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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有点不对劲[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4-11-21 15:00:51  作者:林不欢
  皇帝如今正值壮年,膝下皇嗣也不少。这种时候当上储君,确实不见得是好事,既要提防兄弟们的觊觎,又要担心皇帝太过忌惮,定要如履薄冰。
  当太子有什么好?
  好不如当个闲散王爷呢。
  傍晚前,江寒之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色已经擦黑了。
  他枕着祁燃的手臂盯着头顶的床幔看了半晌,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想什么呢?”祁燃问他。
  “我在想,咱们和太子这笔账,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他后半生若是惨淡凄苦,那便算交代了。若他过得太自在,那就没算完。”
  “怎么,你还想折腾他?”江寒之失笑。
  “总不会叫他太好过。”
  “我想,他应该是好过不了的。”
  太子那样的人,堂堂正正做储君时都不能安分,被废了储君之位,定会一生活在不甘和愤懑里。就像躲在阴沟里的老鼠,总妄想着有朝一日还能走到阳光之下,殊不知早已万劫不复。
  “洄儿。”祁燃轻唤。
  “嗯?”江寒之扭头看他,却被封住了唇。
  祁燃对于亲嘴这件事,已经越来越熟练了,按着江寒之亲的时候,甚至能把人亲得喘不过气。江寒之也乐在其中,除了被他抱得太紧时嫌热会把人推开,其他时候总是很愿意配合,偶尔还会采取主动。
  外间蝉鸣阵阵,屋内一室缱绻。
  不过两人并没有走到最后那一步。
  江寒之能感觉到祁燃的渴.望,他自己也有些好奇,不过他同样喜欢两人现在的状态。虽然没有彻底交付彼此,但这么按部就班地品尝着那份纯粹的爱意,也令人十分满足。
  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很多事情确实不急于一时。
  转眼,又到了七月初七。
  这日天刚擦黑,祁燃就去江府接到了江寒之。
  两人离开江府,一路步行去了河边,此时河面上已经漂着不少河灯了。
  “我爹那日问我,想去哪里当差?”祁燃说。
  “你怎么回的?”江寒之问。
  “我说要问问你的意思。”
  “你当差的事情我哪里能做主?”江寒之失笑。
  “我的事情,你不做主谁做主?”祁燃一本正经道。
  江寒之听了这话颇为受用:“真听我的?”
  “嗯,你说我就听。”
  “要我说,干脆我也辞了羽林卫的差事,咱们一起去武训营吧?”
  武训营的武将虽然也有官职,却与其他部司不同,几乎没有太多升迁的空间,所以但凡想做出点成绩的武将,都不想去武训营。
  但这种差事对江寒之来说,可比在羽林卫舒坦多了。
  “成。”祁燃回答地很干脆。
  “你不再想想?”
  “没什么可想的,武训营挺好。”
  祁燃丝毫没有纠结,甚至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在河边买了河灯,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放了。
  “许了什么愿望?”祁燃问江寒之。
  “希望大家伙都能平平安安。”江寒之看向他,问道:“你呢?”
  祁燃迎着江寒之的眸光看去:“我求的是……希望我和你能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江寒之一怔,耳尖登时红了:“你这……这是人家成婚才说的贺词。”
  “你愿意和我成婚吗?”祁燃问。
  “成婚?”江寒之满眼震惊:“咱们俩大男人,怎么成婚?”
  “俩男人为何不能成婚?只要你愿意,就成。”
  “我……”江寒之一颗心跳得极快,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可能。
  他从前只觉得自己能和祁燃在一起,已经很好了,从未想过还能成婚。
  “你爹若是知道你要与我成婚,会打死你吧?”江寒之有些担心。
  “打就打吧,大不了让他打一顿,再让你爹打一顿。挨两顿打就能和你白头偕老永结同心,世上哪里还有这么值得的事情?”
  河灯摇曳的光亮映照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衣。
  江寒之牵着祁燃的手,漂亮的眼睛里装满了眼前这人的模样,他点了点头,说:“行。”
  那就成婚吧!
  祁燃心中一喜,凑上前便要亲他。江寒之哪好意思与他在这种地方亲嘴,转身拉着祁燃离开了人潮如织的河边。
  两人躲在街角的阴影里,唇.舌相依,恨不能将对彼此的爱意都倾注在了这一吻之中,。
  “祁燃……”江寒之以额头与祁燃相抵,轻声低喃:“谢谢你,来找我。”
  不止是今夜,还有十三岁的那个盛夏。
  阴阳两隔的他们,在祁燃的奔赴中重新有了交集……
  幸好,这一次他们还来得及!
 
 
第七十章 番外一、大婚上
  江寒之决定去武训营后,便无心继续待在羽林卫了。
  他原本也不喜欢在宫里当值,规矩太多,不如在宫外自在。
  不过在请辞之前,他还是先朝家里人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出乎意料,江父竟然没有反对,只说让他自己决定便可。
  江母一开始还担心武训营离得远,来回不方便,但得知武训营假期多立刻便表示支持。江溯本来就不爱约束江寒之,自然更不会反对。
  只有杜姑娘在饭后佯装随口问了一句祁燃是不是也去?江寒之当时没觉出异样,事后却隐约有种感觉,自家嫂嫂好像是知道了什么。
  调职的事情办得很顺利。
  羽林卫这种地方,进去不容易,出来还是很轻松的。至于武训营,虽然不是那么容易进,但江寒之在羽林卫时表现不错,又是武训营里出来的尖子,谋个差事自然不在话下。
  离开羽林卫那日,祁燃亲自陪着他去收拾了东西。营中的弟兄们得知他要离开,都挺惋惜的,在众人看来,羽林卫是个极好的去处,江寒之又前途无量,假以时日说不定能当上统领!
  可在江寒之心里,哪怕真成了羽林卫的统领,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上一世,他和祁燃都经历过鲜衣怒马的少年时光,这一世他们只想平平安安过自在的日子。能有份糊口的差事做着,又能和彼此及家人在一起,这比什么都重要。
  数日后,江寒之和祁燃在汇鲜楼摆了酒,叫了三皇子和成圆一起吃了顿饭。
  “九月入营?”成圆问。
  “嗯,不过新兵训练我们只是帮个忙,不会像黑无常那么累。”江寒之朝成圆解释道:“我和祁燃只负责教他们骑射,课程并不多,闲暇的时候也就帮忙盯着点训练,其他时间都可以休息。”
  “这么好,那你们岂不是忙完一阵子就能出去游山玩水了?”成圆很是羡慕。
  “我和洄儿正有这个打算,等明年开春新兵稳定下来,就出去转转。”祁燃说。
  三皇子冷哼了一声,“你俩倒是逍遥快活了,留我们在京城无聊。” “无聊什么啊,姑姑不是说给你议亲了吗?等你成了亲,就不无聊了。”成圆说。
  江寒之也听说了此事,皇帝要给三皇子议亲,贵妃帮他挑了工部侍郎的女儿。对方这门户也不算太差,只是对于三皇子的身份来说,显得有点低了。
  “我母妃说,这姑娘好相处,家世也简单。”成贵妃帮三皇子挑了个侍郎家的女儿,明摆着就是不图对方的家世,也不指望那姑娘的母家能对三皇子有什么助力。
  此举等于是朝所有人表明,三皇子没有争储的打算。
  四人聚在一起喝了不少酒,相谈甚欢。
  散席后,江寒之叫住了成圆。他想着今日时机不错,打算把自己和祁燃的事情告诉对方。没想到他刚起了个头,成圆就摆手说自己早就知道了,只是怕他尴尬才没拆穿。
  江寒之错愕之际,又不免有些感动。他此前还担心成圆会因为此事改变对他的态度,没想到对方早就知道了。
  江寒之忽然发觉,原来两个男人在一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至少三皇子和成圆都接受得挺容易,既没有表现出异样,也没有改变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想好了吗?要不趁着现在和家里说?”祁燃问江寒之。
  “再等等吧。”江寒之道:“我嫂嫂刚生产不久,家里人正是高兴的时候,不如等明年吧?”
  祁燃点了点头,并未反对。
  一转眼便到了九月。
  两人一起去了武训营报到。
  营中原是打算给他们安排单人营房,但祁燃却主动提出换了一间双人的。
  双人营房中有两张床,祁燃本想把床拼到一起挨着睡,江寒之却觉不妥。这毕竟是在营中,平日又不好一直锁着门,旁人进来看到两张床拼到一起,只怕会多想。
  祁燃是不在乎旁人怎么想的,但江寒之脸皮薄,他便只能依着。不过床不拼着也有好处,空间太小俩人每天挤在一起,祁燃就能夜夜抱着人睡。
  新兵训练时,两人日日跟着,也没少操心。直到入冬后,他们才闲下来。不过江寒之并不是个懒散的人,这日听说黑无常要带着新兵去拉练,又自愿去拉着祁燃去帮忙了。
  也正是这一日,江溯来了营中。
  江母担心江寒之在营中吃不好,让人准备了一些吃食点心。江溯正好休沐,便亲自给江寒之送来了,没想到他到了营中却扑了个空。
  营中的人引着他去了江寒之的营房中,让他先等一等。
  江溯放下食盒,在屋内四处看了看。这营房还算宽敞,两张床摆在屋子的两侧,中间靠窗的位置摆了一张书案,另一侧的角落里则摆了一个衣柜,一个置物架。
  他目光在两张床上扫了一眼,想确认哪张床是江寒之的。
  江溯在羽林卫待了数年,对营中的事情再熟悉不过,他这么一看之下,很快发现了异样。两人的被褥都是营中发放的,从材质到新旧程度按理说应该是一样的,但靠近南侧的那张床,却显得更新一些。
  他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发党被子有些硬,像是新被子的触感。随后他又凑到枕头上嗅了嗅,没有嗅到任何味道。江寒之自幼爱干净,正常来说他的衣服和枕头上应该都会有皂荚的味道。
  江溯走到另一张床边,嗅了嗅那个枕头,果然闻到了皂荚味。
  这张床是江寒之的,那另一张没有人住?
  “哥。”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江溯回头看去,却见来人不是江寒之,而是祁燃。
  “祁燃?你怎么忽然改口了?”
  原来祁燃叫他都是连名带姓,叫江溯哥。
  “我听洄儿都是这么叫的,就跟着他一起叫了。”祁燃道:“洄儿还在跟着他们拉练,我去叫他一声吧。”
  “不用,我不着急。”江溯忙道。
  “哥,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祁燃说着便要给他倒水。
  “不用麻烦。”江溯抽了椅子坐下,道:“我还以为你和洄儿住一个屋呢。” “我俩是住一屋啊。”祁燃道。
  “啊?”江溯有些意外,另一张床明明没有住过的痕迹,他还以为没人呢。
  “我住那张床,洄儿住这张。”祁燃先指了指靠近北侧的床,又指了指没人住过的那张。
  江溯愣了一下,一时没想明白。
  洄儿这段时间一直住在营中,床怎么会那么新呢?
  此时若是换了别人,或许早就猜到了真相。但江溯这人素来迟钝,他想了半晌没想明白,索性直接问道:“洄儿这床看着像是没怎么睡过啊,难不成他夜里也要训练?”
  祁燃目光微闪,而后开口道:“入秋后天凉,他怕冷,便一直和我挤在一块睡。” “你俩大男人睡一个被窝?”江溯失笑。
  “嗯。”祁燃点了点头。
  江溯看着祁燃床上的枕头,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两人挤在一个被窝,怎么连枕头都只有一个?
  要么有个人不枕枕头,要么就是有个人枕着另一个人的胳膊⋯因为他和自己的夫人平日里就是那么睡的,所以他们床上也只放一个枕头。
  “哥……”
  “我说你怎么忽然叫哥呢。”
  江溯在羽林卫中多年,不是没见过断袖,哪怕他再迟钝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难怪他俩要跑来武训营,原来是为了这个呀?
  “什么时候开始的?”江溯沉声问道。
  “我从北境回来之后。”祁燃道。
  “谁先…谁先提出来的?”
  “是我。洄儿什么都不懂,是我先喜欢洄儿,都是我主动的。”
  “啧!”江溯瞪了他一眼,“你还挺理直气壮?”
  “我知道这一时之间很难接受,但我和洄儿是真心喜欢彼此的。”
  江溯沉默半晌,问道:“怎么打算的?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凑到一块.⋯” “我和洄儿没有不清不楚,我要和他成婚,这辈子就跟洄儿过了。”祁燃道。
  “你俩是男子,如何成婚?”
  “男子为何就不能成婚?”
  “男子成婚,你能给他生儿育女吗?”江溯问。
  “哥,人和人成婚未必就是为了生儿育女。你和嫂嫂琴瑟和鸣,假如……假如你们没有孩子,难道你就不喜欢嫂嫂了吗?”
  “自然不会。”
  “那我和洄儿为何不可?”
  江溯嘴皮子一直不怎么好,被祁燃几句话问得哑口无言。
  “我不跟你掰扯,走了。”江湖起身要走。
  祁燃却道:“我原本想在入营前就坦白此事,但洄儿说嫂嫂刚生产完,府中正是喜气洋洋的时候,怕说了此事让你们不高兴。哥,洄儿很在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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