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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作精指南(玄幻灵异)——水深火热R

时间:2024-11-24 11:31:29  作者:水深火热R
  柳轻羽捂了捂心口:“还是范哥哥对我最好了。”
  “心悸不一定是熬夜导致的,也可能是性生活过度。”谢楼一出口,鸦雀无声。
  柳轻羽的脸色垮了垮,范文呆滞了一瞬,反应过来:“谢楼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小羽好歹也是女孩子。”
  谢楼没有搭理他,开门逐客:“我们不参与你们的值班,夜里你们可以只管自己的一小片区域安全,不用管我们。”
  “还有,”他说完这些,忽地转过头,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看向柳轻羽:“拜托你搞清楚,温鱼是谁的弟弟。”
  柳轻羽出了身冷汗。
  下楼梯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腿在发抖。
  她阅男无数,还没有见过这种眼神。
  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把她当成女人,那眼神和看丧尸没有任何区别。
  她不过是喊了温鱼一声弟弟而已。
  打心里说,她对谢楼没有好感,这个十八岁的少年看起来比沈泉那种老油条还要不好对付,但他的异能和颜值又确实让人眼馋……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系的异能,但那种程度的话,虽然是B级异能,但作用相当于A级。
  如果能够傍上A级,不论是以什么方式傍上,那都是前途无可限量的。
  是十个沈泉,一百个范文都比不上的。
  更何况又年轻帅气,看那体格,好好调教一番的话,应该也挺厉害的。
  送走柳轻羽和范文,谢楼很快替温鱼铺好折叠床,哄小朋友似的拍了拍枕头:“小鱼,过来睡觉。”
  经过方才范文的一番恐吓,温鱼现在莫名有些不安:“楼哥,我觉得我们要不也值一下班吧,思维网里的人都说现在的丧尸可聪明了,会开锁,连活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到,要是趁着我们睡觉的时候偷袭我们怎么办?”
  “不会。”谢楼说得非常肯定,温鱼还是不太安心,但身体一沾到柔软的床铺,他立马犯困:“你怎么知道不会,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哈……算了,好困。”
  少年说睡就睡,眼帘乖巧地合上,手里还抓着蒲扇的扇把。
  天气干燥又闷热,谢楼伸手摸了一下他白皙的额头,举起扇子轻轻地扇了起来。
  温鱼觉得凉快,翻身把头埋到了谢楼怀里。
  “要等我睡着了……再吃我……”
  “谁敢吃你。”谢楼稍微侧过身,灭了屋内的灯光,他不需要和他们轮流值班,自从末世到来,他已经习惯在夜里守着温鱼了。
  只要温鱼在他身边,有任何危险靠近,他都会醒过来。
  他渐渐闭上眼。
  闷热的夜晚,腐烂的生物更加躁动。
  角落里的行尸走肉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爬行,生前或许也是西装革履的精英。
  它膝行着爬上一栋居民楼的楼梯,领带缠绕的脖颈流着一点点的黑色粘稠物,在爬上二楼时,它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二楼,三楼,五楼,好多食物。
  它忽略掉了二楼和三楼的食物,直接朝着五楼爬去。
  那里的食物更年轻,也更诱人。
  涎水顺着楼梯蜿蜒,滴答滴答声在夜里流淌,它爬行的速度越来越快,堪比一只血红色的巨型蟑螂。
  终于,它到了五楼的平台,它想要从窗户里爬进去,却在那里看见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冰冷得如同月亮一般的双眼,宣告了它死亡之后的第二次死刑。
  心脏在体内无声爆裂,它被沉入了地底,没有吵到任何人的睡眠。
  温鱼睡得迷迷糊糊间,感到了一阵燥热,他抬手就要掀身上的被子,被一只手压住了。
  “唔……”他费力地睁开眼,谢楼一边给他盖被子一边重新抓起扇子给他扇风,低声道:“继续睡,天还没亮。”
  凉风重新袭来,温鱼懵懵地看着他,困得要命地眨了眨眼,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句什么。
  谢楼没有听清,俯身去听他的梦话,却突地被少年勾住了脖子。
  他没有设防,又或者说根本没有想过反抗,轻而易举地被温鱼亲了一口。
  温鱼眼前一会儿是思维网里的各种帖子,一会儿是谢楼的脸。
  他可是亲上去了,他哥怎么还不推开他。
  哦,原来是梦。
  楼哥的嘴巴好软,为什么觉得甜丝丝的,好像棉花糖。
  温鱼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棉花糖。
  被棉花糖黏住了。
  谢楼头皮发麻:“小鱼,你是清醒的吗?”
  他放开温鱼,温鱼又自己主动缠了上去,轻轻地去咬谢楼的嘴唇。
  谢楼稍一松开,他就把舌头探了进去,软绵绵地勾着不放,谢楼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把床单拧烂:“小鱼,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呼吸缠绕间,温鱼慢吞吞地睁开眼睛,灼热的气息呼在谢楼脸上:“我在,上英语课。”
  ……
  谢楼稍稍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在说梦话。
  他轻笑发问:“谁教你这么上英语课的?”
  温鱼答非所问,糊里糊涂地道:“感受到了吗?楼哥,这是abcd。”
 
 
第6章 
  练习ABCD的记忆在天亮时被温鱼忘得一干二净。
  他稀里糊涂地起床洗漱完毕,走出房门,看见楼下那辆锃亮的车时,心脏有一瞬间的停跳。
  完蛋了。
  他昨天明明想好了,要半夜去扎爆这辆车的轮胎,结果他睡过去了,过去了,去了,了……
  “猪头啊,怎么没把你睡死!”温鱼用力捶头,眼睁睁看着沈泉三人收拾妥当,把东西都塞进了后备箱。
  只等谢楼拿车钥匙下楼,他们就可以出发前往零区。
  一千公里,哪怕路上的高速已经全部毁掉了,哪怕他们一个小时只能开四十公里的路,也只需要25个小时。
  如果正常休息,三天能到。
  如果不眠不休的话,岂不是一天就能到?
  不不不,绝对不可以。
  他要作妖。
  但是作什么妖呢???
  温鱼游魂似的从厕所里晃出来,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被吓得煞白煞白的脸,他灵机一动,有了!
  “啊,呃……”临上车前,温鱼突地捂着肚子朝地上蹲,谢楼就走在他身后,见他不对劲,立马扶住了他。
  温鱼两只手胡乱地压着肚子,眉头紧紧皱起,一副疼得要命的样子虚弱地靠进了谢楼怀里:“楼哥,我肚子突然好疼,呜呜呜可能走不了了。”
  范文几人见状围了过来:“怎么会突然肚子疼?吃坏了?要不要去一趟卫生间?”
  这话让谢楼脸色一白:“是吃坏东西了吗?我去拿药。”
  温鱼平时吃的所有东西都是谢楼准备的,要是吃坏了可不就是谢楼的问题,温鱼默默在心里骂自己说哪里疼不好非说肚子疼,他连忙拉住谢楼:“不是,哥,不是吃坏了,我好像是……胃病犯了。”
  谢楼脸色更难看了。
  温鱼很小的时候就有胃病。
  这当然不是因为有人苛待他,温家就他这么一个孩子,虽然笨,但所有人都把他当宝贝宠着,不管是他的父母还是温家的雇工,又或者是谢楼。
  但他小时候特别娇气,吃冰一点的东西会受凉,吃稍微辣一点的东西会上火,吃荤会肠胃不消化,吃素又会营养不均衡,能吃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他还挑食,家里佣人准备的早饭,午饭,他没有胃口就全部带到学校里扔掉。
  谢楼每天和他一起上学放学,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个坏习惯,后来还是他有一天在学校里疼得受不了,被送了一趟医院,所有人才知道了。
  那之后家里人就特别注意他挑食的问题,他在学校里吃饭,都是谢楼监督的。
  每一天每一顿,都没落下过。
  已经很多年没有犯过胃病了。
  谢楼一直担心的就是温鱼的身体,他这几个月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着,就是怕温鱼生病,保护区外没有医院,如果生了很严重的病,后果不堪设想。
  “小鱼先忍一下,乖,楼哥马上给你拿药。”谢楼扶他在旁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左上腹,确认没有痉挛后稍微松了一口气。
  温鱼几年前常用的药他一直都记得,他们这一路搜刮的药里,胃药占了很大一部分,这些药全是谢楼囤的。
  温鱼看了看那花花绿绿的一袋药,在谢楼把水和药递过来时,他咬了咬牙,稍稍别开了脸:“不吃。”
  众人都是一愣,沈泉头一个不理解:“你胃病犯了你不吃药?”
  范文也着急道:“别耍性子啊。”
  谢楼把水放到了一边,凑近他:“是不是怕苦了?”
  温鱼把嘴唇咬得发白,点了点头。
  他就是要这种不知轻重的人设。
  是个人都不会喜欢的。
  柳轻羽道:“你都多大人了你还怕苦,一个男的怎么比女的还娇气。”
  沈泉直接拉开车门:“别耽误时间了,他不想吃就算了,先上车吧。”
  谢楼没有搭理另外三个人在说什么,他眼里只有温鱼微微发白的小脸:“楼哥把药给你泡水里行不行?”
  温鱼还是摇头:“不要,泡水里也苦。”
  “那加颗糖?”
  “我不喜欢糖和药混起来的味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再这样哄我。”温鱼油盐不进,沈泉的拳头硬了又硬:“你他妈到底能不能哄好?哄不好直接硬喂算了,巨婴啊,这么麻烦。”
  谢楼的脾气好得出奇,完全把沈泉的话当成耳边风,他极其有耐心地放好水和药:“那小鱼什么时候想吃再吃?我们先上车好不好,早点去零区可以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伸手去扶温鱼,温鱼反手推开了他,水洒了谢楼一身。
  温鱼呆滞了一秒,眼泪刷地流了出来,他不是故意的。
  他一边心疼谢楼一边说着讨人厌的话:“你根本没有把车洗干净,我不要坐车,也不要吃药,你们要走就走吧,疼死我好了。”
  柳轻羽愣在一边,目瞪口呆。
  这简直比她作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种脾气到底是谁在忍受???
  范文也觉得温鱼这实在有点不可理喻:“不是这都洗得比你脸还干净了还不够呢?”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话音落地,“啪嗒”一声,一串钥匙砸到了地上。
  众人定睛一看,车钥匙。
  柳轻羽和沈泉都是双眼一亮,范文迟疑了一会儿,看向谢楼:“这车……你不要了?”
  温鱼也盯着地上的钥匙,表情都凝固了。
  沈泉飞快捡起钥匙,二话没说就钻进了车,柳轻羽怔忪地看着温鱼和谢楼,眼神有些发直。
  她感到不解。
  真的会有人这样包容另外一个人吗?
  又不是亲兄弟。
  “小羽!发什么愣,走了!”范文生怕谢楼后悔,推着她进车,车门刚一关上,汽车扬起尘灰扬长而去。
  温鱼呆滞地瞧着那越开越远的车,眼泪流得越发厉害了:“楼哥呜呜呜呜呜呜是笨蛋。”
  他都不可理喻到这种地步了,谢楼为什么还可以受得了他啊。居然还把车钥匙给了那三个人!
  清晨的风里捎来凉意,谢楼全程对那辆车和离开的三个人无动于衷,他拧了拧衣服上的水渍,握紧了温鱼发凉的手:“还疼得厉害吗?”
  温鱼哭丧着脸:“疼。”
  不是胃疼,是心疼。
  他一想到谢楼辛辛苦苦洗的车被开走了,他就要哭死了。
  谢楼伸手来替他揉胃,温鱼泪眼朦胧地看着谢楼。
  所有人都走掉了,只有谢楼一直留在他身边。
  心里难以遏制地爬起一阵酸楚,温鱼想到某一天会和谢楼离别,就哭得快要喘不上气,胃里竟然真的抽抽了起来。
  看他哭得越来越厉害,谢楼也慌了神,偷偷摸摸捻碎药扔进了水瓶里,把水瓶递到了温鱼手里。
  温鱼哭够了,抱着水瓶一顿狂灌。
  “不苦吧?”谢楼问他。
  温鱼一愣,咂了咂嘴,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他尴尬了一瞬间,朝谢楼摊出手。
  谢楼:“什么?”
  温鱼哽咽道:“不,不是说加颗糖吗?”
  ……
  谢楼似笑非笑:“骗你的,没糖,有也不给你。”
  “怎么可以这样……”温鱼可怜巴巴,谢楼道:“谁说了胃疼的时候可以吃糖?”
  温鱼只能默默流泪。
  “再哭成小鱼干了。”谢楼抹了他脸上的泪,温鱼轻轻地扑到了他怀里:“楼哥,接下来怎么办?”
  谢楼道:“我去清理一下食材,看看有没有过期。”
  温鱼微微一怔:“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问的是赶路的事情要怎么办。
  谢楼道:“那也要先解决这个问题。”
  “可是我真的没有吃坏什么东西,我们昨天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你什么事情都没有,那就不是食物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温鱼不想让谢楼自责,谢楼反手捏了一下他的脸:“那按照小鱼的意思,我应该扔掉的不是食物,应该直接把你扔掉。”
  还真就是这么个意思。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楼哥会扔掉我吗?”
  谢楼没说话,转身去清理昨天吃过的那些食材。
  温鱼忐忑地朝他旁边挪,刚一凑近,一块包装袋被谢楼翻了出来。
  温鱼心尖一跳,他昨天吃过的小饼干袋子忘记扔掉了。
  谢楼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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