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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有点不对劲[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4-11-21 15:00:51  作者:林不欢
  “没有不好意思。”祁燃转过身看向他,“我听说一开始,你会不大舒服,怕你……”
  “怕我什么?”
  “怕你明天没法去当值。”
  “嗯?”江寒之一脸疑惑:“为什么你会觉得是我不大舒服?”
  祁燃看向他,两人对视片刻,谁也没说话。
  江寒之其实不大在意这些,这些年来,他和祁燃在一起时,早已习惯了做被照顾的那一方。他习惯了祁燃的主动和呵护,也习惯了大部分时候不刻意逞强,那种感觉其实并不赖。
  但这会,看着祁燃略带错愕的目光,他的好胜心又被激了起来。
  “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江寒之扬了扬下巴。
  祁燃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露出了一个满是纵容的笑意:“你若是喜欢,也可以依你。”
  “切。”江寒之撇了撇嘴,“谁要你让着?”
  “不是让着你,就是想让你高兴。”祁燃拉着他的手,眼底满是温柔:“洄儿,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什么都能给你。从前是这样,往后也是这样。”
  江寒之听了这话,心都软得快化了。
  “我也想让你高兴。”江寒之凑上前抱住祁燃,将脑袋埋在对方颈窝蹭了蹭。
  祁燃将他揽在怀里,低声道:“那就等咱们离开碧园以后吧。”
  “还是等过了夏天吧,太热了,我怕中暑。”江寒之说着推开祁燃,四仰八叉地躺下了。这碧园里虽然比京城要两快,但他们俩大男人凑到一起抱着,还是挺热的。
  “要不你去矮榻上睡,你在我旁边躺着跟个火炉似的。”江寒之说。
  “冬天让我暖被窝的时候不嫌我热,现在倒是嫌弃起来了?”
  “你不热吗?”江寒之拉着他的手在自己额头上一抹,“我都快出汗了。”
  “娇气。”祁燃说罢便拿了个蒲扇来给江寒之扇风。
  先前两人在浴房里时互帮互助了一番,江寒之这会儿早已累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碧园的日子悠闲惬意,一晃便过了数日。
  这天祁燃的亲随来给他送换洗的衣服,顺便捎来了北境来的口讯,说有人朝朱燊动手了。
  此事祁燃早有安排,所以朱燊不仅没事,还反拿了朝他动手的刺客。依着他们先前的计划,朱燊将事情闹到了上头,非说这个刺客和刺杀三殿下的人是一伙的。
  事关三殿下,镇北军主帅不敢做主,直接把人都扣了,一封折子递到了宫里。
  皇帝此前就断定此事与京城的某个皇子有关,只是事关重大轻易不愿去怀疑任何一个儿子。如今有了新的线索,自然不会放过,当天就派了亲信快马加鞭去把人接到了京城。
  与此同时。
  江寒之在祁燃接到消息时,便让祁燃那个亲随给成圆带了话。
  成圆早已做好了筹谋,得到暗示后,过来几日便让人再次去城中贴了“告示”,但这一次的“告示”不是针对太子的亲信,而是直接指控京兆衙门罔顾律法,草菅人命……后头还跟着一大串罪名。
  次日一早,朱森救过的邻居女子便带着一家老小去京兆衙门替朱森喊冤去了。
  因着那“告示”的缘故,京兆衙门不敢敷衍,只能将朱森的案子提上了日程。此事闹得满城皆知,皇帝自然也是知道的。他命人给京兆衙门传了话,要派人亲自过问朱森的案子。
  于是,不久前江寒之亲自帮朱森写的陈情书,很快就递到了皇帝手里。不过那字迹已经被江寒之修改过了,所以这陈情书不会查到他的头上。
  “这个叫朱森的,是北境那个人的弟弟?”皇帝朝身边的亲信问道。
  “是,牢里这个被关了许久的叫朱森,他的兄长叫朱燊,正是镇北军那个险些被灭口的人。”回话的这个亲信,正是负责听审朱森的那人。
  皇帝看完了那封陈情书,又问:“这东西是那喊冤的妇人所写?”
  “回陛下,那妇人说开春前有个京兆衙门的人去找过她,帮她写下了这个东西,昨日,那人又差人去告诉她,让她今日一早去京兆衙门替朱森喊冤。”
  “京兆衙门里的人?”
  “是,不过那人伪装过,她认不出样子。”
  皇帝是个聪明人,将事情串到一起,很快就猜到了大致。
  朱森所犯之事按律不算严重,案子被压到现在,定是有人暗中指使。他一介草民没有太大的价值,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牵制镇北军中的兄长。
  至于目的为何,联想到三皇子遇刺一事,答案呼之欲出。
  几日后朱燊被带到京城,皇帝的人亲自去问的话,得到的答案与皇帝猜测几乎吻合。依着朱燊所言,有人在一年多前便找到了他,用弟弟的事情相要挟,让他为自己所用。
  只是那人是谁,朱燊说自己也不知道。
  “那他如何知道要灭口他的人,和刺杀老三的人有牵连?”
  “回陛下,他并不知道,只是为了保命才那么说。但末将以为,此事很可能有牵连。否则对方为何会在三殿下离开北境后不久,就要灭口朱燊?”
  因为三皇子一回京,朱燊没用了,所以才要除掉。
  “朱燊可有证据?总不至于全是空口白牙吧?”皇帝问。
  “陛下请看,这是当时那人要挟朱燊时给他的家书,信是他弟弟写,字迹已经辨认过了无疑。纸张和笔墨都是旧迹,不是新写的,看落款日期是去年的三月初八,当时朱森确实已经在牢里了,不可能有机会把信寄出去。”
  除非有人亲自去了一趟牢里,让朱森写了这封信。
  “也就是说,去年三月份,就有人去收买了朱燊做自己的钉子。”皇帝道。
  “是。依着朱燊交代,那人并未指使他做过什么,只是让他等着。一直以来,他也并不知道是何人在要挟他,他甚至怀疑过是陛下的人。”毕竟能操控京兆衙门,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皇帝将信放下,重重叹了口气。
  “那人在镇北军埋了不止一颗钉子,若老三不回来,下一个要动手的只怕就是朱燊了。”皇帝冷笑道:“当真是好手段。”
  亲信立在一旁不敢说话,他跟在皇帝身边这么久,当然能猜到皇帝怀疑的是谁。事实上,几位皇子中,能把手伸到京兆衙门的,就只有一位。
  皇帝看起来并不算特别震惊,更多的反而是失望。他或许早就有过猜测,在三皇子遇刺的消息传来时,他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八成就是太子。
  “查京兆衙门,当初是谁压下了朱森的案子。”皇帝冷声道。
  “是。”亲信如蒙大赦,赶忙退了出去。
  但皇帝心里清楚,这种时候查与不查,也没什么区别了。
  因为这件事情,碧园避暑之行提前结束了。
  随行的众人也都跟着回了京城。
  江府。
  成圆正和江寒之下棋,祁燃坐在一旁给江寒之打扇。
  “你说,陛下会不会追查贴告示的人?”成圆问。
  “查不查也没什么区别,反正咱们都把黑锅甩给了京兆衙门,就当是京兆衙门里有人良心未泯,背后做了这一切伸张正义呗。”江寒之道:“反正只要他相信其他的事情,背后是谁在推动和揭发,反而不重要了。”
  “那他会不会怀疑咱们?”成圆问。
  “顶多会怀疑我。”祁燃道:“但我这两年一直在北境,我爹在京城有没有人脉,要做到这一切太难了。”
  何况祁燃去北境时,只有十七岁。
  朱燊那封家书,是一年多以前就写好了的,谁会怀疑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花了近两年的时间布这个局就为了搬倒太子?就算他有这个能力,太子又怎么可能配合着他把所有错都犯了一遍,自己主动钻到坑里?
  “陛下很聪明,上位者看事情只看本质。他会相信想除掉三殿下的人是太子,因为此事对太子最有利,三殿下一旦立功回京,最心急的只会是太子。而且此前的事情,早已让陛下对太子没了好感。他不会怀疑我们,至少怀疑不大,因为我们没有必要和太子作对,这不合常理。”江寒之说。
  “怎么不合常理?”
  “我,在陛下的印象里应该算是个很聪明的人,若我想拥护储君,直接选太子就好了,没必要舍近求远选你表哥,毕竟他是什么斤两你也知道,我又不是傻子。”江寒之看向成圆:“至于你,确实有理由这么做,所以陛下多半会怀疑你。”
  成圆脸一白:“那怎么办?”
  “好办,只要三殿下及时抽身,表现出无意储君之位,你的嫌疑立刻就洗清了。”
  成圆恍然大悟。
  江寒之和祁燃之所以能有恃无恐地计划这一切,就是因为他们笃定三皇子不会争储。这样一来,皇帝哪怕对背后之人有所怀疑,也会很快转移到别人身上。毕竟,谁会费劲心力去做没有回报的事情?
  皇帝哪里会知道江寒之和祁燃是上一世与太子结的怨。
  他们能做的都做完了,接下来就等着看皇帝如何抉择了。
  “太热了,祁燃能不能给我也扇两下?”成圆问。
  “不能。”祁燃果断拒绝,扔了一把蒲扇给他。
  成圆哼了一声,又道:“江洄,你哪天休沐,一块去我家京郊的园子里住上几日吧?那边凉快,我再叫上我表哥,咱们好好放松放松。”
  江寒之看向祁燃,“你想去吗?”
  祁燃这几日原本有别的计划,就他和洄儿两个人一起,上回在碧园说好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但他转念一想,去成圆家的园子里也不是不行。
 
 
第六十九章 
  三日后, 江寒之和祁燃便一同去了成家的园子。
  成圆早两日便过来了,让人将园子里重新打扫了一番。
  “殿下没有过来?”江寒之没见到三皇子有些意外。
  “我表哥许是明日过来,咱们先玩咱们的。”
  成圆招呼人弄了些冰镇的瓜果, 又让人摆了棋盘。他今年不知怎么的, 迷上了下棋,奈何家里没个能陪他下棋的人,所以每次见了江寒之都要纠缠对方陪他下棋。
  “朱森那个案子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无罪释放。京兆衙门念及他在狱中待了这么久,补偿了他一笔银子。”江寒之朝成圆道。
  “还算挺快的。今年托咱俩的福,京城各部司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出了差错, 办起案子来也认真了不少。对了,朱森那个哥哥如何了?”成圆问。
  “听说也放回家了, 估计陛下想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朱燊虽然差点对我表哥动了手, 但也算戴罪立功了,况且在陛下眼里, 他压根不知道是谁指使的自己。他的事情在北境时事情闹的那么大, 陛下若是不放了他,反倒会引来旁的猜测,这么把人放了,他应该也不敢胡说八道。”成圆落下一子,看向与江寒之挨在一起的祁燃, 问道:“对了,你在北境的事情他知道多少?用不用担心他出卖你?”
  “他什么都不知道,放心吧。”
  祁燃在这件事情上很谨慎, 哪怕对三皇子也未曾和盘托出。
  至于朱燊,他至今都只当祁燃是无意间得知了他的秘密, 对方非但没有告发他还帮他出主意救出了弟弟,所以他对祁燃只有感激。
  江寒之和成圆下了小半日的棋,祁燃也不嫌无聊,一直挨在江寒之身边,还时不时帮人捏捏肩膀什么的。
  成圆目光扫过祁燃搭在江寒之肩上的手,表情十分复杂。此前他没想明白的事情,如今差不多弄清楚了。
  江洄和祁燃有一腿!
  枉他见过那么多对搞龙阳的,竟然漏掉了眼皮子底下这一对,直到最近才看出来。这俩人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好上的,藏得真够深的。
  但成圆不是很在乎这个,他甚至贴心地没有戳穿。只要江寒之不告诉他,他就可以当做不知道一直装傻,免得大家尴尬。
  当日午后,三人刚用完饭,三皇子便风尘仆仆的来了。
  “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三皇子进门便一脸喜色,见着几人后先大笑了几声,这才继续道:“今日一早,太子又被父皇训斥了。这一次不止训斥了,还挨了父皇的打,听说他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脸上有个大巴掌印,身上还被泼了一身墨,哈哈哈哈!”
  太子挨了皇帝的耳光,又被拿砚台砸了!
  “陛下应该是找他对质了。”江寒之道。
  “既然动了手,八成是已经承认了,或者是没狡辩成。”祁燃附和道。
  太子所为,乃是手足相残的大罪,皇帝再怎么顾忌他的储君之位,也不可能容得下这样的事情。
  虽说这一世太子设下的钉子并未来得及启用,暗害三皇子一事实际上并未发生,是祁燃和三皇子演得一出苦肉计。但有了江寒之和成圆在京城的助力,再加上最后有朱燊的作证,在皇帝眼里太子派人谋杀三皇子一事,已然是板上钉钉了。
  这个谋害手足的罪名,他是无论如何洗不清了。
  “陛下会废了太子吗?”成圆问。
  “没听到消息,只说让他去碧园待着,非召不得外出。”三皇子道。
  虽然没有废掉太子之位,但皇帝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没打算轻轻揭过。
  “一国储君谋害自己的亲弟弟,此事若是公之于众,皇家的脸面要丢尽了,所以陛下肯定不会以这样的罪名处置太子。我猜,他先把人支到碧园里去,应该是在等合适的时机,找个不那么丢人的罪名再废掉太子。”祁燃分析道。
  “八成是这样。”江寒之看向三皇子,“接下来宫里应该会发生不少事,若太子要被废,只怕皇后也要受到牵连。”
  “你是怕我母妃要去争抢皇后之位吗?放心吧,我母妃一早就知道我不是当储君的料,压根不会去碰这种烫手的山芋。我也看透了,什么储君之位,不是好担的,给我我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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