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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他九千岁(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11-25 08:19:32  作者:风烟挽
 
“贺卿,你来找我,我真的很开心,你摸摸看我的心跳。”这话不是假的,小少爷喜欢了贺卿许多年,青春年少的喜欢,十几岁少年的真心。
 
他怕因为贺卿的癖好生活会过得很乱,他怕贺卿嫌他年纪太小不会喜欢他,他怕贺卿会因为自己是世交家的小弟弟不想下手……
 
在意的太多,他趁着假期回了国,先拿到了Blue的会员,或许是先下手为强。
 
可是贺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还要好太多了,好得他总是忍不住得寸进尺。
 
“老公。”贺卿的一只手按在人的胸膛,眉眼含笑地告诉他,“我不在意你的身份,是因为你本身就值得我去喜欢,但我要你保证自己的安全,因为我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
 
还有就是……”
 
贺卿刻意放低了声音对人耳语道:“这样的白青岫,我更想干了。”
 
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滚到床上去的,贺卿被摁在落地窗前的时候还在想,自己这算是千里送炮吗?
 
小少爷单纯又天真地告诉自己:贺卿一路舟车劳顿,在上面太辛苦了。
 
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事后贺卿想告诉对方,他受得了这样的辛苦。
 
天气渐冷,温热的躯体和呼吸喷洒在玻璃上,凝结成了雾气,贺卿被人顶撞着,只看向窗外的景象,这落地窗是单向的,可还是会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等到暮色四合,天渐渐地暗下来,两个人终于结束了这一次的荒唐,奈何小少爷还要缠着贺卿再来一次。
 
“再来可以,明天你给我穿着贞操带塞着按摩棒去上课。”贺卿威胁他。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这里没有你喜欢的这些道具嘛。”小少爷装无辜有一套的。
 
贺卿诱哄他:“黑道少主想要这些东西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要你乖,我陪你在厨房里玩一次怎么样?”
 
“好。”小少爷贪图一时之爽,明天却得辛苦一天,至于是亏了还是赚了,谁知道呢?
 
10.
 
如果贺卿不能跟着白青岫去A国,那么白青岫只能跟着贺卿回国,两个人若想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两个人的关系也不能一直藏着掖着,家人是必须知道的。
 
“不要,是我先勾引贺卿的。”白青岫其实很怕他的父亲发脾气的模样,但还是坚定地维护着贺卿。
 
“你竟然喜欢一个男人?这么喜欢被男人插?”白父气的吹胡子瞪眼,看了眼自家的小儿子又瞪着贺卿,手上掐着支已经点燃的烟,烟灰已经落在了桌子上,“你们也算是发小,我托付你好好照顾小白,就是这样照顾的?”
 
现在为了贺卿,A国也不待了,这里的家族事业也不要了,死活要跟着贺卿回国。
 
男人之间的感情有多长久?假以时日二人感情不睦了,难道让白青岫又灰溜溜地回来?
 
贺卿是同性恋,白父一早就查过,可因为他们年幼的情分,他并不认为贺卿会对白青岫下手,谁知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竟然这样丧尽天良。
 
他已经打电话通知贺卿的父母,打算两家坐下来好好商量这件事是假,而追责是真。
 
等到贺家父母赶过来,这显然是三堂会审的架势了。
 
“我是真的喜欢白青岫,我会对他好。”贺卿言语极为认真,事情到了这样的境地,若是跪下来能解决的话,那当然他不介意跪一跪,可显然,对于白父这样的人来说,这并不管用。
 
“这小黑兔子早就弯得彻底,爸你要拆散他们,或者弄死贺卿,他得恨你一辈子。”白晴眉事不关己地喝着茶,只偶尔插进来一句话。
 
“你知道?”白父眼尾一挑,看向白晴眉,“你知道你不告诉我。”
 
“我只想和他在一起。”白青岫第一次和白父呛声。
 
这场争闹因为白母的一句话而中断:“够了,小白只是跟我一样喜欢男生而已,这又有什么的,要是这小子敢辜负小白,一枪毙了他不就行了。”
 
而事实上,白父也是个隐藏的妻管严,这是什么理论?但是他不敢和自家老婆吵,只威胁贺卿:我知道你以前的那些事,白青岫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
 
然后便宜儿子就这么跟着贺卿跑了。
 
二人坐在飞机上,踏上回国的旅途,白青岫拉着贺卿的手,玩着他左手上的戒圈,这是自己送给他的:“如果爸爸一直不答应呢?我们怎么办?”
 
“那只能偷情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总会心软的。”贺卿回答他,“那你呢?跟我回来,可你的朋友家人都在A国,你舍得吗?”
 
“舍不得啊,但不是可以回去吗?而且我更舍不得你。”白青岫的嘴角怎么也放不下去。
 
“小白。”贺卿心软化了一块。
 
“嗯。”
 
“我们找个时候办婚礼吧。”
 
“好。”
 
“以后,我的就是你的,在国内挺好的。”
 
“好。”话是这样说,如果家里需要他,他还是要回去的。
 
或许许多年前的雨天,贺卿背着泥泞的自己走了一路,乍暖还寒的空气夹杂着雨珠冰凉,贺卿的后背却很温暖,温暖得想一直被人这样背着。
 
那时候的院子里,有许多小朋友,贺卿的偏爱和温柔让白青岫溺进去了,年少时遇见了太惊艳的人,从此便再也放不下了。
 
白青岫用了很长的时间来长大,来变得强大,然后编织了一张网,有了一场偶遇,将他的心上人圈了进来,他的心上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上许多,他又理所当然地做回了那个小朋友。
 
小少爷摩挲着贺卿的指节,珍而重之地在人戒指的地方落了一个吻。
 
贺卿深深地看了小少爷一眼,眼睛深邃得像是要将人溺进去,他说:“小白,我总觉得,我们应该上辈子就认识了。”
 
往后的日子还长,飞机降落在了属于他的飞机场……
 
 
番外四,贺卿的生辰
 
 
贺卿立于朝堂之下看陛下言语,如今的白清岫威严更甚,年岁渐长,那眉目轮廓少了一分所谓的“漂亮”,多了一分深不可测的沉稳。
 
殿下成长为如今的模样,只要他想就能铲除任何一位权臣……
 
但那又如何呢?在众臣小心翼翼地低头不语听从皇帝训斥的时候,贺卿仰着头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高台之上的人。
 
四目相对,彼此的目光不避不让,颇有几分争锋相对的意味,眼中火花四溅,这样高高在上且寸土不让的白青岫相较于平常的乖顺更令人兴奋,令人想要欺凌……
 
想要撕碎他的龙袍看他哭泣求饶,贺卿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来,他张了张口,无声的吐出两个字:跪下。
 
白青岫挑眉,读懂了贺卿的言语,言语威严,眼中却满是狡黠:“贺尚书以为呢?”
 
贺卿莞尔:他的殿下当真是越来越……
 
贺卿跪地朗声道:“回禀陛下,臣也以为有些的百姓没有田地和营生,生存已是艰难,朝廷还要每年收几钱银子的丁税不妥。
 
而那些个乡绅富贾、世家公卿,多有良田千顷,数不尽的商铺和牟利手段。
 
有些的虽为祖制,但祖制亦需变通,早就该有能力者多缴税,没能力者少缴税,甚至不缴税了。”
 
朝堂上异样的声音不少,应该说占大半,毕竟贺卿所言侵犯了他们的利益,历朝历代不是没有朝廷把土地分到百姓手中的事情,可到最后都免不了土地兼并,流入权贵们手中,成了佃户也便罢了,多少百姓无地可种?
 
你还要收他们人口税,这不是逼着他们去死吗?
 
史书由读书人书写,皇帝本身是最大的权贵,君舟民水是说得好听,又有几个人愿意为了百姓得罪士族呢?
 
这世间目不识丁者占大半,所谓科举为天子网罗天下才能之士,可能够有机会读书的多半也是个家境殷实的,所谓寒门子弟,寒门高低也是个落魄世家。
 
早就该有所改变了,只是有些的事情并非一蹴而就,更何况是延续了千年的沉疴恶疾?
 
不知能走到哪一步,但至少在这个朝堂上一日,他们便做一日。
 
朝臣们不敢当众攻讦皇帝,如今贺卿发声,他们便拿祖制、拿礼法、拿天下的士子来抨击贺卿。
 
白青岫觉得好笑,王公贵族间清谈之风盛行,他们自诩清高,在那琼楼玉宇里针砭时弊,相较于自己,他们反而更像是被困在这宫墙之中的人。
 
或许也不尽然,他们其实知道底下的百姓过得有多苦,可那些人只是泥腿子、下等人,不如他们买的一匹马、养的一条狗。
 
平时各自为营,但当触及他们的共同利益时倒是难得的万众一心。
 
白青岫指节轻扣龙椅的扶手,言语平静却是难掩的怒意:“起来,好端端的跪下做什么?”
 
贺卿腿脚不便,白青岫给了贺卿特权,但贺卿不愿,可对方又凭什么跪在这受他人指责?
 
“贺大人的意思也是朕的意思,朕方才说话诸卿缄口不言,怎么现在就开始咄咄逼人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好威风呐。”白青岫啧啧称奇,大臣们大多出身士族,也因此白青岫预计十年都不一定做得成,阳奉阴违者众多,他们得到的利益还不够吗?
 
如他们所说,这是祖制,又岂是一蹴而就的?也只能徐徐图之、循序渐进,得罪士族的事不好做,白青岫不希望为民请命者反而是被牺牲的一方。
 
朝臣们跪地高声道:“臣等不敢。”
 
“祖制不可废,但一味地因循守旧只会令国家停滞不前。
 
历朝历代皆有变法,商鞅变法才有后来的横扫六合之强秦。
 
你们能够站在这多半也是十年寒窗通过科举登临这天子堂的,若放在千百年前,你们扪心自问你们会有这个机会吗?
 
张口闭口就是高祖皇帝、太宗皇帝,我们要改了祖宗的制度就是我们大宁的高祖皇帝错了。
 
你们抬高祖皇帝出来无非是为了逼迫陛下罢了……”那新科探花郎周继言语不卑不亢,在这朝堂之上颇有“舌战群儒”的架势,他明明是这里面职位最低的,却是“敢为天下先”。
 
曾几何时,林询也是其中之一,经年累月也学会了所谓的世故圆滑,学会了这些才能更好地在朝堂上立足,但更多的是迷失了本心,国家不缺栋梁,只是像周继、林询这样的却很少有机会走到这里来,哪怕登临这庙堂也多半再被这政治斗争害死。
 
不愧是一上来就敢抨击林询的人物,白青岫看向他的目光不乏欣赏之意,只是这样的孤臣却太过少有:“周继。”
 
周继应声:“陛下。”
 
白青岫道:“朕打算先以湖广为试点。
 
自即日起,朕任命你为湖广巡抚,这个担子你敢不敢接?”
 
周继叩首:“臣谢主隆恩。”
 
此时的周继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却不知接了这个担子后会遭遇多少艰难险阻,可即便如此这也是他该经历的,关于他的以后,白青岫自有打算:“诸爱卿既无事便退朝吧,贺尚书留一下。”
 
朝臣们散去,白青岫干脆连宫婢太监也屏退出了殿外,空旷的殿宇中白青岫立于高台之上,而贺卿站在殿中仰视着皇帝。
 
二人四目相触,对视了片刻后白青岫情不自禁的勾了唇,他拾阶而下行至贺卿的面前,一挥袖袍半跪在了贺卿面前,仰视着对方那眼含戏谑:“方才人太多了,现在给您跪下还来得及么?”
 
贺卿蹲下身来与之平视,眉眼含笑:“这怎么使得?陛下折煞奴婢了。”
 
“可我……”白青岫牵过贺卿的手,低头在对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随后仰头看向他,“是您的傀儡呀。”
 
手背柔软的热意蔓延到了心口,贺卿想:殿下可真是……越来越会撩拨人了。
 
白青岫将他袖中藏着的东西塞到贺卿的手中:“生辰礼,我大抵是没这个天分,怎么学也没你绣得好。
 
其实我是想给你做一碗长寿面的,只是上早朝的时辰实在是太早了,也只好作罢。
 
左右腾出来一日,今日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那是一枚香囊,与经年前的那枚别无二致,只是针脚粗糙了稍许,贺卿看着手中的香囊有些出神,上一次过生辰是什么时候?
 
贺卿将香囊收入袖中,轻声笑道:“殿下的绣艺已经很好了,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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