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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奴持刀重生(穿越重生)——今州

时间:2024-11-21 15:07:33  作者:今州
  高骊咳了咳,庄重,严肃,但依然挡不住些许羞涩地说道:“我日后要娶谢漆,我要立他当皇后。”
  吴攸:“……”
  吴攸:“这样吧,我们还是来说一下怎么攻打云国的问题吧。”
 
 
第54章 
  谢漆走在宫道上,快要走到天泽宫时,有个面善的宫人上前来行礼,含笑道:“谢侍卫,太妃想请您过去坐一趟。”
  谢漆认出宫人是梁太妃的贴身嬷嬷,心里有些讶异,原想叫上小桑一起过去慈寿宫,想了想青天白日不至如此,便颔首跟上嬷嬷:“不知太妃娘娘有何吩咐?”
  嬷嬷笑着快步走出一段路,轻声道:“太妃娘娘在宫里虽然看着什么都不缺,其实终日独坐,孤单得很。娘娘上次见谢侍卫,倒觉颇为亲切,一直惦记着,便想着有时间请谢侍卫再过去坐一会儿。”
  谢漆反问:“九王尚在宫中,不是有定时去看望娘娘吗?”
  嬷嬷苦笑:“谢侍卫在宫中也有年头了,想来也听说过九王为人,虽是母子,娘娘却是怎么也管束不住他的,相见倒是不如不见。”
  谢漆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高沅确实疯疯癫癫的,只是他到底也才十五,年纪轻轻便疯成那样子,也不知是天生有病还是后天累积,又或者,两者都有。
  与其说不如不见,他总觉得是不如不生。
  不久,慈寿宫走到,上次来像是误入一个盘丝洞,这一次来各小宫门都关得严严实实的,那些还青春年少的小太妃们似乎都被关好了。
  到得主位,梁太妃正独自坐着,低头痴痴地看着一盘残棋。
  待听得声音,她抬头看来,一张巴掌脸笑起时眼角有些细纹,虽然沧桑颓靡,却仍是美丽的。年少时是花开时节扰书生清梦的紫藤花,如今半老是霜打雨淋后的憔悴枯萎残花,但花就是花,盛极枯极都不是野草能相比的。
  谢漆行过礼,梁太妃笑着说话,声音是细细的清甜声:“谢大人请坐,本宫老了,老来多寂寞,还请谢大人别厌烦老婆子。”
  谢漆眉尾一跳,恭恭敬敬坐在梁太妃对面的位子上,垂眼看到她把那死局的残棋一颗颗收了,还柔声问他会不会下围棋。
  谢漆答只会一点,梁太妃便十分高兴,把黑棋篓推到他面前,邀请他一起下一局。
  谢漆答应了,借口后面还要当值,就只下一局。
  “本宫年少时有个故人,他最喜欢的就是下棋了。他棋艺高超,本宫万万不能及,可他又手软,时常退步让江山。”
  梁太妃爱不释手地轻捏白棋:“自入宫后,本宫就再也没有下过棋了。今日大梦初醒,恍然回神,就将这醉金棋盘翻出来,只是想要与人下一盘快哉江山时,身前身后几十年,枯骨生野草,坟冢饲虫蚁,再也找不到一个能下棋的人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先下了棋,顽童似地催促着谢漆,谢漆跟着落黑棋,客气道:“娘娘节哀,莫忧思伤身。”
  梁太妃说话的语气不像忧愁,反而是轻快含笑的,上次他们来查慈寿宫时她还是怯怯的,这回却是开朗了许多,口中不住絮絮叨叨地轻声说些不为人知的琐碎往事。
  一局下到后半,谢漆的黑棋已经被蚕食了大半,梁太妃忽然笑着拂乱了这盘棋:“谢侍卫一定是让棋了,这局不算,再下一盘。”
  谢漆只好看着她收完棋子重新再来一盘。
  下了三盘,都是如此。
  太妃拂半棋,奕奕开新局。
  谢漆也不恼,心里计算着时间,觉得时间差不多时准备道歉离去,梁太妃又开口说了其他的话:“谢侍卫,本宫虽然老了,只能久居这慈寿宫,但本宫说的话还是有几句能算数的,昨夜皇帝扣留你的风波,本宫今天也听到了。”
  谢漆这才抬眼悄悄看了梁太妃一眼,后宫没有新一代的妃嫔,现在主事的仍是梁太妃:“宫中多谣言,卑职百口莫辩。”
  梁太妃颔首:“自皇帝践祚,本宫见过皇帝几次,英武不凡,到如今这般年岁仍未有妻妾,倒是稀奇。本宫知他前半生飘零艰苦,此番因缘际会,不过短短几月,他便是翻天地覆的逆转人生。需知等闲变却故人心,昨日良善今日为权醉,本宫担心谢侍卫你进这虎口。”
  谢漆原以为她要问责,却没想到说的竟是这样的意思。
  “谢侍卫,皇家妇难为,遑论皇家夫呢?若是你有心逃离这是非之地,本宫现在还是可以办到的。”梁太妃又把稳赢不输的这盘棋收了,抬眼注视他时,眼神盈满干燥的温柔和悲凉,“你是个好孩子,天大地大,何处不能保身,不如早日离宫去,守着半亩云田几间铺,亲友相携,快意自在,一生倥偬无病灾。”
  谢漆怔怔地看了她一会,本自冷硬的心肠忽然动容。山野隐市,奉养阿娘,有妻有友,是他很多年前的心愿了。可惜天有不从人愿,世有不假辞色,说破了,想破了,那也只是一场梦而已。
  梁太妃还想与他再下一盘棋,谢漆回神来起身行礼,艰涩道:“卑职不敢拂娘娘一片护心,卑职更不敢逆陛下一片真情,娘娘恕罪。”
  梁太妃楞了楞,站起来伸手来扶起他,温声软语里多了苦涩:“好了,不用动不动就行大礼,本宫
  第1回 见谢侍卫时便觉慈爱,如今人老爱管闲事,若是方才说的话里有冒犯到谢侍卫,也不必往心里去。”
  谢漆只道不敢,起身时抬眼看到太妃微红双眼,站直时又见太妃身形实在娇小,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告退后离开慈寿宫,他忍不住回过头,远远看到梁太妃消失在宫门边的广袖,苍凉之意挥之不去。
  也不知道前世高骊是因为什么事情暴怒,才会对这些太妃们痛下杀手。
  离去路上,又迎面碰上悠哉悠哉走向慈寿宫的高沅,谢漆扫过两眼没看到他身边有方贝贝,愈发满心不喜地退到墙根等他过去。高沅却又眼尖,溜溜达达地走到他面前来讨嫌:“哟,这不是玄漆嘛?”
  “参见九王。”
  “改天本王是不是要跟你说一句参见嫂嫂啊?”高沅越说越近,谢漆越退越后,不觉脊背就贴到宫墙,“你可真是能人,昨天活蹦乱跳地比武,绛贝回来都蔫了,你昨晚竟还有力气去爬龙床,三哥是不是把你干到今天都舍不得下来了才罢早朝啊?”
  “九王自重。”和疯子论不来口舌,谢漆负手在背后的宫墙上抠下一点红漆,屈指一弹,准确地把那红漆颗粒弹到了高沅的眼皮上,瞬间就看到高沅那双生得和梁太妃极像的艳丽眼睛红了。
  颗粒太小,谁也看不清,高沅捂住眼踉跄着后退,疼得眼睛迸出了泪花,愤怒得直吼:“贱畜!你都干了些什么!”
  谢漆一脸无辜的惶恐,行礼辩解道:“卑职也不知道九王怎么了,莫不是被什么飞沙迷了眼睛?慈寿宫就在不远前,不如先去宫里用药。”
  眼皮脆弱,高沅越捂泪水飚得越多,贴身的宫人围上来紧张地嘘寒问暖,反被他一脚踹倒在地上,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哭着快步朝慈寿宫去了。
  谢漆冷眼看这小疯子远去,不免也有些惘然,怎么梁太妃会养出这样神经兮兮的儿子。
  转身走时他整了整衣袖,鼻尖忽然一动,抬起袖口,闻到了一缕让人感到非常不适的烟草味。
  是那雕花烟?
  谢漆眉头皱得更深了。
  沉思着走回天泽宫时,远远就看见宫门口一团乌云,乌云中心戳着一个气宇轩昂的大块头,但是大块头看着心情不太妙,脸色黑沉沉,带着周围的宫人个个苦瓜脸。
  谢漆快步上前去,脚步一错肋骨疼,高骊远远看见他,脸色瞬间诠释何为阴转晴,大踏步赶到他面前来。
  “谢漆!”
  谢漆忙轻声应:“陛下,在御书房那儿还好吗?”
  高骊牵过他的手慢步走,气声说:“不用担心我,来,慢点走,你还有伤呢,累不累疼不疼?我要出宫去我师父墓前扫墓,你先在天泽宫好好待着别乱跑,等我晚上回来,一个被窝里跟你细说。”
  谢漆一凛,也顾不上他后半句不正经的玩笑话:“那卑职跟着陛下,都是些小伤,不足挂齿的。”
  一堆宫人跟在他们身后慢步,无数双眼睛包围着,高骊置若罔闻地小心搂住谢漆没受伤的肩膀,十分渴望肢体接触,低头耳语:“谢小大人,骗人是不好的,你昨晚在我怀里痛得打滚,我怎么啃你你可都没反应。”
  “那是金石丹药效上来的原因!”谢漆又急又气,还十分不自在于宫人们悄无声息的关注视线,别扭得像身上爬了蚂蚁般,赶紧悄悄地捏开高骊的手低声说话,“陛下别当着众人的面碰我!昨晚、昨晚的事我不知道,不计较了,但这没有下回了。”
  高骊力气大,手死活不松开他,贴着他就像贴着一块糖似的,眼里甜兮兮,语气里却捏出了委屈:“谢漆漆,你就这么嫌弃我?我粗枝大叶属狗的,又惹你不高兴了吧,对不住,要不你还是回去歇着吧,我自己出宫去就好了。”
  谢漆最怕别人委屈可怜,尤其这是高骊,脾气瞬间又沉淀下去了。
  两人于是大喇喇地贴着慢步,一直到宫外上马车,谢漆被一路的各色眼神看得浑身刺挠,上了马车身体才放松下来,心里叹息着想,这下他和高骊的关系更要洗不清了。
  高骊哈巴狗一样挨到他身边来拍拍自己的大腿:“来!快坐我腿上,我固定住你,你的骨,你的背,你的肩才不会因为马车颠簸发作。”
  谢漆挥手拒绝,高骊就耍赖地威胁:“不给我抱我就亲你哦,亲到你腿软腰软升天。”
  “你怎么这么不正经……”谢漆已经极力不想去回忆昨天晚上那个吻了,眼睛都不敢落在高骊的嘴唇上,谁知道这人还三番两次地提了又提!
  这时马车一走,谢漆不由自主地往后仰,高骊赶紧护住他后脑勺:“小心别碰到后背!”
  他拧着眉头,一时之间也不顾别的,轻手一搂一带,飞快地把谢漆托到自己腿上来掌住,又立马说正事转移他的注意力:“下午在御书房里可是累死人了,别人也就算了,就吴攸那个嘴硬的,实在是太难对付了。谢漆漆你知道吗?我只是跟他提了一件很简单的要求,他竟然说要考虑到明年去!”
  谢漆被抱得满脸通红,马上转头看门窗关得紧不紧,结结巴巴道:“你提了什么要求?”
  高骊看着他漂亮的侧脸,心里愈发忿忿然,暗道不过是娶你,不过是立个前无古人后就会有来者的男后,他吴攸就跟被拽了拴绳的蚂蚱一样上蹿下跳,家底那么大格局却那么小,真是的。
  他悻悻地炸毛:“他还反对着,我就先不说了,免得说出来让你期待落空。”
  谢漆感觉到他的不满,不禁伸手触了触他耳垂:“然后就出宫来透气了?”
  高骊耳朵一抖,随即赶紧把耳朵往谢漆掌心送:“昂!透气不用出宫只用你摸我,快摸摸我,这样我就不生气我就开心了!”
  得,一下子又变成乱拱乱撒娇的小狮子了。
  谢漆又在不经意间被萌得一塌糊涂,神使鬼差地摸了他耳朵两把,高骊开心得简直冒泡,大手准确地掌着他腰间没受到伤的地方,越亲昵越觉得上瘾,越上瘾越觉得不够,顺着杆子往上爬地抬头来亲他下巴:“谢漆,谢漆漆……”
  谢漆赶紧躲,胡乱擦着下巴推开他的脸:“你……别不正经。”
  高骊委屈得简直像是头顶有一双耷拉的大耳朵:“怎么现在连下巴都不给亲了?好好,我正经,你来不正经可以不,快摸摸我,没有谢漆摸摸,我要死了。”
  谢漆麻得一胳膊鸡皮疙瘩,忍着牙酸脸热碰碰他脸,以为这就是高骊撒娇到最不正经的境地了,殊不知往后还有大狮子一连串的撒娇加强版。
  高骊上瘾似地贴着他的手,鼻尖挨在他指腹嗅嗅,黏人黏得谢漆无所适从:“你为何看起来像是犯病的样子?我掌心有什么?”
  “没有啊……”
  高骊不敢把满肚子的话说出来。昨夜他抱了谢漆一整夜,放在平时谢漆肯定不会那样任他掌控,可这回是特殊情况,眼看着撤下一身警戒的谢漆迷迷糊地在他掌心里喘息,那么可怜又那么色,他看了几眼就硬得忍不住,只得在他身上完好的地方不停地又亲又啃。
  近在咫尺又经常触手不可及的心上人突然乖乖地在怀里任君采撷,确实令他这个俗人上瘾。
  “对啦,其实我要去我师父那里扫墓还有原因。”高骊岔开他的关注点,鼻尖蹭着他的手指,非常想亲吻他的唇,亲不到就克制着小声说:“我跟唐维约定好了,今天是必出宫到师父墓前去跟他碰头,还有一些事情没商量好。”
  谢漆一听心里越发安定,不禁感叹:“有唐军师在,真让人感到可靠。”
  高骊眉毛一挑,心思转得飞快:“喂喂他有袁鸿了哦!”
  谢漆没反应过来,茫然道:“什么?”
  高骊搂紧他贴贴,胡搅蛮缠地伺机而动:“我看得出来,你们几个影奴似乎对书生都有种莫名的崇敬,我也承认唐维他很聪明,但是!人家已经是有夫之夫了,你可不要乱动心思哦。”
  “哈?!”谢漆气愤地想要敲他脑壳,谁知嘴巴一张,高骊便凶猛地扑上来了。
  一时之间,他挨了一记实打实的“偷袭”,这场唇舌之战一败涂地。
  高骊又凶又急,又粗鲁又沉重的亲法简直就是牛嚼牡丹。
 
 
第55章 
  日渐西斜时,御驾到了西南园林,下车正常走上一刻钟就能到戴长坤的坟墓。
  禁卫们等了好一会,马车上突然传出不小的一声“咚”,片刻后马车的门才打开。
  人高马大的皇帝陛下率先跳下来,下唇破了,神情却透着欣然,伸手去接马车里的谢侍卫,谢侍卫那张漂亮的脸绷着严肃的冷色,然通红的眼尾、唇珠暴露了他刚才在密闭的马车里遭遇了什么事。
  禁卫们看在眼里,心里“咿”了好大一声,一面觉得那北境来的陛下光天化日好不色色,一面觉得谢侍卫皮相愈发的勾人摄魄,长得未免也太出挑了。
  正待多看上两眼,皇帝陛下忽然意识到视线,眼皮一抬冷冷一扫,凶冷的眼神里透露着浓厚的警告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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