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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作精指南(玄幻灵异)——水深火热R

时间:2024-11-24 11:31:29  作者:水深火热R
  谢楼轻轻拍了拍百褶裙的裙摆:“小鱼,坐上来。”
  温鱼局促地呆愣着:“楼哥,这不,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谢楼扣住温鱼的腰,不由分说地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距离骤然拉近,谢楼身上的香气直接涌进温鱼的鼻腔,温鱼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觉得自己快要被美晕过去了。
  平时这个姿势的时候,他都会去搂谢楼的脖子,或者是抱着谢楼,但现在……他看着面前的人,根本不敢去抱。
  别说抱了,他就是摸一下都不敢,总觉得,不论自己做什么,都像在耍流氓。
  但他不动,不代表某人不动,谢楼看着温鱼红透了的脸,突然低声问他:“我和贺鸣飞,谁漂亮?”
  谢楼说话的时候,温鱼可以看见他喉结的起伏,那明显的喉结配上雌雄莫辨的脸,温鱼脑袋晕晕,已经完全不记得贺鸣飞长什么样子了。
  “你,你漂亮。”温鱼垂眸,水雾弥漫地盯着谢楼,突然一口亲上了谢楼的脸:“楼哥,你超级漂亮。”
  “小鱼喜欢?”
  温鱼缓慢地点了点头:“喜欢。”
  喜欢死了。
  温鱼还想偷亲一口,谢楼突然把他抱起放到了床上,温鱼陷进了柔软的床铺,目不转睛地看着谢楼,谢楼俯身过来:“还腻吗?”
  长发倾泻下来,有几缕落在了温鱼的锁骨处,温鱼直勾勾地盯着谢楼,谢楼撩起头发别到耳后,温鱼心尖又是一颤。
  “不腻了。”温鱼抓住了枕头:“楼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绝对不会腻的!
  谢楼低头亲了温鱼一口,嗓音含笑:“原来打扮成这个样子,就做什么都可以?”
  温鱼羞涩地点头。
  “行。”谢楼突然翻身下床,温鱼支起身子去看,谢楼又从那个纸箱里翻出来一个中等大小的皮箱。
  “楼哥,这是什么东西啊?”温鱼看见谢楼从里面找出很多奇怪的东西,温鱼唯一能够认出来的,只有手铐和鞭子,其它的,温鱼一概不知,但他大概也能猜出来,这可能是谢楼准备的……新花样。
  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工具,温鱼隐隐觉得危险,但当谢楼举着铐环问他愿不愿意时,他头脑发热,毫无底线地点了头。
  半个小时之后,温鱼浑身是汗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脑海里只有四个字——美色误人。
  谢楼额角也有一些薄汗,几缕发丝黏在鬓角,美得不可方物。
  温鱼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充血,在心里暗暗决定,下一次,不管楼哥打扮成什么样子,都绝对不可以动摇。
  绝对……不可以屈服在变态的淫威之下。
  温鱼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又或许,是晕过去的。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嗓子疼得像是吞了一百块刀片。
  喉咙疼,腰疼,屁股疼,就连肩膀和腿也在疼,呼出的气体似乎是滚烫的,温鱼晕乎乎地抬起手摸额头,摸到了一张退烧贴,他扶着床想要去厕所,刚一直起腰,眼前猛地一阵天旋地转,温鱼又躺了回去。
  谢楼做好饭进屋时,温鱼还躺着,他坐到床边给温鱼换了退烧贴,温声在他耳边喊他:“小鱼?”
  温鱼现在火很大,他躲开谢楼的手,侧过身继续睡,谢楼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和他道歉:“我昨晚确实做得有点过火了,我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温鱼气冲冲地转过身,一肚子的火还没发出去,在看见谢楼之后猛地熄了。
  长发、黑白发带,蕾丝荷叶边女仆装、吊带黑丝袜。
  温鱼的声音非常自然地弱了下去,眼神飘忽:“你,你下次……轻一点好了。”
  谢楼似乎也对此有些苦恼:“小鱼,我总是控制不住,如果真的弄得你很难受的话,我下次就不弄了……”
  温鱼看着谢楼微微蹙起的眉眼,吞了口口水:“也没有很难受啦……我其实挺,挺舒服的,是我自己身体不好,你不用自责。”
  他本就因为发烧而发红的脸在看见谢楼的装束后更红了,谢楼闻言,抿紧了唇:“真的吗?”
  温鱼色令智昏:“真的,我真的,很舒服。”
  谢楼诚恳道:“小鱼,我可能还是太缺乏经验了,我好好学。”
  温鱼点头,颇有一种要为了美色把自己的命都豁出去的架势:“没,没事,我可以给你做陪练,慢慢来,不着急。”
  谢楼突然俯身亲了亲温鱼的眉心:“那我们下次,定一个安全词?”
  温鱼被亲得七荤八素:“好,什,什么安全词?”
  谢楼凑到他耳边,温鱼耳根通红:“这个?”
  谢楼点头:“你下次受不了的时候,就喊这个,我会停下的。”
  “好,好的。”
  温鱼话音刚落,谢楼突然一口含住了他的唇,温鱼微微一惊,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要是再这么亲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事,他可不想死在床上,于是伸手轻轻去推谢楼:“楼哥,别——”
  “说安全词。”
  温鱼一愣,眼看谢楼又要欺身过来折腾他,他磕磕巴巴地把自己埋进了谢楼怀里:“……”
  “老公,别亲了。”
 
 
第74章 
  虽说色令智昏,但温鱼这一次发烧确实烧得有点厉害,吃过早饭之后,他依然没提起精神,整个人困倦地只想往床上躺。
  谢楼伺候他,给他喂药的时候,温鱼觉得自己如今这个状态,简直和被妖精妻子榨干了精气的丈夫没两样。
  哪怕已经半只脚都埋土里了,依然盯着谢楼挪不开眼。
  “睡一觉,我守着你。”
  温鱼攥紧谢楼的手指,把谢楼的手抵到了自己的颊边,呼吸灼热沉重地睡了过去。
  ——
  “砰!”温鱼睁开眼,茫然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玻璃墙。
  玻璃镜面里,他的一张脸青白,脖颈上全是黑色纹路,左边脸颊处有一个弹孔,那弹孔似乎把他的整个脑袋都贯穿了,血迹已经凝固,只留下一个难看的血洞。
  而他方才,似乎正在用自己的额头,去撞这座坚不可摧的钢化玻璃墙。
  温鱼心头一惊,一屁股摔到了地上,他旁边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动静,依然在努力地去撞玻璃,甚至没有一个人扭过头来看他。
  温鱼惊恐地盯着眼前的景象。
  成千上万的丧尸正在攻克一座大型商场,而他混在丧尸群的最里面,快要被挤成肉饼。
  他也是一只丧尸。
  他是怎么变成丧尸的?温鱼试图去回想,但记忆是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叫什么名字。
  这火热的天气快要把他给烫化掉,温鱼卖力地朝外面挤,扒拉开堵得水泄不通的丧尸,躲到了树荫底下。
  这个地方,好像非常眼熟。
  温鱼左看右看,看向大马路对面的一所学校,A市一中……好耳熟的名字,温鱼想要走过去看看,他慢吞吞地操控着丧尸的身体朝马路对面走,刚一走到路中央,一声枪响在他耳边炸开,他犹如惊弓之鸟一般下意识抱头逃窜,感觉肚子一凉,一颗子弹从他肚子里穿了出来。
  没有感受到疼痛,丧尸的身体非常耐造,只要脑袋不离开脖子,心脏不被捣烂,就可以继续活蹦乱跳,温鱼继续瞎跑,余光瞥见身后开过来了一辆车,他慌乱地朝路边的灌木丛里躲,一脑袋扎进去,惊恐地盯着那路过的车。
  是人类……好可怕QAQ。
  他害怕得牙齿发颤,那辆四轮敞篷车停在了学校门口,方才举枪打他的男人从副驾驶下来,其他人跟着他一起下车,他们有男有女,似乎是一个车队,那男人刚才打他似乎是嫌他挡路。
  因为商场外那么多丧尸,他一只都没有打,只打了他。
  温鱼蹲在灌木丛里,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弹孔,扯过几片叶子揉成团,堵住了那个呼呼灌风的洞。
  凭什么打他?他又没有干坏事,温鱼生胖气。
  他气鼓鼓地盯着那一行人朝学校里走,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往外迈了一步,所有人都背对着他,没有人注意到他。
  温鱼瞅准机会,报复心极重地飞奔了过去,一口咬住了那个握着手枪的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他没有咬破对方的皮肤,甚至连衣服都没有咬破,只是泄愤似的想要把对方的手咬疼,然后抢走手枪,但对方不仅没有松手扔枪,反而飞快转身,又给了温鱼一枪。
  子弹强大的力道把温鱼击退,他可以感受到,那颗子弹打中了他的心脏。
  男人的队友爆发出一阵惊呼,有人关切地上前去查看男人被温鱼咬过的手,温鱼堪堪后退几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被男人这一枪给击退到了地上。
  他瘫倒在地,有些茫然地盯着面前的一群人,嗓子里啊啊地叫唤着想要逃走,那个男人似乎还想补他几枪,但在他们身后,一中的铁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青年。
  青年似乎才是这群人的老大,温鱼盯着那青年好看的脸,突然觉得有一点点眼熟。
  他好像认识这个人。
  而且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他为什么觉得眼睛酸酸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流出来,但又流不出来。
  温鱼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一群人看见这只丧尸被打中了心脏还能站起来,都吓得惊呼出声,温鱼看着那个臭男人又要举枪来射杀自己,生气地冲过去想要和他同归于尽,但他的速度显然没有子弹的速度快,他还没冲过去,就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温鱼慌张闭眼,又睁开,那个帅气的青年挡在了他的身前,堪堪用手掌替他挡住了那颗子弹。
  子弹把他的手穿破了,血液扑簌簌地往外流,温鱼呆滞地看着,不太明白这个人类,为什么要替他挡这颗子弹。
  他呆滞地看着这个人类,人类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变得血红,温鱼看见一些液体从那双漂亮的琉璃眸里面涌出来,他被青年抱进了怀里。
  丧尸没有痛觉,但可以感受到冷热,他感受到那些热乎乎的液体落在了他的衣服上,他眼前已经有些发黑,听不清人类在他耳边说些什么,只反复听到他在欣喜若狂地说什么‘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温鱼云里雾里,不知道他找自己是要做什么,但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啊。他握住了青年的手,微微抬起,覆上了自己的胸口。
  青年神情一凝。
  温鱼吐出一口憋了好久的血,浑身无力地软进了青年的怀里,被子弹破坏掉的心肺开始疯狂地往外涌血,他的血差一点就溅到了青年的伤口上,温鱼不想害他变成丧尸,于是推开他,自己捂着嘴摔到了地上。
  旁边的一群人突然涌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关心青年的伤口,问他有没有被丧尸的血碰到伤口,温鱼的意识迅速丧失,闭眼之前,他听见了一声枪响,那个讨厌的男人胸口绽开一朵血花,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温鱼有点难过地看着举枪的青年,不理解这个青年,为什么要为了自己这么一只丧尸,去和队友自相残杀。
  冰冷的血液从体内流逝,温鱼眼帘轻颤地看着他,心里有点放心不下。
  他这么做……会不会,被,朋友,排斥啊,哎,真是笨蛋。
  ——
  这一场高烧让温鱼做了很多噩梦,再醒过来时,浑身出了非常多的汗。
  但可喜的是,烧退得总算差不多了。
  温鱼虚脱地睁开眼,觉得自己睡这一觉仿佛是打了一场恶仗,他翻过身,床边趴着一个人。
  天色已经漆黑,谢楼就这么趴在他床边睡着,应该刚睡过去不久,因为床头柜上摆着的水还是热的。
  温鱼没动,他放轻了呼吸,打量着谢楼安静的睡颜。
  楼哥已经换回了正常的装束,但一个多月没剪的头发已然稍稍有点长,覆着眉眼,显得有几分阴郁和疏离,温鱼伸出手去拨了拨谢楼的头发,盯着谢楼的脸,心里扑通扑通的。
  楼哥好像不管是男是女,都很好看。
  温鱼很想偷亲一口,但又不想把他弄醒,于是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盯着,直盯到了谢楼醒过来。
  谢楼醒过来,第一件事是去摸温鱼的额头,看见温鱼睁着眼睛,他稍稍一愣:“什么时候醒的?”
  温鱼爬起身,在他脸上嘬了一口:“刚醒。”
  “烧退了?”
  “退了。”
  谢楼摸额头没摸出来温度,直接把手伸进了温鱼裤子里捏了一把他的屁股,温鱼一惊,谢楼慢悠悠道:“凉的,应该是退了。”
  温鱼:“……你下次摸这种地方,能不能征求一下我的同意啊。”
  谢楼道:“这也要征求意见?我又不进去。”
  温鱼:“………………”好烦。楼哥什么时候可以把嘴捐了。
  他想要洗澡,被谢楼严词拒绝:“今晚不能洗,忍一晚。”
  “可我都臭了。”温鱼抓着毛巾,一边擦汗一边乱嗅:“我忍不了了。”
  “我是香的,我抱着你睡。”谢楼说着就要拥过来,温鱼忙不迭躲开他:“别——”
  “不嫌弃你。”
  谢楼还是躺到了他的旁边,温鱼恍惚间似乎想起了梦里的一些画面,他有一点点瘆得慌,主动和谢楼挨近了一点点。
  谢楼伸出手,让他枕到了自己的手臂上,温鱼盯着天花板幽幽道:“楼哥,我和你说,我刚才做了很多梦,有一个梦,超级可怕。”
  谢楼侧过头:“梦到什么了?”
  温鱼暗暗地又朝谢楼怀里靠了靠,寻找了一个安全感十足的位置,这才开口:“我梦到我死了。”
  谢楼忽然沉默了下去。
  温鱼又道:“这不是最可怕的,我死了之后变成了丧尸,然后丧尸的我,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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