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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凤明环着景恒脖颈,凑到景恒耳边,低声唤了一句:
  “景郎。”
  景恒呼吸一窒,捏着凤明的下巴,凤明抬头看他,凤眸里含着柔和情义,景恒的心化为水、化为绕指柔。
  他为他一败如水,他为他所向披靡。
  他极轻、极轻地吻住凤明。
  吻住他的月亮。
  “削藩是大势所趋,我也是景氏子孙,他想做的,就是我想为你做的。”景恒郑重道:“凤明,大齐江山太重……”
  我不舍得让你自己扛。
  虽已定下削藩之事,然此事仍需契机,按着景恒打算,在小皇帝亲政之前,把这些事做完就算快的了。
  六年。
  算了,为爱情打工六年算什么。
  削藩之事急不得,挣钱的事迫在眉睫。凤明曾说粮布系民生之本。在大齐,粮食是硬通货,甚至比银钱还好使。
  大齐立朝之处,一两银子可兑换一千文,年景不好的时候,兑换的便会低些,高祖时,因为连年征战,最低时只能兑换八百文,经过几年休养生息,如今已然能兑九百有余了。
  仍兑不到一千文文,这便说明国家经济仍不景气。
  景恒虽想做事,放手做时才发现手上没人,就一个谢停,他还不舍得派出去。
  既如此,还是只能强吃软饭,去找凤明借人。
  凤明给了他块儿腰牌,随他调用东厂及各地缉事司人马。然东厂御下的内宦一个个肤白貌美水水嫩嫩的,派出去再让人欺负了。
  锦衣卫倒是糙汉多,只是锦衣卫出身百官世家,派去押送货物还可,行商之事他们看不上,也做不来。
  还是他兄弟谢停点子多。
  “我有些朋友,”谢停说:“都是家中庶子,在家不受重视,应当得用。”
  景恒一听,这靠谱啊。
  在家不受重视,得了差事才会好好做,想着做出番成绩才好一名惊人。
  “快去请来。”景恒道。
  谢星驰:“……请到东厂来?”
  因景恒日日夜夜陪着凤明,如今住在东厂。
  “请到闲鹤楼罢。”景恒道:“小心些,事成于秘而败于泄,我们要悄悄挣钱,惊艳所有人。”
  “……”谢停无语,心说你是做生意还是造反,哪儿那么多骚话。
  闲鹤楼是淮安侯家的一处酒楼,自打景恒入京,京中的生意已然尽数交给了他。
  闲鹤楼内,景恒推门进去,吓了一跳,本以为也就三五人,结果这一屋子满满当当的,竟有二十几人。
  他偷偷问谢停:“都可信吗。”
  谢停答:“可信,只是先挑了些学问功夫好的,还有许多没有叫来。”
  景恒道:“你们是不是有一个类似于‘庶子联盟’的东西。”
  “哪里。大家一起玩的多了,也就熟了。”
  见景恒到了,众人纷纷朝景恒见礼。
  这一群人,谁是谁都介绍一遍,景恒也记不住,只有两个领头的,分别是工部尚书的庶子齐耘,与文远将军庶子赵岭末。
  景恒先与一道吃酒,吃酒时细细观察,还有个沈澶的,瞧着很适合做生意。
  二十几人一道,喝醉了,乱糟糟的一片。
  什么话都往外说了:
  “这杯敬世子爷,旁人都看不起庶子,您却与我等同席,真是……感激涕零。”
  “世子爷风光霁月,不似有些世家嫡子,眼高于顶。”
  “我在家中,被嫡兄欺凌,连小厮都不如,他稍不顺心,便……”一人撩起袖子,露出片淤青。
  众人纷纷道,做庶弟的哪个没被嫡兄打过,快放下袖子罢。
  又有人道:“我那嫡兄,常借口考我学问,答得不好,便罚我跪祠堂,他呢,还博得个关爱庶子学业的好名声……哈哈,只要嫡子做的,甚么都是对的!”
  “还是星驰走运,他家那个嫡子嫡母竟都死了,也不知我家……”
  “慎言!”
  众人静了一刻,又把话题唠回来:
  “嫡庶之别,有如天堑啊。”
  “我等不愿认命!”
  “愿为世子爷效犬马之劳。”
  众人和商量好的似的,齐声道:“愿为世子爷效犬马之劳。”
  景恒站起身,拱手道:“承蒙各位抬爱。”
  他演讲似的,抑扬顿挫:
  “英雄不问出处,诸君何必介意出身是否高贵,嫡子高贵吗?万般折辱践踏,皆源恐惧,从鞭笞中,获得些许安慰。打压你们用以抹平自身无能的人,又何足挂齿。”
  “切莫自怨自艾,正所谓‘莫欺少年穷!’我不信、也不愿见到诸君一生活在嫡子阴影之下。莫说自古嫡庶有别,自古如此,便是对的吗?”
  谢星驰:“……”好熟悉。
  “那《礼记》定下了嫡庶之分,写满了仁义道德,可我只看到嫡子对庶子的压迫,看到庶子的才华无从施展,看到庶子的抱负无人在意,我倒要问问孔圣人那七十二弟子,他们其中,便没有庶子吗!”
  “王侯将相……”
  谢星驰猛拉了景恒一下:“差不多得了。”
  景恒正讲到兴头上,突被打断,意兴阑珊,然而看到众人那恨不能当即为他去死的模样,他知道确实不能再说了。
  不少人落下泪来,嗟然长叹:“士为知己者死,愿为世子鞍前马后,已报知遇之恩。”
  看,已经有人要死要活的了。
  作者有话说:
  景恒: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众人:???你以前不是皇帝吗???
  景恒:有这好事?
 
 
第29章 软饭真香
  散席后, 景恒和谢停骑马并行在街上。
  谢停评价:“笼络人心。”
  “这算甚。”景恒晃了晃马鞭:“这些小庶子啊,打今儿起,是上了我的贼船喽。”
  “你真的很爱说那段话。”
  “哪段?”
  “向来如此那段, 你之前喝醉也和金豆说过。”
  景恒笑:“这可是大文豪说的,振聋发愦, 我每次演讲都要引用的。”
  谢停也笑:“真不知下次哪个倒霉蛋会听到了。”
  “这怎能叫倒霉呢?”景恒单手持缰,身子随马微微晃动, 这是他的马, 从淮安骑来的那匹,一直养在东厂,如今还给了他。
  景恒悠悠然然:“幸运才是,以一人之身抵抗历史的洪流,这般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
  赚钱大计既已定下, 只得缓缓推进, 流水似的银子花去去,一时半刻的, 也见不到成效。
  自古做生意,若要赚银子, 靠的就是一个‘差’字。信息差、价格差、成本差, 层层叠合为利润。
  旁的不知,就南北货物上的差价, 就有得赚。譬如在南海,一斛珍珠作价百两, 到了淮安价格翻上三倍,在京城, 一斛珍珠足需八百两。旁的不提, 就这珍珠, 从北到难,就能挣下纹银七百两。
  价格翻倍的原因无非是路途遥远,一路上变数过多,又途径几处番地,若要此路过,没有买路财怎能成,上下打点下来,挣头就少了。
  景恒不怕路途远,锦衣卫、禁军俱是身手高超之人,比民间镖局强出数倍,官身之下,沿路州府番地也能放行。
  然,放行这词叫景恒不舒服,景恒在舆图上反复推演,终是推断出一条南北商路来。
  途径三处番地,其中他自家的淮安一带自不必提,另有两处,一处是蜀庄王封地,一处是晋恭候封地。
  蜀地、晋地皆是物产丰富。这般一路下来才不算亏。
  拉上蜀庄王、晋恭候,三家一道有钱一起赚,还能哄得他们出钱出力,岂不很美。
  新岁在即,今年封五,算是个整数,封五逢十之年,各地番王都会入京过年,正好借机与他们详谈。
  真是天助我也。景恒画了几个首饰图样,着人去打,送给各位王妃、侯夫人,也好叫她们多吹吹枕头风。
  枕头风可太好使了。
  *
  “今年过节,淮安侯也来么?”临睡前,凤明又翻着那本《白蛇传》酝酿睡意。
  景恒应了声:“来。”
  凤明沉吟道:“你爹封侯都十多年了吧。”
  “怎?”景恒挑眉:“侯位低了?”
  “侯爵之上,是王爵……”凤明合上书,状若无意地说:“淮安王,倒也不错。”
  景恒:“……”
  【四个字,让这个男人给我爹封王。】
  他可以出书了,这哪儿是枕边风,是龙卷风。
  景恒道:“罢了,商量着削藩呢,还封王。”
  凤明倒不觉得麻烦,极认真:“总不能叫你白跟了我。”
  景恒:爹啊,你也想不到一把年纪,还能吃上口儿子的软饭吧。
  凤明愈思索愈觉得此事合宜:“你不是还要同蜀庄王谈商路之事吗?身份高些也好,免得他拿爵位压你。”
  景恒心想,反正封地早晚得从他爹手上取回来,封个王让他爹高兴两天,也行吧。
  三言两语,两人定下淮安侯封王之事。
  *
  景恒不必上朝,整日里就琢磨着生意之事,得空之时陪景俞白读书,练武。
  日子过得到快。
  自上次同京城庶子联盟一聚后,又择了几人单独见面,齐耘、赵岭末、沈澶三人果然才干非凡,不顾即将年节,俱带了人手、银两离京探路。
  十二月,各地番王陆续启程入京,凤明越发忙,宫中府中、大事小情都恨不得要他拿主意,已然忙得连阖眼时间都少,每日只睡下两、三个时辰,几日下来,脸又尖了许多。
  景恒看着心疼:“究竟都是甚么人命关天的大事,竟全要你定?”
  凤明忙得没时间用饭,在闻政堂伏案批奏折,景恒搬了凳子坐在对面给他喂吃的。
  凤明道:“别喂些汤汤水水的,洒折子上不尊重。”
  景恒道:“干巴巴的怎生咽。”
  凤明放下朱笔,冰凉指尖摸摸景恒的脸:“年关里是忙,过了这阵就好了。祖宗规矩定下的,闻政堂里不可饮食,我等会儿吃,你玩去吧。”
  景恒叹气,把碗拿开,趴在桌上看凤明。
  凤明坐得极直,仪态端正,穿着赤红蟒袍提着朱笔圈圈点点。
  “你穿龙袍一定更好看。”景恒说。
  凤明抬起朱笔在景恒脸上画了一道:“口无遮拦。”
  景恒脸颊上顶着道朱痕,半真半假:“你想不想坐江山。”
  凤明不抬眼,悬笔在奏折上批复:“饶了我吧,我就是个太监,就想站在那儿”
  他提笔一点闻政堂龙椅后的角落:“发愣。”
  景恒笑他:“摸鱼啊。”
  “摸鱼?”凤明又打开一封奏折:“是偷闲之意?”
  “嗯。”
  景恒在这儿,凤明静不下心,总想看看他、理理他。他鲜少有如此心不在焉的时候,批奏折有甚意思,哪里有和景恒说话有趣。
  凤明哄他:“在这儿杵着多没意思,你点几个锦衣卫,陪你去猎场玩、或去听戏喝酒、去万宝楼淘些新鲜东西。”
  景恒道:“你当我是小孩子呢,我不喜欢这些,就喜欢看你。”
  凤明想想说:“过了除夕,朝中休沐十五日,我陪你去城外的温泉别苑如何?”
  “说定了。”景恒眼睛一亮,高兴起来:“真想甚么都不干,每日与你厮守在一起。”
  凤明耳尖发热,面上却没什么多余的神情,丝毫看不出来他为景恒的情话悸动,只是说:“快走罢,你杵在这儿,我看不进奏折。”
  “你可真是勤勉,”景恒站起身,幽怨道:“看来是我姿色欠佳,不足以让你从此不早朝啊。”
  凤明捡起个空折子丢景恒:“快滚。”
  景恒单手抄起那折子,一抱拳,原地一个后空翻,滚了。
  天气已然冷了,还好今年雪下得虽早,年景尚可,各府州都未报寒灾,若逢场大雪,哪处遭了雪灾,凤明只会更忙。
  国泰民安只有四个字,景恒第一次意识到四字背后沉甸甸的份量。
  景恒走出闻政堂,皇宫里没什么人。
  大齐以仁爱治天下,自入冬,若无事从不叫宫女太监在屋外候着。
  况且如今皇宫中就景俞白一位正经主子,再无旁人。平日宫女太监来来往往,还得见几分热闹,如今景恒走在宫里,只觉空旷冷清。
  旧事逐寒潮,独行至此,红墙深瓦之下,念天地悠悠,恍如此生已走到尽头。
  凤明孑然一人,独自熬过五个冬夏。
  景恒只一想,便怜其孤寂。
  他登上城楼,将皇城尽收眼底。
  登高临寒,他想起了那个梦,在梦中化为蝶,飞过熊熊火海,落在凤明肩头。
  凤明也站在这座城楼上。
  景恒眼前闪现过模糊不清的画面。
  那些画面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
  他兀自惆怅,远远的,看见城楼下走过个人,戴官帽,穿着宝蓝绣仙鹤补子,定睛一看,正是张太傅。
  想必是刚从东宫出来。
  景恒跑下城楼,同张太傅见礼。
  太傅回礼:“请世子爷安。”
  景恒道:“断不敢受此礼。合该景恒向张太傅请罪,带着圣上疯玩是恒之过。督主已教训过我,令我择日向太傅致歉,今日碰巧遇见,还望太傅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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