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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镇(玄幻灵异)——怪盜紅斗篷

时间:2024-11-21 15:35:13  作者:怪盜紅斗篷
  「我知道妳们说的⋯⋯那群人,我其实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一回事。」程长宴停顿半秒,续道:「那已经不是人了,失去人的情感跟思考,是一个只懂进食的怪物。你们遇到的那个女孩子叫做范莉香,那群人里头有她的家人。她⋯⋯她在喂养那个怪物。」
  「你就这样放任她不管吗?她害死了我的团员跟司机!」吴领队瞪着他,恨不得将事故发生的过错推到一个人的身上,好让人能找到宣泄口,一昧地责怪。
  「我能怎么管?把她抓起来关紧闭?还是杀了她?」程长宴冷着脸,提醒她:「这里没有法律,没有警察,没有任何执法者。我有什么资格管她?」
  虽然他目前自行代理镇长的职务,但他也无法真正以镇长的身份自居,他没有镇民的授权,他什么都不是,最多算是自愿站出来协助镇上事务的义工。
  吴领队低头,抹眼泪,她知道她说得过份了,向他道歉:「对不起。」
  「妳们先在这里休息一天,明天我再安排落脚处给妳们。这里有很多空屋,妳们可以挑一间住。」程长宴见她们情绪低落,语气放轻,劝说:「我知道发生很多难以理解的事,妳们一时半刻接受不了,但现实如此,还是尽早振作起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语毕,他请管家为她们加副碗筷,厨房另外炒三样热菜,让她们接着用餐。他起身,捡起桌上袁文洲乱拍的照片,和袁文洲先行离开餐厅。尽管主人先离开并不合礼数,但他想她们现在需要慢慢消化资讯的空间。
  上楼时,程长宴走在后头,对前方的袁文洲开口:「袁文洲,怪物又吃人了,梦里镇不安全,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能。只要解决范莉香。」袁文洲爽快答应。
  程长宴一怔,脸色顿时难看,他猛地意识到旅行团的司机与那对夫妻本来不会出事,是范莉香诱导他们成为怪物的一部分。假如他当时不阻止袁文洲对付范莉香,那三人现在或许还活得好好的。
  因为做坏事的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让恶行持续循环、再次发生。
  ⋯⋯是他妇人之仁造成的憾事。
  「我错了。」程长宴此时懊悔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嗯?」袁文洲疑惑,转身,见到伴侣难过的表情。他竟然没有举起立可拍,而是退下一台阶,双手拥抱他,轻拍他的后背,笨拙地安抚。
  袁文洲如此具有人性的举动,令程长宴惊讶,他埋下头,将脸藏在袁文洲怀里。
  「你没有错。」袁文洲即使不明所以,但仍选择站在伴侣这一方。对错,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程长宴闷笑一声,郁闷的心情稍稍减缓,能有这样一个不论是非对错,永远都站在他这方的盟友,再糟的情况似乎都能接受了。
  「不,我错了,不能再让她害人了。」
  程长宴眼神坚定,他要阻止范莉香再犯错。
 
 
第98章 抓人
  袁文洲要对付一个人,不需要亲自动手。
  在夜晚,程长宴躺在主卧的双人大床上,袁文洲单手覆盖在他眼前,透过蝴蝶的视野,让他参与解决范莉香的过程。
  巨脸蝴蝶群在追赶她,逼得她无法躲在任何建筑里头,不得不往怪物所在的建筑物前进。她感受到蝴蝶前所未有的恶意,让她徬徨无助,涌起不好的预感。
  「走开!走开!」
  起初,她对蝴蝶愤怒地驱赶,与平时不同,蝴蝶义无反顾扑向她,甚至不怕她手中点燃的骨架灯笼。骨架灯笼的火焰比平时更旺盛,那是她撕了一张纸人的皮当做燃料,时不时地添加纸张。
  程长宴瞪着旺盛的灯笼火光,不敢置信范莉香会这么做。
  纸人也是人转变而成,她是如此残忍。
  愤怒,驱散他对范莉香最后的怜悯,他冷眼看着巨脸蝴蝶袭击她,一步步将她逼到怪物面前。她在怪物面前停下脚步,已经明白蝴蝶的意图。
  她哭着求饶,恳求蝴蝶放过她。因果轮回,她将人当做粮食,喂养怪物时,有多无情,此时的蝴蝶也同样冷漠对待她。
  她不愿意再靠近怪物,但巨脸蝴蝶不停地攻击,迫使她前进。
  怪物抓住她的手臂,而抓住她的人便是早上才刚见过的旅行团司机。司机双眼无神,脖子上有被撕咬过的伤,激动地张口闭口,做着咬合的动作,迫不及待要吃掉她。她放声尖叫,大喊着什么,被拖入人群其中。
  程长宴移开袁文洲的手,不看范莉香的下场,他宁愿看向袁文洲。袁文洲背靠着床板,垂头凝视平躺的他,目光始终温情脉脉。暖黄的床头灯照映在他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光,让袁文洲平静温和中多了一丝神性。
  「那怪物该怎么处理?」程长宴抓住袁文洲的衣物。他不想再姑息那样的存在,不论有没有范莉香作怅鬼,它就像颗不定时炸弹,随时会夺取他人性命,镇民的安全没有保证。
  「虽然很可惜,但我会让它消失。」袁文洲妥协,尽管还想留着这样新奇的存在,但他更不想伴侣不开心。
  程长宴松了口气,呢喃:「这样最好。」
  他神情放空,望着主卧室的天花板发呆,过了一会,他牵起袁文洲的手,再次看向范莉香。
  范莉香已与怪物融为一体,体无完肤,身体有着被人啃咬、撕裂的伤势,新鲜的血液从她体内泊泊流出,她双眼无神,张口闭口,偶尔从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如同人群中的其他人盲目地寻找食物。她最终死在被她害死的人群口中,成为它们的一份子。
  天道轮回。
  她种下因,便吃下苦果。
  程长宴透过蝴蝶的视角,见到范莉香、旅行团司机与那对夫妻,还有其他镇民们,这恐怕是他见到他们最后的机会。他不细究袁文洲打算如何处理怪物,他要记住附着在怪物上的每一张脸,为这些人立墓碑。
  他会有什么样的因果。
  袁文洲又会有什么样的因果。
  他想着因果,想入神了,昏睡过去。
  睡梦中,他见到那栋大楼的地下室,怪物在里头困难地动作,人群交叠、互相推挤,神色麻木没有痛苦,仔细观察外围的人死得新鲜,越往里头肌肤青青紫紫,甚至长着虫体在脸面上窜动,带着毛刺的蝴蝶幼虫,吞噬着他们。蝴蝶既是怪物的粮食,也能食用怪物,相食相克。
  熟悉的脸面与不熟悉的脸面堆挤在一起。
  恐怖又可悲的怪物,死得不明不白,死后不得安宁。
  人非人,鬼非鬼。
  巨脸蝴蝶从外头铺天盖地飞来,纷纷落到怪物身上,人群对着巨脸蝴蝶张大血口,从天而降的食物,没有不吃的道理。
  蝴蝶群不停地投入它们的口中,后果很快显现,吞食过多力量的人脸色快速泛出紫黑。直到通体被黑暗覆盖,人的躯体逐渐软化、溶解,最终化成黑色不明液体。
  外层的人群溶解,轮到内层的人,巨脸蝴蝶反复来袭,主动飞入它们口中。
  一层又一层,剥离出一个个镇民。
  程长宴努力辨识它们,即使在睡梦中,他也不敢移开视线,要把每个细节看个仔细。
  看得他胆战心惊,不少老弱妇孺,范莉香怎么能如此残忍,害死这么多人,就为了喂养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溶解的怪物越来越多,体积逐渐缩小,最中心的怪物是范莉香的哥哥。
  他腐化的程度最为严重,最不成人形,不正常的血肉与敞开的白骨,他身上附着最多的蝴蝶幼虫,肌肤上全是虫子蛀蚀的孔洞,又肥又黑的幼虫时不时地探出头。
  即使是最原始的核心,也逃不过溶解的命运。
  怪物消融,化成一滩黑色黏稠的不明液体,蝴蝶的幼虫浸泡在黑液之中,不受影响地蠕动爬行,仔细观察,幼虫的数量正在增生,逐渐地覆盖黑液。黑液成为幼虫的养分,最终又会成为新一批的蝴蝶。
  从此梦里镇再没这样的怪物。
  程长宴松了口气,又为逝去的人们默哀。
  他仍在梦境中,但情绪糟透了,视线停留在黑液与幼虫面前,数量不断增生,密密麻麻的幼虫堆积着,看得他头皮发麻,心里涌上恐怖与不安的情绪。
  袁文洲,我不想看了。
  他下意识地在心底呼唤对方。
  「长宴。」袁文洲缓和低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程长宴睁开眼,从恐怖的梦境中醒过来。
  「那是真实发生的吗?」他先向袁文洲确定。
  袁文洲点头,证实他的提问,并道:「你应该会想亲眼见证。」
  他说的没错,与其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程长宴宁愿目睹所有过程,不论好坏。
  「⋯⋯那么多人。」程长宴叹息,闭上眼睛,浮现那些人的面孔,他必须记在心底,不能轻易忘记。
  袁文洲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俯身亲吻他的额头。
  「别想了,你现在需要休息。」
  「我现在睡不着。」
  「有个能帮助睡眠的方法。我们可以试试看。」袁文洲提议,从他所拥有的知识库里,向伴侣推荐人类普遍认定的助眠方法。
 
 
第99章 助眠H
  深夜,气温微凉。袁文洲调高室内温度后,接着解开程长宴睡衣的钮扣,冷凉的手贴上人体温热的肌肤,从肩部摸到胸前,程长宴体型壮硕,有着形状丰满的胸肌,乳首因冰冷的碰触而刺激得高高突起。
  被袁文洲这样抚摸,程长宴猜到了他所谓的助眠方法。
  他没有反对的理由。
  他低头,看着对方是如何揉捏他的乳尖,手掌心贴着他的胸缘来回滑动。
  「哈⋯⋯」他轻喘一声,光是被揉胸部就兴奋起来,下腹窜着火,不自觉地扭动身体,下意识地想配合对方,却不得章法。
  「放松。」袁文洲俯身亲吻他,单手轻轻松松压制住他的动作。他调整两人的姿势,彼此以侧躺的姿势,由他从后头,双手环抱着程长宴,上下爱抚着伴侣的身体。
  程长宴的胸部与下身的性器,被袁文洲的手同时抚弄着。他看不到袁文洲的样子,他面对的是主卧一侧的墙,神情有些放空,只管仔细感受身体的碰触。
  伴随袁文洲的爱抚,唤醒他体内的卡蜜耶,情欲吞噬他的思绪,他能察觉到身体的搔动,想要袁文洲摸得更深入。
  袁文洲贴紧他,时不时与他耳语,时而亲吻,时而啃咬。他不忘哄睡的目的,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即便是刺激程长宴的性器,也只是如普通人类般握着上下撸动。
  可惜袁文洲温柔的手法已经不能满足程长宴,他贪婪地想要更多更深入的碰触。他的欲望超越荡妇卡蜜耶,他不仅想要被男人的性器填满,被凶恶地狠狠肏干,他要的是另一个型态的袁文洲。
  这样才能真正满足他。
  「袁文洲。」程长宴开了个头,却不知该如何启齿,茫茫然地压着袁文洲抚弄的手,重复喊着:「袁文洲⋯⋯」
  他竟然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语言,该怎么向对方表达,他想与袁文洲的另一面相爱。
  袁文洲似是与他心意相通,从他难耐微幅扭动的身体,与不满足的表情,让他懂了伴侣说不出口的请求。
  「得把灯关了。」
  语毕,袁文洲撑起身,将床头灯昏黄的小灯关闭,室内陷入黑漆。
  床事上的黑暗是两人间的默契,程长宴看不得另一个模样的袁文洲,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靠近彼此。
  程长宴心跳得老快,意外自己的心意被袁文洲看穿,又期待接下来的袁文洲。明明他曾经极度抵触那样的袁文洲,此时却半点不惧怕,还想着另一个型态的袁文洲对自己的侵犯。
  他闭上眼睛,放松身体,等着被对方宠幸。
  袁文洲重新缠上程长宴的身体,半人类半变异的状态,上身是人、下半身是别的模样,湿润黏滑的触手缠绕着程长宴的双腿,强制将腿分开。他的手心抵着程长宴的胸前,感受他因亢奋而加快的心跳。
  他贴着伴侣的耳朵低笑:「长宴,你心跳好快啊。」
  程长宴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兴奋地鼓动,羞耻又亢奋。
  他摀住自己的嘴,深怕泄漏出淫浪的呻吟。
  属于袁文洲的滑溜灵活触手沿着程长宴的腿根,往隐密窄紧的蜜穴钻入,第一根触手约莫一根食指的粗细,仅接着第二根、第三根,逐渐扩张领域。它们各有意识般,在他体内钻动、蠕动,无情又甜蜜地反复侵犯他,注入一股股黏稠的精液。
  异种的体液对程长宴而言,带着强烈催情效果,他的身体已经是那样的状态,叠加上触手注入直肠的黏液。程长宴大口粗喘着,控制不住声音与身体,自行摆弄腰,想要被肏得更猛烈。
  「嘘、嘘——」袁文洲大手捂着他的口鼻,控制他的呼吸与喘息,他声音和缓又克制,哄劝:「要睡了,动作不能太激烈。」
  程长宴得不到想要的,欲望没被好好满足,难受得发出悲鸣。
  「太剧烈对心情不好。」袁文洲苦口婆心,好言好语相劝,安抚似地亲吻他的脖子与肩窝。
  程长宴只知道不被猛烈的肏,他得不到满足,心情会更不好。
  「袁文洲,不要这样⋯⋯」他拉着袁文洲摀嘴的手,声音被捂着,听得闷,他心里也闷,那处更是既有被塞满的闷痛,又有饥渴得闷痛。
  他要求袁文洲过分的对待,不要绅士般温柔体贴的哄睡服务。
  袁文洲为难地笑了,叹息般地说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已经有了妥协的意愿。
  程长宴最能感受到差别,当袁文洲叹息着说完那句话,周身的氛围一遍,温度也骤降许多,甚至身后的人不在维持人的型态,冰冷滑腻的触感传达出对方已非寻常人的状态。
  他的身体被无数粗壮的触手勒紧,呼吸逐渐困难,他得偿所愿,获得袁文洲粗暴的侵犯,在他体内的触手放肆地钻往深处,来回刺激敏感点。
  「嗯⋯⋯啊⋯⋯」程长宴发出痛苦的呻吟,眼冒金星,神情恍惚。
  触手无所不在,极致探索他的身体,钻入口腔的触手同样毫不留情,肏着程长宴的嘴,如同肏着他下体般鲁莽、暴力。
  太过分的深喉,让程长宴频频作呕,但触手没有丝毫放松,仍旧维持粗鲁的猛干。
  触手在他上下两个口中,不停地注入汁液,将他灌满。
  袁文洲的汁液发挥强烈的催情效果,让程长宴迷失自我,沈迷疯狂的性爱之中。
  程长宴意识糊涂,甚至来不及感到后悔,也没有求饶的机会。
  当他疼痛与窒息达到巅峰时,他脑中一片空白,连环不断的高潮,像是濒临死亡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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