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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来挑衅,我反手和他男神结婚(网游竞技)——瓜瓜搞钱

时间:2024-11-20 12:46:05  作者:瓜瓜搞钱
  江难对此深信不疑,因为他起床的时候,甚至都没感觉身上特别疼,走路也没多大问题,遥想上次,他可是迈开步子时,差点没疼得当场厥过去。
  江难好心情地起床刷牙。
  漱完口他开始洗脸,洗完脸上的泡沫时,他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青年凑近镜子,他微微偏过头,发现耳朵上的白色耳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金属质地耳扣。
  江难:“?”
  江难猜到这大概就是迟屿给他的七夕礼物,但是他还是胡乱抹了一把脸后,就飞速开始找手机。
  床上没有。
  床头柜也没有。
  卧室找遍了都没有,难道是掉在一楼了?
  江难噔噔噔跑下楼梯,只是还没到一楼,他就闻到了粥香,没有明显的海鲜味,但有肉香,还有皮蛋的味道。
  “迟屿!”
  迟屿果然在厨房,见江难下楼,他转身打开厨房门,让江难直接走了进来。
  “身体感觉怎么样?”
  江难抬起手展示了一下肱二头肌。
  “我只能说,我的身体已经不是以前的身体了,我感觉我现在强的一批,甚至都能去爬个峨眉山!”
  峨眉山。
  全长五十多公里。
  徒步爬上去至少得十几个小时。
  然而前天在床上还要死不活,甚至直接晕过去的江难,现在跟他说能用这副废柴身体去爬峨眉山。
  迟屿都想笑。
  他也的确是笑出来了。
  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有人笑,自然就有人不笑,比如说江难就不笑。
  “你不信?”
  迟屿哪敢不信,“信。”
  江难:“……”
  江难:“你压不住笑的样子,真的看不出来有多信,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爬?”
  迟屿微微挑眉。
  “你要是不去青训营的话,我倒是可以推掉这几天的工作陪你去峨眉山……”他顿了顿,“让你证明一下自己。”
  江难:“……”
  一时激动把青训这事忘了。
  他摸了摸鼻子,“现在不行,等青训营那边结束,我在跟你去爬峨眉山,等到时候,我一定要让你见识一下,我这副身体,现在到底有多强!”
  迟屿只是笑了笑。
  “青训营结束,你要进战队当替补,得训练,如果有比赛的话,你还得跟着战队一起出赛,那时候你的时间会被游戏占满,说不定还得住在基地。”
  “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你应该做不到。”
  这话的确是实话,迟屿说的时候也在笑,看起来没有丝毫的不爽,只是江难听着他的话,却是陡然生出一股愧疚来。
  他们结婚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除开睡觉,待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连一周怕是都没有。
  他没事在家直播的时间,迟屿要忙,可迟屿再忙,每天也会回家睡觉,他们能见面,能见上面,还能有肢体接触,但他要是去了C6……
  职业电竞选手基本都住在基地,大多数时间都在训练,然后就是比赛,就算放假,也不会有太长的假。
  所以说他要是真去C6,跟迟屿肯定是聚少离多。
  “我……”
  江难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又说什么,毕竟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他想打职业,就不能无视俱乐部的规矩。
  可他又的确舍不得迟屿。
  想跟迟屿待在一起。
  迟屿倒是没让他多想,他摸了摸江难的头,“我们是我们,梦想是梦想,我不是你梦想的拦路石。”
  alpha笑得温柔。
  “我等着你拿冠军。”
  “然后实现你的诺言。”
 
 
第113章 新耳钉是袖扣做的
  江难一直都知道,他在迟屿这里有特权。
  分手之前,迟屿嘴巴上对他管教,但从来都是纵容,要什么给什么,就算是不要的也会给。
  分手后,他以为迟屿会恨他。
  但迟屿接纳了他。
  并且他依旧有着特权。
  他见过迟屿的占有欲,知道那有多恐怖,但迟屿愿意放手让他去追梦。
  迟屿……
  迟屿怎么能这么好。
  他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能遇到迟屿吧?
  “我说话算话。”
  “你就等着那一天吧!”
  迟屿自然信他,毕竟这么多年,他从来没遇到过哪个选手,能有江难那么恐怖的天赋。
  “吃早餐吧。”
  “我熬了皮蛋瘦肉粥。”
  说实话,江难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七年前从不下厨也不喜欢下厨,下厨还能点着厨房的迟屿,现在能对进厨房一点也不抗拒,厨艺好得甚至跟在新东方做了七年学徒一样。
  他不理解。
  但他尊重,且爱吃。
  不过吃饭归吃饭,江难还是没忘记之前的事,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发问,而是先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表示自己对收到礼物的喜悦。
  “对了,谢谢你的七夕礼物。”
  “我很喜欢。”
  迟屿:“你喜欢就好。”
  说实话,这还是迟屿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用心地给人挑礼物,曲语兰和迟宁逢年过节的礼物,他都挑需要的买,而且两人不喜欢虚礼,想要什么都会直接告诉他。
  江难以前倒是坦诚。
  不过他的坦诚都跟吃的有关,他兜里带的钱,基本都给江难买吃的了。
  现在……
  现在江难心有愧疚,愧疚还没消除之前,是不会理所当然地找他要东西的。
  他不要。
  迟屿就只能主动给。
  当然,迟屿也很乐意给。
  江难摸了摸耳垂,本该顺滑的触感,现在摸起来却有着金属的冰冷,而且也有点挂手。
  “那个……我以前那个白色耳圈,你取下来之后放在哪儿了?”
  迟屿抬眼。
  “你不喜欢我送的新耳钉?”
  江难怕他误会,连连摆手,“没有!我特别喜欢!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喜欢的礼物!”
  江难真的很喜欢迟屿的礼物。
  迟屿送他什么,他都喜欢,特别喜欢,但那个白色耳圈对他的意义不一样,而且还陪伴他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他不能没有它。
  江难是真怕迟屿觉得他不喜欢,再次解释:“你送我的礼物我都喜欢,只是那个白色耳圈我戴了很多年,已经戴出感情了,所以我想把它收起来。”
  “戴了很多年……”
  “是多少年?”
  江难没想到迟屿会问这么个问题,下意识地答道:“七年多了。”
  迟屿又问他:“和我分手后就一直戴着?”
  江难点了点头。
  “别人送的?”
  江难:“……”
  江难有点难以启齿,他总不能说,这东西是他偷的吧?那他在迟屿眼里的形象,岂不是要直接完蛋?
  他抿了抿嘴。
  “不是别人送的。”
  他怕再问下去,迟屿会察觉到什么,直接道:“就是我自己磨出来的一个小玩意儿,你真的别多想。”
  迟屿搅着碗里的粥。
  目光却停留在江难脸上。
  “摸起来还挺舒服,是用什么材料磨的?”
  “我到时候也磨一个。”
  江难:“……”
  有那么一瞬间,江难是真觉得迟屿已经猜到了什么,但他又觉得不可能,这耳圈的原材料是粒扣子,而且都被他磨成一个圈了,神仙也看不出来它曾经是一粒扣子啊!
  他想撒个谎。
  但又想到昨天晚上和迟屿的谈话。
  江难咬着下唇,力气大得快要把手里的勺子捏断,迟屿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暗叹,正准备算了时,却突然听见江难的声音。
  “用扣子磨的。”
  迟屿眸子闪过一丝惊讶。
  他真的没想到江难会这么简单就承认,他本来都打算不问了。
  江难忍着羞耻,把开了头的话往下说,“是你衬衫上面的扣子,分手之前,我从你衬衫上面扯下来的。”
  有些话一旦用勇气开了口,那剩下的部分就很简单了。
  “我那时候就想拿你点什么东西,做个念想,就扯了你衬衫的扣子,后来我把它中间挖了,做成了耳圈,一直戴到现在。”
  他默了默。
  “每次我心慌愤怒,或者遇到事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会摸摸它,感觉好像你还陪在我身边一样。”
  这是迟屿想听的话。
  但他真的听到时,心里却难掩酸涩。
  他是真恨过江难。
  可恨,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爱,因为他真真切切地爱过江难,所以被江难背叛时,他才会痛不欲生。
  可一想到江难生病时,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还要回溧水村等死,他就难受得要命。
  为什么他当初不能坚持坚持呢?
  如果他肯去查一查,他和江难是不是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还有江难的那个白色耳圈。
  他开始其实没什么印象,他的衬衫太多了,哪件衬衫掉颗扣子,谁能记得住。
  直到前几天曲语兰翻他的房间。
  曲语兰会给贫困山区捐赠书籍以及旧衣物,前天想着迟屿以前上学时的衣服穿不下,索性全捐出去算了。
  不过她尊重迟屿。
  虽然是旧衣服,她还是给迟屿拍了照片,询问了迟屿的意见,她还找到了那件缺了扣子的衬衫,说当初他怎么没叫邱阿姨补一下。
  也是那时候,迟屿才发现那件衬衫缺了扣子。
  江难去青训营时,他经常会看江难的照片,也是那时候,他才突然注意到,那件衬衫上的扣子,和江难戴着的耳圈,材质一模一样。
  他不确定耳圈就是衬衫扣子,所以他想诈诈江难。
  于是他订做了新耳钉做七夕礼物,他本来就打算问好几次,也的确是心软不想再问,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江难会承认得那么快。
  “我知道。”
  alpha眸光波动,他伸手摸向江难的耳垂。
  “旧耳圈我收起来了。”
  “新耳钉……是用我的袖扣做的。”
 
 
第114章 幸运
  江难愣住了。
  他无意识地摸了摸扣在他耳朵上的耳钉,原本只觉冰凉刮手的触感,现在倒是舒服又顺滑。
  “你……你怎么突然会想起来,用袖扣给我做耳钉的?”
  江难的耳垂并不算小巧,也很圆润,看起来有种捏起来会非常舒服的感觉。
  迟屿没犹豫。
  他半包住江难的手掌,跟江难一起摸起了耳垂。
  耳垂是江难的敏感点。
  alpha的指腹带着薄茧,揉捏的力度算不上重,但他就是碰一碰,江难尾椎骨都过电,更别说他还摸得那么带颜色。
  江难半边身体都麻了。
  “你别……”
  话还没说完,就被迟屿打断,“我听我奶奶说,耳垂厚的人都有福。”
  迟屿触摸着江难的耳垂。
  “你的耳垂就很厚,但为什么这个世界不想给你福气呢?”
  江难心像是戳了戳。
  他的确没什么福气,不然不会出生就患有白化病,也不会在自觉幸福的时候,命运又从他手里接连夺走姜淼和外婆,而此后又让他只能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被囚禁在名为宿城江家的牢笼。
  但是有些事还是不一样的。
  “我也感觉我没什么福气。”
  江难声音带了自嘲,只是也并不是只有自嘲。
  “不过也只是没福气而已,至少我还能算得上是幸运。”
  迟屿不理解他的说法。
  “幸运?”
  “哪里幸运?”
  他说着,竟然开始觉得生气,如果这样的人生都能叫做幸运,那什么样的生活,才能算是苦难?
  这世上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感同身受,就算是相似的命运,也会有不相似的苦楚。
  因为人不一样。
  所以产生的效果也不一样。
  迟屿起点太高,他的身份并不能让他理解底层生活,他尊重,也从不鄙视,但没有生活那样的环境里,所以他无法理解生活在江难那样的环境里,到底有多难受。
  他感同身受不了。
  但他会心疼。
  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江难现在还能说出那种算得上幸运的话,福气跟幸运从本质上来说,不是同一种东西吗?
  都是好运的衍生。
  而江难……真的一点儿好运都没有。
  苦难并不是值得歌颂的东西,江难经历这么多苦难,然而他能看开,跟苦难本身没什么关系。
  那都是他自己的参悟。
  所以他说——
  “是很幸运啊。”
  “姜淼的体质不适合生孩子,如果她放弃,那我就没机会降生,而且你知道吗,她真的很爱我。”
  “她把她绝大多数的积蓄都留给了我,让我带到了宿城,她死的时候跟我说,如果长大后不想生活在江家,我可以拿着这笔钱离开,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其实不想要这钱,我只想她能活得久一点,再久一点,但她不想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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