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小狗有话要说(玄幻灵异)——叨叨捞

时间:2024-11-21 15:38:14  作者:叨叨捞
  郎澈咬牙切齿地汪了一声。
  他才不是黑熊精。
  柳似云受到惊吓重心不稳,摔坐在地上。
  揉揉眼睛,不自觉将眼前所见与自身情况联系到一块,心中愈加不平,指着毛茸茸的黑煤堆振振有词:“说什么两个世界的人,起码也要到这种程度吧!”
  郎澈真是一腔好心被混蛋人类伤个底掉。
  “怎么会……变得这么大啊。”佘初白直立站着,与狼澈两颗金色的瞳仁对视。
  以前起码要弯腰才能平视,现在他就算翻身骑到狼背上,从观感来说也不会构成虐待,还真长成了一只流行的“熊版”。
  但这种体型变化已经不能用“长”来形容,吨位敦实得令人生畏,夸张得就像是吸水后胀开来的压缩毛巾。
  “就是……”郎澈瞥了一眼趴在床沿的柳似云,确定她伴着醉意眯着了,才压低声音说,“太久没做了。”
  “……”佘初白差点扬手给他一个巴掌,“正话反话都让你给说了。”
  “是真的。”庞大的狼澈抖了抖浑身的毛,像一大片被风吹动的黑色草海,絮絮叨叨地说,“跟人接触多了,就会压制兽性,反之就会这样蓬勃发展……还可以更大。”
  直到完全恢复到前一世的身形。
  佘初白抬头望了一眼白茫茫的天花板,要是哪天真长到龙猫那么大……
  虽然是可以圆童年的梦,但一不小心就会被什么神秘组织盯上,被抓走做实验,抽血清改造基因什么的。
  到那一天,佘初白只能背叛人类的阵营,倾尽所有以一个人的微薄力量对抗全世界,克服重重困难,拯救他养这么大养出感情的怪异生物……
  啊……想想都觉得好麻烦,他已经远离中二热血的年纪很久了。
  “不要,再,长,了。”佘初白一字一顿,声色俱厉地下命令。
  郎澈甩动那根足足有一米八长的大尾巴,围住脚掌,吭哧吭哧转过身面对墙壁生小气。
  他不是胖,只是雄壮的匀称的毛茸茸。
  因为室内唯一的一张床被柳似云占用了,所以那之后郎澈没有变回去,佘初白勉为其难卧在恒温自发热的精品狼毛上,盖着大尾巴毛毯,凑合一夜。
  清晨,两人暂且搁置各自的烦恼——一个突然闹分手的情人,和一个突然疯长的怪兽,天不塌下来,他们就得收拾妥当去上班。
  庸碌的一天过去,下班前,佘初白走到柳似云的工位关切:“你还好吗。”
  “当然,好得不得了。失恋而已,地球还要转,班还要上,图还要画,”柳似云关掉电脑,抽离出那种用密集工作麻痹自我的颓丧状态,捶捶酸痛的肩膀,“最关键的是,毛毛还要等着我去遛。”
  佘初白回到家时,他的狗已经变回人形,不需要遛了。
  这次郎澈看上去尤为疲惫,沉沉闭目睡着,连他回来了都没来迎接。
  佘初白抚摸着墨黑蜷曲的发丝,旁观他人为情所困的模样之后,难免产生一种唇亡齿寒的既视感。
  佘初白俯身在郎澈发顶轻轻印下一吻。
  郎澈惺忪地睁开眼,自然而然地环抱住他,蹭蹭脸:“你回来啦,云云怎么样了?要是我能闻见阿秋的心情就好了……”
  “很多时候就算知道,也无力改变。”
  郎澈眼中闪动着执拗的光芒:“知道总比不知道好。”
  --------------------
  狗狗,上一次蜘蛛侠和金刚狼还听不懂,现在一下子就能反应过来黑熊精
  下一章是GL线
  明天赶赶应该会有两章
 
 
第77章 无尽夏GL
  混蛋。
  柳似云仰着头,怔怔地望着漂浮在天际线的云层。
  既然会这样,当初为什么要说什么自从遇到她之后,每天看到的云朵都变成了玫瑰色的。现在她要怎么面对日复一日的普通的白色云朵。
  虽然这才是正常现象,但就是很让人气不过。
  柳似云用力捏扁塑料杯,扔进垃圾桶。
  根据心理学分析,目前她正处于悲伤五阶段的第二程——愤怒,对周遭一切都看不顺眼,迁怒于众。
  接下来只要再经过放下自尊苦苦纠缠求复合无果,再陷入逆流成河的悲伤里痛哭流涕,一直哭到累趴泪腺干涸,就会奇迹般地康复好起来了。
  然而,这些流程对于一个朝九晚九的现代人来说,要按部就班地通关每一层的情绪释放口,简直难于上青天。
  毕竟现在登天,只要一张飞机票就能轻松做到了。
  以为慢慢的也能淡忘,却不知怎么,背离导航,开着车来到另一栋不再欢迎她的楼下。
  柳似云解开安全带,膝盖顶在胸口,安静地感受着悲伤在封闭狭小的空间内流动。
  闭上眼,幽暗的洞穴中,她缓缓循着光源走出去。
  咚咚,车窗被敲了两下。
  柳似云抬起头,降下挡风玻璃。
  “你是阿秋的朋友吧,是不是回来拿东西的?”
  说话的人是阿秋的房东太太,也住在同一栋老式楼房里,时不时会打照面。阿秋租住在顶层,带一个露台,养了许多招蚊子的植物。
  柳似云每从她那儿搬一盆盛开的鲜花回家,没几天又会因为各种意外频发的养护问题,叫阿秋亲自上门为小花小草看病。
  这是不是也分手的原罪之一?
  柳似云愣愣出神,房东太太拉开车门,热络地邀请她进屋。
  “不,我……”我不是来找她的。
  虽然可以顺着话说下去,借口拿回遗落的东西见上一面,但那并没有什么必要,只会徒增尴尬。
  房东太太以一种经验老道的语气说着:“我就说嘛,就算要搬家,那么多家具用品怎么会舍得都丢了,肯定会后悔的。所以我都帮忙收起来了,你们要找什么?”
  柳似云大脑飞速运转,敏锐地捕捉到关键信息:“她,阿秋搬走了?”
  “是啊。”房东太太说,“你不是来帮她拿东西的吗?”
  这下省去见面的尴尬了,柳似云干脆地迈步下车:“对,她抽不出空,我来拿东西。”
  她遗留在阿秋那的,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小物件。
  柳似云不在意那些,而是怀揣着一种不可告人的窥私欲,想要查看一下被阿秋弃之不顾的物品中,是否会留有她的痕迹。
  或许仍抱着最后一丝不肯熄灭的幻想。
  一步步拖着沉重的步伐,验证答案的大门被打开。
  杂物间内堆着几个大纸箱,一眼掠去,全是零碎的日常用品,可以扔也可以继续用的,所以才被节俭的房东太太收了起来。
  最令柳似云颇感意外的是,那两床眼熟的花色淡雅的被褥。
  搬家连被子都不带吗?
  柳似云摸了一把,还挺柔软舒适的,没有破旧到需要换新的程度。是因为自己盖过……所以不要了吗?
  柳似云顿时气得捏紧拳头,想说她也没什么要保存的,连同回忆全都清干净才好!
  “你看看要找的是不是这个?”房东太太递过来一本颇具纪念意义的相簿。
  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在用实体相簿。柳似云心中不住腹诽,手却很诚实地接过来。
  与纷乱的情绪无关,只是好奇心作祟。从前如胶似漆整天黏在一块的时候,都没见过这本相簿。
  柳似云翻开快速浏览,每一面都是好几张拍立得,拍的天空风景,空白处手写着拍摄日期。
  一股强烈的不对劲涌了上来。
  柳似云强行镇压下去,冷静地问:“还有别的吗?”
  “那不该问你吗,阿秋都让你拿什么了。对了,她搬到哪儿去了,是回老家了吗?”
  柳似云反问:“阿秋没跟你说?”
  “没有。”房东太太惋惜道,“阿秋平时都很安静,不太讲话的,只有你来的时候才……咳,我不是说你吵的意思。那么乖的一个女孩子,还会帮我换灯泡通水管,房租我都只是象征性地收一点,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搬走!”
  柳似云更不明白,魂不守舍地将那几个纸箱搬上车。
  经过院门口,注意到一盆开得很好的绣球花。
  记忆突然侵袭。
  “为什么不种绣球,不好种吗?”
  “你喜欢绣球?绣球盆栽没有地栽开得好,但也不难种,你想要的话……”
  “我想要!”
  “要什么颜色的?”
  “嗯……就最常见的那种吧,要买种子吗?”
  “嗯,还有调蓝剂。”
  “啊,不是原本就是蓝色的吗?蓝色的品种,粉色的品种,紫色的品种这样的。”
  “不是,要调色。最常见的应该是无尽夏。”
  “哇,名字蛮好听的嘛。有没有无尽秋,我喜欢秋天!”
  谈话的最后,阿秋只是像往常无数次那样,无奈地淡淡笑了笑。
  墙角那盆绣球开得过分的好,浑圆饱满的花团像一颗颗蓝色水星。
  柳似云指着问:“那也是阿秋不要的吗?”
  “是呀,那么多花我也摆不下,还有好多都送人了。”房东太太语气微变,似乎不想拱手让人,话里话外劝告着,“这些花花草草搬来搬去重死了,又不值钱,不要也很正常。”
  柳似云点点头,没有强求。不痛不痒地寒暄几句,开车走了。
  她停在一段空路上,迫不及待再度翻开相簿。
  每天拍下一张天空的照片,攒个一年半年的做成礼物送给恋人,这么老掉牙的事还有人在干啊。
  结果还不是扔掉了,浪费相纸。
  柳似云撕开透明薄膜,取出一张拍立得。
  正面是晴朗的蓝天白云,反面用黑色水笔写着日记一样的随笔。日暮黄昏的晚霞,灰暗浓厚的积雨云……
  一直翻一直翻,柳似云恍然发觉,阿秋不是在拍天空,而是在拍云。
  最后几张的日期,正好是她们闹僵的前两天,笔迹变得凌乱,写满了自我怀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会不会吓到她。虽然她很难被吓到。”
  “我能解决,我能克服。”
  “我办不到。”
  “我要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去。”
  柳似云猛地合上相簿。
  决定去找到她。
 
 
第78章 守护
  “啊啊啊我要是坐飞机早到了,为什么要带上你们两个拖油瓶啊!”柳似云气愤地拍了下方向盘,飞驰在跨省高速公路上,一脚油门超越前车。
  佘初白面无表情地指指郎澈:“因为他要守护你。并且你的守护神没有身份证坐飞机。”
  柳似云愤慨:“那他不能自己飞过去吗!这都办不到叫什么守护神!”
  郎澈噎了一噎,咀嚼面包的动作放慢,无措地喝了一口水。第一次直观地被柳似云嫌弃,心有点小碎。
  在佘初白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郎澈狠心一口吞下面包屑,没有留藏存粮,将包装纸折了折,按下车窗。
  佘初白正要出声教训他不能乱丢垃圾,就见郎澈将包装袋攥了攥揣进口袋。
  而从车窗遛进来的冷风,不偏不倚吹到了佘初白脸上。
  “干什么?冷不冷。”
  郎澈侧过脸面向窗外,声音很弱:“晕车。”
  有一种自知站不稳立场的心虚。
  “……”佘初白和柳似云齐齐沉默了。
  哪来的神兽比普通人类还没用啊!
  郎澈扒着窗缝呼吸新鲜空气,佘初白将外套领口拉到最高,坐远了点。
  长途驾驶十分枯燥,柳似云重新拾起话题:“你为什么要守护我?还是说狼人就喜欢悍跳守卫……”
  “因为……”郎澈自动略过他听不懂的部分,回答说,“上一世你救了我。”
  “我?”柳似云惊喜地拔高音调,“我上一辈子也是神仙?”
  “不是,就是普通的小女孩。”
  柳似云更加亢奋,两眼放光:“哇,那我一定很了不起,一个人类小女孩竟然能拯救神兽,快说说我具体是怎么英勇无畏果敢智慧地救了你。”
  郎澈正襟危坐:“你把夹住我的捕兽夹扒开了。力气很大。”
  “……”佘初白很庆幸不是他问的。
  柳似云也失语半晌,才语重心长地说:“澈啊,咱们有一说一,你也不是什么品牌主理人,狼就是狼,狗就是狗,没必要在履历上雕这么大的花。”
  郎澈愤懑地呜了一声,趴到佘初白怀里寻求安慰。
  佘初白处变不惊地抬起一只手臂,拍抚他的后背:“现在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吧。”
  郎澈郑重其事地点头。
  前排传来冷漠的声响:“再腻歪把你们两个丢应急车道上。什么守护,天罚还差不多。”
  佘初白淡然附和:“对,这就是老天对你随意践踏公民隐私权的惩罚。”
  “靠!我又不是偷登你的账号查你的行程!”柳似云说着声音渐渐小下去,“谁让她每个平台都设置一样的密码,没有防人之心。”
  “你的密码都是不一样的?”佘初白犀利反问。
  “……”柳似云从后视镜盯了一眼,“郎澈,你知道守护我最好的方式是什么吗,就是现在立刻马上把你身边这个人给咬死。”
  面对直白的生命威胁,佘初白临危不惧,冷嗤一声。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