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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张太傅因气走了凤明,近日在朝堂颇受排挤,他本以为凤明回来会撤了他太傅之职,未料非但如此,反而叫淮安侯世子同他道歉。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竟是他狭隘,从前偏听偏信,未曾发现凤明竟是如此宽宏。
  张太傅又向景恒回以一礼:“督主与世子如此深明大义,微臣倍感惭愧。”
  “冬日路滑,我送您到宫门口。”景恒抬手请张太傅先行。
  二人一路上就景俞白的教育问题探讨一番,为景俞白定下了更严苛的天子书单,自是不提。
  这日,驿馆报信,说淮安侯已抵直隶,明日即可入京。凤明推了好些事,亲自调派官员,备足了排场出城十里相迎。
  “我入京时可没这排场,”景恒坐在塌上,不动声色地看凤明解衣:“一个人灰溜溜的就进京了,被你锁到东厂里,日日不许见人。”
  凤明解领上襟扣,朱色长衣在烛火下映出暖光,连张牙舞爪的蟒纹都柔和了许多,他拉开鸾带,蟒袍滑落到臂弯,露出内里玉色中衣。
  “谁拿链子拴你了?”凤明见景恒盯着他脱衣,拿鸾带丢他:“别看!”
  景恒接起鸾带,置于鼻间轻嗅:“真是位神仙啊,连脱外袍都不让看。”
  “别色鬼似的,丢人。”凤明将官服挂好,只穿着浅色中衣坐回塌上:“明日淮安侯夫妇入京,我就不去了,你不许乱说话,知道吗?”
  他这身份去接,太引人注目。
  景恒随手一抛,将鸾带挂到衣架上,明知故问:“什么话不能说?”
  “你我之事。”
  美人灯下看,景恒越看越喜欢:“你这般好看,我爹娘定然满意。”
  凤明道:“你我相悦,只要你我二人知道便是,无需惊动旁人。”
  你我相悦。
  这话仿佛一把火烧在景恒心间,他扑过去,将凤明压在身下:“相悦?你终于承认你也悦我了?”
  凤明不似景恒,成日将喜欢、将爱挂在嘴上,景恒知道凤明的心意是一回事,这会儿突然听凤明说出来,欢喜的什么似的。
  “你再说一遍,看着我说一遍。”
  凤明别过头去,只不看他,也不说,长发中藏着的耳朵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他不说,景恒好像只大狗,撒着欢地闹他,不住拿头乱蹭撒娇:“好凤明,你说一遍,求你了,好哥哥。”
  凤明最怕景恒唤他哥哥,脸都红了:“你先起来,别压着我。”
  “不嘛,你不说我就不起来。”
  “我,我……”凤明动动唇,当真说不出口,景恒有法子拿捏他,他也有法子拿捏景恒。
  影影绰绰的烛火下,凤明姣好容貌耀若春华,明眸中盛着星河一般,他去推景恒:“景郎……”
  蠢狗变呆狗。
  凤明弯眸一笑,惊鸿灼然,万物失色。
  他笑道:“我说不出,饶了我吧,景郎。”
  景恒:“……”
  长得好看的人,真的就能为所欲为是不是。
  他无可奈何,食指轻点凤明的鼻子:“饶你一次。”
  凤明坐起身,二人缠闹间蹭散的衣衫自肩头滑落,衬着垂落的乌发,呈出片雪一样的玉白。
  !!!
  景恒不自觉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
  他终于看见衣服下面的身子了!喜大普奔!守的云开!
  凤明连忙拉上衣襟,一抬眼就是景恒宛如呆狗表情。
  “……”
  他敲了敲景恒的头:“傻了你,没见过男人的身子,馋成这般。”
  景恒喉间微动,着魔似的去摸凤明肩膀。
  凤明岂能任由他摸,挥手去挡,你来我往,二人在床上缠斗起来,木榻摇得厉害,景恒的心也跟着颤。
  终于,他捉住凤明的手,压在凤明头侧。
  滚烫的吻落在凤明脸颊:“捉到了。”
  “你这功夫精进的不对劲。”凤明仰着头微微喘息:“你这般,下次我就用内力了。”
  即便被景恒这般捉着,凤明也不挣扎,他内力虽受限,也不是如今的景恒可以比的。他若真想挣开,只拿内力一震便是。
  但凤明没这般做,似乎认定景恒不会对他做什么。
  或者说,他也不知道景恒还能做什么。
  景恒凝望身下的爱人,定定神,压下心中欲念,松开束缚,沉声道:“同你相好是我求来的,我会让天下人都知道。”
  凤明抬手,将景恒乱发揶在往耳后:“天下人会笑你。”
  “由他们笑。”景恒与凤明额头相抵:“别怕,我爹娘都非常好说话的。”
  凤明拿他没法子。
  景恒的爹景文宸确实是宫中难见的良善人,有些儒雅气,却不迂腐,反而极识时务。凤明如今大权在握,料想他也不会这时候跳出来反对什么。
  凤明只好劝道:“那你要缓着说。”
  “那肯定的。”景恒说:“我你还不放心吗?”
  凤明蹙起眉,眉眼间拢上轻愁。他并非个息怒形于色之人,如今面上藏不住神色,一是在景恒面前不必伪装,二是真愁。
  就是你才不放心啊,傻子。
  美人含愁,景恒心疼坏了,抱着哄了半宿不提。
  作者有话说:
  凤明:你要缓着说。
  景恒:爹,我跟凤明好了。
  景文宸:???
 
 
第30章 荣册亲王
  腊月朔风凛冽, 北边风又冷又硬,刀似的往人骨头上剜。
  景恒披着大氅,骑在马上, 立在京外十里亭,脸都冻麻了, 仍不妨碍他昂首挺胸地扮英俊。
  身后的礼部官员一个个冻得活像缩脖子鹌鹑,更他傲然独立。
  远远的, 一队车马出现在天边。
  一人一骑先行而来, 正是淮安侯府来报信的。
  那人下马,先给景恒行礼,又同诸位礼部官员寒暄:“传侯爷的话:多谢各位大人在此相迎,天寒地冻,请各位上马先行, 不必拘礼。”
  礼部侍郎道:“侯爷体恤, 原不应辞,只圣命在身, 不敢懈怠。”
  景恒道:“听我爹的罢,你们先回, 圣上与督主若问, 自有我担,有劳了。”
  谁人不知, 景恒如今是凤明面前的红人,各家各府的都感叹淮安侯生了个好儿子。
  当初凤明负气离京, 众人皆在观望,只有景恒巴巴地跟去, 演了出休戚与共的大戏, 从人群中一跃而出, 得了凤明青眼。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景恒跟班谢停谋杀嫡兄的事儿都让东厂给压了下去。
  东厂惯会阳奉阴违,若旁人问起谢行之死,只说在查,查来查去却并不定案,教人挑不出错来。
  此案最大的嫌疑人谢停如今好好的,就跟在景恒身边,反倒是状告谢停的谢家主母,至今还关在东厂,生死不明。
  谢大人进退两难,一边是嫡妻,一边是仅剩的一个儿子。他只得装作糊涂,只当忘了这事儿。
  苦主都不发作,旁人也没人在这时候触东厂霉头。
  一桩大案就这般悬了起来。
  不过,京城之中悬案多,真相倒也没那般重要。
  众人听景恒此言,纷纷应是,感念淮安侯仁德。
  景恒一牵缰绳,潇洒策马:“我去迎迎。”
  淮安侯府那人又行一礼:“大公子,传侯夫人的话:请您别在风中嘚瑟,老实回马车取暖。”
  “……”
  淮安侯府内,景象纷繁,气氛活跃,哪像景恒头一回来还是被凤明从后门扔进来的。
  景恒回忆起来,忍俊不禁,当时侯府内开了满园芍药,红香漫天。
  如今侯府的梅花都快开了。
  又是一年好光景。
  愿大齐国泰民安,凤明岁岁无忧。
  “儿子,儿子?”
  淮安侯夫人换了衣服出来,正见儿子发愣,心说这儿子傻病好了,又添新呆,一家上下没一个省心的,愁上心间,她提高声音:“景大郎!”
  无论什么时代、多大的人,被母亲正经八百地叫全名都心里发慌,古代父母不兴叫全名,淮安侯夫人这一声吓得景恒汗毛倒竖,回过神来。
  景恒去看他娘,只见淮安侯夫人头上绾着镂梅红玉金鸾簪,身披起花八团雀金裘,露出下面一点莲青缕金撒花洋绉裙,通身彩绣辉煌,美而不俗,华贵非常。
  淮安侯夫人待字闺中时,便是京城风华绝代的美人,引得无数少年郎魂牵梦绕。如今三十有余仍是容色俱佳,得岁月厚待,并不见老,反而更添几分风韵。
  景恒知他娘美,却不喜繁施铅华,常常是一根步摇随意挽发,也不拘什么发式。
  现下用金鸾簪梳了京中最实行的逐月髻,略施粉黛,直把他看呆了。
  “我的娘啊,”景恒上前扶住淮安侯夫人:“你这是要艳压群芳啊。”
  淮安侯夫人久不归京,今日宫宴,俱是相识旧人,许还会遇娘家沈府之人。
  从前安候还在京城时,因她生了个傻子,叫某些人好一顿嘲讽,她也抬不起头。如今儿子玉树临风,她扬眉吐气,自然要精心妆点一番,存了些重振旗鼓心思,此时这般被儿子大刺刺喊出来,脸上发热,去拧景恒小臂。
  “景大郎,你瞎嚷嚷甚!”
  景恒躲开:“娘,以后儿子这胳膊,您是拧不着了,拧爹的去吧啊。”
  淮安侯夫人何等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怎,有媳妇了?”
  媳妇这个词景恒可太喜欢了,他以拳抵唇,轻咳两声故作稳重:“等爹来了,我一块儿说。”
  说话间,淮安侯缓步进门,他穿着青蓝织金盘领补子,胸前龙纹盘金镶银、色彩斑斓,腰悬高祖赐下的汉玉九龙珮,头戴七龙绕珠金冠,蓄须,端得是一派儒雅风流。
  景文宸走向夫人,朗声问景恒:“等我说什么,你又惹祸了?”
  景恒嗬了一声,低头看自己穿的驼灰织锦常服,和这对郎才女貌的华丽夫妻站在一处,活像捡来的。
  景文宸也嫌他寒酸:“这就进宫了,你穿的是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还不去换世子冕服?”
  上来就挨骂,景恒不服气道:“我在宫里就穿这个,谁也没嫌弃我啊,就你挑我。”
  小半年没见的冤家父子见面就起火。淮安侯夫人也来了气,心里怨丈夫,在淮安担心得什么似的,如今见了儿子一句缓和话都没有。
  淮安侯夫人深吸一口气:“好儿子,你不是有话要说吗,你爹也来了,快说吧。”
  说罢拉着景文宸,两人坐在堂上,丫鬟端着茶上来。
  景恒本还想略作铺垫,如今也懒得多说:“我和凤明好了,等着封王吧您。”
  扔下句话,转身就走。
  景文宸端着茶的手僵在半空中。
  淮安侯夫人面露狐惑侧首看向淮安侯。
  待二人回过神来,景恒早没影了。
  从淮安侯府进宫的路上,景文宸反复思索:‘好了’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好了。’
  怎生‘好了’的。
  直到进了宫,坐在宫宴之上也没想出个答案,因思索的过于认真,他没注意到自进宫后,遇见的所有人都对他过于恭敬了。
  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结果,景文宸看了看景恒。这不省心的儿子就坐在他下首,间隔半人宽,然人多耳杂,也不能去问。
  景文宸久未回京,大臣们怕被安上与藩王勾结的名头,没人敢和他搭话,只有怀王来同他见礼。
  怀王景沉虽比他小一辈,爵位却比他大,淮安侯也不托大,和怀王略寒暄几句。
  如今各路藩王皆已入京,景氏一族得封的皇亲,除去外嫁女,尽在于此了。
  分别是:蜀庄王、燕宁王、怀王、辽魏候、楚乐候、晋恭候、淮安侯。
  景文宸幼时,他父皇在位,三世同堂,何等热闹繁盛,这些旁支的人哪有机会出来凑数。
  高祖共有十三个儿子,如今活着的,只有他一人。
  景文宸心中哀婉感怀,也顾不得他儿子和谁好不好了。
  他无夺嫡之心,在当年那场血腥的夺嫡之争中,父皇为保全他,给他封了个小小的侯位远远打发走。
  只有他活了下来。
  “九千岁到”
  今日圣上称病不来,众人原以为凤明会坐主位。谁料,凤明的席案并不张扬,虽支在最前面,却并未逾制,
  众人皆是起身,微微俯身,等着参拜凤明。
  一片朱红的衣角先至,凤明随后抬步跨入大殿,景恒打眼得紧,在一众垂首俯身的人中间,穿的最素,背却挺得最直。
  没规没矩。
  景恒朝凤明指了指淮安侯,暗示凤明他说完了。
  凤明微微歪头。
  景恒竖起三根手指。
  凤明了然,这是说完了的意思。
  汪钺曾将这个手势理解为三百两,景恒非说是‘令人满意,可以接受,没问题’之意。
  凤明实在难从这三根手指中读出这三层意思,但由于汪钺为这个追打了景恒七条街,所以东厂所有厂卫都知道了这个手势的意思。
  景恒最后掏了一百两保命。因还欠着汪钺二百两,汪钺至今也没帮景恒把停的事儿抹平,谢夫人还在点心房关着呢。
  点心房日日提审犯人,成日鬼哭狼嚎,谢夫人已然吓得有些失常,这般下去,用不了多久,汪钺这二百两可能就再要不回来了。
  想到此处,凤明因不得不应酬而寒气森森的脸略缓下些神色,冰雪消融了几分。
  双喜一直提在心间的气跟着缓了下来。
  他就知道,在席上见了景恒,九千岁就能愉悦些。
  眼见众藩王跪拜凤明。
  凤明道:“免礼,今日圣上身体不适不来参宴,随意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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