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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他九千岁(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11-25 08:19:32  作者:风烟挽
 
太过分了,贺卿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凭空长出来的这两个东西也太敏感不经用了,贺卿被弄得有些发软,一双手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直接趴在了床上呜咽出声。
 
“贺卿现在,像个小骚狐狸,等着在别人喂饱你。”白青岫真的没想过现在的贺卿能这样的敏感,看到这副样子的贺卿,那蓬勃的欲望又高涨了几分。
 
贺卿尾巴的毛柔软,如果不是在白青岫手里把握的话,应该会忍不住的摇尾巴了?
 
尾巴根也很敏感,指节顺着尾椎骨一路滑落到那个隐秘的去处。
 
层层褶皱被拓展开,
 
“别,唔尾巴太长了。”贺卿意识模糊但还是察觉到了殿下的意图,一对狐狸耳竖了起来,尾巴的毛直接炸开,显然是感觉到了害怕和危险。
 
除了长,还有绒毛,怕是要疯。
 
“不会。”白青岫安抚道,他又不是贺卿,尾巴伸进去的触感或许很好,但若是有绒毛落在了不好清理出来,而且贺卿这般害怕的模样,白青岫也舍不得。
 
“别怕,给你吃个小巧可爱的东西。”白青岫可记着白日里贺卿的那句小巧可爱。
 
当然他的尾巴也从不闲着,从贺卿的腿侧拨弄到会阴,可惜不够长,不然就可以用尾巴玩弄贺卿的乳首,这次应该能把对方弄哭吧?
 
贺卿呜呜咽咽的声音好不可怜,等抱着贺卿换了个姿势才知晓对方是真的哭了,白青岫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贺卿,泪眼迷濛地伸出手呜咽着要抱。
 
贺卿也不想这样的,可就是忍不住,狐狸毛掉了一床。
 
“我也不想这样的。”贺卿被白青岫带着上下浮沉着,明明才是第一次,却和以前全然不同的感觉,像是要被对方做死在床上。
 
殿下倒是好兴致,一次又再来一次,每次都吻了吻自己的脸颊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事实证明,男人床上的话从来都不可信。
 
贺卿脑中一片空白,在感觉自己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却被一个声音叫醒了。
 
屋内的日光正好,斜斜地从窗户里映了进来,浅金色的光芒让人觉得温暖,贺卿钻在白青岫的怀里,殿下的目光灼灼看着贺卿的样子像是要将人吃了,他说:“贺卿,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你好骚。
 
我现在想要你。”
 
巧的是贺卿也做了一个梦,他还未从惊恐害怕里完全清醒过来,只庆幸那只是梦。
 
至于后来家里多了一些毛绒绒的尾巴耳朵,那都是后话了。
 
 
番外七,江引辰月篇(一)
 
 
上半的弦月如勾,夜里的微风沾染着凉意,那树影交错的簌簌声更显静谧。
 
树林间的两位男子对峙着,一位男子在另一位的身后掣肘着他,匕首抵着对方的脖颈问道:“我救了殿下,你为何还想要杀我?”
 
“我很感谢你,但你是贺卿的人,迟早是个祸患,是我输了,你杀了我吧。”江引视死如归般的将武器丢在了地上。
 
是他技不如人,丢了主子的脸,竟打不过一个玩匕首的小辈。
 
“殿下都已经默认了我的存在,你又为何想着杀我?”辰月倒是有些不理解了,他未曾暴露自身的时候,悄然跟随着白青岫离得比现在要远些,江引察觉不到他,他却能看得见江引。
 
主子让自己保护殿下,那自己便执行他的命令,若有一日殿下做出不利于主子的事又该如何?暗卫只是执行命令的傀儡,他不该去想这些的,却又不得不想。
 
在辰月的眼中江引只是个相貌平平武功平平的寻常暗卫,和那大内影卫营里培养出来的并无什么不同,或许是他在主子身边待得久了,眼光也变得刁钻了。
 
江引自认为找到了个很好的理由:“那就当是我看不惯你,这算是私仇。”
 
那日,自己救了殿下,江引却被淑妃带走了,论起来眼前这个人还是督主救的。
 
时至今日,辰月才算是高看了对方一眼,作为暗卫,他或许不太合格,但是他足够忠心。
 
他要杀自己不过是忌惮督主,忌惮自己是督主安插在殿下身边的眼线,本质上是为了殿下,却将罪责尽数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督主和殿下的关系,并非表面那般平静。
 
“我不杀你。”辰月松开了江引后退了两步,足尖轻点迅速消失在了林间,若是江引出了事,无论是殿下还是督主都会责怪于他,所以他不能这样做。
 
何况江引这个人,还算有些意思。
 
只留江引一个人在这林间,愣怔了半晌才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剑,这算什么?以德报怨?自己可不会感激他。
 
没发现贺卿的眼线已经是自己的失职,令殿下出卖自身来救自己更是罪该万死,偏偏殿下还要叮嘱自己:“你别动他,他救过我。”
 
“是。”江引应声,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殿下总是这样恩怨分明,在这波诡云谲的争斗中总容易吃亏,既然殿下狠不下心,那就由自己来,于是乎就有了今日的事情。
 
既然已经暴露,而后的日子里,辰月干脆不藏了,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同江引躲在一处。
 
江引警告他:“不准靠近殿下二十丈以内。”
 
隔得这么远能保护个什么?辰月点头称是,然而却不会依言行事。
 
殿下登基那段时日,朝堂上乱作一团,贺卿却是闭门谢客,悠闲自在的很。
 
江引昼夜不眠兢兢业业地守着白青岫,
 
辰月懒散地坐在枝桠上,言语戏谑地告诉对方:“殿下就你一个暗卫不成?你若是倒了,谁还来杀我?”
 
江引眼下一片青黑,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萎靡样,他小声地同辰月解释道:“现在正是紧要关头,殿下若是出了事,我便万死也难辞其咎。”
 
“殿下如今的亲人不多,但他在意你的生死,或许早已将你当作了亲人之一。
 
你没感觉吗?他不在意你,就不会求督主救你。
 
你是该万世难辞其咎,可你若是死了,殿下该怎么办?”辰月轻叹,满含无奈,眼前这人就是榆木疙瘩,一根肠子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直直的通到了底。
 
人都是感情动物,若是殿下真的像对待工具一般对你,你还会这般忠心耿耿吗?忠心或许会有,但不至于处处为主子着想做出一些有悖身为暗卫的原则的事,偏偏你不明白。
 
暗卫只是主子手中一柄称手的工具,不容许拥有感情,主子又怎么可能对暗卫有感情?江引对辰月言语满含诧异。
 
辰月从怀中掏出一包蜜饯递到对方的面前:“吃一些?”
 
江引面露警惕的看着辰月,辰月也懒得再理会对方,这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总是这样薄弱,辰月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这世间怎么会有暗卫是这般跳脱的性子?根本不像是个暗卫,倒像是个被人宠爱着长大的小公子,肆意嚣张的长成了如今的模样。
 
江引是厮杀出来的暗卫,皇家训练暗卫的方法如同养蛊,自记事起,便在那样的一个不见人烟的环境下每日训练,等这么过了几年,他们便会教你杀人,最先杀的就是那些陪你同吃同住数年的同伴,你狠不下心的话死的就会是你自己。
 
从杀第一个人的犹豫到杀最后一位同伴的麻木,江引在这过程中逐渐泯灭了人性。
 
而原先一起训练的百余位同伴到最后只剩下了八位,这其中便有自己。
 
暗卫是主子手中的刀,不该有为人的情感,生死都要忠于主子是刻入骨血的思想。
 
这个世界教会了他杀人,却没教会他怎么做人。
 
明明眼前的这个也是暗卫,可他却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会识字读书,会有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和玩意儿,武功更是不在话下。
 
辰月的那张脸上总是含着笑,戏谑的,开心的……
 
“你这人好生无聊。”辰月吃完了蜜饯将包装纸收进了袖子里起身,一双脚踩在了枝桠上蹲着。
 
无聊吗?可自己从来都是这样过来的,江引倒是怀疑眼前这人闲不住的性子做暗卫会不会无聊死,只是还等不及江引再想下去,猝不及防的后颈一疼,眼前一黑,便立时昏了过去。
 
辰月及时抱住了对方满含无奈,劝不动的时候还是手刀好用,他将外衫脱下给对方盖上,如今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或许是怕江引从树上滚下来酿成惨案,辰月便让对方的脑袋枕在了自己的身上。
 
辰月不禁看着对方的面庞评价了起来:长得似乎也不是那样的平平无奇,还算是俊朗,棱角过于锋利又时常板着一张死人脸给人以不易接近的感觉。
 
虽然暗卫一生能够接近的人也不多,但对于美丑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的。
 
后来督主入狱,其实这个结果比预料之中的要好上太多,对于辰月而言,他的确不满白青岫,但也不会去伤害他,因为督主对殿下的情感如飞蛾扑火,若是自己伤害了殿下,难过的只会是督主。
 
而殿下也并非对督主全然无情。
 
督主预料到了他自己的结局便事先叮嘱过他们,那自己便只能选择继续替督主守着殿下。
 
辰月的主子只有贺卿一个人,但如果这是他所希望的话,自己便去做。
 
只是自从白青岫登基、督主入狱以后,江引便愈发防备自己,辰月觉得既无奈又好笑,殿下能够坐到如今的这个位置上,督主是出力最多的,如今恩将仇报也便罢了,竟还要这般防备自己。
 
辰月无奈地解释道:“我说过了,我同你的心是一样的,我不会害陛下,你怎么就是不信?”
 
“你是贺卿的人。”江引固执地认为,如今贺卿都入狱了,他还能不为所动吗?
 
“但是督主让我保护陛下,这便是我此生唯一的任务。”辰月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些,低声在江引的耳畔说道,“如果你实在担心,其实我对你也挺感兴趣的,既然你这样担心陛下的安全,不如给我操?
 
枕头风是最管用的,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你也就不用担心这件事了。”
 
辰月的神情既恶劣又暧昧。
 
江引啐了他骂道:“下流。”
 
眼前这人怎么和他的主子一样不正常,如今殿下苦尽甘来遭受了多少罪自己都看在眼里,又怎么可能会纵容眼前这么一个隐患的存在?
 
 
番外八,江引辰月篇(二)
 
 
而令江引难以理解的是,贺卿不仅没有死,还被主子放出来了,放在了主子他自己的寝殿中。
 
“非礼勿听,我们走远些。”辰月对于眼前的朽木总没什么办法,这样的场面他也乐于听个真切吗?
 
江引依旧那副冷峻的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万一……”
 
“没有万一,这里是皇宫大内,而且陛下的武功是督主教出来的,如今你都比不上他,又有什么万一?”既然说不通,辰月也懒得理会兢兢业业的江引,自觉地后退了几丈,寻了个地方隐匿起来。
 
约摸过了一刻钟,辰月才看江引面含尴尬地离得远了些,那情绪浅淡但的确是不自然的尴尬,这是辰月第一次在对方脸上看到除却杀意以外的情绪。
 
辰月散漫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说道:“你若是明白何谓情爱的话,你就知道他们为何会如此了。”
 
江引对这样的言论却不以为然:“情爱不过是成大事者的羁绊。
 
何况男子之间,怎么会有情爱?”
 
辰月清楚江引这样的暗卫是怎么活到如今的,从同类中厮杀出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争斗,不仅身手要好还要足够心狠,若是让自己此刻去同榴月他们厮杀,辰月自认为做不到。
 
辰月没办法将所有的情感从自身剥离出去,人就是人,无论如何都不会真正成为冰冷的兵器,自己如此,江引亦是如此。
 
他们隐匿在光明之下的黑暗里已是足够孤寂,也是见过旁人家的暗卫后,辰月才越发敬爱督公。
 
督主培养出来的这些人,说到底都是督主救回来的孩子,为督主卖命是他们心甘情愿,舍不得他们冒险的反而是督主,才会在那时候还给众人打算了归处。
 
某种意义上,他们到了贺卿身边,才算是在这世间有了一个归处、一个家。
 
辰月是最早跟着督主的人之一,话说回来,那时的贺卿不过比自己大几岁而已,心计绸缪之深却是令人望尘莫及,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让他成为那副模样?
 
督主总以心狠手辣标榜自身,为了爬到那个位置上,的确是残害了许多无辜,有些时候,辰月也觉得他做的过了。
 
可时过境迁,越了解哪些腌臜事才越理解主子为何如此,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争斗怎么敢因为一时的心慈手软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其实无论他做什么,贺卿都是自己的主子,可偏偏是那样一位“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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