……”
  景恒嗅着凤明颈边药味,濡湿的吻落在凤明耳边:“你好香……你好香。”
  凤明被吓到了,他何曾与人这样耳鬓厮磨过?
  他推拒着:“景恒……”
  “别叫景恒,别叫。”景恒垂首,连发丝都要与凤明的纠缠在一处才甘心:“圣宗也叫景衡是不是,你喜欢他。你叫景恒,我不知你在叫我还是叫他。”
  凤明没料到他会在这时候提起齐圣,但凤明并不忌讳,景衡已去,他对景衡的爱再不需遮掩。
  凤明说:“我何时会叫他名字,都叫陛下。而且他才不会像你这般,狗似的舔人。”
  景恒目光沉暗,犹如酝酿着什么:“他是个好人、是君子,他珍爱你,碰都不舍得碰你。我是小人,我想抱你,亲你,和你做真正的‘夫妻’。”
  君子摘不下月亮。
  他能。
  他不仅要把月亮摘下来,还要玷污明月,让月亮沾染上属他的污色,坠入滚滚凡尘,再飞不到天上去。
  凤明讶然,一本正经地解释:“陛下待我从没私情。”
  景恒挑眉,先帝为了凤明宁愿赴死,手握解药却不肯吃,这叫没私情?可先帝不说,他才没那好心道破:“是我乱说,我嫉妒他,你那么喜欢他,我好嫉妒。”
  “别光喜欢他了。他不行。”景恒与凤明额头相抵,呼吸交错,景恒喉结微动:“能喜欢喜欢我吗?求你了。”
  屋内早息了烛火,室内暗成一片,景恒眸双眸如星,映着凤明的轮廓。
  在这般专注而热烈的视线中,凤明注定败下阵来。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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