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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镇(玄幻灵异)——怪盜紅斗篷

时间:2024-11-21 15:35:13  作者:怪盜紅斗篷
  程长宴忍不住想笑,身体轻轻颤动着,差点让袁文洲茁壮的性器掉出口外,他连忙吸住它,用舌头好好服务一番。
  「呃嗯⋯⋯」袁文洲发出轻轻呻吟,手胡乱摸上自己的身体,又像在寻找作怪的程长宴。
  程长宴主动牵着那乱晃的手,与他十指交扣,嘴里含着东西,只能含糊地喊着袁文洲的名字,不奢望半睡半醒间的对方能听见他的声音。
  他专注弄着袁文洲的东西,百般讨好,偶尔动动手指摩挲对方的手背细致的肌肤,始终与他紧握没有松口。
  「⋯⋯长宴?」
  一声如同叹息般的呼唤,告诉程长宴,他的睡美男终于醒了。
 
 
第132章 暴饮H
  程长宴听见袁文洲的呼唤,擡眼瞄他一眼,而后收回视线,仍专注佻弄口中的巨物,嘴里又要含又要出声,发出含含糊糊的单音:「嗯?」
  袁文洲粗喘着气,手也被程长宴紧紧握住,似乎是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缓了片刻,接着长叹口气,带着纵容的意思,任由程长宴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程长宴感受口中巨硕的变化,膨胀到坚挺,形状清晰,前端泊泊冒出的水,让口腔含都含不住,弄得根柱与他的脸都是淫靡的水。
  他珍惜地舔掉那些水分,一口一口地吞咽。
  很奇怪,好似袁文洲的任何部分,他都贪婪地想吞食。
  他闻着袁文洲身上的味道,明明应该是浓郁男性气味或是性欲的腥臊,但他感官上,却觉得袁文洲每一处都好闻得不得了,勾引他想要更多、吞得更多。
  他舔得卖力,也努力吞吐,最后将袁文洲的汁液吸了出来。
  听着袁文洲高潮时,失序的喘息,竟让程长宴亢奋得头皮发麻,心痒难耐,像是自己也达到高潮那般。
  他大口吞下袁文洲射在他口中的精液,仍旧不满足,下意识地舔了口嘴唇,也舔了袁文洲前端的铃口。
  还要⋯⋯还想要⋯⋯
  袁文洲的性器也尚未完全疲软。
  他往上爬,用下体贴合袁文州硬邦邦的私处,隔着他的裤子互相摩擦,性暗示十足。
  「袁文洲⋯⋯袁文洲⋯⋯」他低头,在袁文洲脸上说话,反复喊他的名字,屁股那处缓慢蹭动,渴求接纳对方。
  袁文洲目光直盯着他,双手揉着他的臀部,而后探入裤中将手指探入骚动的那处。那处曾长时间接纳过他的东西,现在还很柔软,能轻易吞入他两三根手指,随时可以放进去。
  程长宴瘦了很多,身体没有以往丰腴有肉,但情况会好起来,袁文洲会喂养他。
  不管他想要多少,袁文洲都会给予。
  程长宴俯身深吻他,舌尖勾勒、讨要着口水,连口水都吞的津津有味。
  袁文洲边回应亲吻,边拉下他的裤子,用力揉捏臀肉,将巨硕的男根对准渴求的穴口,缓慢地顶进柔软的窄道。
  「啊、啊⋯⋯」程长宴发出舒适的呻吟。
  他甚至停下亲吻,扬起身,主动往后坐,将性器吞得更深,窄紧的甬道被性器强势撑开,他强烈地感受着身体被填满。
  那一刻,他沈浸其中,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长宴⋯⋯」袁文洲难耐地微微顶动,双手抚摸着程长宴的腰。
  此时的他们,一个躺床且赤身裸体,一个衣物还穿在身,连裤子也只褪到半处而已。
  程长宴无心脱去衣服,全身心沈浸在情欲之中。
  唯独袁文洲急迫地想与他坦诚相对,总想帮他脱衣服,偏偏伴侣不太配合,一件上衣都没能顺利脱下来。
  程长宴双手撑在袁文洲的腹部,坐在上头,自行摇了起来,让袁文洲巨硕的性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他低着头,只专注在让自己舒服这件事,听着袁文洲的喘息与呻吟,他越摇越卖力。
  「哈、啊⋯⋯嗯啊⋯⋯」
  直到他累了,节奏缓慢下来,他的下身持续含着袁文洲的男根,趴伏在袁文洲身上,跟他说说话,说些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甜言蜜语。
  「袁文洲⋯⋯你怎么睡了这么久?我一个人出门乱逛,好无聊,你应该在我身边呀。但是蝴蝶陪我了。你有没有透过蝴蝶,看着我,嗯?」程长宴疑问,垂眼仔细看着袁文洲。袁文洲白皙的肌肤此时透着情欲的艳红,好看得惹眼,让他怎么也看不腻。
  「看了。」袁文洲摸着程长宴的后背,上衣被他撩到很高的位置。
  程长宴终于有心思将衣服脱掉了,上衣与裤子一件不留、全数脱掉。
  两个人肌肤相亲,贴近着拥抱,紧密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袁文洲肌肤冰凉,而程长宴火热。
  程长宴靠着他,降降体温,但他高涨的性欲久高不下,休息好了,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他的臀部画着圈,寻找自己最喜欢的敏感点,徐徐加大摆动幅度,频率越来越快,伴随着呻吟与喘息。
  这次他铁了心要让袁文洲射到他体内,动得特别卖力,那处熟练地吞吐着巨物,还要频频收紧、刺激它。他能吃到最底部,也能抽出到几乎离开的地步,反复大进大出。
  这对袁文洲来说,过于刺激了,他扣住程长宴的腰,止住他猛浪的动作。
  他那张漂亮的五官此时纠结着,苦恼自己究竟该顺从伴侣的欲望,或是停止纵欲的行为。
  他心里清楚程长宴沈溺性欲,部分原因来自母体作为孩子的容器,渴求从他身上获得所需的养分。
  「袁文洲⋯⋯给我、快点给我⋯⋯」程长宴难耐地呻吟,抓着袁文洲扣住自己腰际的手,讨好般跟他亲吻,交换彼此的唾液。
  袁文洲招架不住,用力翻身,将程长宴压倒在床,两人上下位置交换。
  「啊!」程长宴惊呼,但被压住时,心底不住地亢奋起来。
  要被袁文洲压着肏了。他亢奋地想着,揪着身下的枕头,正想回头看看袁文洲。
  袁文洲一手掌着他的脑袋,将他压入枕头,重新将人类型态的性器顶入柔软的穴口,一路深顶,带着自身的重量,压到最底部。
  「啊⋯⋯」程长宴舒服地长吟。
  袁文洲以顶到最底的姿势,停顿许久,围绕在程长宴周围的三只蝴蝶,飞落袁文洲赤裸的身体,在那一瞬间,与他融为一体。
  袁文洲获得蝴蝶的力量,伸了个懒腰,真真正正地苏醒。
  「呜!」程长宴感受到身下的异状,不再是人类的型态,他将脸埋入枕头,掩藏着他欢喜又浪荡的表情。
  啊、啊,他好喜欢袁文洲。
  快点、快点满足我。
 
 
第133章 暴食(微H)
  两人上下姿势反转,轮到袁文洲掌控性事的节奏。
  程长宴能清晰感受袁文洲在他体内的变化,从人模人样到非人模样,巨硕的性器分裂成别着模样,像是活物般在里头搅动,那样状态下的袁文洲正在侵犯他。
  「啊⋯⋯啊啊⋯⋯」程长宴身体被拓张,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头,发出闷闷的舒适呻吟。
  袁文洲压着他的身体,箝制住他的活动范围,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很快无法满意仅仅是下体的结合,他也想要跟程长宴接吻。
  不只是身体,他想要更加心灵上契合。
  他俯身,在伴侣耳际说话:「长宴⋯⋯」
  「⋯⋯嗯?」程长宴茫然回应。
  「亲亲我。」袁文洲舔着他的耳廓,提出他的请求。
  他的舌头从程长宴的耳朵舔到颈部,边求边骚扰他,又舔又吻,等着伴侣回应他。他粗鲁侵犯的动作缓和下来,全身心等着伴侣亲吻他。
  舒爽到一半,中途停下来,这对程长宴来说,简直是折磨。
  想要高潮的欲望,让他思绪变得混沌,他甚至听不懂袁文洲请求他做什么。
  他茫茫然转头,看向贪婪又色情来回舔他的袁文洲。可能
  此时的袁文洲看起来有点委屈,可怜兮兮的模样。
  为什么?
  程长宴正疑惑。
  「亲我!」袁文洲再次请求。
  亲啊,当然亲。
  程长宴根本不排斥与他亲吻,凑向似乎在闹别扭的袁文洲,张口在他嘴上啃一口,语气带着不自觉得宠溺,问他:「你不张口,我怎么亲你,嗯?」
  语末的单音,上扬的语调,同时他嘴角也不自觉地翘起。
  越想越觉得好笑。
  他边笑边与配合著张口的袁文洲接吻,伸舌探入对方的口腔中,滑过他的上腭,然后与他交缠。
  他逐渐没了笑意,而是专注地与袁文洲接吻,奇妙地感到心情上的满足,他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下意识地蹭动,像是在催促袁文洲赶紧恢复动作。
  袁文洲不着急,身体覆盖在程长宴身上,享受伴侣给他的甜蜜亲吻。
  在温情缓和的亲吻中感受到对彼此的爱意,让袁文洲心醉神迷。
  「袁文洲⋯⋯」难耐的程长宴不得不中断亲吻,出声催促袁文洲。
  袁文洲追了上去,强制继续亲吻,边吻边缓缓摆动腰部。
  如他所愿,让不成人形的性器开始活动,尤其疼爱程长宴的敏感处。
  「啊啊⋯⋯嗯⋯⋯」
  程长宴发出像是叹息般的呻吟,舒服得使不上力气,浑身发软,顾不得亲吻,心神集中在身下,来自袁文洲的异样律动。他的敏感处被反复磨蹭,那样壮大又怪异的形状,在他肠道中活动,挤压着他的内部,强烈的紧迫感,几乎要逼得他无法呼吸。
  袁文洲不停地舔吻他的脸颊与眉眼,像是一条狗般舔拭主人的肌肤,极尽所能亲近他,千求万求,求不到一丝回应。
  他不满意程长宴擅自中止亲吻,他摆幅的动作越发猛烈,甚至以全身重量压着程长宴狂肏。
  「唔⋯⋯哈!」程长宴被猛烈的动作弄得发不出声、喘不过气,眼冒金星,昏昏沈沈、迷迷糊糊。
  「长宴。」袁文洲一声轻叹,而后在他体内射出体液。
  程长宴被顶到一度窒息,在这般难受的困境中,竟随着袁文洲的节奏,近乎同时达到高潮。
  他射出的精液洒在床单上,黏黏稠稠,弄脏他的腹部,而袁文洲的东西则全数让他含在体内。
  非人的体液带着奇异的效果,令人越发情欲高涨,不因高潮而平息下来。
  袁文洲亲吻他的肩膀,又亲又咬,像狗般发泄不满。
  程长宴身体在高潮过后有些疲倦,他浑身放松,思绪模糊,什么也没思考,虽然有心回应,却在恍惚中睡着。
  陷入深层睡眠的程长宴毫无意识,他的身体在他无知无觉的情况下产生怪异的变化,从他身体汗腺流出大量黏稠的汗液,像是胶水般黏稠的质地。
  袁文洲将程长宴翻过身,让他仰躺,慌张地抹掉伴侣脸上的汗液。那些汗液堆积在脸庞,会让程长宴窒息身亡。
  这是程长宴摄取过多「营养」的代价,他身体无法吸收,会用奇异的方式排出这些「养分」。
  这也是他不愿过多喂食孩子的原因。
  袁文洲一次次抹掉从程长宴脸上分泌出来的浓稠体液,将他们所在的床铺弄得黏黏糊糊,液体离开程长宴的身体后产生剧烈变化,像是氧化般,从透明无色逐渐转变成深色,仔细观察,液体还带着轻微的腐蚀性,将床单融解。
  「呕!」程长宴不适地作呕,竟一口呕出大量的液体。
  袁文洲所幸将他抱起,以自身的肌肤吸收他排出的营养,从他体内给予出去的,现在重新回到他身体里。
  途中,程长宴醒来过一次,意识模糊不清,向袁文洲抱怨:「⋯⋯不舒服。」
  「嗯,我知道。」袁文洲轻拍他的后背,像是哄孩子般温和柔软,尽管他也同样感到不适。吸收那些营养,对他造成不小的负担。
  他们肌肤紧贴,彼此贴合,亲密无间。
  程长宴腹中的孩子为了流失的营养而愤怒,在母体中躁动,撑开程长宴单薄的腹部肌肤,露出凶恶的牙齿形状,对他的亲生父亲呲牙裂嘴。
  剧烈的疼痛让程长宴再次陷入昏迷,即使晕厥,仍不安稳,从口中泄出断断续续的痛苦悲吟。
  「安分点。」袁文洲与他对话。
  他愤恨作恶的孩子,又心疼伴侣遭受折磨。
  他不仅一次心生如此念头,懊悔孩子的存在。
  一个会伤害他伴侣的孩子不应该存在。
  袁文洲对他的亲生骨肉起了杀心,不希望孩子存在的思考越来越强烈。
  你伤害到他了。
  要是没有你就好了。
  你不应该存在。
  藏在母体腹中的孩子似乎察觉到亲生父亲的憎恶,霎那偃旗息鼓,收敛起凶恶的举动,不再突出。
  孩子安静地蜷缩在母体之中,藏起阴险恶毒的心思,蛰伏其中,等待未来出世的那天。
  袁文洲心疼程长宴,轻轻亲吻他的脸颊,尽管这些举动丝毫无法舒缓他的痛苦。
  他可恨的孩子,他可怜的伴侣。
 
 
第134章 新娘捧花
  程长宴心跳变得缓慢,呼吸一度中止。
  他在死亡边缘游走,又回到人间。
  对此,他毫无意识,没有任何相关记忆。
  程长宴醒后,只记得他与袁文洲相爱,不记得他身体排出大量诡异的汁液,不记得他吐出摄入过多的「营养」,不记得腹中有个恶魔在作祟,不记得袁文洲如何压制对方。
  这一切唯有袁文洲记得,但他不会提起,程长宴便无从得知。
  无知的程长宴照旧自己的生活,尽管他有了些显著的变化。
  他的食量剧增,吃下平时绝对不可能用完的饭菜,他经常感到饥饿。
  他也嗜睡,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可以睡上二十个小时,他对自己时不时陷入昏沉的脑袋感到茫然与愤怒。
  然而,他即使察觉到身体上的异常,也无法解决这些问题。
  他一天清醒的时间屈指可数,而袁文洲的表现同样让他感到疑惑。
  他怀疑袁文洲知道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具体表现于他总是用复杂的目光盯着自己,会在他进食的时候,要他喝一碗黑糊糊、带着奇异香气的药汤。
  他以前也喝过类似的药汤,印象不怎么好,现在倒是不排斥,还有点喜欢喝。因为这个药喝了能顶饱,能缓和他那股诡异的饥饿感好一阵子。
  一天就喝一次,他特别珍惜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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