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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夫还会cosplay(古代架空)——狐狸小仙

时间:2024-11-26 09:41:37  作者:狐狸小仙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贺修良眼眸低垂着,视线是祖北的银珠白鹭金丝鞋面。
  “谷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皦日。”朱威武昂首含笑,朱唇轻启,祖北听到这句时,心里忽的抽痛了一下。
  “你愿意的吗?”祖北忍不住问,他忽然也有些不懂自已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
  “我愿意的,师父,我愿意的。”朱威武眉眼弯弯,脸上红晕浅浅,她是笑着握紧了手中牵巾。
  “我贺修良愿意将天狼第三骨赠予朱威武,永不后悔。”
  此言一出,朱威武心中巨震,天狼第三骨是什么?她心中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祖北一下子从太师椅上弹了起来,尔后又为了掩饰他内心的地动山摇和颤抖不止的双臂,他故作深沉,双手背在身后,但双眼犀利至极宛若雷霆万钧的枪尖,将跪在蒲团上只有他胸口高的男人从头到脚都穿透。
  这是天狼族的秘密——天狼王的第三根骨头,贺修良告诉过他。
  历代传承沿袭的天狼族的王,从生到死一共有三根“骨头”。
  第一骨乃天狼族铜头铁骨的妖身根本,出生时的肉体表现为两只前爪有九趾,每一代的传承之中无论有多少子嗣,只要身体里留着天狼族的血,就会有“第一骨”。
  第二骨为妖丹,也称妖力。肉体表现为成年时第七节脊骨多出一根平行双骨。
  第三骨,则是极为罕见的狼魂之骨。并非所有天狼都能拥有,被九重天承认的天狼王才会生出。肉体表现为耳后连接脖颈处有一不显的外翻骨刃,若是寻常摸上去只会有些微小的凹凸不平。
  像一道鱼类的鳃纹,但骨刃可受拥有者控制是否锋利,算是身体防线的一道。
  “你当真要这么做?”祖北的声线有一丝颤抖,他与贺修良其实算不得什么志同道合的朋友,更算不上并肩作战的生死之交。但他对贺修良即将要做的事情略知一二,前路艰险,他认为此时这样做并非理智。
  就像贺修良自已曾经说过的,所有事情在他计划面前都无法排在前面,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在违背自已的初心吗?
  贺修良缓缓点头,祖北见说不动他,便转移了对象:“他利用你这么多次,你还要嫁给他吗?你还要心甘情愿生生世世都跟他绑在一起吗?!”
  朱威武察觉到了什么,声音有些哽咽:“如果要伤害阿良才能达成结果的话,我可以不要。”
  “乌乌别怕,第三骨不过就是我先前许诺给你的保护,若我不在......你身边,它也可保你平安。”贺修良解释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祖北打断贺修良平静无波的陈述。
  贺修良口中所说“赠予第三骨”的意思是,他将会从自已身上生剖出“第三骨”,使之与朱威武灵魂相融,把天狼鱼台的传承保护对象换成朱威武。这样的话,朱威武不必受生生世世轮回的痛苦,而原本身为天狼王的他就要替她的命途,受尽人间原本赋予朱威武的所有折磨。
  “心知肚明,唯愿夜台不远,威武安好。”贺修良平静地说,“乌乌,这并不会伤害到我。”
  祖北落回清正四方的太师椅上,心中郁气都化为一声轻叹,从喉间纷纷逸散在天地间。
  贺修良气沉丹田,悠扬喊道:“一拜——天地!”
  两人转了个身,朝着无尽天地磕下第一个响头,两人手中红绸牵巾是苍茫天地间浓烈至极的颜色。
  “二拜——高堂。”威武,许你的忠诚从来不是空口无凭。
  “夫妻——对拜!”一切都算是补偿吧。
  礼刚行完,一股不知何处使来的柔劲儿,将跪在蒲团上的朱威武轻轻扶了起来,她一时有些惊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乌乌别怕,站起来看着我。”轻柔温和的声音给了她面对羞怯的所有勇气。
  朱威武右手稍稍移开玉扇,低头看向对着她跪着的男人,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好似横亘在两人之间,又似只剩若隐若现的爱意。
  贺修良认真看了看朱威武明亮的眼眸,缓缓垂下眼帘,尔后是他高贵的头颅,再然后是他原本挺得笔直的脊梁,慢慢一节一节地蜷曲。
  朱威武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用尽力气想伸手去将贺修良扶住——人间规矩,男人为天,妻妾当随。
  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嫁给他就如寻常夫妻一般,甘愿将自已囚禁在他的牢笼之中。
  朱威武有些手抖,脸上的红妆被清泪划出两道清浅痕迹,若不是那道柔劲儿一直支撑着她,肯定会丢人现眼,她想。
  “威武,我贺修良为夫,你为妻,从此妻为吾主。”
  祖北握紧了扶手,若是今天此事被九重天得知,他这个身微言轻的万年妖兽就算修成人形也得剥皮拆骨打进天牢了。
  罢了罢了,祖北暗叹一口气,从此三人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第23章 迷雾之城23
  “阿良,我用不着你这样,你起来。”朱威武用尽全身力气还是无法将贺修良从地上扶起来。
  贺修良规规矩矩在地上行完天狼族臣服之礼,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贺修良扭头看向祖北,说:“我希望此事保密,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
  祖北郑重地点了点头。
  贺修良手脚并用,往前爬了两步,脑袋挨着朱威武的双腿,讨好似的舔了舔她的手背。
  朱威武眼前被泪水模糊,凭着感觉摸到贺修良的下巴,报复似的狠狠捏住,迫使贺修良高高抬起头——她混着泪水和咬破嘴唇的鲜血重重吻在贺修良的两半柔软上。
  贺修良哪里敢恃宠而骄,只得乖巧张开牙关,讨好似的温柔伸出舌头,任由疯了一样的朱威武从他这里予取予求——满嘴的腥甜味像密密麻麻们的针刺得他徘徊在尽失理智的边缘。
  他睁着双眼,近在咫尺的眉眼刻在灵魂深处,他悄悄抬起右手,皮肉翻转,化为利爪。而左手温柔扣上朱威武的后脑勺加深这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咔哒一声,预料之中的剧痛一瞬间将贺修良的灵魂都撞碎了,连跪都跪不住了。
  他五感全失,只得摸索着往朱威武耳后相同的位置去。
  朱威武一下就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想抬头去看面前的爱人,但后脑勺那只大手即使颤抖异常也不肯放开她一点。
  右爪凭感觉轻轻划开朱威武的肌肤,将手中那枚他看不见的晶蓝头骨尽数融进了朱威武的身体里。
  两人同时昏倒在地,祖北无语将手中茶盏放回桌面,长臂一伸,一手一个,将两人扛进身后的大红洞房之中。
  院落重归平静,梧桐树在微风的吹拂下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
  少年们在一边的跨院里目睹了这场离奇的结亲,一直强撑着的茹承闫脸色比女鬼还白,贺於菟非常担心他随时两眼一翻就晕厥。
  此时贺於菟有另一个很在意的事情,他在心中天人交战,面对幻境中呈现出来的场景他早有定论,但此刻那只想摸摸自已后脑勺的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少年心里简单纯粹,但也受世俗偏见的影响长大。
  就算是没见过世面不识几个大字的农人走卒,都知道若是人和妖苟合,所生的后代皆是低贱的半人半妖,违反伦理道德,为世人所不容,更为天道所不容。
  容不得他们再深思,眼前白光迸发,景象又开始扭曲倒转。
  这一回,两人站在了一座陌生的陡峭山峰上。
  这座山峰十分眼生,周遭碎石嶙峋,竹林遍地,茹承闫很肯定这并不是福来山附近,他没有踏足过这里。
  眼前是一座精致却并不小巧的两层竹屋,四周除了他们所站立的竹屋前的一片空地之外,其余皆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高耸竹林。
  竹屋后就是万丈陡峭的高崖。
  飘落的竹叶不经意间划过茹承闫的脸颊,顿时如利刃般划开了一道血口。
  两人还未缓过神,身后一道劲风向他们冲过来。
  “小心!”贺於菟大喊一声,眨眼间将茹承闫推开。
  那劲风是一只大鸟,压根就没看见他们,直挺挺往竹屋冲去。
  “巫奴——”
  “喊这么大声做甚!报丧吗!我还不聋!”竹屋的门被啪一声踢开,一个浑身紧身黑色丝衣包裹的长腿——一眼看过去只剩腿了,女人从里头款款走着猫步出来。
  身若拂柳摇曳,面容犀利翘挺,朱唇皓齿,妥妥是一副能令万千人拜倒其石榴裙下的花魁模样。
  “这臭小子,胡乱动手,自已挖了魂骨,现在需要那东西保他一命。”从大鸟金色的羽翼上缓缓滑下来一头浑身是血的狼——茹承闫认出来,这是狼妖形态的贺修良。
  原来失去第三骨后不能维持人形。
  “这谁啊?”巫奴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
  大鸟放下人后,一阵青烟平地而起,顷刻间比巨象还高的大鸟竟变成一个人影。
  “沈寿,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救,今年的紫金小婴剩的不多了,你答应我的十株还没给我呢。”巫奴环抱双手,有些不满。
  “救人要紧。”沈寿说。
  “祖北呢?”巫奴问道。
  “在山下呢,照顾他徒弟。”沈寿拖着狼妖走进栅栏围着的小院里。
  “这寻常妖兽,哪里值得你如此紧张上心?”巫奴满不在乎地扫视了一眼半死不活的贺修良。
  “我记得贺家人四百年前从枫叶映山红手里救下一只小黑豹,也不知道那只黑豹现在怎么样了——”沈寿也学着巫奴的样子斜着眼看她,声音尾调拉长显得有些轻佻。
  巫奴被他的神情逗笑了,见过沈寿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平时装得一脸高深莫测不苟言笑,很难得见到这样生动的表情。
  她没好气地说道:“别以为我不敢把你那身漂亮羽毛给拔干净!”
  巫奴收起那副风情万种的摇曳神态,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贺修良的伤口。伤口处流出晶蓝色的点点妖气,只出不进。
  巫奴说:“你不能先给他渡点儿你的仙气啊,这都要死了。”
  巫奴虽然嘴上噼里啪啦地逮着沈寿就是一顿骂,手上的功夫也没停,手腕一甩脚尖轻点,巫奴就带着贺修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了竹屋二楼。
  沈寿慢悠悠跟了上去,说道:“这不是还没死。”
  茹承闫望了贺於菟一眼,示意他们也跟上去看看。
  竹屋二楼四面通风,山峰上呼啸而过的飓风经过主屋周围不知怎的就不再乖戾,反而像温润万物的春风般。
  屋中摆了一张棋盘,上面还留着一残局,两边的棋盅都蒙着厚厚一层灰,不知道这局残棋弥留了多少年。
  棋盘另一边则是一张巨大的竹床,可供十人坐卧,此时贺修良就躺在那上面。
  窗外檐下挂着用不知名的细碎白骨做成的风铃,被风吹动就轻轻地叮当响。
  巫奴放下贺修良后,竟从二楼的窗台跳了出去。茹承闫没怎么思考,也跟着跳出。
  这才发现,原来竹屋后还有一小座房子,看着倒像是牛棚,可是这里并没有牛。
  茹承闫并未跟着巫奴进房,在门外等了半晌,听见里面窸窸窣窣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然后看见巫奴扶着脑门从里面走出。
  手里拿着一只紫金色的幼兽
  茹承闫皱着眉,仔细看多了两眼,才发现这不是真正的幼兽,而是一株植物,一株长成幼兽形态的植物。
  这莫非就是紫金小婴?
  他脑海里断断续续想起书中所叙,普通的银月铜骨草呈各种草类形态,且在满月下会发出银月一般的光芒。而上万年的银月铜骨草,呈各种兽类幼崽形态,甚至以假乱真还会发出幼崽声音,满月下全身包裹一层淡淡紫金色。
  回到竹楼二层。
  巫奴说道:“我把仅剩的紫金小婴都给他用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他自已的造化了。”
  床榻上的贺修良满头大汗双眼紧闭,药效渐渐发作,皮肉抽搐痉挛,浑身上下包裹在一层青紫流转的结界里。
  贺修良开始痛苦地挣扎,满床打滚,贺於菟眼尖地看见了贺修良毛茸茸的右耳上,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豁口。
 
 
第24章 迷雾之城24
  贺於菟总算知道他耳朵上这与生俱来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豁口是打哪儿来的了。
  在他刚能记事的时候,他爹娘就总是调侃,他一不高兴,两耳就会被憋得通红,豁口处尤其明显,像极了一颗被咬了一口的大红山楂。
  茹承闫比贺於菟更像一个淡漠地旁观者,眼神永远是清冷的,哪怕是身体里难以忍受的剧痛,又或者是发现如此离奇的幻境,他的脸上总是能看出温度,能冰冻三尺的那种温度。
  四个人安静如鸡地站在屋中,四双眼睛齐齐看着床上的巨狼在抽搐挣扎。每一寸的青黑色牲畜毛皮和人族拥有的平整白皙的肌肤间歇性地翻转,宛若凌迟。
  眼睁睁看着正在饱受折磨的贺修良,贺於菟心里头堵满了一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总有错觉自已身上也出现了痛感,这让他分不清现在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幻境之中。
  世人说,人族是高贵的。若不是贺修良冲昏了头脑,向人类学会了摇尾巴,他怎么至于就是最低贱的半人半妖,像任人宰割摇尾乞怜的一只狗。
  后世的他们没有见过妖兽,也没有见过半妖,甚至在百姓之中都没有妖兽的概念。
  贺於菟只是隐约记得,父亲在他小时候给他讲故事,半妖通常的下场,就是出现在人间的各个肮脏角落中,又或者是黑市的巨大囚笼里,身体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异于常人的特征。
  他以为那些关于妖兽的故事只是话本上的传闻。
  贺二狗发家之后,作为腰缠万贯的贵公子,也曾受到松涎楼掌柜的邀请,到赌盟的地下卖场看过一些身体有缺陷的人——他大约都是坐在尊贵的上首用挑剔的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视被精致摆盘在厅堂中央长得千奇百怪的畸形人。
  但贺於菟只是觉得,那些可怜人或许是生病了,是天生的一些身体缺陷,又或者是被人为地打造成这些畸形的模样,将人体和野兽部分拼接,并不是所谓的半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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