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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他九千岁(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11-25 08:19:32  作者:风烟挽
 
与此同时贺卿也停住了动作,只覆压在白青岫身上,瞧着对方浅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的星辰万里,莫名的瞧出几分忧郁。
 
“殿下金枝玉叶、锦衣玉食,同那些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地里刨食的人比较,说是十余岁也是会有人信的。”贺卿翻了个身同殿下一起平躺在了外衫之上望向这星河万里,略带调侃的语调,“你知晓这大当家的多少岁了吗?”
 
“四十?五十?”白青岫回想着那山匪的尊容,犹豫着说了句。
 
“不过三十一二。”贺卿语含笑意的告诉殿下。
 
白青岫:……
 
“你怎么知道的?”白青岫微愣,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坐起了身,“那他岂不是占尽了你的便宜?”
 
“骨龄。”贺卿回答,到底是养尊处优,无论是寿数还是相貌相较于普通百姓仿佛格外受到岁月的优待,“占什么便宜,他占我哪怕一分的便宜也总是要还回来的。”
 
“你摸过他了?”白青岫拔高了音调质问了句。
 
贺卿无奈,殿下的年岁怎么越活越回去了?或许是他们真的做到了全身心的信任和依赖,彼此间才会这般理所当然且无理取闹的吃醋。
 
贺卿坐起身看向白青岫:“比试的时候……”
 
“你明明可以不摸他的。”白青岫打断了贺卿的言语咕哝了句。
 
贺卿说不过殿下,跪立起身膝行着靠近白青岫以吻封缄,将人放倒在了草地上,一只手护着白青岫的脑袋直至倒地后才抽离开始剥离对方的衣衫。
 
殿下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沾染了雾气的模样很漂亮,总像是多委屈似的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欺负。
 
柔软的月光是笼着轻纱的梦,
 
红润的唇瓣张合喘息着,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只是他的殿下并不是时时刻刻都那样的乖顺的。
 
稍不注意,贺卿便被反压了过来,双手被掣肘着与其说是无处挣扎不如说是不想挣扎,殿下胸前的一片雪白的肌肤配上两点红缨以及那血色的乳环满是色气。
 
贺卿的眸色微暗,还来不及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听殿下先呜咽了一声然后趴在了贺卿的身上。
 
一瞬间的慌乱,贺卿没敢乱动,只是抱着身上的人问他:“怎么了?”
 
“老腰折了,疼~”白青岫抬头颇为委屈地看着贺卿,“就说我年纪大了遭不住的。”
 
“胡说,殿下分明正值壮年,难不成是未老先衰。”贺卿的一只手绕过白青岫的布料替他揉着腰,“殿下不该如此疏于锻炼。”
 
“胡说。”带着点粗糙的手抚摸过白青岫的腰线,白青岫忍不住低喘出声起了点反应,“即便我之后不那样勤于习武,但是我们明明经常锻炼。
 
明明是哥哥的错。”
 
此锻炼当然非彼锻炼,白青岫有那样多人保护,再加之政务繁忙,又要抽出时间来同贺卿荒唐,武艺的确是退步得厉害,从前在这方面就比不上贺卿,如今更是难以企及了。
 
“我的错。”贺卿选择投降,微微仰头在白青岫的耳畔低语了句。
 
那也算不得贺卿的错,他的腰不大好又不是在床上弄出来的,是有一年秋猎从马上翻下来弄的,也幸好武功不错,不然要大概要去半条命。
 
“贺卿。”
 
“殿下。”
 
“哥哥。”
 
“小白。”
 
“督主。”
 
“嗯”
 
“夫君。”
 
“怎么?”白青岫一声一声地叫着,贺卿就一声一声地回应着对方。
 
“野合吗?”白青岫的眼中满含炽热的欲望。
 
贺卿无奈:“殿下不是腰疼吗?该回去上药了。”
 
“一次,就一次。”白青岫是愈发会撒娇了,谁能想得到那个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陛下在贺卿面前是这幅模样的,“之后你抱我回去。
 
哥哥骑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贺卿好整以暇地看着白青岫:“为什么是我骑上来?”
 
“我腰疼,你又玩不了。”白青岫咕哝了句。
 
贺卿好气又好笑地反问:“故意的?”
 
“怎么可能?”白青岫反驳,反正自己怎么样都能爽到,又怎么可能是故意的?
 
“我知道。”贺卿同白青岫调转了个位置,轮到他覆压在了白青岫身上。
 
一点点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月色下带着疤痕的身躯更显单薄,脂膏就着指节伸入臀缝间的甬道,温柔而又缱绻的目光注视着白青岫,殿下的视线灼热,夜里吹拂而来的晚风微凉,却莫名的令人觉得耳热。
 
指节抽插着带出咕叽的水声,等到开拓得差不多了便扶着白青岫的昂扬的性器坐入,他得到快感的方式或许和常人不同,给殿下打上标记,看殿下在自己身下失控,亦或是这样被殿下填满都算是其中的一种,相较于肉欲,被填满的其实是那颗不受控制跳动着的心。
 
贺卿的肌肉绷紧,在殿下的身上起伏,感受着对方炽热的温度、略带潮气的眼眸、起伏的胸膛……
 
白青岫催促着贺卿:“哥哥,快点动一动。”
 
贺卿却是停住了动作俯身在白青岫耳畔低语:“殿下,帮我吃……”
 
贺卿的那物什的确无甚反应,但如白青岫所说的,他是喜欢的,喜欢殿下的臣服,喜欢在殿下身上打上各种各样的标记,也喜欢把那根起不了反应的性器塞入殿下的口中,或是用另一种方式在殿下的甬道里留下他的液体。
 
起初的贺卿并不会主动去这样做,是他的殿下,一步步纵容助长了他的野心。
 
“贺卿,你喜欢的。”
 
“贺卿,我愿意的。”
 
“贺卿,你不会伤害我。”
 
“贺卿……”
 
纵使九千岁“无所不能”,可在这段感情里,后来的殿下却比他主动勇敢太多,用了很长的时间一点点地告诉贺卿,他是万人之上的陛下,但也是贺卿的白青岫。
 
“我腰疼。”白青岫的耳垂微微泛红,关于腰疼这个借口他已经用了许多次。
 
“可以用的姿势很多,不用动腰,动嘴就行。”贺卿起身继续开始了动作,理所当然地说了句。
 
白青岫:……
 
天地辽阔,风声交杂着汩汩的溪流,偶有小动物跑过发出的窸窣声响,布料散落了一地,他们在这无边的月色下交缠着,仿佛只剩下了彼此。
 
 
番外二十七,退休篇(完)
 
 
半月后,一个并无朗月映照的夜晚,已是深秋时节,天气愈发寒凉。
 
“贺卿?”明明是低声,可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贺卿轻推开门扉,沾染了一路的星夜兼程的凉意:“殿下怎么知道是我?”
 
白青岫莞尔:“估摸着时间你也快回来了,关于贺卿的脚步声我还是分得出的。”
 
“外面守着的人都被我打晕了,刘伯乾他们马上就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吧,我们走吧。”贺卿径直走到屋内开始收拾行李。
 
白青岫挑眉:“上报朝廷这可是大功一件,你确定刘伯乾吃得起?”
 
贺卿不以为意:“那就看当今圣上的了,如果连这点小事都无法权衡恐怕也担不起那位置。”
 
白青岫行至贺卿身边同他一起收拾着行囊,笑着反问道:“督主这是要带我私奔?”
 
贺卿回答:“是,小白愿不愿意呢?”
 
白青岫说得煞有其事:“你若真心待我就该向我父母诚心求娶,私奔算个什么事儿?”
 
“怎么办,夫君?”贺卿偏头看了他一眼,“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难不成还要转投他人的怀抱?”
 
“早知你是这么个没担当的男人,我才不……”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
 
等行囊收拾妥当,二人便趁着夜色离去,唯恐惊醒寨中人,连马匹也未曾带走。
 
贺卿牵着白青岫的手沿着小径下山:“我告诉过刘伯乾,他会将飞霞、流金给我们送来的。”
 
“我们为何要这般偷溜呢?”白青岫觉得新奇有趣,夜里山间的空气清新,颇有几分心旷神怡。
 
“那阵仗太大,我经受不起。”贺卿回想起自己忽然出现在刘伯乾面前,搞得人战战兢兢以礼相待的模样,还故作“不经意”地劝自己节哀什么的,他从前坐在高位上,有些的阵仗是必要的,可事实上他其实并不喜欢那过于隆重且引人注目的排场。
 
白青岫失笑,从贺卿的言语中竟然感觉出对方的害怕来:“那我们这算是做好事不留名?”
 
贺卿说得理所当然:“我们路途遭受歹人劫掠,还不能报官么?”
 
白青岫觉得贺卿莫名的可爱:“那自然是可以的。”
 
他们下山后在当地的镇上雇了辆马车,马车行程缓慢却同骑马是不同的感觉,在车厢内还可以做些比较激烈的事。
 
故地重游,这十几年来洛城的变化说大也不大,那些个铺子大多还开着,当地有名的士绅还是那么些,当地的官员倒是换了几批,其中对几个人的名字贺卿也有个粗浅的印象。
 
那青楼的老鸨对于白青岫这个冤大头印象深刻得很,十几年过去了还记得他,他们路过门前就被人殷切地拦住了去路。
 
老鸨笑的殷切而又谄媚:“这么多年过去,公子可算是又回来了,什么时候再来玩一次?”
 
看老鸨那副激动的模样,脂粉味扑面而来,白青岫不由得皱了皱鼻子,敷衍道:“过两天的吧。”
 
又左拉右扯一番过后终于是逃出生天,
 
贺卿笑着打趣道:“过两天您当真要过来?”
 
白青岫心道我又不是真的冤大头,反驳道:“我那是敷衍她的。”
 
贺卿在白青岫的耳畔低语了句:“可我还想来怎么办?”
 
白青岫语噎,不知想起了什么红了耳廓,嗫嚅道:“那便来吧。”
 
“殿下。”贺卿轻叹,“别太纵容我,十几年来你真的把我惯坏了,”
 
当年他们离开的时候给了隔壁大娘一笔钱,要她帮忙打理那间茅草屋,不知她是否信守承诺,那间茅草屋是否安在。
 
明明不是故乡,却有了点近乡情怯的心情。
 
此心安处是吾乡,见一切如昨,此地又何尝不是桃源呢?
 
那茅屋依旧,似乎还被翻新过,篱笆也重新围过,打开门锁,记忆有片刻恍惚,明明过了十几年的光阴却还是那样的清晰。
 
隔壁邻居似乎听见了这边的动静,以为是遭了贼,拿着农具小跑着过来看,瞧见是主人家回来了便放了心,大娘似乎苍老了不少,原先的青丝变作黑白交织的斑驳,脸上的笑意扩大,那笑声爽朗:“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回来了。”
 
二人皆乂手一拜,贺卿取出了一锭银两感谢道:“这么些年,谢谢大娘了。”
 
大娘推拒着不要他们的钱,拒绝道:“当年你们已经给得足够多了,说还会回来可十几年不见人影,都以为你们不回来了。
 
可既然收了钱答应了你们就该做到,有什么谢不谢的。”
 
“您就收下吧。”白青岫劝道,“没有您,我们回家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
 
两人劝了一会,大娘便收下了,没过一会儿带着她家那口子带了些柴米油盐来。
 
大娘殷勤道:“你们刚回来,许多东西家里都没有,这些菜是刚从地里摘的,棉被是新的,前两年打来给我们家孙女当嫁妆的被子,你们不要嫌弃,还有这些柴火……”
 
贺卿真诚道:“怎么会,大娘做这些我们感激都来不及,等我们安顿好了,这些我们会买新的还给大娘的。”
 
他们当下不拒绝是因为的确需要。
 
“和大娘客气什么,也是我们在你们这得的好处多。
 
当年你们离开,那些东西不还是给我们使了?”那两口子来去匆匆风风火火的模样倒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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