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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姜恣茜被锁在屋里,房间里的东西都被她摔得粉碎。幸亏屋外各处都有人挡着,门和窗都上了锁,不然早被姜恣茜撞坏跑出来了。
  南荣谥忧心忡忡地站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声音,连连叹了好几口气。要不是下人拦着,说不定他已经冲进屋子里去了。
  “郢儿,你终于来了。”南荣谥一看到南荣郢,连忙跑到他面前。
  “怎么回事?”南荣郢面色冷漠地听着屋子里的动静,手指敲了敲扶手。
  “你母亲好好地待在屋子里,也没做什么,突然像疯了一样地挠人。”南荣谥的脸上写满疲惫之色。
  南荣郢坐在轮椅上静静地听他阐述。
  “都怪我这没用的身子,拖累了夫人,也拖累了你。”南荣谥不由地怨起了自己。末了他止不住地咳嗽了起来,脸色愈发苍白。
  “父亲早点去休息,此事交给我。”南荣郢面不改色地说。
  “可你母亲……”南荣谥不放心地看了眼屋子,“自从那年她弄伤了你的腿后,再未发病过。如今却突然复发,会不会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南荣郢冷冷地动了动嘴角,“带父亲回屋。”
  下人一听,立刻把一到晚上身体更差的南荣谥带了回去。
  南荣郢暗下眸子,继续将目光放在姜恣茜所在的屋子里。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他却漠然不动地开口道,“把门打开。”
 
 
第68章 厌世恶鬼011
  下人们有些犹豫, 把门打开,不就会把见谁都挠的夫人放出来了吗?夫人平时和和气气的,谁知发起病来这么可怕!
  “打开。”南荣郢冷着脸强调道。
  下人无奈地对视了几眼, 鼓起勇气拿出了钥匙,却仍控制不住地发颤。没办法,疯疯癫癫的夫人力气大得出奇,行为古怪,他们实在害怕。
  “推我进去。”南荣郢一发话,黑袍男子便推着他走了进去。
  南荣郢和黑袍男子进去后,屋子的门随之被关了起来。下人们不敢赌,虽然姜夫人现在没有跑出来,可万一跑出来, 惨的就是他们了。
  南荣郢扫视了一圈到处都是狼藉的屋子,精美的花瓶摔碎在地,娇艳的花被碾碎成泥。屋子里突然变得诡异的安静,大吵大闹的姜恣茜不知躲在了哪里。
  黑袍男子余光一扫,立刻瞥见身后横飞而来的瓷枕。这东西要是砸人头上,非砸出个破洞不可。
  他腿一扫,脚一勾,当即把瓷枕甩到了墙上。噼里啪啦,瓷枕瞬间碎成了几瓣。
  “出来。”南荣郢厉声呵斥道。
  瓷枕飞出来的方向那里没有任何动静,仿佛没有人一样。
  “母亲, 看来你已经清醒了。”南荣郢拧了拧眉头, 冷笑了一声, “既然如此, 此事与我无关了。”
  “郢儿,你别走。”姜恣茜披头散发地从帘子后跑了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 南荣郢闭上眼睛,“说吧,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姜恣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南荣郢的神色,见他突然睁开了眼,她不由地抖了抖。
  南荣郢见她又是这无辜的模样,已经没耐心继续等下去了。
  “我们走。”南荣郢斜睨了眼地上的瓷枕碎片,当即不再理会姜恣茜。
  “等等,郢儿。我说,我都说。”姜恣茜心一横,拿出了通天桃木司盘。
  “原来是你拿的。”南荣郢沉着脸,语气像是从阴冷的地底下传来一般。
  “郢儿,我是为了你。”姜恣茜忍不住替自己辩驳道。
  南荣郢捏住扶手,眯了眯眼睛,“我说过,不要再说这种没有意义、也没人相信的话。”
  姜恣茜咬住下嘴唇,无意识地摸了摸司盘,“我打算用司盘对付南荣夏的儿子。”
  盛邛?南荣郢似乎想到了什么,道,“继续。”
  “我姜家有许多术法能够驭鬼。方法之一便是将血滴在通天桃木司盘上,直到司盘开始转动,便能将百里之内最厉害的鬼召唤而来,供滴血之人驱使。”姜恣茜的手上的确如她所说,有好几道伤口。
  “看来,母亲已经用了此法,”南荣郢神色一顿,“依我之见,母亲必然失败了。”
  姜恣茜咬着牙,点头承认,“我已经有太多年没用过此法了。一被小厮打扰,分了心,便失败了。”
  “母亲既然想杀他,为何如此不周全?我记得母亲当年为了将刀插进我的腿里,特意提前把人都支开了。”南荣郢讽刺地看着她。
  “你明知我不是……”姜恣茜见南荣郢的脸色马上要变了,连忙打住。她重新回到了刚才的话题,“小厮那时刚替我从盛邛那里拿回来了我之前落在亭子附近的伞。”
  “我让小厮告诉他,我想见见他,却被他拒绝了,”姜恣茜忍不住猜测,“或许,他已经发现了。”
  如果盛邛不来,她要是想对盛邛下手,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所以她得知盛邛的拒绝时,心思被打乱了,或者正是因为这样才被司盘反噬了。
  “发现什么?发现母亲想害他?”南荣郢接过姜恣茜从盛邛那里拿回来的伞,褐红色的伞面上绣着姜恣茜最喜欢的莲花图案。他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把伞没有异常之处。
  上面的莲花虽是褐红色的,却栩栩如生。伞面大片的红色倏地让南荣郢回想起了用袖玉石看到的画面。他锐利的目光尽数撞进了姜恣茜的眼睛里,捕捉到了很多东西。他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猜测,于是眸带寒意地质问,“盛邛回来的前一个晚上,你做了什么?”
  姜恣茜捂着心口踉跄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南荣郢看到了她的表情,“母亲不肯说,还是不敢说?”
  “郢儿,这事你千万不要让你爹知道。他身体一向不好。”姜恣茜难得丧气地恳求道。
  “我知道。”南荣郢和他母亲关系不好,但他父亲却是个还算过得去的父亲,除了身体不好,外加有些纵容他母亲,他并不能从南荣谥身上挑出别的缺点来。
  再者,要是被他父亲知道了姜恣茜的目的,恐怕会气昏过去。
  “所以,盛邛还没回来的时候,是你对他下的手。”南荣郢按了按眼角,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是,我怕他妨碍到你。”姜恣茜见瞒不过,也不再隐瞒,“我派了人去杀他,不止那一次,可惜都没成功。”
  自然不可能成功,南荣郢暗暗地想,盛邛连在他面前都游刃有余,又怎么可能看不透他母亲的小伎俩?如果姜恣茜还知道死活,就不该因为这种天真的想法掺和他和盛邛的事情。
  “盛邛的事,和你没关系。我与他的斗争,我劝你不要插手。”南荣郢的目光里满是锋芒,仿佛谁敢忤逆他,就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姜恣茜有些后悔,或许她不该把这些事告诉南荣郢的。可是不这样,她根本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突然魔怔的原因。
  “这是最后一次。”南荣郢低声警告道。
  “郢儿,你听我解释。”姜恣茜想说什么,却被无情地阻止了。
  “母亲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在父亲和下人们面前挽回自己的形象,继续扮演你捏造出来的好夫人样子罢。”南荣郢狠狠甩了下袖,在下人们错愕的神情中,快速离开了这个院子。
  姜恣茜瘫软在地上,喃喃道,“可他是你弟弟啊。”她的低喃声泄露了一个惊天秘密,可惜南荣郢早已走远,自然听不到她的话了。
  要不是为了南荣郢,她何必三番五次杀自己的亲儿?哪怕这个亲儿不是她所期待的,却也是她的亲生骨肉。
  凭借着驭鬼之术才开始名声显赫,她姜家历来都是单脉相传,唯独有一代是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弟。那对姜氏兄弟在幼时相互扶持,长大后本该继续这样,一起扛起振兴姜家的大任。谁知后来两人突然生了嫌隙,争得你死我活,姜家的驭鬼之术差点因为兄弟阋墙而失传。
  姜恣茜记得她父亲还在的时候曾告诫过她,作为姜家人,一辈子只能有一个孩子,否则姜家定然分崩离析。单脉相传,是姜家人驭鬼的代价。
  父亲说过的话她没有忘记。可惜她父亲走得早,未能猜到,在她生下郢儿几年后,她突然发疯伤了郢儿的双腿。当她清醒过来时,甚至是怨恨早早离世的父亲的。因为她觉得父亲欺骗了她,她明明只有郢儿一个孩子,却还是遭了报应。郢儿因此怨恨她,不愿学习她姜家的术法。
  从某种意义上说,那时姜家就已经没了传承,分崩离析。
  直到她前几日找到了盛邛——她多年前意外生下的孩子。她一直以为那个孩子一出生就死了,谁知他竟好好地活了下来,甚至还被南荣夏和南荣族长发现了。
  就在前几日,她派人查访盛邛身世的时候,还发现她伤了郢儿双腿的那天就是盛邛被人从乱葬岗捡走的那一天。她也终于明白,父亲当年说得没错。她只能有一个孩子,否则会遭来横祸。
  何况那个孩子是她和南荣夏被南荣家的仇家下药陷害后的“产物”,他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所以她从一开始就不想要那个孩子,在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用尽了一切办法,那个“产物”却顽强地活着。但因为她的折腾,孩子早产了,生下来就奄奄一息,还让她受了不少的罪。
  姜恣茜后悔自己不够心狠,如果她下手再狠一点,让胎死于腹中,她就不会多遭罪,也不会因为怕此事泄露而惶惶不安。亦或者她在把那孩子丢到乱葬岗的时候谨慎一点,确保他没有活命的可能。
  可是引发错乱的一切已经发生了。如果不是那个没人期待的孩子,郢儿双腿矫健、天赋极高,一定会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跃马扬鞭,引得无数姑娘念念不忘。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他整日冷得像块寒冰似的,还与她生了间隙。
  那个孩子竟然还回到了南荣家,想和郢儿争。他有什么资格和郢儿争?
  屋外的下人们你推我让了半天,才敢敲门询问姜恣茜,“夫人,您没事吧?”
  “没事,进来吧。”和平时一样温温柔柔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下人们一进去,就看到姜恣茜装戴整齐地坐在满室狼藉之中,她莞尔一笑,仿佛身处的并不是一间杂乱的屋子,而是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
  “劳烦你们收拾了。”姜恣茜微微低头,弯了弯嘴角。
  下人们见此还能说什么呢?他们知道夫人是因为生病了才这样,哪怕不是,也轮不到他们嚼口舌。
  “夫人,你怎么样了?”南荣谥顶着张没有血色的脸,心疼地抱住了姜恣茜。
  姜恣茜忍着泪水,无声地抽泣。她一直都记得,夫君当年在捉鬼时受了重伤,昏迷了大半年。她发疯伤了郢儿的时候,他还昏迷着,当他醒来得知此事,不仅没有怪罪她,还把错全揽在他自己身上。夫君觉得是他伤口上携带的鬼气影响了她,才导致了那场悲剧。
  “没事了,没事了。”南荣谥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
  .
  南荣郢从姜恣茜的院子里出来,却没有急着回去。
  黑袍男子在他的指挥下,推着他在莲花池边停了下来。不大不小的莲花池里生长着翠绿的荷叶和粉嫩的莲花,流萤火虫点缀其中。
  南荣郢的视线扫过面前的花和叶,饶是再冰冷精明的眸子此刻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丝疲惫和困顿,“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吗?”
  黑袍男子神色不动地回道,“记得。”
  南荣郢放松了语气,“你比我想得还要无趣。”
  黑袍男子没有回答。
  南荣郢用手抵着额头,他这个时候竟然觉得盛邛那种性子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能言善辩的,虽然讨人厌,但不会无聊。
  他不禁嗤笑了一声。换了任何一个人在他这个位子上,都不会放任盛邛在眼前蹦跶。他也一样。
  一切都是白夜衔接之际的妄想和糊涂罢了。南荣郢抹去了那个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可笑念头。
  夜晚微凉的风拂过每一朵花,也没有忘记每一片叶。池水泛起一阵阵涟漪。
  “不对,有东西。”南荣郢迅速反应过来,朝莲花池中央甩去一张符箓。
  写满红色符文的符箓瞬间浸入池水中。没过多久,池子中央冒出咕噜咕噜的小泡。
  南荣郢在黯淡的夜色里眯了眯眼睛,还真是意外之喜。
  黑袍男子轻点池水,几步跃到莲花池中间,脚尖一勾,一个黑色的虚影哗啦一声被他从水里踢了出来。
  南荣郢掐住黑影的脖子,冰冷地看向它,“一只小鬼,竟有胆子闯进这里。”
  黑影正是从禁地跑出来的阿厉。
  那日盛邛往禁地中央走了以后,它和阿花再也没见到他。它劝阿花和它一起去找找盛邛,虽然阿花听到它的请求后脸变得很臭,却还是和它一起去找了。
  只是没想到,它们在路途中遇到了结伴而行的大鬼们。大鬼们像是故意商量好的,在路上埋伏它们。所以大鬼们一看到它们,就开始合起伙来攻击它们。阿花再厉害,也抵挡不了众多大鬼们的围攻。
  最终阿花拽着它,拼死冲出重围,一起坠入了寒冷的冰湖之中。
  阿厉只记得在冷冰冰的湖水里,它渐渐失去了意识。等它醒来时,却没找到阿花在哪里。
  接着,一道伤害极大的符箓出现在它面前。要不是它跑得快,早就魂飞魄散了。可惜,它逃掉了,但没有完全逃掉。
  被人扼住咽喉的阿厉痛苦地皱了皱眉,虽然它看不清面前的捉鬼师长什么样子,却知道这一定是个很可怕的人。它无声地叹了口气,出了狼窝,又入虎口,它还真倒霉。
  南荣郢捏着它的脖子把它往上提了提,迫使阿厉不得不使劲地挣扎着四肢。
  被南荣郢用力一甩,阿厉跌到了池边的碎石子堆里。再往后退半步,它可能就直接掉到池子里去了。
  “有一种灯,一百年都不会熄灭。因为它的灯芯是专门用鬼魂制成的。将你们这种擅闯别人家的小鬼放进炉子里,大火烧上七日,剩下的东西就能做成灯芯。”南荣郢直勾勾地盯着阿厉,眼里仿佛勾勒出一副骇鬼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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