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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有点不对劲[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4-11-21 15:00:51  作者:林不欢
  成圆闻言忙道:“姑姑失宠了吗?”
  “看着不像,我上回回去,父皇对母妃还挺好的。”
  “你是陛下的亲儿子,他肯定不会害你的。”江寒之安慰道。
  “你不知道,父皇从前最宠着我了,我干什么他都不会责备。现在能把我扔来这种地方,他已经不是从前的父皇了。”
  “不会的,陛下可能怕你学坏了吧?”成圆说。
  “我还能怎么学坏?反正我又不当太子,就混吃等死不挺好的吗?只要不闯大祸,何必管我呢?”
  江寒之有些惊讶,没想到三皇子看着浑浑噩噩,倒是挺通透。
  古往今来,皇家的孩子最忌讳的就是有野心。三皇子上一世虽然后来失了宠,但也正因如此,对太子没有任何威胁,想来是能保一世平安的。
  若是对方自己想通了,当一辈子闲散王爷未尝不是好事。
  可这一世,皇帝为何改了主意呢?
  先是让他进武训营,又提到要送他去北境……
  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话,君心难测。
  很快便到了武训营放假的日子。
  江寒之两日没见到祁燃,还挺不习惯的,回府后便去找对方,这才得知祁燃陪着父母弟妹住在了驿馆。
  “为什么不住咱们家呀?”江寒之不解。
  “祁将军毕竟是朝廷命官,此番回京又是为了述职,住在咱们府上不合适吧?”小安道。
  江寒之一想也是。
  “不过今晚祁将军他们一家会来咱们府上赴宴,为此夫人忙活了半日呢。”
  “都来吗?祁将军也来?”
  “对,他们一家人都来。”
  “哦。”
  江寒之暗自琢磨,祁燃的父亲住在驿馆,那他能见到对方的机会估计也就是今晚了,他一个半大孩子,总不好平白无故去驿馆找人说要拜访吧?
  他一直惦记着祁父的身体,便想着今晚若是能找机会让大夫给对方诊诊脉就好了。万一有什么隐疾,也好早发现早治疗。
  可这要怎么开口呢?
  难道直接请个大夫上门?
  不妥,别人肯定以为他疯了。
  哪有平白无故要让客人看大夫的?
  “公子,您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小安见他面色不对,便问道。
  “没有……”江寒之刚要否认,忽然灵机一动,“是有点。”
  “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看看?”小安着急道。
  “要不请太医来帮我诊诊脉吧,许久没诊过了,这两日老觉得难受。”
  小安一听他说难受,哪里还敢怠慢,当即小跑着找人去请太医了。先前皇帝指给他的那位太医,将他的身体调理得挺好,医术定然不错。
  江母听说江寒之不舒服,赶忙过来看他,见儿子看着无恙,这才放心。江寒之怕母亲担心,便说只是例行找太医诊脉,又好言安慰了一番。
  这边太医还没到呢,祁燃一家人先到了。
  母子俩赶忙去迎接,江寒之则周到地朝祁父祁母行了礼,又逗着祁燃一对年幼的弟妹说了会儿话。
  恰在此时,江父和太医前后脚进了江府。
  “你不舒服?”祁燃一脸担心。
  “那会儿有些闷,眼下好多了。”
  江寒之故意没有去偏厅,而是让太医直接在厅内替他诊了脉。不出所料,太医直言他身体无碍,在江母的坚持下,才给他开了副护心汤。
  “我就说没什么事嘛,倒是让太医多跑了一趟。”江寒之一脸歉意。
  “江小公子言重了,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太医客气道。
  江寒之见状一把拉过祁燃,“太医来一趟不容易,要不也替祁燃诊诊脉吧!他前几天还说头晕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祁燃一怔,正要反驳,却被江寒之按着肩膀坐下了。
  于是,太医便顺手也替祁燃诊了脉。
  “祁公子身体也好得很。”太医笑道。
  “那便好,劳烦您替我爹也诊一下吧。”
  “我没病,不用麻烦。”江父连连摆手。
  祁父见状揶揄道:“你这是怕看大夫啊?”
  “我身体好着呢。”江父道。
  “孩子一番心意,你就让人家诊一诊嘛。”祁父又道。
  江父还是不大情愿,江寒之见状顺水推舟道:“祁叔叔,我爹这是讳疾忌医,他不愿意算了,要不让太医给您诊一诊吧!”
  “胡闹!”江父欲开口斥责儿子。
  祁父却一笑,不想让江寒之失望,“无妨,我还从未让太医诊过脉呢,今日也沾沾我侄儿的光。”
  说罢,他便坐到案边,配合地伸出手腕让太医诊脉。
  江寒之立在一旁紧张不已,生怕诊断的结果不大好。谁知太医诊过脉之后,却言说祁父身体十分健硕,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江寒之有些惊讶。
  “是,祁将军身子很好。”太医说。
  江寒之赶忙收敛了情绪,道:“那可太好了,无恙就好。”
  “就说嘛,好端端的人哪里需要诊脉?也就你祁叔叔纵着你,换了旁人早就犯忌讳了。”江父一脸责备。
  祁母则在一旁解围道:“洄儿也是一片孝心,哪有那么多忌讳,无妨无妨。”
  江寒之亲自将太医送出了门,又赏了对方一锭银子,好生感谢了一番。
  太医的医术毋庸置疑,祁燃的父亲确实很健康。
  可好端端的人,为何会在不久后病了,且病到直接离开了北境?
  难道是什么急症?
  可他记得上一世,对方回家养病后,似乎也没什么大碍,若是真的病重,祁燃定要在家中侍疾,不可能离开父亲去北境。
  江寒之百思不得其解。
  但知道祁父眼下无恙,总算是松了口气。
  晚饭时,两家人相处十分融洽。
  江溯今日当值没有回来,席间祁父祁母便一直夸赞江寒之。
  夸到后来江寒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心道祁燃这是在信里说了他多少好话啊?难道是怕父母担心自己在京城孤单,所以拿他当挡箭牌让二老放心?
  “祁叔叔,北境那么冷,您想过回京城吗?”江寒之忽然问道。
  “你祁叔叔是在为国戍边,你以为说回来就能回来啊?”江父失笑。
  祁父无奈一笑,开口道:“这两年我倒是真动过这个念头,这次把家眷带回来,也是想让他们留在京城,不回去了。”
  江寒之和江父俱是一怔。
  “祁老弟,你可是有旁的打算?”
  “饭桌上就不说这些了,一会儿吃过饭咱们一边喝茶一边说。”
  江父闻言也反应过来,这话题稍稍有些敏感,忙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江寒之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只可惜两位父亲都将他们当成孩子,不打算当着他和祁燃的面说什么,这让他有些着急。
  于是,用过晚饭后,待两人去了书房,江寒之便拉着祁燃偷偷溜到了窗户外边。
  隔着一道半开的窗户,屋内两人的谈话声十分清晰。
  “你想回京城,可是有何顾忌?”江父问。
  “这两年北羌异动频繁,若我所料不错,最迟两三年的光景,咱们与北羌必定有一场恶战。”祁父道。
  “你不想领兵?”
  “非是我不想,只是我猜测陛下或许另有领兵的人选。”
  窗外,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表情都很凝重。
  “为何这么想?陛下可是说过什么?”江父又问。
  “戍边和交战不是一回事,而且我在北境待了太久。”
  屋内两人沉默了良久,似乎有许多未尽之意。
  江寒之却在琢磨,这句话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信息?
  “你是想在陛下主动更换镇北军的主帅之前,先做点什么?”江父问。
  “咱们做臣子的,只管为陛下分忧。若陛下有此意,我主动请辞总归要更好一些,否则万一被寻了错处,岂不麻烦?”
  江寒之听了这话脊背不由一凉。
  这么说来,上一世祁叔叔是为了请辞,故意称病的?
  凭什么啊?
  江寒之心中有些不忿,然后骤然打了个嗝。
  祁燃:……
  “谁?”
  江父匆匆推门,将窗户外没来得及逃走的俩人抓了个正着。
  “爹……”江寒之讪讪。
  “谁让你偷听的?”江父不悦道。
  一旁的祁燃主动揽责:“江伯父,是我拉着洄儿弟弟来的。”
  江父无奈叹气:“你就惯着他吧,仔细将来他拖着你作奸犯科。”
 
 
第三十一章 
  江父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自家儿子怂恿祁燃过来偷听的。
  “快回去睡觉。”江父道。
  “是。”江寒之不敢顶嘴, 只能拉着祁燃跑了。
  回住处的路上,江寒之还忍不住在想两人在书房里的谈话,拉着祁燃的手也忘了放开, 直到把人带回自己的房间才想起来什么。
  “你今晚也要回驿馆吗?”他问。
  “不回了, 陪你住吧。”祁燃说。
  江寒之走到软榻边坐下,开口道:“祁叔叔以前跟你提过这件事吗?”
  “你是说要离开北境的事?我爹从未说过,不过他有这样的打算也不奇怪。”
  “可祁叔叔在北境戍边多年,一直是镇北军的主帅,两国要开战了陛下怎么会想临时换将?”
  “戍边和打仗并不是一回事,也许陛下有自己的考量吧。”
  本朝先帝在位时不算重武,但如今的皇帝登基后, 很注重培养武人,所以近几年朝中不乏良将。事实也证明, 后来皇帝选的镇北军新任主帅很有能力, 上一世江寒之和祁燃便是在对方麾下成长起来的。
  “你怎么想?”江寒之问祁燃。
  “我爹若是能回京也挺好。”
  江寒之一想也是,战场毕竟刀剑无眼, 祁父提前退下了虽说不能施展抱负, 但起码能安安稳稳地生活。
  “我娘亲和弟弟妹妹已经决定留在京城了,我可能也要从你家搬走了。”
  “啊?这么快?”江寒之有些惊讶。
  “我爹已经着人修缮从前的宅子了,估计七八月份就能搬过去。”
  “哦,那也没多久了。”
  江寒之骤然得知祁燃要搬走,还挺不习惯的。但他转念一想, 他们还要在武训营生活,大部分日子还是和从前一样,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不过事情显然与他预想中的不一样。
  这日黑无常忽然宣布, 整个营要重新分配营房,原本的四人组合, 会全部打乱重组。
  “这不是有病吗?我就不换!”三皇子骂骂咧咧。
  “我听说这是武训营的传统,有的时候几个月就换一次,咱们这回都快一年了才换,算是不错的了。”成圆一边安慰三皇子,自己又忍不住沮丧道:“我也不想换,我就想跟你们一起住。”
  祁燃一直沉默不语。
  倒是江寒之表现得最为淡定。
  虽说他自己也不想换,换营房就意味要重新处理新的关系,也要重新应对不同人的习惯。但他上一世经历过这些,所以接受得比较快。
  很快,新的营房组合名单就出来了,江寒之竟然和王泉被分到了一间营房。
  “我去找黑无常说,那小子本来就与你有过节。”祁燃道。
  “不用。”江寒之拉住他,笑道:“你忘了?他打不过我。”
  王泉那小子最大的问题是烦人,但无论是脑子还是武力都和江寒之不在一个档次。念及此,祁燃总算暂时放下心来。
  换到新营房的第一天,王泉没有表现出什么问题。
  但是当晚江寒之洗完澡回去之后,却发觉自己的被子湿了,显然是被人泼了水。
  他目光在屋中三人面上一扫,自然知道此事肯定是王泉那个幼稚鬼所为。
  “谁弄的?”江寒之问。
  三人都沉默不语。
  江寒之没继续问,而是径直出去接了一大盆凉水,回来把另外三个人的床都泼湿了。
  “江洄你干什么?”
  “你疯了吧?”
  三人这回都开了口。
  “我离开的时候你们都在屋里,问的时候你们也没有说不知道,那就代表你们都知道是谁在我被子上泼了水。但是你们既没有制止,也没有站出来指认他。”
  江寒之坐在书案上,表情十分坦然,看起来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懊恼。
  “刚入营时黑无常就说过,咱们是同袍,是在战场上可以把后背交给彼此的人。所以你们今天的表现,往小了说是不仗义,往大了说,就是任由别人戕害自己的同袍却视而不见。”
  也许是江寒之说得太正义凛然,也许是另外两人替王泉隐瞒时心怀内疚,这会儿都臊红了脸。
  “江洄,你别危言耸听!”王泉道。
  江寒之看向王泉,“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吗?整个武训营里,除了你怕是没人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
  “我不需要证据,我今日便来跟你算算账吧。”
  江寒之慢条斯理踢整理了一下衣服,开口道:“咱俩的恩怨起因是你出言不逊,让我揍了。而后你怀恨在心,让你家中家奴当街绑架我……”
  “胡说!”王泉否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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