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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兼职男主室友后(穿越重生)——曲破寒川

时间:2024-11-26 09:52:23  作者:曲破寒川
  付涼实属被闪了一下,别过脸去不看他,提醒道:“再有五十毫升左右,你就要醉了。”
  唐烛啧啧嘴巴,平日干燥的唇被酒润的很湿。等琢磨过自己醉酒后可能吐露的真言,瞬间不敢再碰杯子,吐字不清地道:“啊,我知道了…谢谢。不过你就不能跟我分享一下吗?信件……”
  付涼终于转过脸来,视线落到他松散的衣领处,觉得有些好笑。
  他善心大发:“想听什么?”
  “都可以!”
  “……伦敦的夜晚,一个巡警在街道发现了一个可疑的男人,正背着个沉重的袋子在路上狂奔。巡警立即跟上了他,可追逐到十字路口时,男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路边立着几个四英尺左右的垃圾桶。
  其中一个开着盖,显然是刚被人打开,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他慌忙跑回警局叫人,回来后却发现垃圾桶与尸体凭空消失了。”
  “警员在下坡路最低的路段找到了那个垃圾桶。散落在地面的,只有一堆垃圾。后来,他们确定是巡警眼花了,因为就连报纸刊登过寻找无名尸体家属的假消息后,也没人报警。”
  “很明显,那个男人就是凶手……他一定躲到暗处,在警员走后把尸体搬走了。”唐烛皱起眉。
  付涼叹了口气:“什么凶手?”
  他拍了拍桌子:“杀人凶手啊!”
  付涼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又抿了口酒:“……”
  唐烛被他这副态度搞得坐立难安,小心翼翼道:“……那、那还能是什么?”
  “他只是个盗窃犯。”青年只讲到了这里,便没什么兴趣再继续下去了。
  盗窃犯……
  所以…只是巧合吗?
  盗窃犯的逃跑路线上正巧有具尸体??!
  不可能吧?
  唐烛觉得脑袋有些晕,而这可能并不全怪酒精。他终于体会到那种抓耳挠腮的感觉,像有根羽毛随风而来,挠了挠他的心,然后便飘走了……
  靠!
  唐烛撇了撇嘴,觉得莫名有些委屈。
  因此他完全忘记了付涼刚才的提醒,把杯中仅剩的一点酒也喝了进去。
  ……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点点酒精给了他无限的灵感。他在1850年星洲的小镇,脸贴着吧台,控诉着:“为什么没有监控……不然小偷怎么会……”
  随后,也不知身体内的哪一根神经从巨大的分裂感中推理出来:“他……他!背的袋子里其实是偷来的赃物!”
  唐烛猛地抬起通红的脸,悲愤地捉住了付涼的手,不顾形象道:“他就是那具尸体对不对?!”
  是时,付涼的心早已在别处了。毕竟对他来说,距离讲述“垃圾桶藏尸案”的故事仿佛已经过了一整个世纪。
  他正想抽离自己的手。
  却发现男人的掌心热的不行,包括那张脸也是。
  艾伯特少爷似乎因为觉得新鲜,暂且原谅了他如此迟钝的回答,反而问道:“嗯,那你打算去哪里找盗窃犯,唐先生。”
  唐烛觉得那根羽毛又奇迹般飘了回来,在自己心脏附近停留了片刻。
  “我的话……盗窃犯熟悉伦敦城区的环境,作案时没有帮凶也不用马车,说明他八成就住在伦敦。
  啊……我知道了,他因为被巡警追赶,没有力气再跑了,于是索性用垃圾桶把赃物顺坡滚了下去!我会带着巡警在下坡处附近的住宅中找一找!”
  付涼本以为这人得到自以为珍贵的答案后会松开自己,谁知并没有……
  现在,唐烛仍旧睁着双澄澈透亮的眼睛望着他,表情雀跃,爪子里还攥着他的手。
  他有些无奈,改口道:“恭喜你,你会找到他的。”
  得到了肯定,唐烛仿若亲手破获了这桩“大案”。他激动地难以置信,先是控制不住地傻笑了一会儿。
  又神采奕奕地说了一些谦虚的老套话,最终才放过了他。
  以后尽量不要再做这些浪费时间的蠢事了。比如给自己的室友讲故事…之类的。
  付涼心想。
  而这一切,不知何时却让店主老头听了去。待唐烛进入微醺的第二阶段,托着下巴玩儿杯子时,老人正和身后的伙计小声说着些什么。
  没一会儿,店主就来找唐烛搭话。或许因为他显然是两人中,看起来比较亲切的那位。
  店主:“先生,不知道是不是老头子我的耳朵快要聋了,刚刚听见您两位交谈中,提到了一些案件的侦破?”
  唐烛虽醉着,口风在这件事上却相当严。他晃悠悠望了眼天花板,想找句合适的话搪塞过去。
  “是。”谁料付涼却开了口。
  “啊,我就知道二位不是普通商人!是这样是这样,我们小镇里最近也发生了一些事,不知道您二位能否帮上一些忙?”老人喜出过望。
  付涼拎出金链怀表,边看边道:“三分钟,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于是店主重新蹲下去,从柜台下其中一堆破旧的书上拿出本手抄的小说,简要地概括起来:“是这样先生,我们镇子里有个年轻姑娘叫甘索,她独自居住在积雾山谷附近的湖泊旁,性格孤僻,没什么朋友,靠着誊抄书籍赚一点钱。可近两天,我发现她抄写的书变少了,以为那可怜姑娘生病了,和邮差一起去看了才知道,木屋里根本没人。甘索好像失踪了。
  我也找过镇子里的警员,可他们说雨季山上的森林太危险,不能大规模寻找,只沿着甘索的木屋找了找,最后断定她可能只是回到了自己的故乡……”
  “这绝对不可能的,先生。每天早晨我都在酒吧里,对面就是租赁马车的驿站,我问了驿站的人,这半个月来因为暴风雨根本没人用车。我想您能明白我的意思。”
  说着他将书妥善放在吧台上,又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封信,焦愁道:“先生,我明白这听起来并不是什么大事,但那姑娘独自一人来到缪斯镇,没任何亲人朋友,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希望您能帮忙。”
  接下那封信的是付涼身旁的护卫。青而年只是听着,并在约定的三分钟时限的最后几秒站起身。
  虽然已经共处了一段时间,唐烛还是险些没跟上付涼的动作。
  等他晃悠悠被护卫从椅子上搀起来时,本该已经离开的人竟还在身旁。
  “《呼啸山庄》?”付涼的视线落到吧台上。
  那里是一本书。封面写着《呼啸山庄》几个单词。
  老头虽被问的一愣,却也回答道:“……是、是十天前,从甘索那里买的。因为原来那本已经被我翻烂了。”
  或许是觉得这场谈话进行与结束都没头没尾,老人不放心道:“我知道您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这个无亲无故的老头子会担心甘索。上帝面前不敢撒谎,您就当我是心疼这孩子和我一样,是独自漂泊在外的异乡人吧……”
  付涼再没多问别的,微微点了个头,转身离去。
  护卫拦下了欲要再说其他的老人,只留下了一张钞票结账。
  印有女王头像的纸币下,还压着张拜贴。上头用烫金的墨写着:卡文迪许公爵所属·积雾山庄。
  然而短暂时间内发生的一切,都让唐烛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们分明应该到达山庄大睡一觉,明天钓钓鱼、打打高尔夫。
  总之养精蓄锐,后天下山采买东西时“碰巧”去办连/环杀人案。那起惊动了远在千里之外苏格兰场的“无头尸林案”。
  再有,原著里付涼此趟行程中唯一收到的信,便是封装着蔷薇花瓣的“证物”。也正是两天后反派需要靠放火去山庄内盗窃的东西。
  这一切,究竟是“节外生枝”,还是提前步入正轨。
  “怎么了。”比起老人后面的诚恳请求,付涼选择把注意力放在蔫蔫跟在身旁的唐烛这边。
  “没、没什么……”他干巴巴扯出个笑来,暗自却已经开始同情自己。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唐烛一直觉得,目前来说,在本次案件中负责“放火与偷窃证物”的最佳反派人选,就是他自己。
  如果非得做的话——
  要是在男主家放火就算了,点着就跑呗,大不了在帮忙扑灭。可、可潜入人家卧室盗取信件,简直是要他死……
  最可恶的是,本来还有两天时间做准备工作,现在搞得,今晚没准就要行动。
  “不,你看起来在思考。是什么问题?”付涼在被打开的车门站住脚,示意他先进去。毕竟太阳落山前,他们必须到达山庄,这样才更安全。
  唐烛醉意熏熏,抬起因酒精泛红的眼,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嘴上小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随后便摇摇晃晃上车了。
  付涼则选择在车门处停留了几秒。
  他在逐渐偏西的日光下回忆着自己总共喝了多少酒,然后也跟着皱起了眉。
  如果没听错的话。
  他问的是:“你睡觉习惯关门吗……”
 
 
第019章 
  因庄园的存在,上山的道路被修建的平坦。旁侧的棕榈与榕树逐渐被灌木丛替代,蝴蝶兰紫色与白色的花瓣在阳光下摇摇坠坠。
  雨季仿佛在日光显露的瞬间宣布结束了,整个星洲,或许只有唐烛还如同个霜打的茄子。
  他缩在马车的软垫里,有些后悔没听付涼的话,偏要喝下那半杯酒了。虽然没有完全醉,但说起话来嘴上却没再有把门。
  加之付涼上车后也一副少有的沉默思索模样,一时间车厢内只显得他突出。
  “付涼……”
  “你就不好奇吗?”
  “……店主老头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还有,你、你怎么不看那封信?你真的不好奇里面写了什么吗?”
  “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人的。人家小姑娘独来独往,他一个老头子在山下开酒馆,真的会因为同情心就做这些吗?又是托邮差、又是去警局、还在这里拜托你。
  付涼你觉得是不是有些、有些不对劲……”
  付涼默默掀开了自己身上的毛毯,他实在无法告诉对方,自己从始至终思考的都是唐烛为什么要问他的房门锁不锁:“……”
  “付——!”唐烛又要开口,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被一张毯子遮住了大半。
  嗯……他吸了口气,嗅出上头沾满的熟悉香味儿。看来管家小姐还是醉心于给两人使用同一种熏香。
  “不过你会接下这个案子吗?”唐烛的嗓音因酒精而变得沙哑低沉。
  他从毛毯里露出晕乎乎的脑袋,补充道:“嗯,我是说这起失踪案…毕竟,这只是一起失踪案。”
  不远处的森林里,有成群鸟雀因车队到访而飞离。透过玻璃,掠过青年的眼眸。
  羽翼振动的声音响起又远离。
  “说不准。”
  付涼的嗓音依旧清冷矜贵。
  唐烛有些意外,重复道:“说不准?”
  居然没有直接否定?
  在他的印象里,付涼从来是只有为了“新鲜感”才能打起精神工作的怪人。
  难道是因为怜悯那需要靠卖书而生活的姑娘?可怜她只身一人在异国他乡?或者是为了向酒吧店主赠送的那些红酒表示谢意?
  对付涼来说,无论哪种,唐烛都觉得离谱。
  “嗯,他并未给我更多的信息。”付涼撑着脸,双目没有什么神采。这使他整个人显得随时还会倒头睡去。
  “我不确定这件事能不能纳入度假计划之中,所以我选择让大卫跟随他,去看看那林中的木屋。”
  显然,酒精完全没给他送来那珍贵的怜悯心。
  唐烛处之绰然,心想大卫应该就是方才全程贴身陪同两人饮酒的护卫。
  他不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小情绪,毕竟…这种本应由“助手”做的事,比如帮忙套取情报之类的,他也可以做。
  付涼不知怎么看出来他与平时的细微差异,以为他是对那人不放心:“不用担心,大卫是苏格兰场出身。”
  苏格兰场,即是最初英国警局的前身。
  他怎么听怎么不舒服:“虽然大卫是苏格兰场出身,但他一个人跟着店主去,然后再折回来将情况复述给你。这样……能完全说清楚吗?”
  付涼面无表情:“不能。”
  唐烛被他的坦诚折服:“……”
  付涼:“所以保护好那地方才是他的主要任务,顺便还能找人探探镇子里其他居民的口风。”
  “探口风?”至今为止,唐烛并没发现这个案子有什么地方特殊。说实话,他甚至没办法确定它是否是一起失踪案。
  “不,有。”
  付涼颇为骇人地答了一句,像是拥有读心术:“特殊的是甘索。”
  唐烛的酒醒的差不多,却仍在接着酒劲儿说一些平日绝对无法说出口的话:“付涼,你说的清楚一点吧,我还是不太明白。”
  青年抿了抿唇,毫无预兆地贴了过来。
  他被吓了一跳,却没敢乱动。任由对方的手伸进自己的西装口袋,拿出来那张被叠好的地图。
  直到发觉付涼并没重新退回自己位置上的打算,唐烛才肢体僵硬地偏回头。
  上一回两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还是在女王号下甲板仓库里。
  “看这儿。”天知道付涼怎么在没抬头的情况下发现了他在走神,指腹在那张标注着“缪斯”的纸上轻轻一点。
  “好、好的,抱歉。”唐烛不敢再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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