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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作精指南(玄幻灵异)——水深火热R

时间:2024-11-24 11:31:29  作者:水深火热R
  温鱼看起来接受度非常高,何一帆有点放心,又有点不放心:“真能接受?你不是很怕疼吗?”
  温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摸了摸下巴:“可是那种事情,也不是很疼吧,顶多算痒。”
  不论是接吻还是那什么,温鱼都没觉得疼,只是痒。
  何一帆被他的话惊得呛了一口口水:“你怎么知道痒不痒的?你有经验?”
  温鱼一愣,突地想起谢楼提醒过自己,不可以在何一帆面前说这些,这只会打击到何一帆。
  温鱼赶忙打住:“没,没经验。我猜的。”
  何一帆打量他一二,道:“看你也不像有的,不过如果你想要,我现在可以帮你。只要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了,谢楼不信都难。”
  温鱼听得半懂不懂:“你要怎么帮啊?”
  还有,他和谢楼怎么生米煮成熟饭啊,这不都是电视剧里生小孩才会说的台词吗?
  何一帆说得信誓旦旦,但又没和温鱼说要怎么做,只让温鱼等着。
  ——
  一整个上午加下午,他们都在清理加油站外的雪,天色渐晚,天穹阴沉得像要压过头顶,清理完积雪,温鱼正准备休息一会儿,风起云涌,鹅毛大雪又落了起来。
  风急雪快,隐隐有碎冰雹砸落房顶的声音,温鱼提溜起自己的小雪桶就要朝屋里跑,跑到一半时,他眼角余光瞥到何一帆。
  何一帆正在车里翻找东西,屁股撅在外面。
  温鱼脚步一顿,把桶里的雪倒掉,反手将桶倒扣在自己头顶,挡住乒乒乓乓的冰雹,他朝何一帆小跑过去,用膝盖踹了踹何一帆的屁股:“你干嘛?下冰雹了还不跑。”
  温鱼的赫然出现吓他一跳,他急忙转身,瞧见是温鱼后松了一口气,朝温鱼伸出手。
  温鱼不解其意,试探性去接,何一帆手掌一松,一糖落到了温鱼手心。
  温鱼:“?给我糖干什么。”
  何一帆不怀好意地一笑:“不是给你吃的,给谢楼。”
  “楼哥不喜欢吃糖,而且他已经躲了我一下午了,我现在都没找到他人在哪里。”
  自从温鱼中午和谢楼表完白,谢楼就一直在躲他。
  下午清雪的时候,也一直离温鱼离得远远的,下冰雹的时候温鱼已经没瞧见他人。
  “不就在那儿吗?”何一帆随手一指:“喏,盯着咱俩呢。”
  温鱼顺着何一帆的视线看过去,屋檐下,谢楼双腿交叠靠在墙边,正直勾勾地望着这边。
  甚至学温鱼的样子,在头上顶了一个桶。
  温鱼瞧见他,连忙要奔过去,何一帆拽住他的衣领:“等会儿等会儿,这个拿上。”
  何一帆递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塑料给温鱼,温鱼看了一眼,很像吃炸货会送的那种装手套的塑料,但上面全是英文。
  温鱼不解地看了一眼何一帆,何一帆嘿嘿一笑:“体贴吧?我在商场找到的套,正好你俩用上。”
  啊?用手套做什么???
  温鱼懵懵懂懂地顶着小铁桶往回走,临走前,何一帆还给他做了一个打气的手势,温鱼更懵。
  谢楼正杵屋檐下等他,在温鱼靠近的时候,他突然问:“何一帆给了你什么?”
  ‘手套’已经被温鱼揣到兜里,温鱼攥紧了手里的糖,突地意识到,他好像忘了问何一帆这是什么玩意儿。
  反正肯定不是普通的糖。
  能是什么糖?吃了可以让谢楼相信他是同性恋的糖?
  ……有这种东西吗?
  温鱼微微摊开手,给谢楼看:“没什么,就是一颗糖。”
  他尝试推销出去:“你要尝尝吗?”
  谢楼的口味一向清淡,对甜食也没什么兴趣,他没有接那颗糖:“不吃。”
  “哦……”温鱼攥紧了手心的糖。
  自从温鱼表白后,两人的氛围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同处一室,但只要温鱼不说话,谢楼就不说话。
  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把他和他最最最亲密的竹马分隔开了。
  这样可不行。
  温鱼挠了挠头,想出了一点点破冰的法子。
  他不久前才铲雪活动过,现在身体还在发热,有点出薄汗,他坐到沙发上,就顺手把外套给脱了。
  那厚重的衣服一褪去,只余里面的纯白长袖,少年单薄又纤细的身形立马展露无疑。
  谢楼瞥他一眼,果然没有坐视不管,勾起衣服递给他:“穿好。”
  谢楼的手指很冷,颜色也是冷白的,在黑色衣服的衬托下,更显骨感修长。温鱼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热得慌,不穿。”
  温鱼我行我素地朝榻榻米上一趴,衣服因为动作而拉起,腰腹还露出一截,谢楼把外套搭到他身上,温鱼卷开,随意地搭了腿。
  “小鱼,把肚子盖起来。”谢楼还算好言好语。
  “可是这样吹着很凉快。”温鱼充耳不闻,翻个身面朝谢楼,双手卷起衣服,露出一截细瘦的腰:“你如果不和我谈恋爱的话,就没有资格管我。”
  “以后只有我的男朋友才可以管我。”
  这无疑是在谢楼头上点火,谢楼微微闭了闭眼。
  温鱼心里暗暗觉得不太妙。
  中午不吃饭的下场是什么还历历在目,温鱼心里打飘,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慢慢放下衣摆,但死要面子地没有去穿外套。
  “3。”
  谢楼开始读秒,温鱼怂了一半,但他好歹还是要面子的,他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我,我要穿你的外套。”
  谢楼看他,温鱼红着脸磕巴:“你的暖和。”
  谢楼没说什么,脱给了他。
  温鱼作了一通的结果就是,和谢楼换了一件衣服穿,并且喜提胃疼。
  老天爷会惩罚每个自以为是的病秧子。
  温鱼穿着谢楼的衣服,整个人都被笼着,显得小小一只,他偎在沙发上,双手抄在谢楼的衣服口袋里,正在和胃里的那一点点疼斗争。
  他以为谢楼没有发现,直到谢楼坐到他的旁边。
  把药和水递到了他的面前。
  温鱼是死要面子,但不喜欢没苦硬吃,他默不吭声地吃了药,咂了咂嘴:“苦。”
  谢楼顺手从兜里一掏,拆了一颗糖:“张嘴。”
  谢楼有随身带糖的习惯,两人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直到那甜丝丝的味道在温鱼嘴里化开,温鱼尝到了一点怪异的味道。
  他皱眉,囫囵把整颗糖都吞进了喉咙,这才有些迷茫地看向谢楼,意识到,他和谢楼刚才,好像换了衣服。
 
 
第32章 
  苦味在喉咙里弥散开,温鱼皱眉,难道何一帆真在里面下药了???
  但基于对何一帆人品的一丁点信任,温鱼没有抠嗓子眼。
  何一帆应该不至于在一颗糖里下老鼠药闹死谢楼。
  还没恨到这种地步。
  那下的什么东西?
  温鱼尝试平复心情,细细感受。
  但他什么也没有感受到。
  反倒是眼皮越来越重,他一时也不知道是胃药的作用还是那颗糖的作用,温鱼靠在谢楼肩膀上,打了一个哈欠。
  胃里的风浪渐渐平息,舒服得只让人想睡一觉。
  谢楼注意到肩膀上的脑袋变重了,并且有一点点朝下滑的趋势,他一把托住温鱼的额头,把睡得软乎乎的人放到了沙发上。
  睡着了的温鱼比醒着的时候还要乖,谢楼趴在沙发旁边看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戳了戳温鱼的脸颊:“喜欢我?”
  温鱼皱了皱眉,握住谢楼的手指,抵在唇边。
  谢楼听见他迷迷糊糊的呓语。
  “……嗯。”
  谢楼的指尖压住了温鱼的唇瓣:“可是我怎么没有感受到呢,小鱼。”
  ——
  温鱼怀疑,何一帆在糖里下的,应该是安眠药。
  他的眼皮,像是被强力胶黏住了一样,睁都睁不开,等他再拼命睁开时,眼前是蓝白色的撞色校服。
  “这道题,昨天我已经讲过一遍了,谁来解。”
  一道洪亮的嗓门从三尺讲台上传来,温鱼看过去,班主任老马的粉笔因为用力过猛,杵断了一截,温鱼清晰地听到了粉笔折断的咔嚓一声响。
  下一秒,那一小截粉笔头冲着自己飞了过来。
  温鱼没搞清楚状况,一本刷题册轻飘飘地替他挡住了那飞来的粉笔头。
  “啪嗒。”
  粉笔被刷题册一撞,摔在地上断成更短的两截,教室里,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转过来,温鱼呆滞地瞧着所有人。
  里面不乏有三个月前死在他眼前的人。
  比如他正前方的这位同学,张浩林,他的尸体都是温鱼和谢楼一起埋的,就埋在公园的土里。
  而在此刻,所有同学都活生生地看着温鱼,一副吃瓜的表情,老马,也就是他们的班主任,表情要严肃不严肃的,眉心三道川,执起竹棍,敲了敲讲台:“谢楼你小子手速这么快,模考语文卷子怎么没写完,还有,这是数学课,你刷的哪门子物理题?你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温鱼你上来,做这道题。”
  温鱼迟钝地收回视线,看向立在自己面前的那本刷题册。
  这本刷题册,是高三上学期开学时,温鱼和谢楼一起去书店买的。
  温鱼还记得,谢楼不到一周就刷完了上面的所有题目。
  而现在,这本题册还新崭崭的,书页翻飞间,有一半都是空的。
  温鱼顺着题册看过去,先看见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再看见的,就是谢楼。
  穿着校服的楼哥。
  他好久没看见了。
  一中的校服颜色很素,不像别的学校,每隔几年就喜欢搞出一些新花样,一中的校服数十年如一日的黑白,常常被A市其他学校戏称为披麻戴孝。
  但披麻戴孝,落在谢楼身上,就是披星戴月。
  十七八岁的谢楼帅得出类拔萃,一套校服硬生生穿得有板有眼,跟衣服架子似的。
  此刻,谢楼单手支着下颌,另一只手轻轻握着刷题册,温鱼一眼就看出来,谢楼是才睡醒,刚才肯定在打瞌睡。
  因为他脸上有趴过的印,头发也睡得稍微凌乱,虽然第一时间给温鱼挡了粉笔头,但表情还是慵懒的。
  那懒懒散散的眼神,就那么若有似无地落在温鱼脸上,见温鱼在原地发懵,谢楼勾唇一笑,或许是以为温鱼在求助,于是站起身:“老师,这题我会。”
  “显着你了。”马老师对谢楼的毛遂自荐无动于衷,坚持要让温鱼写这道题,温鱼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他呆滞地看着谢楼,眼睛睁得溜圆,忽地抓住谢楼的手:“楼哥,你掐我,快掐我。”
  对于温鱼既无理,又稍显奇怪的要求,谢楼没有回绝,他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拧了拧温鱼的脸。
  不疼。
  是在做梦。
  这个梦和普通的梦似乎不太一样,往常在梦里,温鱼从来不记得现实里发生的事情,但此刻他却无比清晰,他甚至记得,自己应该是和谢楼在加油站里。
  所以,现在的状况,应该就是那什么清醒梦。
  做梦的人知道自己在做梦,且可以控制自己的梦境。
  不是说只有聪明的人才会做清醒梦吗!温鱼心里顿时一乐,他也是聪明人了。
  既是做梦,温鱼当然不会去傻乎乎地做什么数学题,他环顾了一圈四周,最后的目光,落到谢楼的脸上。
  这个时候的谢楼,皮肤更白,体格更清瘦,少年气息十足,温鱼看得有点挪不开眼,老马加大嗓门熊他:“你俩眉来眼去啥呢,天天看还没看够!叫你上来做题,没听见呐。”
  他话音刚落,在全班的惊呼声中,温鱼抓过谢楼的手,以一种逃命的架势,从教室后门跑了出去。
  “卧槽!”
  “你俩干啥去!”
  “温鱼!”
  老马追出教室,没跑两步便气喘吁吁地停下,眼睁睁看着两个少年一步三台阶地从自己面前跑走了。
  谢楼没问温鱼这是在做什么,他非常配合地跟着温鱼逃课,门禁关着,保安就在保安亭里吹空调,有些不太理解地瞧着这两个突然冲到校门口的同学,就在他反应过来这俩应该是逃课,要出来阻止时,谢楼已经单手一撑,从门禁上翻了出去,他朝温鱼伸出手:“小鱼,快来。”
  温鱼在谢楼的帮助下,也翻了出去,保安从亭子里出来时,两人已经拐过两条街没影儿了。
  校外,车水马龙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潮,所有人都像行尸走肉一样过着按部就班的生活,写字楼里的打工人,脸上洋溢着死气沉沉的标准微笑。
  没有人知道,一年不到,他们就会变成真正的行尸走肉。
  温鱼身体素质差得没谱,跑了没几百米,已经累得大喘气,谢楼稍微用力拽住他,自然而然地让他放慢脚步:“去哪里?”
  温鱼深吸一口气:“回家。”
  ——
  没能回得去。
  这个破梦,就跟游戏一样,地图没完全建成。
  温鱼一旦拽着谢楼跑到校外一公里的范围,地图就会被强制刷新,直接把他们刷回教室。
  温鱼尝试了整整十八次,无一例外。
  垃圾梦。
  最垃圾的点是,这梦每刷新一次,天气就会更热一点。
  第十九次被刷回去的时候,温鱼已经满头大汗,这汗水不是他从第十八次的奔跑后带回来的,而是他在这间教室里闷出来的。
  头顶的吊扇在呼呼地转着,但似乎转出来的风都是热的,太阳穴突突突地狂跳,老马的粉笔头砸过来时,温鱼的感官无限放大。
  他不仅听到了粉笔折断和摔落的声音,他还听到了谢楼的手指摩擦书页的声音,闻到了粉尘的气味和浆纸的气味,以及,谢楼身上的淡淡皂荚香。
  以及一些从谢楼身上散发出来的,说不清道不明,又极度勾人的味道。
  “温鱼你上来,做这道题。”老马又在催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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