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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凤明凶名在外,曾经不眨眼地杀了好几位皇亲。眼前活着的几位,都是当年跟夺嫡、夺位丝毫不沾边的人,即便如此,战战兢兢谁都怕那屠刀落在自己头上。
  凤明坐下后便再不说话,场面上一时十分安静。
  怀王久在京中,此时站出来道:“启禀九千岁,空饮无趣,传些歌舞吧。”
  凤明颔首,一众歌舞上场,才热闹了些。
  景恒瞧凤明不大吃东西,唤来内监:“去御膳房要碗鸽子汤给他。”
  他没说‘他’是谁,但内监岂能不知?
  很快,瓷白汤盅端到凤明案上,凤明朝景恒看了眼,景恒对他笑了笑。
  凤明观察着景文宸神色并无异样,叫来双喜:“你去问景恒,淮安侯如何说的?”
  双喜传话回来:“什么都没说。”
  双喜捏了捏自己袖中的手,声如蚊呐:“世子还说请您多进些饭。”
  景恒的原话是:让他多吃点,不然我去喂他。
  双喜没胆子传,私自稍作改动。
  临近宴毕,景俞白身边的太监传来口谕,说了几句客套话。
  诸位王侯接旨,好一番感念圣上恩德。
  酒足饭饱,王侯勋贵们都等传话太监走,好各自散了。
  谁知那太监竟不走,反而又进来几位司礼监宦官,手持圣旨,众人愕然间,只听那太监道:“淮安侯接旨。”
  淮安侯府众人再度跪地接旨。
  只听宣道:
  “茅土分颁,作藩屏于帝室,桐圭宠锡,宏带砺于王家。咨尔景文宸,乃皇考高祖皇帝之第十三子,朕之叔也,醇谨夙称,恪勤益懋,清操矢于生平,躬行不怠;枢机缜密,仪度从容。授以册宝,封尔为安亲王,永袭勿替,钦此。①”
  举座皆惊!
  册封亲王!这是何等的荣耀!
  景文宸是皇帝的亲叔叔,地位本就高贵。可正因如此,才更不该册他,曾经只是侯爷,到底差着些,如今得封亲王,景俞白年幼无子,若有个万一,皇位会落在谁身上难道还用想?
  景俞白此举,无异于养虎为患。
  不,这怎会是皇帝的旨意,这分明是凤明的旨意。
  诸王侯入京,早就听闻淮安侯,现在是淮安王了,早听闻淮安王的儿子景恒搭上了凤明的门路,连带着皇上都看重他,是如今御前的红人。
  可这也太红了吧,使了什么迷魂汤,能叫凤明直接给册封景文宸亲王位!
  朝中就没人管管吗?
  还真没人管。
  凤明旨意入了内阁,众人高兴还来不及!如今凤明对秦淮以南的掌控尚弱,淮安侯若能封王,对凤明岂非一种钳制,小皇帝一心向着凤明,淮安侯可不会。
  景文宸是高祖嫡子,别说封亲王,就是再进一步,也名正言顺。
  凤明此举虽有拉拢景文宸之意,但旨意到了内阁,内阁一路放行,那景文宸岂能不念内阁的好,两厢下来,正是平局。
  反之,内阁若是阻挠,才是将这张好牌白白推给凤明。
  小皇帝和凤明再亲,不过是雏鸟情节,待他长大,那凤明还能比他正经叔公亲?
  哪怕将来景文宸做了第二个凤明,可被亲王摄政,和被宦官摄政,那能一样吗?就像跪景文宸和跪凤明,在史书上留下的名声,可是千差万别。
  文臣与凤明如何夺权的景文宸不知,他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
  他接过圣旨,耳边回响都是儿子那句‘我和凤明好了,等着封王吧您’。
  得是怎么好的,才值得一个亲王位?
  作者有话说:
  ①改编自和硕廉亲王册文。
 
 
第31章 禀明父母
  景文宸下意识看向那位权势熏天的权宦
  凤明一贯的面色冰凉, 却和景文宸对视瞬间向他颔首示意。
  景文宸:“!!!”
  他仿佛间似乎听见这位权宦对他说:你儿子伺候的不错,赏你个亲王位,老实点, 别自讨没趣。
  景文宸眼前一片昏暗。
  他!高祖嫡子!真正的皇亲贵胄!却沦落到要靠卖儿子的境地。
  列祖列宗啊,孩儿不孝。
  景文宸精神恍惚地领旨谢恩, 景恒扶着他爹站起来,觉得他爹高兴得有些过头了, 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抓的他胳膊生疼。
  只听他爹对他说:“跟我回府。”
  景恒回头看了眼凤明,心说:啊,又不能跟老婆搂搂觉了。
  凤明微微抬头,暗示景恒别找事。
  二人这一番眉来眼去落在景文宸眼中,就是他儿子要回家还得看凤明眼色。一时间悲怒交加, 几乎恨不能去和凤明拼命。
  他心中疑惑, 凤明不是对他大侄子景衡一心一意吗,怎还找上他儿子了。难道是因景衡已去, 凤明寻自己儿子当替身!
  都怪他儿子也叫景恒。
  他当时都禀明父皇,说他儿子的名字和景衡同音, 皇上也不知怎想的, 说既然排谱排到‘恒’字,就是缘分。
  什么缘分, 他儿子和大权宦的孽缘吗!
  他早说了‘恒’字不好,孩子生下来两五岁了还痴痴的, 竟是个傻子,好容易不傻了, 眠花宿柳地玩了五年, 最后落到个宦官手里。
  景文宸的手越攥越紧, 景恒哎了一声他才松开,不顾众人道贺,反手拽着这逆子回了府。
  景恒被他爹拉着,可怜兮兮地看了眼凤明,眼神跟钩子似的,恨不能勾着凤明的腰把人拽回家。
  回府时,淮安侯门前的牌匾已让宗人府换了。
  ‘淮安王府’四个烫金大字龙飞凤舞地挂在上面,好似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抽在景文宸脸上。
  下人道喜,说一应册宝俱已送到。
  景文宸拽着景恒一路疾行,进了供奉列祖列宗的先德院,也不许人跟着,连淮安王夫人都被关在院外。
  景文宸推开祠堂大门:“跪下。”
  景恒嬉皮笑脸:“爹,您不会还要玩甚么棒打鸳鸯那套吧。”
  景文宸大怒呵斥:“你给我跪下!”
  景恒从没见过他爹如此生气,怕给他爹气出高血压,从地上捡了两个软垫摞在一起,跪了。
  还是有点硬的,他索索摸摸地去够远些的那个……
  “逆子!此处非玩笑之所,你跪好,在列祖列宗面前,把话再说一遍。”
  景恒跪直,双手虚握执礼,抬于胸前:“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景恒今日再次禀明诸位先祖,我与凤明……”
  景文宸一脚将景恒踹倒在地。
  景恒被踹了个狗吃屎,他捂着腰:“爹啊,祖宗看着呢,你这么打你宝贝儿子。”
  景文轩抖着手指向景恒:“生了你这么趋炎附势的孽畜,我就该打死你,好去向先祖谢罪。”
  “别啊爹。”景恒翻过身:“咱老景家都没剩啥人了,先祖哪儿舍得你去陪他们啊。”
  “你堂堂高祖嫡孙,委身给一个太监……”景文宸仰天长叹:“景氏的荣耀繁华,竟要依靠太监,真是报应啊,报应!”
  景恒从地上爬起来,想去扶他爹,又不太敢,怕挨踹。他爹有些功夫在身上,那一脚没留余地,差点给他腰踹折了。
  景恒道:“爹啊,你不能歧视太监啊,宦官只是一个职业,他们人都很好的。”
  “他们?”景文宸已经没力气发火了,难道不只一个人?难道他儿子竟然……
  他颤声问:“他们是谁?”
  “呃,就东厂那些。我最近都住在东厂,和他们朝夕相处,他们绝非传言中那般狠辣恐怖,反而想法简单、直来直往,很好相处。”
  景恒扶着腰,被他爹踹的肾疼。
  他爹这一脚,他愿称之为‘断子绝孙’脚。
  景文宸抖着唇,脸色惨白:“你……你和他们都‘好了’?”
  “我和他们都很好。”景恒一天说一万句话,成日瞎编乱造的,早忘了这句‘好了’是何意。
  他肯定道:“爹,你如果放下成见,试着和他们相处,也会喜欢他们的。”
  “……”
  “我就不和他们‘相处’了。”不知为何,景文宸气势忽然弱了下来,果断卖掉儿子:“你和他们‘相处’就行了。”
  难怪他儿子一直揉腰,这和这么多‘太监’相处,这腰能不疼吗?
  景文宸此刻完全忘记,方才是谁一脚踹景恒腰眼上了,才致使景恒不住揉腰。
  如此看来,他父子俩的记性一脉相承。
  景文宸看了眼高祖的牌位,心说:父皇啊,儿臣一没兵、二没人的,委实难以抗衡凤明,若不是您当初改立太子引起储位之争,景氏怎会衰败至此。
  您知道儿臣无心皇位,想派景恒来京救出小皇帝的心思您也知晓。
  但小皇帝没救成,他儿子景恒还搭进去了。
  儿臣能做的努力都做了。
  您说的没错,皇宫、储位、权势就是一滩浑水,您总不会希望儿臣也掉进去吧。
  所以您这个嫡孙……咱就别管他了,儿子还年轻,争取在和王妃赶紧生一个。
  赶紧走吧。
  景文宸打定主意,只想打点行礼,连夜回淮安才好。
  又想起什么,回过身对高祖的牌位默默念叨:儿臣没有怪您改立太子的意思,毕竟若早知大哥的病会好转,您也不会废黜他。
  那段往事现在回想,也只能说是天意。
  当时大皇子病重,高祖为固国本只能改立太子,却引起储位之争,数位皇子因夺嫡而死。
  可就在无人可立之时,大皇子病情好转,再次被皇上立为太子,最终承袭皇位。
  然那次废立埋下隐患,唤醒诸庶子对皇位的野心。自此,景氏皇族进入了十年的内斗,斗死了仁宗、圣宗两位皇帝后,皇室也就此败落。
  直至五年前,凤明横空出世,以铁血手段镇压肃、越二王谋反而告一段落。
  凤明虽然狠绝,却也确确实实保全了景氏正统。
  景文宸叹息:“我管不了,这就回淮安!只当没你这个儿子……”
  “爹啊。”景恒哭笑不得,委实不能理解他爹的某些言行:“怎就要回淮安了。”
  景文宸板着脸:“你的事我管不了,眼不见为净。”
  “别呀爹。”景恒挽着他爹胳膊,小孩似的耍赖:“你不能不见啊,你得帮儿子啊。”
  “!”景文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帮,怎么帮?
  他低声训斥:“你自己丢人还不够?还得拉上你爹?”
  景恒道:“凤明缺乏安全感,他不让我把我们的事告诉你,说你会反对,还说全天下都会笑我。”
  景文宸道:“他说的难道不对?你就该听他的。”
  景文宸说完,觉得有些怪,他怎会让他儿子听,听那个人的话。
  这将来凤明欺负起他儿子来,他儿子岂不……
  景文宸失了主意,他本就不是那掐尖争先的人,否则也不会堂堂是嫡子之身,却宁可躲到淮安当个小小侯爷,也不去夺嫡。
  旁人如果盛气凌人,他便会退避三舍,绝不是会硬碰硬。
  此刻凤明势头强劲,他心中不免打起退堂鼓。
  景文宸在原地来回踱步,最终忍不住问道:“你和……你和他是如何……搅到一起去的?”
  景恒一听,他爹竟然对他的恋爱经历感兴趣,这可是好消息,他奉上好茶,请他爹上座,寒冬腊月的,也不知从哪儿找出把折扇,说书般一敲折扇:
  “说来话长,当时我从淮安出来,一人先行至霸州,某日,听得窗外喧哗,便推窗去看,谁知那支窗的叉竿滑将倒去,落至楼下,我恐误伤他人,探身忙喊‘小心’,楼下正是位骑着高头大马的青衫公子,他抬眸一望”
  景恒一展折扇:“一时间,我俩眼神撞到一处,霎那天地失色,眼中只余彼此,正可谓‘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
  哐当一声,门口传来动静,景恒看去,只见他娘不知何时来的,手中的锦盒未曾拿稳,跌落在地,盒中玉器散碎开来。
  淮安王夫人来的巧,正将这一段听了个完完整整,结合之前景恒所说,她哪里还猜不出那青衫公子是谁。
  不就是那声名显赫的凤明!
  淮安王妃失神道:“初会便已许平生,你……你也……”
  她也不知想说什么,是太大胆了?还是太快了?
  景恒扶着他娘坐下,也端了杯茶敬奉:“娘,您别急,听我讲完。”
  景文宸终究先回过神来,夫人面前他不可露怯,于是故作镇定地问:“第一次见,你可知他是谁?”
  景恒摇摇头:“不知,但这一面,足以我钟情于他了。”
  景恒接着讲述:“后来我遭遇刺杀,他派了锦衣卫来保护,可纵我思之如狂,他却始终不肯给予回应。”
  淮安王妃心中,自己儿子是天下第一好,凤明就算是位高权重,也断不该看不上他儿子。这时急着为儿子寻借口开脱:“他是宦官,定然不敢叫你知道他的身份。”
  “正是了。”景恒应声:“他三番五次拒绝,后来被缠得急了,言明他是太监,想以此使我退却。这是小看我了,他如玉如琢,我岂会因他的身份而转变心意?此生非他不可。”
  景恒失魂落魄:“娘,怎生是好,我真的好喜欢他。”
  淮安王妃疼儿子,在心中已然自行将剧情补全:二人墙头马上一见钟情,景恒穷追痴缠,凤明默默相护,却囿于身份不能接受。
  有情人不能眷属的俗套故事,无论哪个时代都能叫女人流泪,特别是其中一个主角还是她儿子。
  淮安王妃率先败下阵来,也不知是在说服谁:“左右也不是女子。你既走了偏路,是男子还是宦官,这也没什么区别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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