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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景恒:“……这是我能控制的吗?”
  凤明轻咳一声:“传孙御医来给你治治。”
  景恒大惊失色,从地下爬起来,瞬间三连:“不用治,这能治吗,这治了还了得。”
  凤明微微敛眉,似是不解。
  景恒见凤明这懵懂样子就心痒,他又靠过来,在凤明耳边说:“不过你到能帮我治治。”
  凤明望向他,目光露出些许疑惑。
  景恒难得害羞,凑近小声说:“你帮我摸摸。”
  梅开二度,景恒再次飞了出去。
  这次飞得更远,直接越过高高的院墙,落到了院外。
  庭院外守着的谢停:“???”
  他上前扶起景恒:“又挨打了?”
  景恒站起身,拍拍土:“什么叫又,我练武功呢,他才不舍得打我呢。”
  “哈哈哈……”
  廊下蹲着的汪钺几乎笑倒:“自己把自己打飞的武功嘛,这招真高明,能把敌人笑死,哈哈哈哈哈。”
  谢停耸肩:“上山玩儿去?”
  “明天再去罢,”景恒道:“你去给我整点金银花茶来,败败火。”
  谢停哦了一声,去找花茶自是不提。
  *
  又逢月半,一行人打点行囊预备回宫,尽管拖了又拖,总归还得回去。
  这夜,月上柳梢,凤明独立院中,月光将他的影子拖得极长。景恒踏月而来,眸光温暖,如含十里春风,高大的身影将月光剖成两半。
  凤明比月色更冷神情化去凌厉,自己都没察觉到,不知不觉间,他看向景恒时神情愈暖。
  景恒遥望空中月轮:“山里的月真美。”
  “是啊,皇宫里的月亮总是不圆。”
  “会圆的,”景恒看向凤明:“我会陪着你,做你的月亮,只为你一人圆。”
  凤明笑了笑。
  景恒知他不信,也不解释,只陪他站在院中,彼时清风微抚,秋蝉唱晚。
  皎皎孤月高悬,凤明眼中盛着一汪月光。
  景恒眼中只有凤明。
  可凤明不知道。如他此时能回头看看,就会知,景恒没有骗他。
  景恒永远不会骗他。景恒会做一轮圆月,岁岁年年只为他而圆。
  而凤明呢,是景恒的月。
  无论阴晴圆缺,景恒总会守着他。
 
 
第25章 青玉葡萄
  这日凤明归京, 缉事厂早早得了消息,派人去接凤明。景恒与凤明先送景俞白回宫,安顿好了小皇帝再回东厂。
  方进缉事厂门, 厂卫们在廷内相迎,掌班、领班、司房四十余人, 零散站着,皆围着凤明唤‘督主’。
  那场面热闹极了。
  众人皆戴圆帽、踏皂靴、穿褐色长衫, 系着小绦。身高腰窄, 一个个神清骨瘦,嫩竹似的,秀美异常。
  乍看之下,景恒竟不知是进了东厂还是进了电影厂。
  凤明立于其中,耐心听大家叽叽喳喳同他说话, 面露
  暖色, 很是亲近。
  朝峰眼尖,先看见景恒, 率先抱拳:“世子爷。”
  此乃景恒头一回东厂来,因都不认得他, 其余人都被朝峰引着都看景恒。
  督主鲜少带生人回东厂, 既然由督主亲自带着,想来不是外人, 且东厂之中,自上而下都偏爱容貌好的, 景恒丰神俊朗,自得待见。
  他们也不行礼, 先是阵交头接耳, 互相交流这什么, 听说是淮安侯府的才恍然大悟,陆陆续续问安:
  ‘给世子爷请安。’
  态度随意,只开口敷衍问好,既不躬身也不拜,并不怯景恒。
  凤明就站在人堆里回望景恒,被一群俊秀厂卫围着,非但不逊色,反而更显出尘。
  “诸位好。”景恒不恼他们怠慢,反而含笑问凤明:“东厂选人,难不成也看脸?”
  凤明不答。
  朝峰将话接过来:“常在御前行走,总得选些平头正脸的。”
  汪钺冷哼一声:“咱们阉人都是奴才,你选奴才不选看得顺眼的吗?”
  凤明掌势前,宦官地位极低,不被当做人看,汪钺最不耐烦别人夸他好看,这不像夸人倒像品评猫狗只有皮毛漂亮的才会被贵人选中。
  “妄自菲薄,”景恒走下台阶:“我见诸君风骨峭峻,清正健劲,真真是占尽风流。”
  东厂如今地位卓然,督主面前,恭维他们的人委实不少,漂亮话在座俱已听惯。
  朝野中口蜜腹剑的多,阴奉阳违的也不少,谁也不当真。
  众人对这位世子爷的好感不升反降,只觉他过于油滑谄媚,令人生厌。
  谁料凤明却道:“哦?既如此,世子看上谁只管说,自当派去伺候。”
  能在凤明跟前说的上话的,俱是有品级的宦官掌事,才能出众,去伺候位侯世子不免大材小用。
  凤明如此看重景恒,众人皆收起轻视之心,整齐立好听任派遣。
  景恒答:“有位穿素白长袍的,倒是不错。”
  刹那满庭寂静,窃窃私语的厂卫噤若寒蝉,屏息望向他们的督主。
  只有凤明穿着素白衣衫。
  【这胆大包天的世子,大概是要死了】
  众人不约而同想到。
  有那胆大心细的,手已然抚向腰间佩刀,只待凤明一个眼神,就会把这贼人切成均匀小块儿。
  凤明微挑眉,不理话茬,只道:“都散了吧。”
  众人:“……”
  凤明说罢往内殿走,景恒跟上。
  其余人僵立于庭院,呐呐无言良久。
  景恒一抱拳:“少顷再叙。”
  少顷?再叙?
  朝峰心道:下次见,若你舌头仍在再谈叙不叙的吧。
  督主给你几分好脸色,还真敢开起染坊了?
  这督主不绞他舌头?
  可惜下次朝峰见到景恒时,他舌头仍在。
  景恒活像个妖娆宠妃,半倚贵妃榻上,骨节分明的双手浸在冰水中,给凤明剥葡萄吃。
  手倒是好看的手,只是上面有块儿蚕豆大烙疤,像是什么烫的。
  朝峰进来禀报时,景恒正叼了颗葡萄,一咬,皱起眉:“好涩。”
  凤明随手拿起只玉盏递过去,示意景恒将葡萄吐进来,凤明问朝峰:“何事?”
  朝峰双手将东厂提督的牌子奉上:“督主已归,请督主收回此物。”
  凤明放下玉盏,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景恒含着青色葡萄,邪邪一笑:“你也尝尝?”
  凤明面无表情,把手伸到景恒嘴边。
  “……”
  景恒色心大狗胆小,被凤明盯得后背发凉,乖乖把嘴里的葡萄吐出来,玉色的葡萄坠入凤明掌心。
  凤明还未收手,景恒抓紧时机在他掌心一舔。
  他猛攥紧手心,葡萄碎开,汁水喷出老远。
  朝峰本以为下一个碎的便是景恒的头,怎料凤明冷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朝峰:?
  果然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么?
  朝峰低下头,恨不得将自己双眼戳瞎。
  “腰牌你留着,东厂你管得不错。”凤明缓缓道:“朝峰,你很聪明,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如果谢停在这儿,他一定会觉得耳熟,因为凤明威胁他时,也是以【XX,你很聪明,聪明人应该知道……】为开头。
  可惜他不在,于是凤明的万能唬人模板,可能要非常非常久以后才会被发现了。
  朝峰额角渗出冷汗,愈发恭顺:“属下不敢。”
  “他真的不会说吗?”景恒非常失望:“那什么时候大家才能知道我和你好了。”
  朝峰:“……”
  如果这间屋子里必须有一个想要朝峰的命,那个人一定是淮安侯世子。
  好了,什么好了?
  瞎还不够吗?还得聋了才行?
  凤明和景恒好不好的朝峰不知道,反正他是再也不会好了。
  凤明本不想让景恒在东厂住着,东厂中俱是宦官,忽然住进个正常男人,两下里都别扭。
  却不料,景恒迅速与众内宦打成一片不说,还唬得几人对他颇为崇拜,鞍前马后围着景恒玩。
  凤明:“……”
  演武场中,景恒蹲在处石锁上,赞扬道:“灵巧更胜锦衣卫,真是好俊的功夫。”
  汪钺立在不过两指粗的树枝上,得意道:“我们的身子不像你那般重,自然灵巧。”
  “你是格外矮些,”景恒看向另一枝树枝上站着的人:“我说的是这位公子。”
  树上那人噗嗤一笑:“奴才夏阳。”
  景恒一摆手:“甚么奴不奴才,我这儿不兴这个,咱们全是兄弟。”
  内宦们最欣赏男子豪爽大方,罕见有正经好儿郎同他们称兄道弟,心中愉悦。
  嘴上仍七嘴八舌地说:“世子爷折煞奴才了。”
  “于理不合。”
  “这不合规矩。”
  一个个客气极了,好像头一回见到景恒,混不放在眼里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景恒道:“俗礼岂可拘泥,诸君如此年轻,怎得这般古板。”
  众人笑问:“既然要以兄弟相称,不知世子爷今年贵庚?”
  景恒答:“过了年十八。”
  众人哄笑,将夏阳推上前:“这是咱们这儿最小的,世子爷猜他年岁几何?”
  瞧着夏阳那张嫩脸,景恒露出疑惑神情:“难道不是十五六?”
  夏阳道:“奴才今年十九。”
  景恒站起身,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夏阳,夏阳分明也就十五、六的样子,心想是太监都显年轻,还是他们哐我?
  他头一回见凤明,也以为不过二十出头,这恐怕和净身后身体发育迟缓有些关系。
  汪钺道:“哎呀,算来算去世子爷最小,岂非要叫我们哥哥?”
  众人又是笑。
  景恒也跟着笑:“好吧,诸位皆是我兄长,各位仁兄在上,小弟这厢有力了。”
  谢停还不知道,他只一日未跟着景恒,景恒就给他认了这老多兄弟,偏生他比景恒生日小上几个月,这导致以后东厂的那些人见他,各个叫他小弟!
  景恒在东厂院中笑得欢时,谢停也在谢府院中。
  他双膝着地,腰背挺直的跪在书房前,少顷,谢行自书房走出,慢条斯理地走向他。
  “是谢百户啊。”谢行压低声音,毒蛇似的盯着他:“在天寿山攀上高枝儿了,谢府这么小,还能容下你么?”
  即便已是跪着谢停仍垂下首,恭敬道:“嫡兄,谢停不敢。”
  谢行含着笑,俯下身:“原来我是你的嫡兄啊,我以为是那个姓严的才是呢,你巴结他巴结得殷勤。”
  他捏起谢停下巴:“谢星驰,他给了你那么好的差事,你得意了?”
  谢停的眸子极黑,像寒潭中的曜石,无论他表现得如何恭敬,谢行只要看到他的眼,就不自觉得后脊发凉。
  就像一条狼崽,如不能把驯服成犬,则终有一日会咬穿自己的喉咙。
  “取家法来。”谢行舔舔下颚,自从谢停进了锦衣卫,越来越难管教了。
  他必须将谢停踩在尘埃中,不能给他一丝翻身的机会。
  下人取来条漆黑的马鞭。
  “你长得和你小娘可真像。”谢行用鞭子挑起谢停下巴:“如今你在淮安侯世子跟前当差,我是不是不能打你的脸了?”
  谢行展开长鞭,长鞭落在地上,随着谢行的走动与地面摩擦,划动间发出刺耳的声音。
  谢停闭上眼,小时候,他会被这声音吓得发抖,挨鞭子不是最可怕的,头顶悬着鞭子不知道何时落下来才可怕。
  谢行很喜欢这种把戏,玩了十年也玩不腻。
  谢停动动耳朵,他那愚蠢而孱弱的嫡兄永远也不会知道,习武之人可以凭借风声推测敌人的动作。
  他早就不怕了。
  他有三十二种方法,可以瞬间要了谢行的命。
  谢停没有这么做,他闭着眼,任由鞭子落在背上。
  夜间,谢停落在东厂前,倒在门前,失去意识。
  作者有话说:
  景恒:要涩涩。
  凤明:涩涩你麻痹,你要死吗?
 
 
第26章 东厂查案
  凤明靠在塌上, 长发披散,好容易来的几分睡意被搅散,面上恹恹。
  “谢停如何了?”凤明问。
  景恒取来灰兔缅绒长毯, 披在他肩上,回答说:“皮外伤不打紧, 只是烧得厉害,膝上还淤青着, 恐落下病根。”
  “胡御医怎么说?”凤明不自觉抚上膝盖。
  磋磨人的法子总是很多, 罚跪看着很轻,实则最容易落下病根,仿佛在骨头里埋了一根毒针,每逢阴天下雨就扎着痛。
  景恒瞧在眼里,心疼更甚, 他握住凤明的手:“会好的。”
  熄了灯, 躺在床上,凤明知景恒很在乎谢停, 便说:“明日我传谢双鸿来问话。”
  谢双鸿是谢行、谢停二人的父亲,在户部任职, 三品侍郎。
  景恒道:“兄弟间小打小闹, 犯不上。”
  谢行敢把谢停打成这般,谢双鸿必是默许的, 谢停既脱不了谢府,深宅后院里的事, 公然出手总归不妥帖。他们冒然出头,只会叫谢停更难做。
  “只盼他谢行这辈子别走暗巷。”景恒抱住凤明, 习惯性的拍着他后背哄他睡觉:“待我寻得机会, 非得他头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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