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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黑客和他的小娇夫(近代现代)——九天h

时间:2024-11-20 12:42:41  作者:九天h
  因为没有登记结婚和孩子,所以多年之后,江肆长大,开始调查陆衍彬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陆衍彬有老婆和孩子,只能看出陆衍彬的家属有父母,而后几年陆家父母病故,陆衍彬依旧失踪,至此线索全断。
  等到路觐换脸回来,以路觐的身份重新开始,蒋绮才带着孩子回来,那时候蒋绮也说过路觐,做事太残忍,可被路觐吼两句,她也就不敢说话了,加之路觐越来越成功,荣华富贵享不尽,她也就选择了闭嘴。
  蒋绮心里大抵是愧疚的,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路觐那样不择手段的人,所以和路觐一起瞒着路千原,她教路千原做一个善良正直的人,就算是做一个没出息的废物富二代,也比做一个阴狠毒辣的人好。
  蒋绮放不下荣华富贵,她享受这样安逸的生活,又时时被良心折磨,每一次过意不去的时候,她就告诉路千原,要做一个好人。
  历经二十年,路觐发了福,体型比年轻时胖了一圈,整容换了脸,完全换了人生,可最终,还是被打回原形,垂着头坐在血泊里。
  看着江肆厉声呵斥自己的父亲,路千原却说不出话来,他满脸震惊,眸中含泪,他难以置信,自己的父亲竟是这样的人,从前他只觉得路觐做生意的手段有些卑劣,没想到,不止卑劣,还有人命。
  路氏集团起步的钱,是杀害江家父母夺来的,如今光伟盛大的路氏集团地基下,是江家父母的尸骨,还有一个小男孩支离破碎的童年。
  路千原哽咽无声,心中的震动无以言表,泪水溢出眼眶,回想自己这二十多年,骄傲放纵的富贵人生,竟是偷的别人的,他的信念几乎在这一刻坍塌。
  有良心的人才会格外自责。
  路千原泪眼朦胧望着蒋绮,声音颤抖,问道:“妈,你也是知道的,对吗?”
  蒋绮不说话,低着头哭泣,她不敢看路千原的眼睛。
  路觐和蒋绮都是真心疼路千原这个唯一的孩子,所以在路千原跟前被拆穿,他们才觉得格外难堪,蒋绮尚有心虚愧疚,而路觐,除了难堪之外,他甚至还盘算着,怎么在现下的情况逃生,然后再杀了江肆灭口……
  只要江肆死了,那所有事又可以掩盖过去,路家照样辉煌。
  见路觐低着头,一副失血快要昏迷的样子,江肆冷嗤一声,一脚将路觐踢倒,马丁靴踩在路觐的胸口,居高临下道:“怎么不狡辩了?难受是吧,那你知道当年我多难受吗,我在柜子快憋死了,你知道那种窒息的感觉吗,你应该不知道,没关系,今天让你也试试”
  说罢江肆将手中的报纸和照片随意扔在了地上,他拿出一团麻绳,冷冷道:“时间到了,陆衍彬,该送你上路了”
  路觐惊恐得瞪大了双眼,挣扎着往后退,身下拖出一道血迹,但麻绳还是精准地缠在了他的脖子上。
  路千原疯狂挣扎,剧烈动作之下,往下栽倒在了地上,他使劲力气蠕动,含泪惊恐,怒吼但:“不不,江肆,你别杀我爸,你杀我,我帮我爸偿命,求求你,别杀他……”
  真相是一方面,感情又是另一方面,即使路觐作恶多端,但对路千原是真的,他再坏,可对路千原来说,依旧是父亲。
  江肆根本不管路千原,麻绳死死套住路觐的脖子,他往上一抛,绳子另一头绕过华丽的水晶灯掉下去,江肆几步过去,抓住绳子,在手上绕两圈,然后猛一使劲,把路觐给吊了起来。
  江肆把绳子绑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华丽璀璨的水晶灯下,那略肥胖的身影在空中扭动挣扎,正对着的地面,血滴“啪嗒啪嗒”,像下小雨一样溅落,路觐双手使劲抓着勒紧脖子的麻绳,方才苍白的脸此刻憋得通红,一句话说不出来,窒息得快要翻白眼了。
  如此虐杀,江肆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脸带微笑,痛快无比,他要看着路觐一点点死去,这样比直接捅死好,延长死亡的过程,看仇人痛苦,是件很过瘾的事。
  路千原保持着栽倒的姿势,双眼通红,目眦尽裂,哭着大喊道:“不要,不要,爸…江肆,你放我爸下来,你要什么都给你,路家的钱都还给你,你要命我给你,你别伤害我爸妈,求求你,只要你饶了他们,我什么都给你……”
  路千原惊恐又绝望,他看着自己父亲在空中不停踢蹬挣扎,他却无能为力。
  黑色的马丁靴踩着血停在了路千原眼前,江肆把路千原扶起来,把椅子摆正,他站在椅子后,弯腰在路千原耳侧,用带血的匕首抬了抬路千原的下巴,轻笑道:“好看吗,多看看,马上就轮到你了,是不是想救他却没办法,好巧,我当年也是这个感受”
  江肆往前走两步,想看路觐濒死的样子,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推开,门口出现两个匆匆而来的身影,是黎一渺和夏夏!
  黎一渺一推开门就看到空中吊着人还滴着血,脚下是一道长长的血迹延伸到大厅中央,堪比恐怖片,他吓得懵了一瞬,怒吼道:“江肆!”
  江肆也懵了,他没想到黎一渺会出现在这里,他呆愣一秒,回过神后,立马把手往后一背,藏住带血的匕首,脸上狰狞兴奋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慌张心虚的样子,就像一个做错事被发现的小孩,看到家长,一秒心虚变乖,站在那儿动都不敢动。
  眼见空中的人踢蹬的弧度逐渐变小,路觐快坚持不住了,黎一渺冲过去,大喊道:“夏夏,快去解开!”
  夏夏朝绳子跑过去,江肆脸色又一变,喝道:“夏夏,不许动”
  夏夏解绳子的手滞了一滞,黎一渺抱住企图过去阻止的江肆,大声道:“夏夏,听我的,快解!”
  夏夏猛一点头,快速解,绳子松开,路觐“砰”一声砸在地上,整个人呆滞瘫软,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但好在没死。
  见路觐得救,路千原含泪欣喜,而江肆黑了脸,企图推开黎一渺过去补两刀,黎一渺拼命抱住,使了全部力气,带着哭腔道:“江肆,你疯了是不是,住手,不许去!”
  “黎一渺,给我让开!”
  “我不会让的,要不你也对我动手”
  听黎一渺如此说,江肆停下了脚步,他皱眉盯着黎一渺,冷声道:“喵,你为什么要保护他们,你明明知道他是我的仇人”
  “我不是在保护他们,我是在保护你!江肆,别做傻事,二十年前陆衍彬能跑,但二十年后你跑不了,如果你搭上自己,这跟二十年前陆衍彬杀了你们一家三口有什么区别,你妈妈那样保护你是为什么,你要她白牺牲吗!”
  “喵,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就要他死!”
  江肆怒气冲冲,眼看路觐缓过来,他有些着急,几度想推开黎一渺过去补刀,都被黎一渺拦住了。
  黎一渺抓着江肆不放,望着江肆的脸,双目泛红急切道:“江肆,冷静,冷静,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不能看着你毁了自己,你一定找到证据了对不对,咱们去把证据交给警察,警察会抓他的,你不能亲自动手”
  “警察?呵,小时候我也期待过,我天天等消息,可是他们只会敷衍我,他们太没用了,我不相信他们,你遇到坏人的时候,他们帮你了吗?”
  “我知道,可是你这件事和之前那些小事不一样,陆衍彬已经是嫌疑人,只是差证据,二十年前网络不发达,侦查手段也落后,你不也用了这么多年才查到吗,我们试着相信警察一次好吗,试着相信公正,法律会给我们一个结果的”
  “喵,你太天真了”
  江肆不为所动,他的目光越过黎一渺落在路觐身上,森寒无比,带血的匕首在背后,因为怕误伤黎一渺,他背着不敢拿出来。
  黎一渺都急哭了,但他忍着鼻酸,安抚道:“江肆,我求你了,就一次,如果法律没有给一个公正的结果,路觐被放出来了,那时候你再动手也不迟,我绝不拦着,到时候不管你是坐牢还是什么,我等你,我都等你……”
  黎一渺说得激动,有泪珠溢出眼眶,江肆叹了口气,他抬手给黎一渺擦了擦,无奈道:“你不该来的”
  “江肆,你不能这样做,做了你这辈子就完了,你不能让我一个人…”
  黎一渺泪眼婆娑地望着江肆,让江肆难以忍心拒绝。
  但转而,江肆狠了狠心,眸色冷下来,推开黎一渺,道:“喵,以你的性格,和谁在一起都会幸福的,我不想拖累你,我们分手,你走吧”
  黎一渺盯着江肆,倏然抬手,狠狠一耳光扇在江肆脸上,怒道:“江肆,你在说什么话,当初要在一起的是你,现在说分开的还是你,凭什么都你说了算,什么叫我和谁都会幸福,我告诉你,除了你谁都不行,想丢下我,没门!”
  几步之外,路千原看着黎一渺苦苦劝阻江肆,听到黎一渺说江肆坐牢也等,他突然觉得,自己对黎一渺的那点喜欢,在黎一渺和江肆的感情面前不值一提。
  喜欢和爱,完全两个层次。
  江肆被扇懵了,趁此时,黎一渺一边警惕盯着江肆,一边对夏夏吩咐道:“夏夏,快打120,先救人,快!”
  见江肆有所动作,黎一渺立马抓紧,喝道:“不许动,你舍得丢下我吗,听话,我们试一次,我不能没有你,江肆,没有你我不会幸福的……”
  黎一渺牢牢抓着江肆,在他的坚持下,最终,江肆败下阵来,染血的匕首“哐当”掉在了地上。
  不一会儿,公馆外响起救护车的声音,路觐和蒋绮被抬走了。
  医院,路千原坐在手术室门外,有护士过来,小声问道:“先生,病人的伤有些不寻常,需要帮您报警吗?”
  路千原沉默片刻,最终摇了摇头。
  护士离开了,路千原在手术室外独自坐着,半小时后,贺重匆匆跑了过来。
  看到路千原脸色惨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脸上还有擦伤,贺重满眼心疼,他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路千原身上,问道:“怎么了千原?”
  路千原哽咽,双眸泛红含泪,他抬头望着贺重,无助唤道:“重重,我该怎么办……”
  贺重在路千原身旁坐下,握住路千原的手,肃严问道:“告诉我,是谁害你们,我帮你报仇”
  路千原摇摇头,带着哭腔道:“我有什么资格报仇……”
  今夜给了路千原太多震撼,自己的父亲原来是杀人劫财的逃犯,又眼看着暗恋的人与别人情深义重,这一晚,亲情、爱情都受到重创,只有友情给予他安慰。
  当然,这友情,是他自以为的友情。
  贺重不明就里,叹息一声,温柔道:“没关系,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第45章 联姻
  江肆、黎一渺、夏夏回到了原来的城市,把所有证据交给了警方,警方高度重视,重启了二十年前的旧案。
  经过治疗,路觐和蒋绮已无大碍,蒋绮打了石膏,路觐卧床养伤,路觐当然惦记着报这几刀之仇,也想着灭江肆的口,但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警方传唤了。
  期间路觐打算先让江肆坐牢,毕竟江肆入室伤人是不争的事实,律师请到家里,却被路千原给阻止了。
  路千原夹在良心和亲情之间,很痛苦,时常借酒浇愁,这段时间贺重天天陪着。
  江肆请了最好的律师,他倒要看看,法律能不能给自己一个公正的结果。
  刑事案审理需要一个过程,这期间,路觐的律师多次辩护,但当年的犯罪已是不争的事实,加之江肆这边的律师分毫不让,一审判决死刑。
  路觐被关押期间,吩咐路千原搞江肆,怎么也得让江肆坐个十年八年,路千原嘴上应承,实际上没有听。
  路千原不再吊儿郎当,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他分得清对错善恶,自己家先做错了事,怎么好意思反过去再害人,他不想为难江肆,也想让自己的父亲活命,他想大家都好好的。
  路千原找到和自己父亲交好的官员,市委办公室里,路千原跪在办公桌前,声泪俱下道:“叔叔,只有您能救我爸了,我不求他安然无恙,哪怕坐一辈子牢,只要能活着就好了,求求您了”
  那穿行政夹克的中年男人放下搪瓷杯,从办公桌后出来,把路千原扶起,苦口婆心道:“小路啊,不是叔叔不帮你,只是这事儿太大了,以后有别的事,尽管来找叔叔,但这次就算了,回去吧孩子”
  这次事件多家媒体报道,公众都看着,舆论监督下,没有人敢徇私枉法,怕惹一身骚。
  路千原经历了人生的至暗时刻,一边是宣判死刑的父亲,一边是受伤坐着轮椅的母亲,公司的人听说风声后,都蠢蠢欲动,想要趁机咬一口这块失去掌控的肥肉。
  贺重也在托关系想救路觐,但法官是个公正严明的人,谢绝了所有访客。
  路觐多次上诉,均被驳回,当年的案子太过惨烈,无可辩驳,两个月后,路觐被执行死刑。
  那一天下午,江肆和黎一渺又走在那条枫叶街,枫叶红得艳烈,得到路觐死的消息,江肆抬头望着天空,无声湿了眼眸,神情欣慰释然,他再一次开始相信正义。
  江肆知道路千原放了自己一马,所以他不再跟路千原和蒋绮计较,只要路觐死了就好。
  冤冤相报何时了,幸好,路千原足够善良,终结了一切,可其中的痛苦纠结,只有路千原自己知道。
  路觐死后,路千原把自己关在屋里痛哭,一个星期都没出来,他恨自己没用,救不了父亲,他也狠不下心去对付江肆,所有的矛盾集中在他身上,折磨得他几乎精神崩溃。
  二十多年的安逸人生,终究是要偿还的。
  路觐一死,路氏集团群龙无首,况且路觐还死得那样不体面,股东们纷纷卷款跑路,合作商见势不对,一窝蜂来讨债,一夜之间,偌大的路氏集团分崩离析。
  二十年的岁月,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高楼塌,路觐,哦不,或许叫他陆衍彬更准确,确实是个有野心有才能有手段的人,十多年就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让路氏成为豪门。
  如此迅速的崛起,自然少不了不正当的手段,陆衍彬很厉害,可心太急,如果他从最初,老老实实跟着江家做生意,到如今,肯定也是荣华富贵享不尽,一个一个脚印踏实走来,会更辛苦,也许成不了豪门,但至少性命无忧,问心无愧,也能安安逸逸一生。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的贪婪可以摧毁理智,当欲望膨胀,吞噬一切,最后,连自己也被吞噬其中。
  许多人涌进路家庄园,全都是来讨债的,蒋绮无力应付,路千原又躲在屋里颓废,最终是贺重来安抚众人,他做担保,让众人给路家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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