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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言秽语清心流(玄幻灵异)——漬姑姑

时间:2024-11-25 08:28:27  作者:漬姑姑
 
“怎么?你觉得农民的名字都该叫什么狗蛋狗剩的?”虞辛夷笑了笑。
 
解鹿溪嘿嘿一笑,点点头。
 
“我确实有过俗名,辛夷这名字是我师父给我改的,说让我戒骄戒躁,平易逊顺。”
 
“师父的俗名是什么?”
 
“忘了。”虞辛夷皮笑肉不笑道。
 
【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叫虞年年这种鬼名字。】
 
啊......是年年有余的意思吗......确实挺有农民朴实的寄托的。
 
虞年年,黏黏鱼。
 
可爱。
 
又知道了师父的一个小秘密,解鹿溪偷笑了一声,在师父脸上又亲了一口。
 
第二天醒来,师徒二人去茶室与骨无怜聊天。
 
骨无怜似是有什么事要说与二人,特意在客室留了一晚。
 
“小鹿儿自从喝了我的血后,就没有滋生过什么魔气吗?”
 
解鹿溪摇摇头:“没有。只在身上多了个会动的小纹身。”
 
他伸出手腕,挽起袖子,给骨无怜看那条缠在自己手腕上的小蛇。
 
骨无怜也疑惑这是什么,随后伸手探了一探:
 
“这不是魔气,似乎只是一个随心而动的刺青。你真的没有感觉到过心里有什么东西对着你念一些执念、悔意或者不甘心之类的话吗?”
 
解鹿溪想了想,随后又摇了摇头:“我没有执念,我现在只想努力修仙,和师父飞升。”
 
“奇也怪哉,我之前想如果你因为我的血而生了魔气,我就得来助你吸走魔气来着呢。如今看来竟是我杞人忧天了,小鹿儿你的心境真通透呀~”骨无怜赞叹着。
 
他可是一条入魔了三百多年的魔龙,早被魔气腌入味了。别说他的血了,寻常人只是看看他,跟他说一句话,都有可能被他周身散发的魔气给缠上,所以他只待在没有活人的幽冥境里。这解鹿溪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还真把他这条魔龙的血当作了助兴的春药。
 
解鹿溪也觉得奇怪,他上辈子也入过魔,知道那种陷入情绪死循环后的癫狂和绝望,他本以为就算真的因为骨无怜的血滋生了魔气,那他也有办法经验压制着,就像如今的骨无怜一样,他已经习惯身为魔修的自己了,便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可解鹿溪很清楚自己心里是一点魔气都没有,念头通达得很。
 
“或许是师父指引得好吧。”他笑着回答。
 
“辛夷?莫非你给他讲过什么高深莫测的心法?”骨无怜讶异,“我记得这世上好像还没有研发出能完全抵挡心魔的心法吧?”
 
不,是师父每天在心里说的痛快话让解鹿溪觉得这世上完全没有什么值得他入魔的了。他最想要的师父都给他了,他还有什么求而不得的。
 
虞辛夷也摇摇头:“未曾。是鹿溪自己悟性好,不需要我操心。”
 
“嚯~你们这师徒俩呀,啧啧啧。”骨无怜无奈一笑,随后起身,“既然小鹿儿没事,那我就回去了。茶不错,下次我还来~”
 
“无怜。”虞辛夷起身叫住骨无怜。
 
“嗯?”
 
“你上次是怎么找到霍文转世的?”他张口道。
 
骨无怜一顿,随后拿出一个小锦囊来:
 
“啊......用这个。”
 
他打开锦囊,里面是一截编在一起的头发,他淡淡一笑:
 
“我与他结过灵发,许下了生生世世的诺言,这个里面有我们的灵力,对他的灵魂有所感知。怎么了?”
 
“你能借给我吗?我也想找到霍文,这次我要赶在他长大之前把他带回修仙界。”
 
骨无怜张了张嘴,随后苦笑一下:“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之前已经找到了他四个转世了,没有一个认得我。他第一世要去做将军征战沙场,第二世要读书,报效朝廷,第三世成了皇子,整日埋头权斗,第四世好不容易成了普通人,却有妻妾孩子。也许是因为我成了魔,他每一世都和我无缘了呀。”
 
解鹿溪一愣,他没想到原来骨无怜竟然把朗霍文的每一世都找到了,真是执着啊。或许因为朗霍文就是他成魔的执念吧。
 
那如今他不想找了,是执念散了吗?没了执念的魔还怎么修炼?骨无怜又会怎么样呢?
 
解鹿溪突然想到了自己前世去杀骨无怜的时候,那龙毫无挣扎,默默死在了自己的剑下。而他自己最后也是一样,那个剑魔最后放下了剑,等来了自己的死亡......
 
魔修一旦放下了执念,就只有在空虚中等待死亡了。
 
他一把抓住了骨无怜的袖子:“不行!你跟我们一起去找他!”
 
虞辛夷也拉住了骨无怜的手:
 
“再试一次吧无怜。反正我们活到这个岁数已是快要尽天命了,你又有什么不敢再试的。”
 
“辛夷......”骨无怜看着虞辛夷,双眼中是犹豫。
 
“从前我不懂情爱,你们相守时,我不能为你们做点什么,没能保住霍文也是我的憾事,但他不仅是你的道侣,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只是想在我们最后的日子里做点什么,彻底了却这些遗憾。你就当满足我这一个愿望吧。”
 
虞辛夷说得诚恳,骨无怜的眼睛闪动了泪光,他正身面对虞辛夷,随后笑着说:“好。如果这就是辛夷想要我做的,我一定奉陪到底。”
 
虞辛夷也笑着点点头。
 
一切准备妥当,给楚怀钰打了声招呼,虞辛夷和解鹿溪便踏着剑离开了辞尘门。骨无怜比较懒,化作了巴掌大的小龙攀在解鹿溪的肩头。三人就这么开始了寻木材寻转世的旅途。
 
解鹿溪想去集市上逛逛囤点干粮,虽然虞辛夷和骨无怜不用吃饭,但他还没有完全辟谷,又不能当着骨无怜的面天天合修,于是他们第一站先飞到了幽州的城里。身为常年住在山上清修的道人,他们都对这山脚下的幽州城一无所知。于是解鹿溪进了城门就随便抓了个本地人打听想买东西该去哪里。
 
“买东西呀?去东城那边的鹿溪铺子吧!那可是现在幽州城最大的商号了!衣食住行什么都有!”
 
什么?鹿溪铺子?!
 
虞辛夷挑着眉:“哦?鹿溪铺子不是开在金陵的吗?”
 
骨无怜爬了出来:“鹿溪铺子是什么?”
 
虞辛夷答道:“鹿溪家开的商铺,本来在金陵来着的。”
 
解鹿溪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赶紧皮笑肉不笑地说:“只是同名吧?那边有卖馒头包子的,我们去买几个馒头就行了。不必去集市。”
 
“哎?可是我想看看人间的集市耶,人间的集市有可多好玩的东西了~”骨无怜在解鹿溪的领口说道。
 
虞辛夷一眼就看出了解鹿溪的遮掩,道:“我得多卖几双鞋子和换洗用的衣服。得去集市。”
 
【我倒要看看是哪家鹿溪铺子。】
 
啊这......看来是瞒不住了。
 
解鹿溪不情不愿地被虞辛夷拉着手腕,像一个被拖去学堂读书的顽童似得来到了集市。踏入集市,就能看见最高的牌楼上挂着鹿溪铺子四个大字。
 
牌楼有四五层高,每一层的廊道上都人来人往,大门口更是车水马龙,人潮汹涌络绎不绝。
 
门口招呼的小厮还在大声吆喝:“都来看都来瞧!上等的舶来香料宝石!还有蜀地的丝绸茶叶江南小吃诗词名画咯!来看看来瞧瞧!今天有兰芝姐姐的琵琶秀!都来看看呀!”
 
“兰芝姐姐!我要去看兰芝姐姐!”
 
“哇兰芝老板娘今天要露面了吗?我得去看看!”
 
“进铺子得要交茶水钱的!你交得起嘛?”
 
“远远地趴在窗户上看看也行呀!”
 
兰芝姐姐......解鹿溪听到这个名字突然浑身一颤,扭头就想带着师父离开。
 
【臭小子躲什么呢?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他拎起想要逃跑的解鹿溪就进了鹿溪铺子。
 
那铺子当真是琳琅满目,五层的楼内商铺,什么都有,一楼是瓜果蔬菜,五谷杂粮,二楼三楼是布料玉石还有金饰,四楼五楼就是喝茶饮酒的地方。
 
三楼还有一个戏台子,上面正有舞女在此翩翩起舞呢。
 
“二位公子要听曲儿吗?二十文一个座哦~茶水酒水是额外的价格~”小厮笑着上前打招呼。
 
“二十文?这么贵?”解鹿溪惊讶。
 
“平日里只要十文钱的,但今天这不是老板娘要上台吗~你可不知道我们老板娘呀,那可是江南名手!贺兰芝呀!”
 
解鹿溪尴尬地笑笑,随后给他那小厮五十文:
 
“两个座,再上一壶茶。”
 
他和师父就坐到了二楼角落的一个位置里,虽然能看到台子,但视野并不怎么好。他向小厮抱怨道:
 
“那不是有更好的位置吗?怎么给我们安排在这?”
 
“嘿嘿客官,那是雅座~得加钱~十两银子一个座,包茶水酒水的~不过今天已经被城里的达官贵人们包揽完了,没座了~”
 
十两银子一个座!这是什么吃人的铺子!解鹿溪震惊。
 
待小厮给师徒俩沏上茶水,没过多久,楼阁顶上就铺下数条红色绸缎,随后有烟雾开始从三楼的台子上开始溢出。
 
众人皆入座,一时间铺子里的人们都安静了下来。
 
只听一声空灵的泛音自那台面上发出。
 
“呀?兰芝姐姐今天弹古琴吗?(小声)”
 
“嘘——专心听曲(小声)”
 
又几声泛音被拨动,而后曲调逐渐由小变大由暗变明像是有凛冬刚过,就有初生的莺莺燕燕在空谷中发出第一声鸣叫。随后瞬息转了十几个弦音,节奏猛地被拉快了,好像一瞬间这谷内就有了数不尽的鸟雀在此起彼伏地燕语莺啼。曲调再转,成了另一种气势的啼鸣,有什么更加庞大更加孤高的巨物仿佛飞入了谷中,发出清婉又颇具威严的吟唱。
 
一时间百鸟争鸣成了凤鸣朝阳。凤凰一鸣百花放,阁楼顶上洒下无数花瓣,台上的烟雾已然散去,竟然只有一位女子抱着琵琶独坐高台奏出这百鸟争鸣的意境。
 
虞辛夷观察着那女子,容貌端丽笑起来却颇带烈性,五官清秀又让人觉得眼熟,再仔细看那弹奏琵琶的模样和习惯,和解鹿溪不是一模一样吗。
 
解鹿溪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台上容光焕发的贺兰芝,手指也在茶桌上不自主地游走拨弦。
 
【吼?鹿溪铺子?弹琵琶的老板娘?被人气死的小娘?】
 
听到这一串心音,解鹿溪瞬间思绪拉回了师父的面前,手指也僵住,不敢再动一下。
 
【小骗子。】
 
解鹿溪羞愧地低着头,不敢看师父的眼睛。
 
但虞辛夷却是一笑,手指一勾,就从解鹿溪腰间的乾坤袋里取出了他的琵琶交给他的手中。解鹿溪一愣,随后抬头看着虞辛夷。
 
师父笑着说:“去和她说说话吧?”
 
解鹿溪满眼的惊喜,又露出毫不遮掩的爱意。他点点头。
 
楼内,曲子逐渐安静,好像日落西山,鸟群散去,那孤独的百鸟之王也要起身振翅离去。
 
突然,另一个凤鸟的鸣叫从楼内响起,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贺兰芝也睁眼向台下望去,只见二楼的角落里,一个身着靛蓝色袍子的少年抱着一把熟悉的琵琶正在专注地弹奏着。
 
贺兰芝的眼睛瞪大了,一阵鼻酸瞬间涌了上来,她笑了一声,随后那本要谢幕的调子又跟了上来。
 
凤鸟悬鸣,凰鸟来合。
 
空谷中,凤与凰争相鸣叫,像化作是两个剑客狭路相逢拔刀相向,彼此切磋势要争个高低,刀光剑影之间,二人打了个势均力敌,而后又化作凤凰双鸟相互缠绕共舞。
 
母子俩的手速愈来愈快,又同时由急转缓,彼此契合。
 
整个牌楼里的客人的目光都在贺兰芝与解鹿溪的身影上来回拉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看哪一边,开头给解鹿溪沏茶的小厮更是呆得连手中的茶壶都倒歪了。
 
而一个金色卷卷发的洋人美女从五楼向下望,一眼就看到了与贺兰芝斗琴的解鹿溪,满脸喜悦。她噔噔噔地跑下楼,跟人群一起围观着这场别开盛宴的琵琶会演。
 
曲闭,贺兰芝放下琵琶,赶紧下到二楼来见自己的儿子。
 
“Lucy————!!!”芙蕾雅奔跑过来,一双巨乳紧贴着解鹿溪的脸,他被抱在怀里原地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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