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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言秽语清心流(玄幻灵异)——漬姑姑

时间:2024-11-25 08:28:27  作者:漬姑姑
 
“琴都不让人好好弹,师父你越来越坏了。”
 
“怪谁呢。”
 
【还不是你一天天玩为师的火玩的!】
 
解鹿溪四肢着塌,跪在师父的身下,扬起自己的翘臀,让师父粗热的性器肆意地顶弄着。
 
“啊啊嗯呜,嗯、啊!哈嗯~”
 
那来势太汹涌,解鹿溪被磨得难以忍受,又忍不住想向床头爬去,却被虞辛夷一把拉着大腿根部,给生生拉了回来,将那凶物吃得更深。
 
“啊啊啊!”
 
他的身子被撞得弯了起来,腰线深深下压,臀部里被死死嵌着师父的下身高高撅起,他只能努力撑着上半身,不让自己完全失衡,一双琵琶骨像是脊背上的蝴蝶,在虞辛夷的顶撞下翩翩起舞。
 
那小蛇一会缠绕在解鹿溪的手腕上,一会游到他的侧脸上,虞辛夷看着那悠哉游哉的小东西,伸出一指在徒儿的脊缝上轻轻向下滑动,一股温润的灵力瞬间散入解鹿溪的仙骨里,小蛇立刻被那可口的灵力吸引过来,在解鹿溪的脊背上游走。
 
【真美啊……】
 
解鹿溪的脊椎是虞辛夷一寸一寸用灵刃刮塑温养出来的,没人能比虞辛夷更懂得欣赏这血肉地狱里长出的翩翩仙骨。
 
他喜欢解鹿溪细嫩柔软的皮囊,喜欢解鹿溪清冷又执着的魂魄,最喜欢的却是这自己一手打造的仙骨。
 
那骨头经过苦痛能傲雪临霜,不论何种艰难险阻都有足够的底力支撑解鹿溪的身板。但唯独会在自己的面前服软、融化。
 
他的小徒弟和他截然相反,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而这小徒儿却是面热心冷的人。
 
起初看到解鹿溪,他便知道这个孩子太过油滑,小小年纪就懂得搬弄人情世故,趋利避害,看人眼色行事。他本心却是个谁都不在意的凉薄人,唯独图自己的利益。这也不能责难他,毕竟是个商人家族出来的孩子,自古商人重利轻别离,他只是用那套从家族里学来的观念活下去而已。他本心不坏,也不会故意害人,只是不太容易和人交心罢了。
 
虞辛夷其实并不太擅长应付这样的孩子,他看得穿解鹿溪的假相,却不知如何让这样习惯虚与委蛇的孩子与自己亲近,毕竟他也是个不怎么会与人相处的人。自小到大都是别人来关注虞辛夷,主动贴近他,他活了三百多年,玩的最要好的圈子竟然还是年少时的朋友们。那些朋友们与他相处得久,就算他不说太多,也乐意与他来往。
 
虞辛夷不是个爱说教的人,他始终认为人人都是要靠自己的领悟修行的,别人苦口婆心说再多的话那都是耳旁风。别人对他如此,他对别人也如此,于是并不爱说些让人改正品行、教人做人的话。况且他一度认为像解鹿溪这样的性子其实也挺好的,至少在这个虚伪人组成的修仙界里,他如鱼得水,混得开。甚至说不定能混得比自己好。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这样的性子,才让解鹿溪上辈子与自己的师徒情义淡了许多,让鹿溪心灰意冷,于这个世界了无牵挂,白白遭遇了那么多苦难。
 
自从听了解鹿溪讲述那些梦境一般的前尘往事,虞辛夷便打定主意,他要改变自己的性子,他得把能想到的、对徒弟好的话都说出来。让鹿溪知道自己是在意他的、重视他的。
 
人和人只有相互诉说,才能表达心意,才能产生联系。解鹿溪和自己这个有着很多朋友的人不一样,他只有自己这么一个亲近的人,他不愿意和别人交朋友,他其实比自己要孤独得多。解鹿溪在这个世上的牵绊太少了,他就像个把自己砍秃了的树干,长得虽然又高又壮,但没有那些枝枝蔓蔓,掉下深渊时也挂不住任何的石壁,只能不断地下坠。所以他绝望的时候,就没有人来拉他哪怕一下下。
 
幸而他重活了一世,带着对自己的依恋和愧疚回到了自己身边。虽然虞辛夷没有所谓上一世的记忆,但他从解鹿溪的眼睛里看到了这孩子所有的渴望。
 
这个解鹿溪主动向自己敞开了心门,他畏缩着也渴求着自己,让自己无法不去怜爱他。
 
虞辛夷也并非心肠柔软到是个人跟他卖惨、他就照单全收的,不然也不会三百多年都没有对任何人动过心。
 
没和解鹿溪这般互通情意之前,他曾经笑过朗霍文栽到了一条小龙身上整天被缠得七荤八素无法专心与自己切磋;也对跌落情欲地狱整天对自己发情的李莫如产生过无限叹惜。他曾想,人人都有情,人人都要历情劫,修士如果在入门时都剜去情根,那岂不是会节省很多时间用在研磨仙道上。
 
但面对对自己如此执着、倾尽魂魄来依恋自己的解鹿溪时,半只脚踏入了天道的虞辛夷也终于是做了回凡人。
 
“师父、哈嗯~啊啊啊、呜嗯嗯!”
 
解鹿溪被虞辛夷深射入结肠内的精液刺激得浑身打颤,像是不间断的电流在刺激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带。他不住地扭动细腰想要逃离这被雄厚灵力和男精灌注的快感地狱,可被虞辛夷死死掐着腰不能有分寸挪动。
 
原本就薄的皮囊被撑出了师父男根的形状,而今又被灌入满满的精液,解鹿溪的小腹涨得像个小水球,仿佛被师父肏得怀了孩子。
 
【操......】
 
虞辛夷的内心只剩下了过瘾后的舒爽。
 
解鹿溪也在这内射中达到了最后的高潮,如今的他根本不用手淫就会射精了,在师父的胯下像一个失了禁的孩子。
 
他的双手失去了力气,上半身趴在了枕头上,后身还在打着颤挺翘着感受这浓郁的情欲久久不能自拔。
 
虞辛夷也低喘着粗气平复着自己的内心,让自己冷静一点。其实他还可以再来几次,但现在的解鹿溪根本受不了一个渡劫期修士完全释放的情欲,他不仅要用身体容纳虞辛夷那惊人的精量,还要炼化一同注入他体内的磅礴灵力,一两次就很疲惫吃力了,再多他的丹田就要吃不消了。
 
小淫蛇也吃得饱饱的,都快游不动了,炼化的速度就慢了起来。虞辛夷的手覆在解鹿溪鼓起的小腹上,慢慢散发金光,帮他运转体内的灵力进行炼化。
 
其他人的丹田都是日积月累地被天地灵气温润着,解鹿溪的丹田却是被师父的清火与精液浸泡着。他那副身体就算不进行事后清洁,如今也能吸收虞辛夷遗在体内的精水了,真的像是被身体吃掉了一样。
 
而且他的修为也会大涨,路数有点像是漠天青的合欢派了。不过解鹿溪不像漠天青的门人那样只靠交合才能汲取灵力,他的仙骨依旧能正常运转,像正常修士那样打坐入定,吐纳灵气也是可以的。只是速度实在比不上和虞辛夷合修来得快。不过也有一点弊端,就是这身子排外得很,只能注入虞辛夷的灵力,像是被烙印上了虞辛夷的法印,若是沾染了别人的灵力,怕是会有什么痛苦的副作用。这种情况的话,解鹿溪对于那些会侵入人身体的法术便防御低了许多,受了伤也不能接受其他人度入的灵力来帮助他治疗。
 
解鹿溪的身体还有一点变化,就是他只要和虞辛夷交合了,就算不吃饭不喝水也不会感到饥饿。解鹿溪没有完全辟谷,还是需要饮食的,但如果长时间没有和虞辛夷交合,那就算吃了很多饭喝了很多水,也还是感觉身体没有精力,蔫巴巴的。像是一个依存着虞辛夷灵力的小寄生虫。
 
而虞辛夷自己的修为倒没有怎么被影响,甚至还有点进步,这合修之法竟然当真如漠天青所说的那样,无公害无污染,还能一起双宿双飞。虞辛夷不得不感叹一句漠天青在这快活修行的路子上也算是砥砺前行了。
 
【唉,当真算是修了邪道了。除了日日夜夜这样喂你,还能怎么办呢?】
 
【或许被身体尽数吃掉会更有营养一些,那就这样多保持一会吧。】
 
虞辛夷的男根依旧死死嵌入解鹿溪的后穴里感受着徒儿那失神的痉挛和阵阵酥麻的收缩。
 
解鹿溪就要在这疲惫之中陷入梦境了,却突然感觉后背上一阵冰冰凉凉。虞辛夷竟然拿出了笔墨,在他的背上画起了画。
 
“嗯~师父,你在画什么呀?”
 
虞辛夷嘴角勾着,手上沾着嫣粉色的浓墨在徒儿细滑的白背上画脂镂冰。他张口道:
 
“检点浓华事。”
 
解鹿溪也笑了,跟着答道:
 
“辛夷落较迟。”
 
这自恋的师父,竟然在自己的背上画起了辛夷花。
 
“喜欢辛夷花吗?”虞辛夷问他。
 
“辛夷虽好,但我心中还有更甚者。”解鹿溪趴在枕头上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嗯?】
 
“哦?”
 
“我更爱楚王坟前如血一般炽烈的美人草。”他回眸,一双弯眼里自带桃花。
 
虞辛夷一愣,随后停笔,撤出了已经变得疲软的男根带出了许多白浊,丝丝缕缕地挂在穴口和腿根上,不断向下坠落。
 
他将徒儿揽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伸出舌头,他蘸笔,用红色的花泥捻成的墨粉混着烈性的媚药,一边动用灵力让这笔墨都融入了刻印的术法,一边在徒儿的舌头上画着。
 
“斯人已逝空悲月,薤上露晞奈若何?”
 
解鹿溪眨眨眼,自己的舌头上就被师父画了一朵艳红的虞美人,被师父一碰就感到无比快乐。
 
“那是谁的诗?”他蹭蹭师父问道。
 
“虞辛夷的诗。”师父收起了笔墨,静静地轻抚他,随后又补了一句:
 
“你前世那个虞辛夷的诗,我替他念给你听。”
 
解鹿溪眸子一闪:“你总说薤露薤露,那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查了很久,查不到呀。”
 
“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诗,人间的王还没有焚烧那么多古籍之前就有的诗。没什么名气,大概很少有人听过了。”
 
“那是什么意思?”
 
“薤就是藠头。
 
薤上露,何易晞。
 
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
 
是说,薤花上的露水很容易就会被太阳照干了,但露水干涸了,明天还会有新的露水落下,而故人逝去了,又能什么时候回来呢?”
 
解鹿溪眼睛一缩,这诗确实和他上辈子的人生一样凄惨。
 
等等......
 
“藠头?那不是蒜吗?”他坐起来道,“凭什么我夸师傅你是花,你说我是蒜啊?!”
 
“嗯?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虞辛夷难得地放声大笑了起来,引得解鹿溪生了气,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
 
【是哦!藠头在民间是蒜来着!这太久不吃五谷杂粮了,都忘记了!哈哈哈哈哈以后你就叫蒜鹿溪得了,小蒜?小蒜~】
 
听到虞辛夷放肆大笑的心音,解鹿溪咬得更狠了。
 
虞辛夷拍拍他的小脸,解释道:
 
“根茎是蒜,但花很美呀,薤花长得和龙爪花有异曲同工之妙,龙爪花你总该喜欢的吧,就是曼珠沙华。只不过薤花是紫色的,花朵像一把小铃铛,很可爱的。过几天我们去找木材时,也顺带找点薤花回来种在院子里好不好?和虞美人辛夷花种在一起?”
 
这还差不多。解鹿溪松了口。
 
虞辛夷将他重新搂回怀里,二人躺在榻上。虞辛夷给徒儿理着发丝,说道:
 
“其实薤露还有另一半诗,叫做蒿里。
 
蒿里谁家地?聚敛魂魄无贤愚。
 
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蹰。
 
说是人无论生前是高贵也好低贱也罢,死后都会葬入墓地魂魄聚于蒿里,阴差拘魂是何等的急促,容不得人有半点犹豫。这诗后来被人分做了两半,专门在人死后当做挽歌唱丧,薤露用来唱王公贵族,蒿里用来唱士人或者庶民。”
 
虞辛夷讲述着数百年前的人世间,和解鹿溪生活的时代有着截然不同的风俗,他才感受到,原来师父真的是上个时代的人,他们有着完全不一样的人生阅历和对世界的感受。
 
虞辛夷的时代是世卿世禄制,只要祖上是王公贵族,就算出生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那也是王公贵族,出生是庶人那一家世世代代都是庶人。努力改变命运什么的在虞辛夷生活的时代是个笑话。
 
而三百年后到了解鹿溪的时代,人人都要读圣贤书,因为有了科举制,只要能读书能考试,就能换取功名利禄翻身当凤凰,于是有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普遍认知。就连他这个商人家族的小庶子,从小也读过很多书。哪怕他爷爷都已经是金陵首富了,还是要苦哈哈地给当地官员赔笑脸当金库。但除了还在血缘世袭制的皇族以外,很少有人再把当官的血脉高贵和庶民天生不一样的观念挂在嘴上了,毕竟大家都知道,这些官员都是庶民考出来的,祖上翻三代都是农民或者商户。
 
“师父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是怎么生活的吗?”解鹿溪问道。
 
“不太记得了。我是农人家的孩子,那时候战乱闹饥荒,我师父出来历练,碰到了正在地里干农活的我,一眼相中我,说我根骨好,于是我被我爹娘卖给了我师父来修仙了。那时候我对这个世界只有满腔的抱怨,感觉一切都尽不如意,只能埋头修仙。”
 
“农民?我以为师父至少是出生在士人家里的?”解鹿溪有点小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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