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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吧?反派开始做人了![快穿]——来个上上签

时间:2024-11-26 09:14:24  作者:来个上上签
  她闭了闭眼,双膝跪地:“明昭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想为明昭操办生辰宴的心意,是明昭不识抬举,让皇上和皇后娘娘失望,明昭罪该万死。”
  皇后娘娘叹息道:“明昭,你这又是何必呢?不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本宫与皇上都不会怪你的。”
  明昭掩去眼底的潮涌,抿唇道:“臣女知道,臣女谢谢皇上和皇后娘娘对臣女的疼惜和宠爱,臣女感激不尽。”
  “既然你不愿举办生辰宴,本宫与皇上也不会逼迫你,”皇后娘娘抚着皇上的胸口顺气,“明昭,天色不早,司天局测算过,这几日多雨,你这段时间就在侯府里好好休息吧。”
  明昭点了点头,起身道:“是。”
  她转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皇上悲痛的喊道:“明昭,你是不是怨恨朕啊?”
  明昭眼睫轻颤,神色闪过一丝无措和迷茫。
  她什么也没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抬脚离开了广丰殿。
  许是她进宫的消息传遍了宫城,明昭刚出广丰殿就遇到了沈以峤。
  看似无意经过,实则故意蹲守。
  明昭本想当做没看到径直走过,奈何沈以峤跟没眼力见儿似的,丝毫注意不到明昭不耐的神情,直接走到她的面前,宛若门神一样挡住前路。
  她只得行礼,恭敬道:“明昭见过太子殿下。”
  “起来吧,”沈以峤问,“你今日进宫,是为了生辰宴吧?”
  明昭点头:“嗯。”
  沈以峤抿唇:“还打算不办?”
  “是的。”
  “都这么久了?”沈以峤眉宇间划过一抹愁绪,“你还是放不下当年的悲痛?”
  明昭眼中闪过一抹幽光,没好气道:“太子殿下心胸宽广,此等微不足道的小事,确实不足挂齿。”
  沈以峤蹙起眉心:“你明知道我没有那个想法?你又何必曲解我的意思。”
  “明昭,我觉得你最近变了很多,变得让我很陌生。”
  从百花宴开始,明昭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沈以峤措手不及,恍然如梦。
  “这样不好吗?”明昭说,“你不是希望我离你远一些吗?不是希望我们之间要以礼相待,兄妹相称吗?”
  “怎么?我突然对你冷淡起来,你好像还不乐意了?”
  沈以峤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纠结这些,他只是费解明昭突然改变秉性的原因。
  百花宴上,明明故意设局诬陷裴知慕,却在最后关头改变口供。
  自此之后,她与裴知慕的关系越来越好,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漠,还胆敢在他的面前承认“磨镜之癖”。
  一桩桩一件件,沈以峤对明昭越发摸不着头脑。
  “是,你这样的改变让我觉得很放松,可是…”沈以峤说,“那日你说你喜欢裴知慕,我虽震惊有余,但等我回到宫里细想多时,就越发觉得处处可疑。”
  他逼视明昭,“那日你是故意拉裴知慕做挡箭牌,为的就是跟我置气,让我不痛快,对不对?”
  明昭没想到沈以峤这么快发现不对劲儿,她那日是被沈以峤气坏了才想出这个烂招,可谓是破绽百出,只是那时沈以峤太过震惊,没有注意她的漏洞,慌忙离去。
  其实现在想想,裴知慕都知道她是故意为之,沈以峤怎么会不清楚呢?
  可此刻明昭并不打算承认是自己故意为之,毕竟裴知慕打算帮她给沈以峤不痛快。
  裴知慕想摆脱沈以峤的纠缠,而她想要给沈以峤找不痛快,一箭双雕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太子殿下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明昭嗤笑一声,“女子相爱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是随随便便能说出口的?就算明昭行为狂悖,桀骜不驯,可以不把女子的清白和名誉当回事,但裴知慕可不一样,她是大家闺秀,秀外慧中,知书达理,肯定清楚“磨镜之癖”是什么腌臜事,你说我拉她当挡箭牌,她若是不同意,大可当时把我拒绝掉或者找你求助,又怎么会自愿的待在我怀里,听我诉说两人的情深意切呢?”
  沈以峤脸色一沉:“明昭,你非要将自己置于绝路吗?”
  “绝路?”明昭不爽,“女子相爱便是绝路,谁说的?那个古籍上有记载?又是何人定下女子不得相爱,必会走投无路的规矩?”
  “你这是强词夺理?!”沈以峤愠怒道,“你根本不喜欢女子,从我认识你来,你从未对女子表现过一丝一毫的喜欢,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话音一落,一阵死寂。
  沈以峤脸上闪过显而易见的难堪和恍然,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明昭那双满是讽刺和悲凉的眼眸。
  明昭笑了下,眉眼染上一丝伤感,她语焉不详道:“原来太子殿下什么都清楚的,却次次故作不知,把我戏耍忽视。”
  沈以峤嘴角牵起一抹复杂的弧度:“我…我只是…”
  “你只是不喜欢我,”明昭闭了闭眼,发觉自己没有预想的那么伤心欲绝,“我知道。”
  她也许早就知道,她只是不愿相信,她以为只要坚持下去,铲除所有阻碍,她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可惜,事事不如人意啊。
  明昭转身离开,不想和沈以峤继续聊下去,再聊的话,她怕是会和沈以峤动手,虽然打不过,但她也得出出气!
  回到侯府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安良打开车门,说:“郡主,侯府到了。”
  明昭出了皇宫,上了马车就一直闭眼躺倒。
  自从重生一世,每次入宫她都觉得异常疲惫,面对皇上皇后的好意和沈以峤的冷漠寡言,明昭如泰山压顶一般,心烦意乱。
  她起身,长叹了口气,走下马车。
  明昭刚一落地,抬头望向侯府大门,只见裴知慕现在门口,冲她盈盈一笑。
  明昭心头一暖,下车走上前,纳闷道:“你怎么站在这里?”
  裴知慕道:“在等郡主回来。”
  “这事不用你来做,”明昭神色微变,“自有惜春,管家和府里的下人做。”
  裴知慕抿唇笑笑:“郡主看起来有些累。”
  “还好,”明昭抬手揉了揉眉心,“马车坐太久了。”
  “我给郡主准备好了热水,郡主回房可以泡泡澡,舒缓一下疲劳。”
  “这么贴心干嘛?”
  裴知慕眼波流转,嗓音温柔:“自然是想让郡主舒心些。”
  明昭微顿,看着裴知慕脸上的笑容,月色在她眸中更加明亮,不似明月凉薄,反而炙热坦诚。
  她拉住裴知慕的手,看着她惊愕的神色,俯身抱住她。
  “我累的走不动了,你让我靠会儿。”
  裴知慕眼里满是心疼,双手试探的搂住明昭的腰背,轻轻拍打,柔声道:“好。”
  ————————
  明昭:都怪月色太惑人。
 
 
第36章 郡主一直觉得委屈
  自七岁后,明昭便不再过生辰,也非常讨厌下雨。
  皇上说的对,她是因为在七岁生辰当天,满心欢喜的等待父母的归来,却没想到等来的是他们的死讯。
  那日,对大渊国所有子民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开心日子,因为他们奉为英雄豪杰的镇远侯夫妇打退了摩柯,收复关山垭的失地,巩固了边关,解放了被摩柯折磨压榨的百姓,所有人都沉浸于“战胜摩柯”的喜悦之中。
  当然,也会有人悲痛镇远侯夫妇的去世,感慨英雄大多短命,留下丰功伟绩被世人永远传颂。
  但这一份悲痛并未持续多久,人们都说时间是治愈伤口的良药,那时的苦痛与悲伤,或许在多年之后便一笑而过。
  可对于明昭来说,时间却是最狠辣残忍的毒药,每一日的结束和开始,明昭就感觉自己身上飘落了一粒来自“关山垭”的砂砾。
  整整九年,长此以往,明昭感觉自己都要被砂砾活活掩埋,只剩下一颗残破惨白的头颅在苟延残喘。
  明昭看着祠堂里供奉的灵牌,上面放着明家先祖,而明邵和西昭的牌位被皇上供奉在了皇陵,虽然皇上允许明昭随时入皇陵,但皇陵较远,来来回回需要两三天。
  明昭只去过皇陵一次,之后便没有再去过,皇上也不强求她,因为他们知道,明昭自己给镇远侯夫妇雕刻了一个非常“朴素”的灵牌。
  祠堂外阴雨连绵,乌云密布,祠堂内香烛飘香,灯火葳蕤。
  一间庄严肃穆的祠堂里,只有明昭一人跪坐在蒲团之上,周围摆放了许多酒壶。
  系统看着明昭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祠堂上供奉的灵牌,双目空虚又缥缈,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浑身上下都像是萦绕这一股淡漠的死气和凉意。
  系统犹豫开口:【喝酒伤身,宿主少喝些吧。】
  明昭眼皮掀起:“我只是有点累,想喝点酒放松放松。”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系统以为是明昭被它所设下的时间和任务逼的太紧而感到疲惫,便主动安慰道:【虽然宿主“新生”的时间是有限制的,但宿主目前已经点亮了三颗星星,距离点亮五颗星星指日可待,宿主不要气馁,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明昭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酒,酒水从嘴角溢出,流进领口里。
  她毫不在意,神色恹恹:“其实,前世我被沈以峤杀死,虽有嫉恨和不甘,但心里还有一种无比轻松的感觉。”
  系统:【宿主觉得死亡对你来说是解脱?】
  明昭舔了舔嘴,淡声道:“前世种种,仿佛昨日,那半辈子我过得浑浑噩噩,醉生梦死,皇上皇后宠爱我,任何森严的规矩我都可以不用遵守,随性而活,无人敢置喙我分毫,他们都得看着我的脸色过活,这种高高在上,掌握他人生死的感觉,让人即着迷又恶心。”
  系统理解人类对权力的着迷和沉沦:【宿主为什么会觉得恶心?】
  明昭又喝了一大口,目色迷离的看向被烛火照亮的灵牌:“你说过,我如今的权势和荣耀,都是我父母用生命给我换来的。”
  “这种显而易见的道理,我都明明白白,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我面前坦坦荡荡的说出来。”
  她手指戳着胸口,红了双眼,一字一句道,“他们只会在背后对我指手画脚,评头论足,一边感慨我多好命多荣幸,父母战死沙场,荣耀加身,承蒙皇上皇后不弃,不仅宠爱有加,还有可能成为太子妃,从此前路坦荡灿烂。”
  “一边鄙夷谴责我的无情无义,利用父母的死,为自己谋取权力和荣耀,故意在皇上皇后面前博取同情,明明流连绛帐楼那种风尘之地,还死皮赖脸的去纠缠沈以峤,逼迫他迎娶我为太子妃,他们表面对我恭敬尊崇,笑脸相迎,实则把我羞辱成一个不知羞耻,下/贱龌龊,心怀鬼胎,不忠不孝的贱/人!”
  “你瞧瞧他们?”明昭眼中满是讽刺,嘴角扬起,大笑道,“装的多累啊?!明明很讨厌我却又不得不屈服于我,明明很惧怕我却又敢在背后戳我脊梁骨。”
  “他们两面三刀,口腹蜜剑,阳奉阴违,都以为自己装的很好,实则太丑陋,太明显,太虚假!”
  明昭仰头大喝一口酒,眼神轻蔑,低吼道:“跟这样的卑贱低劣的小人相比,我多干净啊!”
  “我讨厌一个人就要杀了他!我喜欢一个人就要得到他!”
  “他们偷偷摸摸,而我坦坦荡荡,”她明显笑的越来越放肆,可那双眼眸却越来越红,“可我的下场却比任何人还要悲惨可怜哈哈哈....”
  系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明昭又喝尽一壶酒,时而平静,时而低笑。
  只是那笑声要比祠堂外的雨水还要冰凉。
  “为什么?”明昭身子一歪,侧身瘫倒在地,泪珠模糊双眼。
  她嘴唇阖动,声音比风还要轻,“为什么...为什么只留下我一个人?”
  “为什么他们都讨厌我?”
  “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她?”
  “为什么要可怜我?同情我?”
  明昭闭上眼,泪珠滚落,抵在地上,激起点点尘埃。
  她又喝了一口酒,声音沙哑,眼神空洞,喃喃道:“为什么独独留下我一人?为什么..为什么..”
  堂外淋漓,堂内萧瑟。
  这样的窒息沉闷的光景,明昭一人过了九年。
  明昭歪头,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眼前恍惚闪过前世那一个冰冷又残忍的雨夜。
  沈以峤的剑斩断了她的不甘和痛苦。
  宛若梦魇,却痛苦犹在,更深更痛....
  忽地,风雨中似有一道缥缈又熟悉的琴声,幽幽传来。
  明昭眸中划过一丝不可思议,她僵硬着转动眼珠,小心翼翼的辨认着琴声的来处。
  琴声传来的地方...好像是...送月台。
  弹奏之音乃是明昭梦寐以求的《风雅渡》,是她长久期盼的念想和祈愿。
  明昭慌忙起身,跑出祠堂,寻着琴声朝送月台奔去。
  也许是因为风雨太大她听错了,也许是她发了癔症,也许是她痴心妄想的幻听幻视。
  可当看到送月台上弹奏箜篌的女人,明昭已经泪流满面,难以自控的悲伤和思念将她淹没,打碎……
  明昭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每走一步都带着不确定和惶恐。
  她怕轻幔下的女人是幻影,怕耳边熟悉的琴声是虚无。
  明昭是如此的胆战心惊,惴惴不安却又非常梦寐以求,望眼欲穿。
  她走上台阶,拉开轻幔,看着弹奏箜篌的女人,与她朝思暮想的模样渐渐重合。
  明昭终是忍不住悲伤和啜泣,扑到女人腿边,手紧紧抓着那片冰凉又单薄的裙摆,无助哽咽道:“…娘,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你回来看昭昭了,是嘛?”她的身体颤抖着,哭泣声带着无尽的思念和不舍,“昭昭…昭昭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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