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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天道之子吗(玄幻灵异)——青花鱼加葱

时间:2024-11-22 09:34:12  作者:青花鱼加葱
  一瞬间,满怀的难受化为了一个狰狞的笑,他静静地看着兽皮上淡淡的血痕,脸上的笑越发恣意。
  这血,不对。
  额间的冷汗已经流到了下巴,白金的灵力一点点汇入李正弦体内。
  半个时辰后,李正弦的面色终于好转了。
  但白澈的脸却苍白了。
  这伤太严重了,耗费了他太多灵力,白澈稍稍打坐调整。
  净添麻烦的东西。
  他睁眼看着身前的李正弦,心想,不能再等了,让李正弦留在上玄宗终归太冒险了,不是所有修士都如他一样,可以包容一个魔修。
  想想,若不是因为李正弦是他的徒弟,他发现李正弦的第一眼,定然叫他魂飞魄散。
  然而如今,一切都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师尊!”
  沙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白澈看着向他爬过来的李正弦,又要抱他了。
  李正弦一把扑住白澈,声音沙哑又湿润。
  又忍不住流泪,“师尊!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师尊了......”
  见白澈不抵抗,李正弦将白澈紧了又紧,沙哑的声音响起。
  “师尊,还好你来了,不然......我一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白澈的语气并不好,“你怎么去了屠鬼窟,这种地方你也敢闯!你是疯吗?”
  李正弦被凶了也不气,眼中的泪虽然更多了,但却将白澈抱得更紧。
  “师尊,不是我要去的!是有人将我扔进去的。”
  “我一直在濯枝洞外等你,怎会出峰呢。”
  白澈一时顿住了,“是谁把你扔进去的?”
  “我不知道,那人模糊了身形和声音,我连他身上的味道都闻不到。”
  白澈垂了垂眸子,火气虽然消了一大半,但心中的诧异和惊讶却陡然暴涨。
  他心中有了猜测。
  “好了,我们得走了。”
  “去哪儿,师尊?”
  白澈看着李正弦这张其实已经说不上多乖巧可爱的脸,目光在他身上落了又落,他们之间的师徒情分也许就只能到这儿了。
  一时之间,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居然有些不舍。
  “去西部。”
  “去西部干什么,不是说那里有魔族吗?”
  李正弦还在傻傻地问,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会是修真界人人喊打的存在。
  白澈难得的温柔,“跟着师尊走就是了。”
  师尊永远不会害你的。
  李正弦被白澈的一个笑迷晕了眼。
  “嗯!”他笑了起来,眉目弯弯,眼中似有星子,“我听师尊的!”
  一念
 
 
第0034章 记得
  上玄宗,折涯。
  此处有一处结界的薄弱处,白澈可以破开此处的结界,带李正弦不动声色地离开上玄宗。
  正当他欲施法破结界时。
  一道浑厚的声音自上空传来。
  “澈儿,还不快住手,交出这个魔修。”
  白澈心中一慌,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快一点,快一点。
  他还在竭力地打开结界,自己若是将李正弦交给了父亲,对自己来说,也就是受罚而已,但李正弦,那必然......
  “魔修?”
  李正弦惊讶地看着立在天际的几位长老,结合白澈方才所说的话,他慢慢恍然过来。
  “我是魔修?”
  惊涛骇浪拍打大脑,李正弦愣住了,疑惑,惊讶,不安,如丛丛疯长的荆棘,将他刺得发懵。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问白澈。
  “师尊,这是怎么回事?”
  “澈儿,还不快住手!”
  大风扬起,白澈还在继续动作。
  结界,结界只有一丝就要打开了。
  只有一丝了!!
  白澈指间微微发颤。
  威压从上空传来,松何掌门声声怒腾,“包庇魔修,孽障!你是疯了!!”
  一时间,黑云大作,疾风狂响,道道锁链直直朝李正弦劈来。白澈结印欲挡,却被铁链直接抽到了地上。
  “师尊!!”
  李正弦红着眼冲去扶白澈,抗下了破空而来的又一道重击。
  白澈微微摇摇头,安抚李正弦,“正弦,我没事。”
  他起身将李正弦挡在身后,咽下了涌上喉头的腥甜。
  朝着上空大喊,“父亲,正弦不像其他的魔修,他与上玄宗其他的弟子并无差异。”
  松何长老却嗤道,“哼,魔修就是魔修,我看你是被这魔修迷了脑子。”
  白澈直接跪了下来,声音沙哑。
  “父亲,还请绕正弦一命。正弦是我唯一的徒弟,我日后一定好好管教他,他日后若是犯错,我也定然清理门户!”
  白澈的眼眸也红了起来,但松何掌门却十分失望。
  “白澈,你真是疯了!”
  他恨铁不成钢道,“各位长老,不必管我这孽子,直接布阵,处置了这魔修。”
  霎时间,狂风大作,几位长老在上空施法,血红的云雾翻滚聚集。
  伴随着声声闷雷,一道巨大的杀阵在半空缓缓周转盘旋。
  九天生杀阵!
  白澈双眸大睁,看着被拉入困阵中的李正弦,白发被吹得狂乱。
  “父亲,还请绕正弦一命!”
  他重重地朝地上磕头,头骨的碰撞声被狂风吹走。
  “父亲,还请绕正弦一命!”
  李正弦眼中湿润,看着白澈额上的血,他不住地击打着结界,“师尊,你不要再为我跪了,有师尊如此为我,我死也足惜了!!”
  轰隆一声巨响,将李正弦的声音完全湮灭在雷电中。
  九天生杀阵已成!
  白澈的心猛地一顿,一瞬间,狂风裹满记忆堵住了他的心口,他看到李正弦那双含泪的眼睛,又是那样一双通红的眼睛。
  心头猛地一痛。
  只是一瞬间,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李正弦时,他也是这样泪眼朦胧,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或者还有很久之前,那时候李正弦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那日花满城被雪覆盖了,大雪纷飞,他也是这样红着眼睛看向自己。
  还有很多个这样的时刻。
  很多个这样的时刻。
  完了。
  白澈心口一堵,他知道,自己这辈子要栽在这小子手上了。
  好吧,好吧。
  那就这样吧。
  他嘴角勾出一抹笑,直接跃入杀阵,衣角被大风吹得恣意。一瞬间,千重浩荡的雷电齐齐落于白澈身上。
  他脸上还泛着那抹淡笑。
  生杀阵,杀一人,那他就给李正弦一次生,作为最后一份礼吧。
  “澈儿!”
  “师尊!”
  ......
  霎时间,耳边响起一阵嘈杂,可这嘈杂也只是一瞬,就离自己十分遥远。
  白澈看着李正弦那张慌张到扭曲的脸,还有滴滴如雨一样的泪珠,滚烫的,然后是折涯上的浮尘,真美,像雪花。
  似乎,似乎还有芙蓉花,深紫色的鸢尾,而后是悠远的鹤鸣,一种平静的愉悦将他完全包裹。
  白澈忍不住闭上眼,来享受这静谧的轻松。
  一道蓝光消失在半空。
  ———
  前世。
  夏雩峰,世法堂。
  一个少年双膝跪于堂下,头发散乱,脸颊淤青。
  白澈道,“医修,南裳仙子怎么样了?”
  堂下的医修一身白袍,戴的冠帽也是白绸所制,上面绣了草药状的暗纹。
  他行了个礼,“白长老,南裳仙子中了迷魂散,也就是一种迷情药。还好送医及时,不然......”
  “你撒谎!”
  李正弦大声辩驳,他跪朝白澈,姿态恭敬,“白长老,南裳仙子真的是中了牵机迷魂兽的兽毒,弟子也并没有任何不轨的心思!”
  “李正弦!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在这儿颠倒是非黑白!”
  卜岁跳了出来,“白长老,李正弦向来是最会卖惨博同情的,您可千万不要被他骗了啊!”
  “好了,你们不用再说了。”
  白澈坐于高堂,眼眸低垂,神色冷淡。
  “李正弦,我问你,后山禁地,你是否闯了?”
  李正弦抬头看着堂上那张雪白淡漠的面孔,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弟子擅闯了。”
  “但是——”
  “没什么但是,”白澈打断他,“既然擅闯了后山禁地,那就按律罚十杖金杖,再关至暗牢。”
  “其余,等掌门回来再定夺吧。”
  “白长老!”
  白澈冰冷的目光扫过李正弦,“此事,就先如此定夺。”
  说罢,他便飞回了春英峰。
  夏雩峰,暗室。
  阴冷晦暗,腐烂的气味混着血腥气钻入鼻尖。
  “来人,再给他行五十道削骨鞭。”
  “是。”
  行刑的人弓下身子,行了个礼,转身便挥动着骨鞭,朝被绑在木架上的人抽去。
  风声嗖嗖,血肉被骨鞭上的尖刺抽得甩到了地上。
  血光四溅。
  但李正弦却咬着牙,并不吭声。
  卜岁抿了口热茶,嘴角勾起来,“方才不是在世法堂上叫得火热吗,现在怎么焉了。”
  行刑的人看到卜岁笑起来,手上的劲更大了,鞭抽骨肉的声音响彻暗室。
  卜岁一边喝茶,一边冷嘲热讽。
  “怎么样,白澈理你吗?你还想去春英峰吗?”
  木架上的人抬起头,盯着卜岁,“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处处要如此针对我?”
  卜岁看着李正弦满脸的血,心情更好了。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他面色阴沉,“我自小与小师妹一同长大,结果呢,你来了夏雩峰不过几日,她就对你青眼有加!”
  “你说为什么!!”
  李正弦看着他满眼的恨意,一顿一顿道,“我对南裳仙子......从未动过什么心思......”
  “哼,你信吗?”
  “我不信!”
  卜岁缓缓放下茶盏,双手交叉,“总之,我今日就给你点颜色瞧瞧,这件事,你若是敢碎嘴说出来,那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疼痛弥漫全身,面颊上的血流入了嘴角。
  “就算我不说,南裳仙子难得不会说吗?你这样做,难道不怕被掌门发现吗?”
  卜岁微微皱眉,抬高声音,“抽太轻了!!”
  闻言,行刑人咬牙落鞭,使劲浑身解数。一鞭下去,皮开肉绽。
  这削骨鞭不止能抽烂人的皮肉,且因为其用料特殊,每以骨鞭鞭挞过后,伤口百日难愈。
  卜岁缓缓朝李正弦走去,一把烙铁狠狠朝他胸口压去。
  狠狠道,“我已给小师妹用了除忆散,她不会记得。倒是你,若还有下次,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出来时已是浑身伤口,抬头看一看天,月色正浓。
  星子不多,蝉鸣不息。李正弦回屋草草处理了全身上下的伤口,拿出一把黯淡灰黑的铁剑,轻轻地擦了擦剑身。
  催动灵力御剑飞行。
  在世法堂上,他很清晰地闻到了恩人的气息,那是一种什么的气味呢,饶是他嗅觉灵敏,也很难说上来。
  像是初秋的一片凉,或是一捧初春融雪,温和被冷冽包裹起来,轻轻扒开,令人忍不住心神震颤。
  我得去找恩人。
  李正弦想,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他说。
  体内的灵力已经稀薄得可怜了,李正弦舍不得用来疗伤,御着铁剑就朝那气息的方向飞去。
  夜已深了,春英峰的仙鹤都歇息了。
  月光柔和,李正弦缓缓落到春英峰,玉兰飘落泥地。
  李正弦不想惊扰到白澈,于是就在长兰台外,蜷着月光和满地玉兰,慢慢入睡。
  第二日,日上三竿。
  白澈挥开殿门,只见丛丛玉兰花下,跪着一个人。
  那人十六七岁的模样,白袍乌发,衣袍像是刚用除尘诀洗过了,但还是透着淡淡的血痕。
  他脸上的伤口更是狰狞。
  看到白澈开门了,少年即刻抬起一双明亮的眸子,他的目光落到白澈身上,像是晨光中的露水。
  “白长老,你出来啦!”
  李正弦的声音因为受了伤透着沙哑,但是沙哑之外还有什么呢?或许是期待,感动,委屈,还有翻山越岭之后终于得到的心想事成。
  太多了,翻涌的情绪之下,李正弦只觉得幸福。
  眼泪就要落下了。
  恩人就在眼前。
  李正弦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白澈。
  白澈皱眉看他,不解道,“你这是怎么了,昨日的处罚不是只有十杖金杖吗?”
  “难到有人动用私刑?”
  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可能只是因为一句微不足道的关心,可能,还有更多......
  李正弦想起了那个雪日,那个他离开花满城的春日,还有接下来无数个孤身一人,翻山越岭,绝处逢生的日子。
  李正弦用袖角揩了揩眼泪,鼻音浓重。
  “白长老,我真的没有对南裳仙子行过任何不轨之事....你可以去探查一下,南裳仙子真的是中了牵机兽毒......”
  一哭就止不住了。
  “行了,你起来吧,此事掌门回来后会有定夺的。”
  “不会的!掌门偏爱卜岁师兄,届时他定会袒护卜岁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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