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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盛邛抽了抽嘴角。一口又一口的锅,纷纷向他砸来。他此时很想把锅一拳砸碎。有没有可能杨相不经过自己也可以把事情上报给皇帝?
  听了杨相的话,皇帝直接叫人找出了盛邛的折子,他认真地翻看了一会儿,才将折子合上。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叫人捉摸不透。
  “说说吧,盛卿为何在折子里说江南水患与往年一样,百姓已安全撤离?”皇帝顿了顿,道,“盛卿刻意隐瞒此事,是想辜负吾的信任吗?”
  盛邛能怎么说?难道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吗?盛邛无语地盯着皇帝身下的龙椅。
  再见了脑袋,我今晚就要远航~
  “望皇上秉公处理。”杨相露出严肃的神情。
  接连有几个官员也跪下来请求道,“望皇上秉公办理。”
  盛邛微微张开了嘴,发觉原身的人际关系好像处理得不怎么样,这么多人都不想让他好过,甚至都没有人替他求情。
  他仰起头,闪着眼睛,一脸无辜地望着皇帝。
  皇帝不停地敲着扶手,很久才终于说道,“盛邛知情不报,在家中禁闭三月。”
  “皇上,这……”杨相有些不满。他本以为这次盛邛一定完了,没想到陛下罚得这么轻。
  “吾意已决,杨相难不成是对吾不满吗?此事若深究,你们一个都逃不了。”皇帝冷哼一声。
  “是。”杨相也不敢真的忤逆皇帝,除非他不要命了。
  “江南水患,由林慕彻查,吾倒要看看是谁竟敢克扣赈灾之物。”皇帝下了旨令,“至于赈灾之事,由太子亲自去江南承办。”
  皇帝说完用力按了按太阳穴,也不管底下的朝臣,直接离开了议殿。
  “退朝!!!”一旁的小太监扯着嗓子喊道。
  或许还有官员想说些什么,但皇帝都走了,他们也没办法,只能先回去了。
  盛邛摸了摸还在的脑袋,今天之事实在过于离奇。要不是他灵机一动,揣摩到皇帝对他奇怪的态度,他的脑袋已经搬家了。
  “督公大人留步。”盛邛正要走,太子殿下却突然叫住了他。
  被耽误下班的盛邛捏了捏拳头,咬着牙露出微笑来,回头看向太子,“太子殿下,有什么要吩咐罪臣的吗?”
  盛邛发散性地想,自己怎么有点阴阳怪气的。完了,不会由内到外都变成太监了吧?
  “督公何必这样说,父皇此时正在气头上才会怪罪你。不过督公放宽心,水患之事本宫一定好好处理。”太子面色温和地说道,“不出一月,本宫必治理好水患。父皇气消了,督公的禁闭也能早日结束。”
  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更生气了,可恶!盛邛无精打采地说,“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我被皇上责罚,太子殿下还是离我远些的好,免得被牵连。”
  盛邛不管太子什么反应,自顾自地走了。
  “盛大人。”又有人叫住了盛邛。
  烦死了,还让不让人下班了?“什么事?”盛邛微微垂着头,冷漠地问道。
  林慕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才回,“以前是我狭隘了,盛大人并非谄媚逢迎之辈。以前诋毁盛大人的话的确出自我口,我向你赔不是。”
  盛邛急着回府,摆摆手,道,“小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他迫不及待地走了,林慕留在原地,若有所思。
  盛邛不知道,在死心眼的林都尉心中,盛邛已经从一个奸诈小人变成了只言片语便救下数条侍从性命,对别人的恶语相向也丝毫不在意的圣人君子了。
  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啊。
  下了朝的皇帝坐在御书房里,眯着眼,心里想着的正是此时早已回家的盛邛。
  “是不是吾对他太过宽容了,一直惯着他,才让他以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被责罚?”皇帝自言自语道。
  皇帝对政事不算特别上心,但也不是不管。百官递上来的折子他都会看。盛邛昨日没来上朝,那折子又是前几天递上来的,可皇帝对今日看到的那个折子却并不是很有印象。
  皇帝皱着眉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研着墨。
  “皇上啊,您怎么亲自动手磨墨?”太监总管张自泰跑进来,连忙接过了皇帝手里的墨棒。
  “皇上是有什么忧心事吗?老奴没什么文化,皇上不妨说给老奴听听,老奴定当尽力为您分忧。”太监总管满怀敬意地说道。
  “这么大年纪了,还油嘴滑舌的。”皇帝笑道。
  “是关于你那外甥的事。”皇帝敛下笑容。
  “这……”张自泰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吾既然愿意和你说,自然不会怪罪你。”皇帝叹了一口气,“你啊,陪着吾从幼年走到如今这个位子,已经几十年了。吾知道盛邛是你家的独苗苗,出于私心,吾也不想置他于死地。只是……”
  皇帝再怎么说,也不容许有人挑战他的权威。
  “皇上,在老奴心中,谁都没有您重要。”张自泰立刻表下真心,“只是有一事,老奴不得不说,我那个外甥虽然不争气,却绝对不会做出让您寒心的事。”
  “他以前的确一心一意地替吾着想。”想起过去的事,皇帝忽的有些动容。疯马的案子,要不是有盛邛为自己挡灾,他这把年纪摔下马估计够呛。
  他瞧了眼满脸褶皱的张自泰,把今天议殿里的事说给了他听。
  张自泰沉思了片刻,突然道,“皇上,前几日您龙体欠佳,睡得比平日早了些。有几本折子您说改日再批,还让老奴先拿下去。”
  皇帝回忆了一下,说道,“吾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回事。”
  前几日,盛邛的折子并不是在议殿递上来的,而是在天快黑了的时候特地送进宫里的,看着就有些急切。
  皇帝记起来了,那时他有事,盛邛的折子他没来得及看。但折子送来得那么急,怎么可能只是为了说水患之事已经快解决了呢?
  “吾再想想。”皇帝揉了揉鼻梁,吩咐道,“你去把那折子拿来,吾再看看。”
  “是。”张自泰低下头,告退。
  张自泰送完折子后,不便在御书房久留。他走出御书房,叫来了心腹小太监,“你去传信,让盛邛安心待在府里,事情很快就能解决。”
  重新看了一遍折子,皇帝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他对盛邛的字迹还是很了解的。盛邛入宫以前大字不识几个,这手字也是入宫以后学的。那笔墨还是他赐的呢。
  “字迹一样,这折子是他写的,应该没错。”皇帝因刚才被张自泰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即使没什么破绽,却也不太愿意相信。
  御书房的窗户没有关,一片花瓣落了进来。皇帝正好心烦意乱,站起来,想走到窗子边上透透气。
  明黄色的衣袖划过桌沿,恰好碰掉了案台上摊开的折子。
  为了不被人打扰,皇帝已经让所有太监侍从都出去了。眼下没人,他也懒得再喊人进来,便顺手捡起了折子。
  皇帝拿起来的正好是折子的背面。他刚要翻到正面放到桌上,却很自然地瞥见了折子背面的一个角上,本以为会有盛邛的签名,却什么都没有。
  盛邛每次上奏折都喜欢在背面签个名,正常人不会察觉到这个地方。
  皇帝第一次发现这事,还是因为他看折子看累了下意识用两个食指抵在折子后面,把折子竖起来看。有一次皇帝拿起奏折批阅时偶然发现自己的食指染上了一点淡淡的墨迹。
  他明明把食指放在没有字的地方,怎么会有墨迹呢?翻过折子,皇帝看到盛邛的署名,忍俊不禁。
  “倒是有趣。”皇帝后来发现知道盛邛坐上了督公的位子,也没有改掉这个习惯。
  现在这个折子背面并没有盛邛的署名,如果不是他故意不写,那这个折子就不是盛邛递上来的。
  究竟是谁搞的鬼?故意陷害盛邛?
  但证据不足且惩戒盛邛的命令已经下了,皇帝脸色阴沉地合上折子,看来是有什么人在背后策划这件事。
  皇帝生气不完全是因为盛邛被陷害,更主要的是有人为了陷害盛邛,竟然欺上瞒下。
  胆大到敢利用帝王!
  皇帝怎么能够忍受这种事情发生?臣下递上来的折子能被不知不觉地替换掉,他这皇宫怕是也不安全。
  “来人!”涉及到自己的安危,皇帝当即喊来了暗影,“给吾彻查!”
  他揉了揉眉心,又道,“私下行事,不要打草惊蛇。”
  “是。”暗影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如幽灵一般。
  张自泰扬着一副慈和的笑容,稳稳地守在御书房外面。
  收到小太监传信的盛邛惊讶地得知自己居然还有个亲舅舅,还是个太监总管。
  难道太监这种职位也需要一代代继承下去?要是子孙单薄,不就绝后了吗?
  心下觉得好笑的盛邛整个人瘫在躺椅上,不再想下去。其实禁闭也挺好的,又没有别的惩罚,权当放假了。三个月的假期也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
  此时的盛邛正享受着生活的美好,绝对没想到,还有人为了缩短他的假期,偷摸地努力着。
  盛邛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第7章 阴狠宦官006
  当然,他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通过各种旁敲侧击,盛邛大概摸清楚了府里的很多人,比如说不怎么爱说话的宋鹚。
  巧合的是,盛邛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碰到宋鹚。比如他去找容平说事情的时候,宋鹚恰好也在容平那里。
  盛邛一推开门,容平和宋鹚就停下交谈,齐刷刷地看向自己。
  “呃……你们聊。”盛邛摇摇头,暗叹来得不是时候。
  “督公是想与我们议论折子的事情吧。”容平立刻站起来迎人。
  盛邛没有说话,只是用余光偷偷瞥了眼同样站起来的宋鹚。
  “奴告退。”宋鹚垂下头,快速地朝盛邛行了告退礼。
  盛邛的本意并不是想赶走宋鹚,只不过他站在那儿,全身散发着冷气,让人不太自在。
  这一幕被容平看在眼里,督公似乎越来越不待见宋鹚了,相对而言更信任他。他低眉浅笑,这事对于他来说是件好事。
  “督公,宋鹚虽有过错,但当日没有赶过来救您,并非有意。”容平说着给盛邛倒了一杯茶,“他有疏忽之责,说起来,我同样也有过错。当时跟着您一起去狩猎场,却被留在外围场,怪我考虑不周。”
  容平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为宋鹚求情,也罢,就当抵了弄坏宋鹚剑穗那件事。
  “事情与你无关,狩猎场内围的名单需要事先报备,你若冒然闯进去反而容易引来更大的祸端。更何况,此事发生得突然,谁都不能未卜先知。”盛邛闻言脱口而出。心里却忽地想起,疯马摔人的事情明明是他自己一手策划的,是他故意支走了宋鹚。
  他这一念头刚冒出来,便再也止不住。他不由停滞了一瞬。什么?这件事竟然是他自导自演的。那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不敢再深想下去,盛邛抿了抿唇瓣,下意识地隐藏了这件事。
  见盛邛沉默了一瞬,容平以为他不想再提起宋鹚那日的过错,也没有再说下去,只当盛邛因为念着两人的情谊,将此事轻拿轻放了。
  “此外,借水患之事用奏折陷害您的幕后黑手我们得找出来。虽然很难,但兴许和疯马之事是同一方势力所为。”容平猜测道。他已经派人查了这两件事,却连半点蛛丝马迹都没寻到,只能说明幕后之人藏得很深。
  “我倒觉得……不一定。”盛邛有点心虚地看着一脸认真的容平。
  显然,自导自演的事情被原身瞒得死死的。容平和宋鹚都不知情。
  盛邛自觉心地善良,为了不让他们伤心,决定……继续瞒下去。嗯,瞒得死死的。
  “兴许疯马的事只是巧合。就算真有人动了手脚,目的是为了害马上之人受伤,他的目标也可能是皇帝。我虽然受了伤,但并不严重,多半是被误伤了。”盛邛脑子快速运转,半真半假地分析起来,“至于奏折的事,确实是被人故意针对了。”
  “嗯,您说的有理。”容平点点头,“但奏折之事,我们急不得。即使皇帝知道您是被冤枉的,旨令已下,为了他的脸面,并不一定会为替您主持公道。”
  听了容平的话,盛邛更加明确皇帝手里那封折子不是他写的。他只交过一封关于水患的折子。至于奏折上的内容,不正是被他当作天书背了半天的内容吗?里面如实写明了有关江南水患的所有情况,字字真切。
  “除非找到有力证据,证明您递上去的折子被人换掉了,否则您的冤屈洗刷不掉。”容平正色道。
  “嗯,我会好好想想的。”大概弄清楚过去发生的几件事的盛邛并不想失去假期,于是有点随意地敷衍道。
  出了门,回去的路上,他又碰到了宋鹚。宋鹚恭恭敬敬地行完礼,依旧是一副唯恐避他不及的样子。
  盛邛想起刚才自己让他误会的态度,又想起了宋鹚快如魅影的身手,脑抽地喊住了他,“宋鹚。”
  宋鹚停下来,似乎有些诧异,却还隐隐带着松了口气的感觉。
  “府里谁的武功最厉害?”盛邛瞥见宋鹚手中的寒剑,被闪到眼睛下意识眯了眯。为了找补一下,他只好板着脸问道。
  宋鹚站得笔直,认真回道,“您是想问这个月的排名吗?”
  “排名?”盛邛嘀咕了一句,含糊道,“啊,似是的,谁排在了第一?”
  宋鹚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低眉顺眼地吐出一句话,“是奴。”
  督公府每月都有一次比武,实力最强者成为新的侍卫首领。自宋鹚加入以来,他一直蝉联榜首。
  盛邛心里打起了小算盘,看着宋鹚的眼神格外热切。“你最近忙吗?”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朝宋鹚靠近一步,笑眯眯地问道。
  “不忙。”宋鹚实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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