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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猫猫靠兼职成了顶流团宠(玄幻灵异)——琅空一色

时间:2024-11-20 12:30:19  作者:琅空一色
  他又嗖地一下将自己缩成一团,握着筷子的手都捏紧了。
  应非逐:“来看看你。”
  白茸:“啊?”
  应非逐:“还有,换一个称呼,不用那么客气。”
  白茸:“啊???”
  看出应非逐脸上的认真,白茸试着换个称呼。
  “应董事长?”
  应非逐掀起眼皮:“有区别?”
  白茸艰难改口:“应哥。”
  应非逐顿了顿,低声道:“辈分乱了。”
  算起来,他至少是白茸父亲辈时就存在的大妖怪了。
  白茸委委屈屈地再度改口:“应先生?”
  这个听起来还是有些客气,但瞧着小妖怪委屈地眼睛都红了的样子,应非逐只得作罢。
  “行,暂时就这个吧。”
  刚洗脸时不小心把眼睛揉红了的白茸:……
  但总算不用再绞尽脑汁想新的称呼了,白茸松了口气,抱着打包饭盒低头专心吃饭,再也不敢找应非逐闲聊了,生怕又被拉着强制改称呼。
  作为经纪人,谷离山是非常合格的。
  在确认白茸能腾出时间帮路数拍MV之后,他就订好了舒适的酒店。
  知道白茸没有带换洗衣服,在安排好酒店入住后,他就去附近商场给白茸买了两套合身的衣服。
  而且,在娱乐圈浸染这么多年,谷离山的眼光是有一定时尚度的。
  最起码比白茸常年白T配一件宽松舒适的裤子要有时尚度得多。
  穿着谷离山买来的衣服,白茸刚出酒店不久,戴上了帽子的他一路上依旧还获得众多惊叹、欣赏的目光。
  有性格比较外向开朗的,还会上前找白茸交换联系方式。
  白茸觉得有点奇怪。
  他偷偷侧目,正巧看见应非逐英俊深邃的侧脸。
  鼻梁挺直,轮廓完美,五官也十分英俊贵气。
  最重要的是,应非逐有着近一米九的宽阔骨架,虽然衣服穿得严严实实,但靠近看的时候,还是能看到其衣服下矫健流畅的蓬勃肌肉。
  可这路上却没什么人对应非逐多看一眼,就好像他只是跟在明星身边颜值普通的助理一般。
  到了公园,白茸将这个现象说给谷离山听。
  谷离山倒是表现得很平静。
  “一点小障眼法而已。”谷离山说道,“应总不喜欢被人过多关注。”
  障眼法?
  听完谷离山的回答,白茸反倒更茫然。
  负责拍摄MV的导演跑了过来,在旁边喊白茸准备化妆拍摄。
  谷离山:“去吧。”
  白茸:“好。”
  有些问题过了恰当的时机就不方便再问出口了,白茸坐在化妆镜前任由摆布,脑子里想的都是刚刚的事情。
  不止刚刚。
  白茸梳理了一下来到山海娱乐之后所经历的事情,发现了很多被自己忽略的奇怪事情。
  比如说昨晚,明明谷离山和路数和自己站在一起,但他们俩居然都没看到那个白衣男子。
  再比如说之前,施淮问自己原型是什么意思。
  他百度到的答案是有些人虽然也算合理,但万一施淮真正的意思就是问自己原型呢。
  还有白泽……
  趁着化妆师转身去翻找东西的时候,白茸拿出手机,小心翼翼地在搜索框上输入白泽的拼音。
  白泽,山海经神兽、瑞兽。
  妖怪??
  白茸攥紧手机,手背上的青筋都有些鼓起。
  白茸一直相信,这个世界上不止自己一个妖怪。
  他普通到放到人群中就会泯然大众,又怎么会成为主角一样的人物。
  白茸也承受不了“独一无二”的孤独和恐惧,所以,当知道白泽也可能是妖怪后,在震惊、心跳加速之后,白茸有的只有找到同类的惊喜。
  他不是什么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怪物,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其他妖怪的。
  白茸突然期待和白泽再见上一面,或许,到时候可以确定白泽是不是妖怪了。
  ……
  虽然心里装了很多心事,但当镜头对准自己的时候,白茸还是敬业地进入拍摄状态。
  和喜欢拍一镜到底的方驳深不同,MV的拍摄镜头没那么连贯,拍摄起来也要简单很多。
  整个MV最花费时间的,是拍摄完后的特效制作。
  炽热的阳光将地面照得滚烫,在正午十二点左右,白茸结束了短暂的MV拍摄。
  “OKOK!太完美了!”导演双手握拳,在摄像机后面给白茸举起胳膊,“白茸厉害!”
  如果是平时,被这么直白的夸奖过后,白茸肯定会不好意思地羞红脸。
  但这一天半的拍摄时间里,白茸已经听到了这个导演无数夸奖。
  大概经历了路数这个重度拖延症患者,导演对白茸这个说什么都会马上去做的执行力很强的人十分喜欢。
  如果不是白茸已经签约了山海娱乐,他甚至想把白茸签约在自己的工作室名下。
  应非逐从旁边走了过来,利用自己身形不动声色地替白茸遮去了大半阳光。
  “去卸妆吧。”应非逐鼓励似的轻抚白茸的头发,“待会去北泽菜馆。”
  听到要去见白泽,刚被疲惫浸染过后的白茸顿时又提起精神。
  白茸弯起唇角,黑葡萄般的眼眸里止不住地流露出欢喜。
  “好!”白茸回答的声音都扬起欢快的情绪。
  看着白茸离开时略显雀跃地背影,应非逐紧抿着唇。
  路数从旁边走了过来。
  “他好像很喜欢白泽。”
  应非逐侧身:“你确定他那天看到了白泽?”
  路数耸肩:“九成吧,能瞒住我的眼睛的妖怪屈指可数,看起来还很亲和的那就只有白泽了。”
  他们上古时期活下来的妖怪们,除了白泽,没有人能和亲和两个字攀上关系的。
  应非逐压低声音:“总不能真的是白泽的孩子。”
  “……”路数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说谁是白泽的孩子?不会是白茸吧?”
  应非逐:“只是猜测。”
  路数看应非逐的眼神一言难尽:“我看你是疯了,白泽是天生地养的神兽,不可能有孩子的。再说了,他和龙富修都是公的,谁生啊?”
  应非逐皱眉:“白泽和龙富修在一起不过千年而已。”
  路数:???
  他沉默了,艰难开口:“你不会直接问了龙富修吧。”
  应非逐:“……”
  见应非逐不回答,路数急忙道:“你不能再和龙富修打架了,如果被天道知道,必然会降下惩罚。”
  说到天道的时候,应非逐嗤笑了一声。
  路数:“应总,应哥,忍住!”
  应非逐最终没开口嘲讽天道。
  “待会不用跟过来。”
  “?”路数傻眼,“我去看个戏也不行吗?”
  应非逐:“下个月发不出歌,下半年行程就排满。”
  路数火速滑跪:“我错了。”
  ……
  白茸换回自己的衣服,脸上也清洗得干干净净,临走前还被化妆师抓住,喷了点保湿的水雾。
  应非逐坐在驾驶座上,降下车窗。
  这种情景让白茸莫名想到第一天见到应非逐的时候,他也是这也,半降下车窗,喊着让他上车。
  经过这两个月的相处,白茸也不用应非逐喊了,小跑着去拉开副驾座车门。
  从拍摄现场到北泽菜馆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路上,白茸和应非逐都安静得要命,谁也没开口。
  那个有些年头的小院落还是如同前天晚上那样,幽静神秘,四周被浓雾所包围。
  院子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盏灯,看起来还是手工制成的灯笼,最外层宣纸上还写着北泽菜馆四个字。
  白茸心情复杂,这个灯笼的增加让这个院子看起来更像鬼屋了。
  应非逐停好车,来到白茸身边。
  “进去吧,别怕。”
  白茸的确有惊喜也有害怕,但应非逐低沉的嗓音在身边响起时,心中那丁点害怕就散去了许多。
  他抬脚踏过小院木门。
  和上次一样,四周的空气好像都往里陷进去了许多,淡淡的阻塞感让白茸误以为自己是穿过一道水门。
  白茸刚站稳身体,前方就传来一道略显暴躁的声音。
  “应非逐?你还敢来!”
  嗯?这语气听起来好像和他老板有仇?
  白茸小小的往后退了一步,后背刚好贴到一处温暖的胸膛。
  应非逐从身后拦住白茸,皱眉道:“别吓着他。”
  龙富修气笑了:“你是不是有病?”
  应非逐直接忽略他这个问题:“白泽呢?”
  龙富修也不想和应非逐说话,干脆就将视线转到他怀中的白茸身上。
  忽的,他的视线凝滞住。
  “你……”他皱着眉,视线在白茸身上不停徘徊。
  他看到白茸时的表情变化实在太明显,应非逐揽在白茸肩膀上的手倏地稍稍用力。
  龙富修望着白茸,总觉得这个少年很熟悉。
  他突然转身朝屋内走去,白茸被他的行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应非逐轻声安抚:“他是去找白泽了。”
  白茸深吸了一口气,仰起头去看应非逐。
  但他的声音还是小小的:“应先生,白泽是妖怪吗?”
  应非逐被白茸这句话弄得愣在了原地。
  他低头和白茸对视。
  白茸脸上的无措和茫然没有作假。
  应非逐:“你不知道白泽?”
  白茸乖乖摇头。
  应非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半眯起凌厉眼眸。
  “那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白茸被这句话问得猫躯一震,本能的伸手捂住了尾椎骨的位置。
  他有些支支吾吾的:“我、我……”
  白茸总是不敢对外说出自己的妖怪的身份,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应非逐看起来也是妖怪,或者说知道妖怪存在的人类。
  白茸低下头,声音更低了些。
  “我好像也是个小妖怪。”
  应非逐:“好像?”
  白茸吸了吸鼻子,悄悄往应非逐相反的方向挪了两步。
  “我不知道。”白茸垂眸,他移开了和应非逐对视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脚尖,“我只知道,五岁之后,我有一条白色的猫尾巴。”
  应非逐:……
  他现在哪还不明白,白茸对自己的身份完全不懂。
  别说知道自己什么血脉了,这小妖怪估计连妖怪存不存在都不一定清楚。
  虽然如此,但应非逐的声音还是保持着基本的沉稳。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吗?或者,你了解施淮吗?”
  两个问题,直接将白茸心都问凉了。
  果然,他就知道,应先生肯定也不是普通人类!
  白茸嗫嗫喏喏:“不、不知道……”
  风吹动着院外树影窸窸窣窣,应非逐的轻叹好像也从风里飘来一样。
  他还从没见过应非逐叹气,这是第一次。
  白茸更加不敢说话,恨不得龟缩到石头缝里。
  直到温暖的怀抱再次向自己靠近。
  白茸睁开眼睛,只见应非逐脸上带着些许无奈,像哄小孩一样轻拍着自己的后背。
  “没事,这次带你找白泽问清楚。”
  太温情了……
  白茸有些出神,他怔怔的看着应非逐,却又不知道如何回报对方的好意。
  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涌了出来,白茸眼圈一红,却还是用力憋住了眼泪。
  他低着头,手背胡乱地在眼睛上蹭着,但很快又被应非逐抓住手腕。
  应非逐沉声道:“不许蹭眼睛。”
  说完,他的手里凭空出现了张手帕,弓着腰替白茸擦拭眼角的泪水。
  等白茸平复好心情后,紧扣在白茸手腕上的掌心下移,温热厚实的掌心将白茸的手整个握在其中。
  白茸在应非逐的牵引下,走进了屋子里。
  他眼尾还因为刚刚的哭泣有些泛红,眼睫上也挂着未干的晶莹泪珠,脸上却露出惊奇。
  明明还是上次来的那个房子,一样的外表一样的入口,进去后的房间却和上次完全不同。
  应非逐偏过头来看白茸:“怎么了?”
  白茸看着屋子里古色古香的装修,“和上次不一样。”
  应非逐:“是阵法,每次进入的门不同,所进入的空间也不同。”
  并不了解这些都白茸听不懂,不过他想起上次在蓐收小院时的经历,忽然有些了然。
  “之前那家蓐收小院也有这个吗?”
  “也是阵法,但和这个不太一样。”应非逐说,“蓐收这个人有个臭毛病,喜欢捉弄人。”
  被捉弄的白茸:……
  因为电影看得多,白茸也特意去了解了一些古代知识,能看出屋子的大致装修风格偏向于唐朝。
  除此之外,木质墙壁上还挂着许多名贵书画,角落里摆放的花瓶看起来也像是明朝时期的瓷器。
  最重要的是,整个屋子里都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味。
  不过白茸对这种木质家具不算了解,闻不出这个是什么木头所制。
  只是从味道上闻起来,不会便宜。
  走进里间,映入眼帘的斜坐在榻上的长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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