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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兼职男主室友后(穿越重生)——曲破寒川

时间:2024-11-26 09:52:23  作者:曲破寒川
  付涼:“……”
  唐烛笑笑:“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说得很对。”
  他:“在想使得你假设成立的条件。”
  唐烛有些着急,捉住了他的手腕:“付涼,可我很想当你的助手。”
  付涼并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接,而且他并不觉得做自己的助手是什么好差事。最重要的是,他不需要助手。
  从来没人能帮到过他。
  他开口拒绝,“不唔……”
  谁知一只手伸来,捂住了他的嘴巴。
  “付涼,你再考虑考虑吧?我是真心想当你的助手……”
  付涼用眼神示意男人身后的护卫不要动作,才垂下眼帘听面前这傻子自荐。
  在夸大了身上或有或无的优点后,男人睁着双亮晶晶的眼望向他:“你再重新考虑一下吧,好不好?付涼。”
  有时他真得会生出一种念头。他很想问唐烛知道自己每每说出这种话时是什么表情吗?
  可惜不问也知道,这傻子怕会是整个星洲最后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的人。
  “付涼?”
  付涼无奈地握住男人的手腕,没用什么力气却把对方吓得不轻。
  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迅速收回了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
  唐烛向他道过歉,耳根紧跟着烧了起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垂着头偷看自己的手心,小声说:“但我会好好做的,如果你同意的话。”
  付涼没想过他会提出这种……比较特殊的请求,按照维纳的建议,他本该用一些比较诚恳的方式来作为唐烛为他挡的那一刀的谢礼。
  可……
  他抿了抿唇,“这样吧,从现在开始,当你能回答出我问题的正确答案时,我就同意。”
  他口中琢磨着那个词,很不习惯地道:“同意你做我的助手。”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付涼都在后悔自己说出的这句话。
 
 
第022章 
  积雾山谷的清晨与傍晚都会起雾,为了避开大雾,他们于午后启程回山庄。
  一路上,唐烛像是使用了兴奋剂般,不断请求付涼提问与甘索案子有关的问题。
  付涼撑着下巴,抛去一句话。
  “早上大卫的话你也听到了,带来的东西你也看见了。所以,甘索是否只是失踪了?”
  说罢,他便安心地睡了过去。
  果然,到达山庄时,唐烛不言不语,仍旧保持着冥思苦想的模状态。
  甚至晚饭时,也在研究那张染了墨花的纸。
  付涼喝完了杯中的葡萄酒,瞥了眼挂壁的摆钟,提醒道:“我想我需要提前提醒你,等到明天早晨还没有回答的话,问题就作废。”
  唐烛这才舍得抬起脸,分给他一个眼神,“嗯,我知道了。”接着,又向布莱恩要来了放大镜,整个人恨不得钻进那张纸里去。
  付涼觉得有意思,临上楼前还不忘故意“打岔”道:“那我先去睡觉。不过你那么怕黑,要不要和我一起上楼?”
  男人怔了怔,抬起头,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我今晚想研究一下这个……我是说,我可以一个人待在这里的……”
  “你不觉得这里太大了吗?”他并不着急走。
  唐烛愣了几秒:“嗯……有一点,但是没——”
  “如果真得怕,可以到我的书房来。”他淡淡道。
  唐烛:“好……”
  说罢,付涼终于上楼去了。
  ……
  唐烛目送付涼离开,不安分的心脏才逐渐消停下来。他早知道那句谎话化成的石头,会砸到自己的脚。
  没想到会怎么快。
  这下可好,这几天让他怎么睡觉……
  难不成说自己觉得已经熟悉了山庄,又不害怕了?
  “操……”这不是打自己脸呢吗?还极度拉好感……
  揣着问题与苦恼,唐烛默默爬上楼,到了付涼的书房时,他终于决定要踏踏实实先把助手当上。
  到时候每个案子都能参与,日日夜夜朝夕相处,还怕关系不够好?
  唐烛想,说不定还有机会去到空屋俱乐部,得到些反派boss的信息。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几乎全身心投入其中。得出了一些逻辑勉强闭环的答案。
  时间来到凌晨六点半。他被敲门声惊醒,从书桌上抬起头来。
  来人是管家,说有件事必须告知他们少爷。于是两人又一起敲开了卧室的门。
  不一会儿,付涼披着毯子眼神松懈地走出来。
  布莱恩说:“刚刚附近巡逻的护卫,遇见了从小镇上山的警用马车。听警员说,今早有人在森林里发现了一具男尸。”
  “悬挂在树上,藏在清晨的白雾里,看不见头。”
  唐烛提前换了药,不顾管家与医生劝阻,顶着俩黑眼圈跟付涼上了马车。
  说实话,他现在终于松了口气。这得益于原著中“无头尸林案”的出现,意味着一切步入正轨。
  这起连环杀人案影响极其恶劣,总共有三人遇害。凶手用麻绳将三具尸体悬挂在积雾山谷的森林里。直到雨季结束,一个浓雾弥漫的清晨,才被上山采摘的农户发现。
  第一次手握剧本,这使得他比任何时候都紧张。
  “你有话要说。”
  青年的声调没什么起伏,打破了平静的局面。
  唐烛好不容易才扯了扯嘴角,“我只是……看你好像并没有感到惊讶。”
  付涼恹恹地垂着眼睫:“嗯。”
  他不懂这个略显简洁的字算不算回答。或许从小就参与各类凶案,使得那人的接受能力已并非常人可以理解。
  “你也是。”
  唐烛愣了愣,转脸便与付涼四目相对。“……什么?”
  对方:“布莱恩说是男尸,失踪者是女性,你没有惊讶。”
  那是因为,这本就是两起案子啊!
  “我……”他有些憋屈,却无法言说,只强行解释道:“可能我太累了,我真得很困……”
  说罢,他便梗着脖子不敢再看付涼。
  好在青年并没有追问,只多看了眼他泛红的眼角:“答案呢。”
  闻言,唐烛终于记起自己昨晚通宵的目的,“啊,在这里。”
  他连忙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对折好的纸,信心满满读了起来:“昨晚我去问了几个女佣,她们说草莓和细叶芹的汁水被她们用来敷脸,而那些粉末是化妆用的,毫无疑问甘索精心打扮过出门,肯定要去见十分特殊的人。”
  “马车租赁的店家虽然说甘索失踪那几天并没有记录,但这也只能说明她没有租马车。”他滔滔不绝起来:“也许就是有人用私家马车接甘索也说不定。”
  “昨天晚上,我问过庄园的一个家佣,她告诉我小镇里拥有私家马车的仅有几户人家。教堂的牧师、卖成衣的富商、采卖野物的商户还有酒吧老板……”
  他数了起来,而后道:“总共十家,我只需要今早下山一家家去找,总能知道甘索的去处……”
  付涼没说话。
  这让本来信心满满的唐烛忐忑不安起来。
  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下唇,捏着草稿纸小声道:“总之,我觉得是甘索恋爱了,被爱人接走了。”
  青年仍旧保持沉默。
  唐烛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于是他开始现场篡改答案:“那、那就是,有坏人喜欢上甘索,求/爱不成,把她掳走了?对,否则不会有这么多未收信件。如果是有计划离开,必定会提前告诉对方自己要换地方住了。”
  付涼撑着下巴,好整不暇地看他:“首先,你的答案是错误的。”
  “是吗……”他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尖。虽然早有准备,但他仍旧不可避免地感到失落。
  “我可以准确地告诉你,这是一起谋杀案。”
  唐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青年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将视线转向车窗外,再往前走几英里,就没有路了。
  唐烛缓了片刻,手里攥着字迹满满的纸张向身旁人确认:“也就是说、有人把甘索杀害了吗?!”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原著里的受害者没有甘索。
  他正准备问别的,又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森林里那具尸体是男性,那、那……”
  一股不祥的预感由心底升腾而起,毕竟唐烛记得,原著三名受害者全是男性。
  “你很害怕。”付涼的目光掠过他惨白的脸,淡淡道:“缪斯小镇居民很少有流动,可到目前为止,并没人能确定尸体身份。很可能是因为尸体已经腐烂,比较难分辨,又或者他本来就没有头。
  知道吗,在任何森林狩猎都要面对藏匿其中的云豹。瞄准的前提,是你看得见它们。”
  对方云淡风轻说:“前面就要没路了,我自己过去吧。”
  唐烛抿着唇听完。几分钟后,马车果然停止了前进。
  他手里捏着皱皱巴巴的草稿纸,看着一个早早等候的警员为付涼拉开车门。
  “我……”唐烛的嗓音一向低沉有力,但此时却因劳累而不太清晰。
  “我会找到正确答案的。”
  付涼背对着他,警员正在按照皇室礼节向其行礼。
  似乎没谁听见这句话。
  几秒后,车门重新关闭。
  唐烛有些无所适从,他很想重新去梳理一切,却不知要从何开始。
  究竟是从哪里开始出错的呢?
  重新展开草稿纸,他只觉得眼前是一团迷雾。
  或许付涼说得对,他帮不上任何忙的。他的眼睛无法看清那些云豹。
  马车外,车夫正向他确定是否在原地等待。却被什么人打断了。
  接着,唐烛听到几个清脆的叩击声。
  他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车窗已经被人从外面使用蛮力推开。
  一封信出现在他面前。
  “拿着。”青年的嗓音带着点儿烦躁。
  他慌忙伸手接过,再看窗外的身形已经离开。
  唐烛垂眼望着手里的东西,是那封酒吧老板给的信还有昨晚大卫带来的信纸。
  信封仍旧是完好的,并没有拆开的痕迹。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将火漆去除,把那封信拿了出来。他知道付涼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于是展开信纸,仔细观察起来。
  信的内容有些像旅行日志。
  “今夜到达了陌生的地方,有些偏远,但出乎预料的是,这里的人们都过得简单而幸福。
  现在是晚上,月光皎洁,可惜我不比你细腻,想不出任何美妙的话来形容……真是惭愧至极。总之,不知道为什么就会想起你。
  希望信件寄达时不会打扰到你休息。
  愿上帝保佑你。”
  写信人并未留下姓名。
  内容没有特殊的意义,充其量只能说明甘索有一个爱慕者。而这与他之前猜测的也没有出入。
  唐烛揉了揉眼睛,举起两张纸,不禁皱起了眉。付涼不会做多余的事,他甚至连眼神都不会分给提供不了有用信息的证物。
  “被雨水打湿的信……完全没剩下任何能辨认的字,这与白纸几乎没什么两样。”
  等等……
  他举起那张不算平整的纸来,对着天光眯起了眼。
  “没有钢笔的书写印记。”
  也就是说,这张纸或许本来就没有内容。
  可大卫说,这些东西全是从信箱中拿出来的,甚至数量还很多,都包了不同的信封,看起来出自不同人之手。
  没有内容,每张却都有墨痕……
  “是有人特意伪造出这些信。”他是想掩盖真相,还是扰乱视听?
  想着,唐烛敲了敲车顶:“我要去红湖一趟。”
  ……
  付涼已经进入森林深处,头顶是不见天日的树木枝叶,脚下的花草挂着露水。虽然警员们已经非常刻意地为他踩出一条小路,但还是不免会有一些水渍沾上他的裤脚。
  背后有人跑来,停在了他身后。
  不等护卫开口,付涼便问:“他去哪儿了?”
  那人答:“红湖。”
  青年没说别的,继续向前走。反而是对方犹豫道:“需要找几个人去保护唐先生吗?”
  “卡文迪许家的人都很闲吗。”付涼眼底深沉,毫不遮掩语气中的不悦:“怎么,他身上是有哪国的密要?”
  对方被吓得不轻,吞了吞口水,道:“不,不是。是因为、因为维纳殿下得到了消息,说是公爵大人派人往山庄送了一封信——”
  “我知道。”他打断男人的话。
  “殿下是怕那位碍于公爵大人的威名,回信内容会对您不利。”
  不利?这可怪不得任何人。
  毕竟只要实话实说,都能对他不利。
  青年的步伐懒散而随意,完全不像奔赴凶案现场的模样。
  他回忆起昨天闯入唐烛房间时,男人那明显塞了东西的口袋,还有惊慌失措的面容。
  啧,恐怕最惴惴不安的可怜人目前正奔波于到红湖的路上。
  想到这儿,付涼不由对那封尚未书写的回信产生了兴趣。
  一时间,他感到兴致盎然,甚至原谅了今晨过于繁多的露水,道:“没关系,随他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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