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深处闪过猩红,力量不断涌出,伽聿直接抓住后脑勺将他扯开,起身,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扔在床上。
按住司煊的双手,毫不留情的啃咬着他的喉结,又在颈窝留下一个深刻入骨的伤痕,嘴里草木香炸开,伽聿爽的头皮发麻,灵魂离体,舔舐着那血淋淋的伤口。
红色的布料犹如碎纸,不断飘下。
伽聿感受着手里富有弹性的肌肉,他勾起嘴角。
司煊无疑长得极帅,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鼻高唇薄,剑眉星目,乌发如漆,丰神俊朗,过于深邃的五官让他看起来如同妖孽。
伽聿钳住司煊的下巴,在他红唇上印上一口。不过伽聿最满意的,还是他顶级的身材。
腹部纹理清晰的八块腹肌,暗含强大的力量,延伸至裤子下面的人鱼线,线条诱人,雄性荷尔蒙爆棚。
伽聿使劲一捏,看着对方眼神逐渐变的幽深,“别妄想爬在我头上。”
暴涨的情欲高歌猛进,司煊实在忍不住了,咬了下唇,这人就是欠*。
他一把将人拉进床上,两人同时陷入柔软的床畔。
随着空气中草木香愈发浓郁,伽聿陷入失控,像只野兽不断横冲直撞,咬的司煊鲜血淋漓。
司煊也不在压抑自己,单手压制住伽聿,撕碎他身上布料。
沈伽聿那一身皮,如羊脂白玉般的细腻光滑,染上薄粉,宛如绽放的粉色罂粟,散发致命的诱惑和美丽。这就是上流人士,用无数金钱滋养的皮肉,散发着金贵的肉香。
完美的身材,清晰的肌肉线条,让人血脉喷张。
司煊眼神愈发漆黑,毫不留情的伏下身剥夺一切。
而此时的伽聿,微眯双眼,眼尾流下大串生理性泪水,神情崩溃,哭的梨花带雨,无意识的发出呜咽,如同小兽在哀鸣。
第8章 都吃过
直到晨光熹微,朝日初上,沈司煊才停止动作。
这一觉伽聿睡的很沉,睡梦中,觉得自己就像块砧板上的肉,被野狗衔走。该死的野狗,也不吃他,就是边舔边玩。
他足足睡了两天,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周,又是发烧,又是虚汗,把他折腾的不轻,人都瘦了几斤。
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司煊上了,他居然输了??他不信!
后来的记忆模糊一片,只能记得那酣畅淋漓、爽到灵魂发出震鸣的感觉,虽然很夸张,但真的爽到一只脚踏入鬼门关,即使现在也觉得头皮麻酥酥的。
沈司煊又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过来,伽聿打翻了数次,又是泼他身上,又是砸在地上,都无济于事。
于是他又变着法的开始砸东西,可沈司煊跟压根儿看不见似的,依然笑脸盈盈的走来,也不收拾,就让着狂风过境似的房间保持原样。
“老婆,你真有活力,看来是老公不够努力了。”沈司煊搁下那碗药。
伽聿也折腾累了,纯粹是因为不甘心,也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他仰头喝了那碗药。
“老婆今天真乖。”沈司煊捧着伽聿的脸,就重重的亲了一口。
伽聿白了他一眼,厌恶的擦了擦嘴,他实在受不了这股腻歪劲。
这里是一处崭新的竹屋,坐落在幽静偏僻的山谷深处,也在寨子最高处,比之前那处大了不少,里面的物件都是新的。还带着一个后院,里面种满了各种娇贵明艳的花卉。
伽聿没事就坐在后院的秋千上,看着天边云卷云舒。
每次进来看到这幅画面,沈司煊内心都无比柔软。他走到伽聿身前,手里端着一杯花茶,不知名的红色花骨朵漂在水面。
“老婆,该喝茶了。”
沈司煊把茶递到伽聿嘴边,伽聿一个眼神都没给伽聿,依然抬着眼看天。
茶杯被搁置在旁边的小木桌上,沈司煊抱起伽聿,让伽聿坐在自己腿上,他坐着秋千。
伽聿挣扎了下,“你干嘛!”
沈司煊手臂如钢铁,牢牢的锢在伽聿腰上。他把头埋在伽聿颈窝,深深的嗅了口气,嘴里呢喃着:“老婆,你真香…”
伽聿手推着他脸,嘴里骂着:“滚远点,别发骚。”
沈司煊眼神一暗,抓着那只手,就开始亲吻着手心,舔着指缝…
伽聿被恶心的不行,当即要抽回手,沈司煊就牢牢抓住了伽聿的手腕,反剪在伽聿背后。
伽聿当即变了脸色,脸上又白又红,骂道:“你他妈是禽兽吗!给我滚下去!”他现在是真的怕了,怕那恐怖的体力。
沈司煊头埋在伽聿脖颈,轻咬着喉结,“老婆,对你,我就是禽兽,让我进吧…”
伽聿听到这话,脸上立马红了一片,不知是被羞的,还是被气的,起身就要走。
岂料,下一秒,就又被拽回他腿上,声线不自觉带着钩子,“你…唔…滚…禽兽…”
嘴被沈司煊强势堵住,唇缝里露出几声喑哑的话语。
伽聿瞪了沈司煊一眼,这一眼水雾朦胧,眼尾一抹红痕,倒真是千娇百媚,活色生香。
沈司煊认为自己虽然出生贫苦,但智力超群,俊美无双,手段高明,做什么都能轻易成功,走到哪都是人群的焦点,从小到大向他投怀送抱的美人很多。
但他就是没看上任何人,眼里只有那座权力王座。
但仅仅是伽聿的一眼,他就愿意放下自己辛苦打拼,熬了数个通宵,喝了数顿酒局的事业,放弃从小到大坚持的野心勃勃,放弃苦心孤诣建设的强大人脉网,放弃承载他梦想的a市,愿意呆在偏远山村一辈子。
他愿意献上一切,匍匐在伽聿脚边,此生成为伽聿最忠诚的信徒。
只是这一眼,沈司煊又行了,身体被点燃。
感受到炙热的气息,伽聿此时衣袍大解,指着沈司煊的鼻子,“滚!”
沈司煊侧头又亲了几口:“老婆,我错了,你也别勾引我了,你知道,我对你没有任何自制力啊。”
看到伽聿这幅样子,他心里生出诡异的满足感,之前他伺候的那些次数,他要成百上千的讨要回来。
“勾引你?你这种货色也配?”伽聿咬着唇,整个在沈司煊怀里,背后是沉重的喘息,抬手给沈司煊一巴掌,“嘶…轻点…”
在这个小山寨里,最大的困难就是没网,伽聿每天无所事事,最近一段时间都看起书来,放在之前想都不敢想。
他逛遍这个寨子,都没找到那个人身蛇尾的神像,广场上只伫立着模糊不清的男神像。
不断翻找着记忆,难道真是神仙托梦?
他不信邪的又到广场上看了眼。
在这里的外出穿着,是一件月白色的褂子和长袍,上面袖着精致的图腾,袍子直接到伽聿脚踝,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
脖子上戴着好几圈暗红色宝石项链,耳朵也戴着一对暗红色玛瑙耳扣,眉心坠一水滴形红宝石,手上也戴着各种宝石戒指。
照理来说,这种大面积佩戴宝石应该珠光宝气才对。但这宝石都造型古朴,透露着悠远神秘的气息,反而让伽聿多了丝神性,宛如神官。
伽聿不理解为什么每次出门都是这么一身打扮,沈司煊眼神盯着伽聿火热,在伽聿嘴上嘬了好几口,只是说道:“老婆,你这样好看。”
伽聿挑眉,“怎么,我不戴这些东西就见不得人?”
沈司煊笑着,哄道:“老婆,你不穿都好看。”
听到这话,伽聿又勾嘴嘲讽,“你脑子也就这点东西了。”
走在寨子里,周围身着黑色袍子的当地村民都对伽聿很恭敬。他们只是看伽聿一眼,便低下头,手上做着古怪的手势,嘴里念念有词,对伽聿恭敬弯腰。
很尴尬,伽聿也听不懂,只是冷冷说道:“我还没死呢,让他们别拜我。”
沈司煊在后面笑道:“老婆,你是他们的阿母,他们才会这样的。”
伽聿听到这话,脸顿时一黑,“你全家才是阿母。”
“本来你生下来就是阿父的,可惜阴差阳错,我替了你那么多年。按照惯例,你回来我就该让位,老婆,你愿意成为阿父吗?”
他是丝毫不想和这个寨子有一丝关联,当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寨主,岂不是一辈子被绑在这落后的寨子上,他自然不愿意。
“我不愿意,这个话题别再提起第二次。”
虽然料到这个结果,司煊还是必须说服沈伽聿,若没有疆神的神力供养,沈伽聿很大可能活不过30。况且,他不能一边祀奉沈家的鬼神,一边汲取着疆神的力量。南疆也不能没有阿父。
“你既然把沈家的位子给我,那我自然要把这里的位子给你,一切都回到正轨,这才是正确的。”
“我都不稀罕,你喜欢都是你的。”伽聿转过身,不愿多说。
沈司煊从背后搂住他腰,侧头用唇碰了下他脸,“老婆,不能这么任性。南疆这么大块地方,上亿子民,都需要你。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我就脱离沈家,留在这陪你,但你30岁前都必须呆在这里。”
“呵,”伽聿冷哼一声,“怎么,我是多牛啊,还上亿子民需要我。别拿你封建恶俗那一套约束我,我也不会乖乖在这里呆四年。”
然而,不管伽聿多不愿意,还是被沈司煊逼着认那些古怪的字符,学那一套繁复的祭祀。
学了三天,伽聿就撂挑子,脑子抽抽,这一套堪比沈家那套,复杂程度简直不相上下。他当即提出要回a市,沈司煊亲着他嘴。
“做满两个月祭祀,好歹攒点力量再离开。”
去你妈的力量,你自己一辈子呆在这破南疆跳大神去吧!
他暗自收集着这里的一切信息,筹备着靠自己回到a市。他的自尊不允许他低头求司煊那个狗东西,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伽聿在这里为数不多的玩伴就是寨子里的几个小孩,他们都学过普通话,即使学的很蹩脚,伽聿也能交流几句。其他寨民张口就是鸟语,算是指望不上了。
掏空心思,换着法的哄他们,想从他们嘴里套话。伽聿这辈子还没哄过人,只能逼不得已回忆最会哄人的顾北辞,伽聿从小长大的竹马,他最擅长这一套。每次哄完,把自己恶心的不行。
“上次你给我做的,那个白色的糖还有吗?”伽聿坐在躺椅上,翘起二郎腿,脚尖踹了下沈司煊。
那只脚光滑白皙,骨节分明,精致的脚趾宛如带着粉的珍珠,宛如上等美玉,自带着莹莹朦光。
沈司煊抓住那只脚落下一吻。
伽聿浑身一颤,嘴里骂道:“你恶不恶心啊!”
嫌恶的拿起旁边沈司煊的外袍擦了擦,然后随意丢在地上。
沈司煊勾嘴一笑,“老婆,你哪里我没吃过,吃老婆的东西怎么会恶心呢。”
伽聿面色青一阵红一阵,恼羞成怒,站在椅子上,浑身气的发抖,这狗简直挑衅他。半天憋出来一句话:“怎么会有你这种恶心的东西!”
他捏紧拳头,发誓要狠狠上回来,十倍百倍的上回来!
第9章 他是阿母
沈司煊从背后抱住伽聿,在伽聿发顶亲了几口,嘴里哄着:“好了老婆,糖吃完了是吗,老公再给你做。”
伽聿实在受不了,这货不会以为上了他,就把他当女人吧。拿肘子撞他,“快滚。”
现在过得和老年人一样,伽聿这辈子没有这么健康规律过,也接触不了几个人。连沈司煊都看顺眼起来了,真是人见少了,连看狗都眉清目秀了。
下午几个小孩又来伽聿远处的竹林里玩,伽聿每次让他们近一点,让他少走几步,可小孩们畏畏缩缩就是不敢靠近,伽聿只好纡尊降贵,带着糖过去。
“加西,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啊?”
加西是孩子里普通话说得最好的,大概十一二岁左右,皮肤黑,很瘦,眼睛很大,眼珠子黑白分明,穿着黑色袍子,就像只黑皮猴子。
“阿母,今天的功课还没写完,被阿妈训了,所以来晚了。”
加西扯着衣角,黑皮的脸上泛着点红,大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羞怯怯的看着伽聿。
没想到这破寨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烂地方,居然还有学校。
伽聿倒是忘了,小孩子还是要上学的。
脑袋快速转动,灵光一闪,一个绝妙的主意就迸出来了。
伽聿换上自认为足够良善的微笑,开口道:“这样吧,以后你们不会的功课来找我,如果是普通话,我还能教你们一点。”
一群五六个小孩看着伽聿,听到这话,忽然垂下头,都像个小鹌鹑一样手里比划着什么手势,嘴里念着叽里呱啦。
伽聿看到他们这幅样子就头疼,这山里人封建恶俗就是多,愚昧不堪啊。伽聿不耐烦的皱着眉,“别拜了,怎么,我连教你们读书都不行吗?”
小孩们明显急了,蹩脚的普通话里夹着土话解释。
“不是的不是的,阿母,我们只是怕麻烦您。”
伽聿强行挂上和善的微笑,“这才对嘛,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以后你们就每天把功课带过来。”
“诺,听话的孩子就有糖吃。”伽聿从包里掏出一袋白色的块状糖,递给加西,“加西,你们分分。”
加西看着伽聿,眼里涌出泪光,连忙低头做手势,其伽聿小孩见了也是跟着低头做。
伽聿头又开始疼了,连忙制止:“得了得了,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别做出这幅样子,再这样下次不给你们糖吃了。”
小孩们态度更加恭敬,恨不得趴进土里。
“对不起阿母,我们惹你生气了嘛。”
加西急的泪花都要出来了,他从未见过阿母这样美丽漂亮的人儿,就像是从神坛走下来的,发着光,皮肤那么白,睫毛像只蝴蝶,长得那么好看,小人书里的画儿都没阿母漂亮。
阿母还非常善良,就像天使一样给他们糖,声音也像清洌的山泉,总是温温柔柔的和他们说话。
这么好的阿母,居然被他们气到了,加西简直内疚难安。
“阿母对不起,我下次一定带着功课来。”
伽聿这才露出真心实意的笑,“这才对嘛,多带点,把书都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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