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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假少爷活该被报复(玄幻灵异)——无忧道人

时间:2024-11-24 10:44:19  作者:无忧道人
  回去后,伽聿高兴的不禁哼着小曲儿。
  一推门就被抱个满怀,那熟悉的草木香味,让伽聿眉头一皱,刚刚的好心情瞬间一扫而光。
  “老婆,和那群小鬼玩儿有那么开心吗,笑的那么好看,”沈司煊亲吻伽聿的脸颊,手伸进袍子里,声音酸溜溜道:“我吃醋了,怎么老婆对我没个好脸色,老婆,我好嫉妒啊…..”
  说着就衔着伽聿的嘴吃起来。
  伽聿推开他,擦了擦口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凭什么给你好脸色,你配吗,嗯?”他拍了拍沈司煊的脸,发出几声脆响。
  “是吗老婆,”沈司煊伸出舌尖,舔了舔食指上的黏液,色气的看了一眼伽聿,“可是,老婆这里不是这样说的。”
  “你!…”伽聿还想骂,下一刻就被堵住唇,伽聿心跳很快,全身泛着漂亮的粉,他扯着沈司煊的黑发,“唔..给我..滚…”然后响起令人眼红心跳的水渍声。
  “老婆,你好甜。”沈司煊指尖擦了下嘴边,眼里含着野兽般的红光,紧接着把食指往伽聿嘴里伸去。“老婆,你自己尝尝看,老公没有骗你吧。”
  伽聿眼里闪过危险的光,一把挥开那只手,掐住司煊的脖子,翻身骑了上去,“留着自己品尝吧,骚货。”
  说着俯身狠狠咬向司煊的肩膀。情到浓时,他蹙起眉毛,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性泪水,一巴掌扇下去,“轻点…”
  加西再次见到阿母时,发现阿母精神萎靡,脸色苍白,嘴唇带着伤口,红艳艳的。加西想,阿母看来病的不轻。
  “阿母,你身体好点了了么,阿父说你病的很重,让我们以后不要找你。”
  伽聿强撑起一丝不自然的微笑,“我就是前些天感冒了有点发烧。”
  强装镇定,心里已经将沈司煊那禽兽骂的狗血淋头。
  三天啊!三天!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脚步虚浮,身体亏空。
  “书带了吗?”伽聿问道。
  加西乖巧的把书袋打开,“喏,阿母,我每天带着呢。”
  里面装着十几本书,都被黑色书皮包着,看的出主人很珍重它们。
  伽聿随意拿出一本,翻了翻书页,写着看不懂的蝌蚪文,伽聿又换了几本,才看到熟悉的中文。上面一排蝌蚪文,下面一排汉字,显然是本汉字的识读册,伽聿认真的翻了下,都是基础汉字,没有多大意义。
  伽聿失望了,难道真的没有有用的信息吗?
  死心,那是不可能的。留在这里跳大神就是要他命。
  都怪司煊那只狗东西,问他地址,只会微笑的说两个月后一切都告诉你,逼着他现在哄骗小朋友。
  伽聿接着把一本又一本的书仔细翻阅,终于看到一本类似地理的书,上面画着各种地形。用上毕生演技,脸色如常的指着一张图:“这是哪里你知道吗?”
  加西点点头,认真的说道,“阿母这是x国对吗?”
  “对,那这呢?”
  “c国。”
  “加西真聪明。”
  加西听到阿母的夸奖,黑皮染上红,羞愧的扯着衣角,“多亏了阿母…”
  伽聿嘴角含着淡淡的笑,“那加西,把这上面所有的图都念一遍,我看你是不是都认识。”
  “好的,阿母。”加西翻开书页,嘴里说着这些图的地名。
  “这是z省,这是j省,这是首都….这是南溪镇,这是我们寨子…”
  听到这,伽聿神经紧绷,连忙开口道:“等等,这是你们寨子?”
  加西瞪着天真的大眼睛,“是啊,阿母,我们寨子像不像一朵花,先生说,我们花疆,不仅地形像花,也盛产各种花卉。”
  “是啊,真漂亮啊,”伽聿嘴里喃喃着,有点失神,突然话风一转,“那加西对自己寨子熟悉吗?”
  加西用力的点点头,“当然啊,阿母,加西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
 
 
第10章 狂攻变诱攻
  “你不想出寨子看看吗,”伽聿指着书上的高楼大厦,“这是m国的胜利女神像,这是z省的大瀑布,多好看啊,不想亲眼见识见识吗?”
  “加西当然要出去的,只是疆神庇护下,所有寨子里的孩子16岁才能出寨子。”
  伽聿眉头一皱,16?他可等不了那么久。
  “那加西能把寨子画出来吗。”
  加西小脸写满了认真,拿出纸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看到逐渐成型的地图,伽聿难掩激动。
  “加西,这里是什么地方?”伽聿指尖指着花疆北边挨着的小点。
  “这是南溪镇。”
  “加西去过南溪镇吗?那里也都是你们这样穿黑袍的人吗?”伽聿循循善诱。
  “当然不是,我们寨子不会外居。南溪镇是多族混居,也有很多汉人。”
  伽聿默默记下,觉得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要牢牢抓住。
  告别了加西,伽聿心情激荡,恨不得今晚把沈司煊绑了上了,然后拍拍屁股回a市。
  回去后,伽聿表情如常,不敢显露半分异样,生怕这狗东西看破他的意图。
  “老婆,今天和小鬼们玩的怎样?”
  沈司煊就像个女鬼一样缠过来,笑眼盈盈的看着伽聿。
  伽聿冷淡道:“就那样,一群小鬼连话都说不明白,有什么好玩的。”
  沈司煊靠过来,捏着伽聿的肩,低下头,对着伽聿耳朵吹气。
  “我就说嘛,还是呆在家玩老公好了。”
  伽聿斜眼看他,沈司煊长得很帅,将近190的身高,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嘴角含着一丝笑,漾开艳波光,如同妖孽。
  最近,沈司煊不知玩的哪一出,越来越骚,就喜欢勾着他做。
  伽聿被勾的受不了,如玉般的精致耳垂泛着红,偏头躲开,擒住他下巴印上一口:“能不能好好说话。”
  “老婆,这就是好好说话啊。”
  沈司煊一脸无辜,跪在地上,抓着伽聿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老婆…”
  伽聿抬眼看他,只见沈司煊抓着伽聿的手,指腹抚过他的唇,往喉结滑去,接着滑向饱满紧实的胸肌…
  不错,身材确实极品,肌肉壁垒分明,蕴含着野性的爆发力,八块腹肌排列紧实,公狗腰,人鱼线,让人血脉贲张,整个人就是大写的性感。
  他眼眸暗了几分,手部发力,将人推到,“大白天就发骚?嗯?”
  沈司煊跪在地上向伽聿爬来,宽松的睡袍,半遮半掩,该遮的不该遮的,一眼全部看的到。
  “对着老婆发骚,天经地义。”
  伽聿一把薅住他的头发,低头吻去…
  再过五天,就是疆神祭,沈伽聿这些天格外忙碌。
  这也是花疆寨一年一度的大事,全寨所有人都精心准备,连加西他们这些小屁孩都得提前净身念经 ,在祠堂跪拜。
  整个寨子,唯一的闲人就是伽聿了,只是对比着相对不闲,也得学习那些鬼仪式。所以,伽聿才能在沈司煊眼皮底下,暗自收集着跑路的装备。
  等沈司煊回来,伽聿就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你怎么才回来,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多晚了吗?你去哪了?干什么了?”
  沈司煊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浑身疲惫一扫而光,心硬的和石头一样的娇娇老婆,终于要被他捂化了。
  简直喜出望外!
  伽聿连忙过去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在伽聿嘴上亲几口,“老婆,对不起,明天回来早点,这几天祭祖焚香,仪式繁琐,还得重订名册,反正事很多。让老婆等久了。”
  伽聿推开他,依然摆出一张臭脸,冷喝道:“快去做饭,我饿了。”
  沈司煊把伽聿抱在躺椅上,给伽聿沏好茶,摆上糕点,“老婆,先坐会,马上就好。”
  伽聿大爷似的吩咐道:“多放点酸粉,这几天热。”
  沈司煊在伽聿嘴上重重的的啵了一口,发出很大声音,“好的老婆,老公这就去。”
  在这破地方,虽然没网没娱乐活动很无聊,但生活还算舒服,比伽聿之前做沈二少时还要潇洒,不用看沈又霖脸色,不用遵守那些严苛的规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让伽聿不禁感慨:
  沈司煊这厮天生就会伺候人啊!这种人不做人妻简直浪费。
  这几天伽聿胃口不好,吃什么都吃不进,沈司煊就变着法的给伽聿做新花样,简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花疆祭这天,连伽聿也得被迫起个大早,参与庆典。
  换上绛紫色的神袍,紫底红纹,质地丝滑冰冷,雍容华贵,露出大片光洁的雪背,上面佩戴着背伽,镶嵌大颗紫色珠宝,晶莹剔透,珠帘倾泻而下,犹如星辰闪耀。
  双臂裸露,肩上戴着金钏,手背戴着紫宝石指链。额头、耳朵都戴着大颗紫色宝石。
  整个人如同神祇降世,华美非凡。
  “你确定这是‘神’袍?你们这神也真够可以的。”伽聿看着镜子里的打扮,越看越不正经。
  沈司煊眼神晦暗,跪着整理下袍的纱,抬头看伽聿精致完美的侧脸,蒙上一层暖光,就像马上就要入画,他虔诚在白皙的后背落上滚烫的一吻。
  “老婆,以后天天这么穿好吗?”
  沈司煊落下更密集的吻,从尾椎往下。
  伽聿顿时脸色大变,一脚踹出。
  “你他妈不是说今天是神祭吗,还不快赶紧弄好走。”
  沈司煊捏住脚腕,顺势一扯,瞬时让伽聿跌坐在他身上,亲着伽聿的眼,“老婆,来一次嘛,现在还早。”
  “滚!”
  伽聿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这么关键的时刻,他才不会色令智昏。
  两人上了步辇。
  这是台木质步辇,整身漆黑,雕刻着精美诡谲的图纹,四周镶嵌各色宝石,上面铺着黑色绒毯,绒毯侧缝是大片青绿色孔雀尾翎。
  沈司煊和伽聿就端坐这幽暗华美的步辇上,被16个人抬着走。
  不管是这16个人,还是其他人,或者说除了他们两的其他人,全部佩戴着红色恶鬼面具,头戴黑色高帽,不管男女老少所有发丝都藏在高帽下,一袭黑色长袍,手里端着一黑色花篮。
  前方老者念了一个字,接着抬轿人把他们放在地上,周围所有人开始跪拜,头磕着地,将黑色花篮高举过头,动作一致,虔诚的可怕。
  老人又扯着嗓子声嘶力竭的念了几句,在空中撒下一把黑色花瓣,然后也跪了下去,高举花篮。
  伽聿有点震惊,放眼望去几千人,黑压压的一片,延伸至数百米的队伍,犹如黑色长龙。
  安静又诡异的可怕,伽聿感觉浑身凉飕飕,总感觉这个地方和违和,难道这些闭塞的乡村都是这一套?
  这时,旁边的沈司煊同样身着绛紫色神袍,胸前挂着大串黑色宝石,开始念着什么古怪的调子,伽聿侧头看他,发现沈司煊肃穆异常,简直像换了个人。
  沈司煊一念完,所有人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然后老人又吟唱了几句,队伍开始动了,所有人开始唱着神秘悠远的调子,迈着步子,撒着花瓣。
  仰望着天空,只见满天飘洒着各种花瓣,飘飘洒洒,宛如一场盛大花雨,纷纷扬扬地落下。微风轻拂,花瓣在空中轻盈地舞动着,时而盘旋,时而飘落。
  队伍行进到广场中央,木碾被摆在神像下,所有人又齐齐跪下,老者起身高举燃火的花篮,嘴里又开始高声念着什么。
  待他念诵完毕,将燃烧的花篮放在伽聿他们前面,所有人又开始唱着昌远调子,挨个点燃花篮紧紧挨着。
  直至花篮围城一个大圈,将伽聿、沈司煊和神像围在一起。
  伽聿咬着唇,他被熊熊火焰围着,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热浪,嗅到花篮燃烧时释放的特殊草木香,有点类似于司煊的气味,细闻下又不像。
  那些黑衣服红面具的人围着他们唱歌跳舞,简直就像要将他们火祭。
 
 
第11章 出来了!
  沈司煊注意到伽聿脸色的苍白,浅浅的握住他的手,“老婆别怕。”
  伽聿挑眉:“怎么着,还真敢烧我?”
  沈司煊轻笑一声,手握的更紧,“你是他们所有人的阿母,谁敢渎神?”
  这时,天边飞来各种虫子,密密麻麻,遮天盖日,像是黑色雾气,飞在火堆上方,形成一个圆环。
  伽聿只认识蝴蝶和飞蛾,其他五颜六色的虫子实在分辨不得。待火焰烧尽,所有虫子齐齐飞向巨大的神像上去,黑色的神像顿时变得五彩斑斓。
  这时两个戴着黑鬼面具的老妪出现,弓着腰,手里端着一黑盆,里面是不知名的乌红色液体,出现在两人身边。
  一边一个。
  细看这鬼面具,惊觉阴森恐怖,伽聿吸了口气,不由得往后移了些许,碰到了沈司煊,伽聿才略微放松些许。
  一个又一个戴着红鬼面具的女人,怀里抱着黑布包的婴儿出现。
  奇怪的是,在场几十婴儿,居然无一哭泣,让伽聿看的更为惊悚。
  女人们排着队,跪在两人面前,高举婴儿。两位老妪上前一步,将黑盆递到他们跟前。
  沈司煊伸出手,触到盆里,接着在婴儿额头划了一笔,嘴里念着奇异腔调。接着那女人又把婴儿举到伽聿身前。女人头埋着极低,可伽聿不动。他不理解这是什么恶习,原始部落吗?
  见伽聿不动,所有人也不催,就那么静静跪着,全场几千人,竟连丝虫鸣都没有,太阳也没有,这个大阴天,配着这诡异的寂静,更显得诡异。
  这时,沈司煊动了,他伸手牵着伽聿,握住伽聿的手,将手指放在旁边的盆里,捏着伽聿的手指在孩子额头划了一笔,留下一道乌黑的血痕。
  这时旁边两位老妪才出声,念了句咒语,女人才抱着孩子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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