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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又被气进了鬼门关(玄幻灵异)——喵呜

时间:2024-11-21 15:34:22  作者:喵呜
  思及此处, 自幼被称为天之骄子的李少阁主不自觉捏紧手中酒杯:”本少主倒要看看那个丑八怪般的废物哪点比本少主强?”
  彭长老喝得高兴面泛红光,一抚长须:”小云遥呢,怎幺未见到小云遥呢?”
  ”小师弟他......“
  ”昨晚过于劳累,还未醒”云峥淡淡地接过大师兄的话头,也不理会左手边听闻此话霎时紧张起来的掌教师兄,继续慢悠悠地饮着杯中酒,自成一方小天地
  ”这小子,都是要合籍的人了,还是这幺不着调”其余人并未察觉异样,只当云遥还是如往日般爱玩,指定又是看话本子或者弄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一夜未休息
  云峥端着酒杯的手顿住了
  彭长老话刚出口 云卿顿感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头隐隐作痛
  ”哈哈哈,这有什幺,咱们这几个老东西还能操持个几百年,等少阁主与小云遥合籍后,就让少阁主带着小云遥好好玩,蓬莱好玩的地方多着呢,几百年都玩不腻”
  顾长老开怀大笑,言语中处处透着宠溺。顾长老道侣早亡,膝下未有子嗣 ,小时的云遥粉雕玉琢,唇红齿白,见人就笑眯眯撒娇要抱抱,软软糯糯追在身后喊着“顾丝叔顾丝叔”,顾长老便在这一声声的呀呀软语中从丧妻的锥心之痛中走了出来。云遥于他,更像是一个自幼疼爱长大的至亲骨血,、
  因此当听闻六界大会上云遥以身入局,生死不明时,顾长老御剑飞行三昼夜赶到了天云山,见到的却是已经落下结界禁制的天莲洞,当得知云遥闭关养伤,暂无性命之忧时,当年一人一刀独自砍尽十万恶鬼而面不改色的“修罗刀”又是怎样腿软得站立不住只能倚靠在洞壁上,脸上挂着劫后余生般欣喜而下的清泪,一个劲地感谢着漫天神佛
  ”顾师伯,小师弟都是被您老给宠坏的“
  ”云朗小子别冤枉老夫,小云遥分明是你们几个师兄给惯坏的“
  “哈哈,都有份,”
  云卿望了一眼旁边面沉如水的二师弟,见其一如既往的冰块脸上面无表情,黑黝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说话之人,眼中似有波澜壮阔却又看不出丝毫情绪
  云卿感觉头更疼了,他即担心二师弟会突然语出惊人之言,但现在安静平稳的二师弟却更让他忧心
  ”哦,何时合籍?“
  ”云峥师弟,此事稍后本座会和你解释....."
  "不用稍后,我们就是为了商量此事来的,不如今日就把日子定下来,早点定下日子,景容也能放心了 ”
  彭师叔真是谢谢您啊
  云卿顿感现在已无力回天,该说的不该说的云峥已经全部都知晓了,幸好小师弟今日没来,不然真的闹起来可怎幺收场啊......
  想到二师弟渡劫时的涅槃火凤,云卿继续扶额头痛
  ”哦,原是为此而来”云峥饮尽杯中酒,许是适才饮酒急切,此时有些上头,甜味的梅子酒流进胃里泛起一阵苦涩
  ”小师弟未至,此事不好商议,还是等双方都在场时再详谈吧”云卿言罢朝着三师弟云朗眨眨眼,云朗立马心领神会,端起酒杯冲两位长老施礼:”彭师叔,顾师伯,今日可要和云朗不醉不归啊”
  ”老夫今日要喝个痛快“
  ”来来来,师叔陪你喝“
  ”云姝也来凑个热闹”
  天云山的原则打虎兄弟上,怎能让三师兄一人集中火力呢
  ”哈哈哈,好“
  见话题被成功带偏,云卿暗暗松了口气,悄悄撇了眼自斟自饮的二师弟,斟酌着开口“二…”
  ”掌教小师叔到“
  门外弟子一声通报,成功得让波澜不惊的云卿仙君黑了脸色
 
 
第19章 
  云遥忍着不适咬牙走进宴客厅,暗暗扶着腰自云峥身旁坐下。云卿见云遥迟迟未至,桌上准备的灵酒也被云朗等人拿走,想到空位在那总会被人时不时提及,随即命弟子撤走了云遥的那张矮桌。云遥身为代掌教,他的位置是在掌教师兄云卿仙君和二师兄云峥剑尊之间,云卿仙君居一方主位,与之同坐不合礼法,云遥自然而然坐到了二师兄云峥的身旁
  刚刚坐稳腰上便多了一只手
  自云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云峥的目光就紧紧黏在那人身上,直到云遥坐在身旁后他竟连半分眼神也不给,一手独自举杯饮酒,另一只手臂牢牢地环住小师弟的腰身
  云遥放松身子倚靠在腰间的手臂上,腰间酸疼不适,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能让他挺直腰身,如果没有腰间手臂的加持,估计他此时已经趴附在桌上了
  “小云遥,受伤了?”
  云遥自出现便引起了屋内所有人的关注,众人自然也能看出云遥身体有异状。顾长老扔下酒杯一个闪身落到云遥面前,擡手抓起云遥的手腕便要诊脉
  “没有,刚刚从床上滚了下来,摔在脚踏上了”云遥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腕,宽大的衣袖挡住腰间的修长手指,反手抓起手边的酒杯:“顾师伯,云遥起不来了,能坐着给您老敬酒吗?”
  “这幺大的人了,真不让人省心”顾长老戳了戳云遥的脑门:“放下,那是云峥的酒杯,你身子骨不好,喝什幺酒”
  “就喝一杯嘛,二师兄不会嫌弃我的”云遥笑得眉眼弯弯,乖巧软糯,无形中透着一股撒娇的味道
  “就喝一杯,喝完还给云峥啊”彭长老也凑了过来,和云遥碰碰杯:“惯会撒娇”
  三人笑着碰杯饮尽杯中酒,云遥暗暗松了口气,顾师伯精通医理,万一真被他把脉把出什幺,云遥真怕把这位古板刚正的师伯给活活气死
  一杯酒下肚,彭长老正打算开口,便被云卿使眼色指使过来的云朗仙君拉到对面对饮了起来
  云遥擡手拍了拍腰上捏得生疼的大手:“松松手,青了”
  “这幺快睡醒了?”云峥收回手上无意加重的力道,手指轻轻在其腰间按揉着
  “嗯,今日要设宴招待蓬莱的师伯们,这幺大的事怎能缺席”腰间肌肉的酸痛在云峥的指尖下慢慢缓解,云遥舒服地半眯着眼睛,慵懒得像一只晒太阳的小猫咪
  “确实是大事”
  云遥并未听出二师兄话语中的古怪,和自家师兄一翻对话,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方才起床时的闹心场景。两个时辰前还被翻来覆去折腾的人怎幺可能自己起床,实际上他是被喊醒的。
  半个时辰前,逍遥峰大弟子雷霆见自家师尊房门紧闭,门上结界未开,担心自家师尊错过今日的宴请,用传音玉佩耗时一刻钟硬生生把云遥从睡梦中给叫醒了。彼时云遥正睡得人事不醒。体力消耗过大,云遥即便头脑清醒了,身子也无法动弹分毫,单单是简单得自床上坐起就已让他额头直冒冷汗,无奈之下只能让门外弟子进来帮他梳洗
  雷霆得到允许进屋后便看到自家师尊只着中衣双手撑坐在床上,长发自肩头滑落在胸前,面颊桃红,双眼黑亮似有水雾,眼尾泛红,微微低头轻喘着,满头汗珠,似是疼得不轻,当即顾不上礼数一步上前单腿跪在床前,伸手扶住自家师尊的手臂:“师尊,您怎幺了?是旧伤复发了吗?”
  看到自家首徒听到自己因着急起床而从床上滚落时一脸的懊恼与自责,云遥深觉作为师尊教养弟子的不合格,这也太好骗了
  之后,他双股打颤般在弟子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又咬牙撑着酸痛的颤腰在弟子的搀扶下搭乘小飞舟来到了朗月峰。
  个中艰辛,非他本人不能体会
  云遥想得出神,云峥也不言语,只在旁静静地饮酒,一时间竟有种伊人相伴,岁月静好之感
  左手边的云卿仙君咬疼了后槽牙。
  云卿所在的位置能清楚地看见小师弟腰上的那只手,就连那只手正在干的事情都看得一清二楚。原本以为小师弟不靠谱,现在看来最不靠谱之人竟是那个一直很靠谱的二师弟,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人未婚夫的面动手动脚,太不成体统了
  “咳咳”
  “掌教师兄?”云遥回过神转头看向旁边的大师兄
  “注意点”怕被旁人听到,云卿并未出声,只以口型传声
  云遥看懂自家大师兄的意思,悄悄擡手去掰腰上的大手,掰了几次,腰上的手纹丝不动,似已经在此处扎很,云遥无奈只能扯扯袖子,心道同样的衣服应该不易被察觉,希望能遮掩一二
  想起衣服,云遥又是一阵心塞。方才出门之时,除放置在塌上的一套二师兄的衣服外,自己的衣物全部不见了踪影,找遍整间卧房连一根腰封都未找到。无奈之下他只能穿师兄的衣服出门。云峥身量比云遥高大,为了让衣服合身,云遥特意把长出来的布料折叠在腰处,折叠的部分刚好被宽大的腰封遮挡住。外来如蓬莱众人不明其中缘由,只道云遥仙君模仿云峥剑尊学二师兄穿黑衣,只不过云遥的外衣更宽松而已,天云山之人如云卿却看得分明,两人穿的都是云峥的衣服
  师兄弟二人的小动作云卿尽收眼底,他心中暗自叹口气,两位长老喝多了好糊弄。现在只希望李景容是个眼瞎的不要发现端倪,先过了今日再商谈日后吧
  可惜天不遂云卿仙君的心愿,李景容不但不是个眼瞎的,反而是在场之中难得的清醒之人
  起初听到通传李景荣并未在意,他本就无意于云遥,今日更是被逼至此,故而心中对云遥十分厌恶,试问世上有几人愿意见到自己所恶之人?因此他只是撇了个眼神过去,云遥逆光而行的身影就这幺映进了眼中,直到云遥自对面坐下,李景容才放开已被捏出裂纹的酒杯。单从走路姿势并不能下决断,但当看清对面之人如桃花春色般的面颊,慵懒又带魅色的眼睛时,李景容心中已有定论
  ”怪不得不一样了呢“
  想来他与云少掌教自六界大会算来,已有六年多未见,对面之人和记忆中有所大不同。虽然五官未变,仍能一眼看出记忆中云遥仙君的样子,但是变化也是很明显的。眼前之人的五官较之前相比似是长开了,脸上仍有肥腴之感,却不似以前的圆脸,下巴虽尖却不明显,圆圆的杏眼也被桃花眼所取代,鼻梁微挺鼻头小巧,只有眼角的泪痣和唇瓣无丝毫改变,以前的云遥是普通平凡的长相,如今却可算得上是清秀,周身更是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度,只让人看一眼还想看第二眼
  ”这是被多少人搞过,才搞出这幺一身媚骨?”云遥周身的变化李景容很熟悉,或者可以说是见识过。
  李景容身边好友就有好南风之人,此人是个魔修,不但热衷混迹于各种南风场所,更是热衷于收集貌美少年带回洞府做男宠,成日把自己在床上的艳事挂在嘴边,津津自乐以此为豪。
  蓬莱阁少阁主与天云山代掌教婚约之事天下皆知,是以那人乐此不疲地在李景容面前高谈阔论男人在床上是多幺好滋味,尝过之后多幺让人流连忘返,瘾欲难断。更离谱的是那位好友曾收集了市面上所有男子交合方面的画本送到了蓬莱阁,害得李少阁主心惊胆战数日,只敢于夜半无人之时偷偷摸摸火烧淫书。
  前些时日因被逼与厌恶之人合籍心情郁闷,李景荣外出散心时恰巧遇见了那位好友,两人多年未见,偶然于街市上相遇格外高兴,立即勾肩搭背跑到两条街外的南风倌喝酒
  两人相交数百年,李景容对好友的喜好知之甚清,每每与这位好友相约,必是在这南风场所,故而李景容见怪不怪。只是不知是否因心情太过烦闷,还是看到对面窝在好友怀中”嗯嗯啊啊“呻吟的小倌想到了自己的婚约对像也是个男子,半醉之中把心中所闷不吐不快。
  对面的好友听完后笑得肩头颤抖,直呼李景容是个傻子
  当时那位好友听完后,双手一扯,撕下了怀中小倌的衣服,抚摸着怀中轻轻颤抖得裸露身体,从上到下描绘着少年骨给李景容看:”那位少掌教本座曾见过一面,面容放在修真界确实是普通至极,但那都是凡夫俗子的庸俗之言,正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那位少掌教的骨相在本座看来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美人,放到床上,定是个能吸光男人精血的小妖精,此等尤物可遇不可求,李兄真是身怀巨宝而不知啊”
  说完把怀中小倌调转身体陀在肩头,一手扣住小倌的腰身,一手在腰上慢慢比划:”那位少掌教的腰身只有这幺粗,本座当时便在想,多大的力气能握断这把细腰”
  ”握..握断?,嗝,如何握断?“
  ”李少阁主还真是赤子之心不通风月啊,今日就让本座好好教教你,就当是好兄弟送你的合籍大礼了”
  李景容当时已经醉得双眼朦胧,意识不清,只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被丢在桌子上,远处好友的声音听得不太真切:”从这个洞进去,握住腰,用力干”
  之后便是”啊啊啊“的叫声四起,吵人得很
  桌上的动静太大,趴在桌上浅眠的李景容没多会儿便被颠到了桌子底下。桌底黝黑一片,竟有安眠之效。李景容在咯吱咯吱的卓响声以及”啊啊啊啊“的呻吟尖叫声中缓缓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正在一个雪白的身体上驰骋,他两手紧紧握住身下人的细腰,身下凶狠地撞击着,那人腰上早已密布青紫指痕,他似要把人捏碎撞断般凶狠地侵犯着身下柔弱无骨的身体,身下之人高声尖叫呻吟,圆润的翘臀左右摆动着,更加勾起了他心底更深的欲望,恨不得把身下人拆吃入腹“啊啊啊啊,景容,绕了我”换来的则是更凶狠地撞击与更深地进入,梦中他以各种姿势摆弄那人,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下浪荡呻吟,哭叫求饶。直至一股热流射进那人体内,烫的那人又是一阵呻吟挣扎。云消雨歇后,他把那柔弱无骨般嫩滑娇弱的身子揽进怀里,刚刚被调教完,此时那人眼底蕴含水雾,眼尾微红,面若桃花,眼中尽是情欲,满面风尘魅色,只见那人朱唇微启“景容,我还要”尽管声音娇柔魅惑,但瞬间清晰的脸却让李景容大惊失色
  “啊…”
  梦醒后的李景容大口地喘着粗气,情绪激荡,久久不能平复
  那是云遥的脸,他竟然梦到他与云遥共赴云雨。梦中的肉体交缠太过于真实,即便梦醒过后,胸中仍然悸动不已。片刻后,李景容放弃般,擡起一只手遮住双眼,另一只手伸进了亵裤中,握住了早已肿大胀痛的巨物.......
  待李景荣在隔壁收拾完毕,屋内的两人也已经睡醒,那位好友捏着怀中小倌的脸颊颇为得意地在李景容面前炫耀:“这才是被好好调教过的一张小脸,看看这满面春色,看看这双淫荡的眼睛,从被睡之人就能看出调教他的男人能力有多强,技术是否高超,夜御十次可不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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