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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江熙睡是睡足了,只是天凉想赖床,摇头道:“天还没全亮呢。”哪知这话说完就被打脸。
  “我的老祖宗起床了没,都未时了,陛下和大臣们都用过午膳又等了好一阵了!”武德干着急,上午来时被萧遣在外殿拦下,打发回去了,这回学精明了,还在老远的地方就开始吆喝。“再不起床就没道理了呀!莫非病了?”
  “天!”江熙当即跳下床,急急忙忙穿衣,“都这么晚了,怎么不早点叫醒我,耽误了陛下的事如何使得。”
  萧遣:“他没让人把你从床上拽起来就是默许。”
  江熙匆忙出了门,原是阴雨天,怪不得天色昏沉。
  勤政殿今日主要商议的事是给山庄定功论赏,萧郁与几位大臣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叫江熙来是要问问他还有哪里需要改动的地方。
  江熙路上查看了系统分值,以防又要舌战群儒。
  【林规对你的好感值:+20000
  冯初对你的好感值:+20000
  柳同对你的好感值:+2000
  温煦对你的好感值:+50000
  ……】
  很稳!江熙抹了抹头发,昂首挺胸,牛气起来。
  他一跨进殿门,三个老登便起身相迎。
  林规:“贤侄辛苦了。”
  冯初笑道:“到底是家里的床暖和,一觉睡到这个时候。”
  柳同:“贤侄如今越发年轻俊朗了,楚王好福气!当初我怎么说来着,楚王的良配非贤侄莫属!”
  是吗?怎么在他的记忆里,三个老登当初可是揣着百官联名书和麻袋闯进楚王府要取他脑袋来着,柳同更是说:“老夫要跟你拼了,老夫要替天行道!”
  要么说当官的、特别是当了高官的都是人精,各个变脸大师。江熙挨个行礼,竟觉得比跟他们斗嘴还要心累。
  萧郁不爽道:“你们要是有什么体己话过后私下说!”
  几人立即老实,坐回桌前。
  江熙看着拟案,林规在一旁解说。这封赏无可挑剔,站在朝廷的角度,已是最大的让步了:不愿入仕者,赐与五百两回归市井,愿意入仕者,从九品小官做起,牺牲者重金抚恤家属,授予烈士名誉。似林三爷这样的头领,自是格外重用。
  萧郁:“若无异议,便这样定下,你亲自去宣旨,不可让他们再闹了。”
  江熙:“谢陛下恩典。”
  “等等。”萧郁想起什么,道,“山庄那个黑不溜秋的大嗓门是谁?”
  江熙:“练萌,人称‘练三十’。”
  萧郁当即封了练三十一个名头响亮但职权不高的“雷公将军”。
  江熙:“陛下对练三十颇为赏识?”
  萧郁:“朕记得他在东凉城门叫骂半天都不带喘息,妙语连珠,听得人热血沸腾。”
  这样的人才萧郁是必须拿下的,性格耿直,又一心护主,好的夸,坏的骂,最是好驾驭,笼络好了,不得把他的“真善美”吼遍大江南北。
  只能说练三十生得逢时,碰上一个爱臭美的天子,命里就有官禄。
  论完山庄,又论起这次东征背后有功绩的人,不论是账房先生、厨子这些小人物,还是供粮供银的商人,一一有赏。
  “七万匹战马来自云州,马场也得好好奖赏。”萧郁琢磨了一下,问道,“我知道江渔在那里养马,现在回来了没有?”
  眼下萧弘不在,江熙忽的有点紧张。“我……不知道。”
  林规:“一个月前回来了,住在江澈现居的宅子里,还带了个娃娃。城卫特来与我禀报,我便去见了她一面。”
  “呵,呵……”萧郁冷笑几声,“都瞒着朕是吧。武德!把皇后叫过来。”
  逻辑非常清晰:江渔回京,林规特意去见了一面,姐妹情深,江渔必然会请林规给江涵带话,则江渔一定会知道。那么问题来了,江渔为什么没告诉他!
  众人一不小心发现了帝后嫌隙,低头不敢吱声。
  事了,江涵进来。萧郁也没支开几人,问道:“你妹妹什么时候嫁人?嫁的什么人?为什么你都没跟我说。”
  江涵诧异:“啊?我也不知道哇,她嫁人了吗?”
  萧郁:“她在京城。”
  江涵大惊:“呀!陛下怎么不早告诉我,好让我与她见上一面。”
  萧郁:“什么?”
  江涵:“怎么了?”
  林规在这,江涵怎会猜不到萧郁知道了此事,完全没有演戏技巧,硬演。
  几人捂额。
  萧郁:“江涵你别装!”
  江涵:“臣妾装什么呀?”
  萧郁:“这日子没法过了!”
  ……
  眼看萧郁面子要挂不住,江熙示意了个眼神,几人连忙默默退出勤政殿。出门后,三个老登拉江熙到亭子里说话,非要给江府置办家具。
  两个月前,江家的一些老仆人自发回到江府,修葺屋宇。江府在抄家之后,先是失窃,像床这样的大物件都被盗了去,之后又遭放火打砸,已经破烂不堪。这次重修,楚王府、韩王府、公主府的家仆都去帮衬了,百姓们也纷纷献力,刷墙的刷墙,补漆的补漆,把园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打理得漂漂亮亮,就差一些体面的物件。
  林规:“我家里有一件金丝楠木凉榻,我叫下人给你抬过去。”
  冯初:“我家闲置了好几套屏风。”
  柳同:“我给你配几个厨子。”
  江熙摆手谢绝:“不用不用!各位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虽说我兄妹们都在,恐怕也不常住。”
  “看看,年轻了不是。”冯初捋着胡须大笑,“人呐总要自己的宅子,你现在虽说住在楚王府,可万一哪天吵架了,离了楚王府你还不得回家?就是当年杨贵妃,也有气回娘家的时候。”
  柳同:“是呀!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好歹把自己的园子装点得气派些。你不要园子,江朦江肴不要?”
  头疼!江熙解释:“我的意思,我有钱装点!陛下教育我不能再接受贿赂了,林大人,你最恨我搞这些了不是么?”
  三人面色尴尬。
  林规哑言片刻,道:“我们是不是贿赂,你心里明白。既然你不用,我就不勉强了。”
  “嗐!我知道大人们是心中有愧,我呢也大人有大量,不会往心里去。各位就放过我吧!”江熙说完立马溜了。
  一朝洗清冤名,全天下都变得好爱他。当然,爱他的还有那个坚持不懈的头铁的古镜使臣,在朝堂上再次求亲。
  对于古镜,萧郁憋了一肚子气,古镜敢开口,萧郁就敢骂。
  “你们古镜没男人呐!巴巴馋人家碗里的菜!”
  “两年前掳走我太子,几个月前又劫走我两成战利,朕还没找你们算账,你们还有脸来跟朕要人?”
  “要不是看在当初京城闹瘟疫时,你在楚王府出了一份力,我现把你脑袋砍了当球踢回去!”
  “回去告诉你们圣君,朕不给!”
  ……
 
 
第148章 尘封旧事(1)
  晚上,一场家宴从天而降,是萧郁临时安排的。
  这一家子关系微妙,座位要如何放置,愁得宫人头风发作,最后在阶上摆上四张大桌,厅中左右分别放置两列桌椅,这家人爱怎么坐就怎么坐,不管了。
  听到传宴时,江熙一整个懵住:“怎么这么突然?”
  这将是他重生后第一次正经地面见太后。不得不叹服萧郁的行事速度,回宫当日不歇片刻便与萧遣谈至深夜,次日上午上朝,下午窝在勤政殿处政,晚上就把大伙聚了起来。江熙饶是通些人情世故,也没能调整好心态,自如地去面对太后。
  若“气死先帝”未澄清,那他于太后可是:杀夫、杀弟、夺子。仇恨不共戴天。
  太妃那方好说,系统记录显示太妃对他的好感值:+5000。但太后始终是没有的,不知是否是因为对他厌憎过甚。
  “习惯就好。”萧遣在衣柜里挑了两套冬衣,一套是光亮的青冥色,一套是艳丽的牙绯色。萧遣把两套冬衣的外衫一调换,就成了两套拼色的新衣裳,示给江熙看:“你喜欢外青里红的,还是外红里青的?”
  “我能说都不喜欢吗?”太丑了!以前怎么没发觉萧遣是这样的品味。“这样穿去见太后,不合适吧?”
  萧遣:“这是太后亲手为我缝制的。”
  “呀!别说,细看超凡脱俗,我怎么越看越喜欢了呢。”
  江熙拿走一套换上,对镜看了又看,忍不住笑出了声,像极了南瓜的花和叶煮的汤!两个字——喜庆。让他想起彩衣娱亲的典故来,若能博太后一笑,滑稽就滑稽吧。
  “太后年纪大了,越发喜欢后生穿得花花绿绿、热热闹闹,说是看起来精神。”萧遣一边说,一边换上另一套。
  这话倒是不假,萧遣的童年就是五彩缤纷的,衣柜跟颜料盘似的。
  萧遣从书架取下一个礼盒,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份经文装进里面,递给江熙:“太后老来信佛,闲时会念经参禅,我为你挑了份礼,待会你献给太后。”
  江熙贴到萧遣身上亲了一下,赞许道:“小甲贴心,我超喜欢。”
  下一秒他就恨自己把话说早了!他仔细一看,发现是当初萧遣关他在闲人居时、令他抄写的经文!
  江熙狠搓萧遣的脸庞,要把刚才的吻痕搓掉,亏大发了!
  “嗯?!”江熙忽然惊觉,“你是不是当时就计划好了。”
  萧遣嘴角微微上扬,没作解释,反正今天是赚到了,又拿出一个礼盒,道:“这份礼是给太妃的。走吧,要迟到了。”
  加上肖旦、欢欢俩穿的焦黄色,一家四口好大一碗南瓜花叶荷包蛋汤!
  萧嫒一家六口来得最早,径直坐到右边第三张桌子,双子和郡主萧妍乖巧地坐在她的身后。
  萧嫒转身对孩子们道:“这是家宴,等下见到皇上、娘娘、太后、太妃不用紧张。妍儿,记得带哥哥姐姐行礼,再带与外祖母瞧一瞧,外祖母一定欢喜。大人们说话,你们在这吃着玩着就好,不可大声喧哗。”
  三个孩子齐声道:“好!”
  怀里还有一个嘤嘤叫。
  而后是萧序、萧匀两位皇子进殿,把萧嫒怀里的嘤嘤怪抱到了对边桌玩。嘤嘤怪就叫“萧婴”,就是那个出生即要挟萧郁放过江熙的圣婴!
  萧匀急得跺脚:“哥,给我也抱抱!”
  萧序将嘤嘤怪举得老高:“不给!楚王那有一个,待会你去抱那个。”
  接着是江熙一伙人到,看到萧嫒一窝,差点笑喷,说真的,没比他好到哪去,穿得似一锅炖得烂烂的红烧肉。江澈一直埋着头,沉默声震耳欲聋,都不知道萧嫒是怎么说服江澈穿出门的。
  萧序和萧匀也不用说,一根韭绿,一根韭黄。
  江熙靠近江澈,讨好地道:“弟弟,要不我俩坐一桌?”
  江澈刚站起来,就被萧嫒拉下。萧嫒道:“是你的人吗,你就使唤!”
  诚然这是江熙的私心,因为只他尴尬,他想把江澈拉出来,江家坐一列。
  萧嫒这么一呛,他立马老实:“我错了,是你的人。”
  萧遣拉着江熙到右边第一张桌位坐下。
  “我要跟堂妹玩。”八岁的萧匀跑过来,牵走了欢欢。肖旦跟了过去。
  萧弘到,似个茄子,自然而然坐在中间第二张桌位,显得孤零零的。
  萧嫒打趣:“二哥怎么一个人来?”
  萧弘挠头憨笑,令江朦坐到自己后面来,道:“这不就不是一个人了。”
  然后是太后、太妃驾到,坐到了阶上左边的两张桌位。很好,一位是八宝粥,一位是酸菜鱼,一家人整整齐齐。原来家宴,是每个成员都穿得像道菜。
  众人起身行礼。
  太后一副慈眉善目,笑道:“免了,今夜不必拘礼。”朝殿中扫视一圈,被孩子们逗乐,最后目光定在江熙身上,“淘气!这两件冬衣是我五年前给子归制的,没想你穿着也合身,好!可是……哪是这样搭的,还不换回来,不怕人笑话!一定是你的主意,子归断不愿这么穿,也只有你才说得动他。”
  江熙方明白萧遣的用意,原来是借此让他与太后打开话匣。“让太后见笑了,这样搭好看。”
  萧嫒:“母后,这你就不懂了吧,不这样穿哪显得他俩要好呢?他俩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还管得着他们怎么穿。”
  太后摆手叹道:“管不了管不了。只要你哥不剔光头,我就别无他求。”
  “咯咯咯!”殿内发出一阵祖传打鸣。
  太后亏欠道:“难为你了。”
  这话从何说起?江熙迷惑,直道:“不为难不为难!”
  萧遣:“你儿子不差,他可没吃亏。”
  怪怪的?
  江熙忙道:“今备了礼,一份是我抄写的经文,献给太后,一份是我画的画像,献给太妃。”
  众人多少看出了江熙的窘态,因为他平时说话不会这般生硬。
  萧嫒:“你们看你们看,哪里为难他了,早准备好了,比亲生的都亲!多出息多心机,也不告之我,让我们空手来,把我们比下去了!”
  萧弘站起来翻找衣兜,摸出两颗糖来,上前递给太后太妃,攀比道:“我可没空手来,我也有礼,云州特产,马奶糖!”
  萧嫒:“唷!正好两颗呢?不说我都还以为是你吃剩的。”
  两人说相声似的一唱一和,惹得太后、太妃发笑,也算是给江熙暖场了。
  “你们打了胜仗回来就是最好的礼了,难得你费心。好,写得真好。”太后看了经文,连声称赞,道,“我记得你以前爱吃我做的茯苓饼,今天我特意为你做了,武德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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