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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兼职男主室友后(穿越重生)——曲破寒川

时间:2024-11-26 09:52:23  作者:曲破寒川
  “是这样没错。”付涼快速总结,“当天的乔治街上同时出现了,拍卖会、珍珠泪、卖花女、白蔷薇,当然还有我的母亲,卡尔特伯爵夫人。”
  唐烛这才明白了刚刚罗曼为什么要说出那种话,作为俄国彼得格勒总督的儿子不该对摆在面前的线索表现出如此程度的担忧。
  可是随着付涼的嗓音再次响起,他也渐渐明白了这件事究竟意味着什么。
  “同样的,这张是1840年5月20日,一场开在西区摄政街的画展的入场券。让我们来回忆一下,当天夏尔的日记中写到了什么?
  1840年5月20日小雨。伦敦的雨像伦敦的人一样令人作呕。包括出现在画展上的贵族们,都是些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烂人。
  不过今天还好,我至少见到了卡文迪许家的人。听说他们家的小殿下是个天才,如果长大成人必将是个好对手。好可惜,如果他早出生几年就好了,我是说我的生活就不会这么枯燥。
  伯爵夫人买下了一幅画,一幅满是蔷薇的画。
  见鬼,女人们都喜欢花。
  在走出画廊的时候,居然看见了卖花女。幸亏她没有发现我,我是说…如果一个流浪画家穿着得体地出现在画廊里也太奇怪了。”
  画展、珍珠泪、卖花女、白蔷薇,还有伯爵夫人……
  唐烛不可置信地从桌面上拾起第三张纸片,那正是由康纳裁剪下来的报纸,上面写着:“莱斯特广场计划在7月10号重新竞拍桂冠,而莱斯特广场作为露天场所,可以容纳人数众多,因此除去贵宾座位外,其余市民可随意入场观看……”
  他只觉得这一切变得不可思议起来,“我记得、记得当时,夏尔的日记里写到过,十年前的7月4日卖花女借由送花向他告别,只是说要去西区。至于为什么,卖花女的解释是因为听说伯爵夫人的桂冠要在那里展出,到时候人流会比较大,想必花会卖的更好。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卖花女被害,桂冠被外借,那么他们——”
  说到这里,唐烛自己也发现了这些话可能出现了问题。
  他怔了几秒,有些惊慌地抬起脸,就算是车厢内仅有他们两人,但他还是不禁压低了声音,“不是桂冠被外借才推迟了拍卖会,而是因为卖花女……”
  卖花女在7月10日之前被害,她不能出现在拍卖会上,所以伯爵夫人才谎称桂冠被外借,主持拍卖的商人为了不错过珍珠泪这一噱头,才因此推迟了拍卖会。
  付涼照旧像是会读心术,就算他并内有把心里的猜测说出来,可他却像是早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佐证道:“刚刚威廉说过,有人曾经在当年三月份左右,瞧见卖花女在西区卖花。”
  而下一秒,一张来自1840年3月的会展票据出现在唐烛面前。
  “这……”绝对不是巧合。
  “在威廉的调查中,卖花女最开始并不是一直在萨维尔街卖花,比如在十年前的5月到7月左右,长达两个月都在萨维尔街这种事情那是第一次发生。”付涼的嗓音平静地出奇。
  可确实足够在唐烛心中引起惊涛,“所以…所以这其中的原因是,每当一次拍卖或者会展结束后,卖花女都会迅速更改卖花地点。而当年的5月20日到7月10日之间,并没有举办过其它有关珍珠泪的活动,她才得以在同一地点待了足足两个月。”
  “可以这么说。当然我觉得也不排除有夏尔的原因。”付涼鲜有地将感情方面的因素也纳入考量,“毕竟以她跟夏尔聊天时的谈吐和见地,我不觉得她是个蠢到躲风头会躲在同一条街两个月的人。但是谁都能明白,人们的未来大多数由过去的因果组成。”
  “所以你是说……”他听得心中一惊,“你是说卖花女的死很有可能和这件事有关系?她真不是被法国人杀害的?!等等……当时,就是卖花女向夏尔提到有人跟踪自己的时候,夏尔以为那个人就是自己,但是实际上另有他人对不对?!”
  这样一来都能说得通了……
  面对这些真相,唐烛几乎有些恍惚,“跟踪、黑夜、训练有素、一枪毙命、街头并无巡警,甚至明明可以安抚市民,他们并没有选择宣传炽天使案,相反他们把真相压了下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卖花女可能就是构成当年所谓皇室丑闻的一部分。
  “所以我在威廉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并不吃惊。”付涼的视线落到玻璃瓶上,声色淡淡道:“因为我们早就知道,卖花女的工作是什么了不是吗?”
  毕竟早在十年前夏尔就发现了,卖花女每天卖出的蔷薇花很多。还有篮子上那些白色蔷薇,他发现她乐于把它们送给路过的女士们。
  “所以……白色蔷薇和珍珠泪一样,都是一种代表性的东西,就像是图腾又或是暗号。”这下唐烛也坐不住了,“威廉说十年前三月份左右,当时一个老板发现卖花女篮子里装有蔷薇花想去买一点回家,因为三月初的时候能弄到蔷薇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被卖花女拒绝了,而原因是那些白色蔷薇在她心目中不是商品。”
  三月初,一个眼盲的卖花女能够弄来一些看似廉价但其实很稀有的白蔷薇。且她出入人流量繁多的地方,只是为了能把那些花“送”出去。
  “好了,现在你应该能知道为什么我也能猜测出罗曼去往乔治街带回来的消息会是什么了。”付涼兴许从他拧在一起的眉头上看出了什么,嗓音温柔道:“助手先生,来讲讲吧。”
  唐烛当然也并未让对方失望,即使他完全知晓口中说出的话有多么危险。“因为……因为需要凑齐这些条件,所以肯定有一些人充当着提供图腾,也就是白蔷薇的角色。
  这些事情不可能由一个人的力量完成,因为不但会引起怀疑不说,在卖花女忽然死亡后,为她提供货源的人肯定会立即撤走,就像卖花女每每完成工作后,都会离开那个街道。所以贩卖花朵的商人一直都会有,只不过会经常更换老板。
  这件事情如果真就是当年的皇室丑闻,那或许它比我想象中的波及范围更大。上至伯爵夫人、俄国总督夫人,下至商贩、卖花女,他们都参与并且成为了丑闻的一部分。”
  说完这些,他便被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面颊。
  那只手的主人分明是想安抚他,可是说出口的话完全是没有经验的模样,“所以卖花女的角色也不会是她一个人,包括我的母亲,我想在她周围还有人充当着和她同样的角色也说不定。我的意思是说……就像是今天,我和你都是解开谜团的人。有我在,你不必为了一件已经过去十年的事情感到害怕。”
  “没有……没有害怕。”他嘴硬地吞了吞口水,继而将那只把自己当成狗狗,以为靠拍拍脸就能哄好的手拨开。
  但无可厚非,唐烛的心却是没有之前那样一直剧烈地跳个不停。
  因此,他才能说出后面的推测,“总之,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个……团体,或者说是组织。”
  他们在十年前,又或者在更久远的年份,就把伦敦搞得天翻地覆,以至于皇室不得不亲自下场,将所有参与人包括他们存在的任何痕迹都抹掉。
  唐烛看向那些玻璃瓶中的花,“既然已经知道这些,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他们如何在被清洗后的伦敦,寻找当年的那群人呢?
  “那就得让我们想想,能促成这种事,除了需要人、图腾、信物,包括见面地点外,还需要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付涼看着故作镇定的他,先在自己口袋中摸了摸。
  而后又轻轻“啧”了一声,转而将手伸向了唐烛的外套。
  接着,几张用来垫付咖啡钱的钞票被拿了出来。
  还需要资金。
  唐烛恍然大悟,几乎要从座椅上站起身,“基金会!”
  付涼及时伸手拦住他,才免得他撞到脑袋,接着挑起唇角道:“亲爱的,我建议你保护好自己的大脑,直到我们猜出我母亲的基金会现在在谁手里。”
 
 
第101章 
  实际上唐烛并没有想过,有关基金会的线索会这样好找。毕竟他们只是回到山庄以后就被大卫先生拦了下来,说是维纳大人有重要的事情要见他们。
  而维纳也并不吝啬自己对基金会的了解,并率先坐在已经准备好晚餐的桌前,示意所有人都可以随意用餐。
  “十二年前,珍珠泪第一次拍卖就是为了成立慈善基金会,用于重建被烧毁的古建筑修复工作。”
  金发男人一边翻越着管家整理出的大量信件,一边说:“我记得很清楚,举办那场拍卖的地点就是同样在火灾后重建的伦敦皇家交易所。当时珍珠泪作为压轴出场的竞品,开始叫价时已是晚上十点钟。竞价十分激烈,最终在十一点半左右,某个包厢内的人以高出几倍的出价获得胜利。可就如你们听说的那样,一个月后珍珠泪回到了庄园。
  因此一月后,也就是十一月的时候,珍珠泪被再次拍卖,可结局就是仅仅是次日,它就被送回,并且挂到了干枯的蔷薇花藤蔓上。最先发现它的人是女佣西尔莎,据说当天她正准备去为了白天的礼拜做准备,路过山庄的花圃时看到了桂冠。
  后面的事情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那就是珍珠泪几经拍卖,最后都会回到伯爵夫人手中。”
  “至于我为什么开始注意这件事,是十年前大概十月左右,当时已经作为伯爵夫人最贴身的女佣西尔莎忽然消失开始的。那时候我才开始回忆以前发生的一切。”说着,他终于从信件中抽出一张被折了角的信封,心满意足地念叨着,“我就说得做个标记。”
  “这就是当年西尔莎离开山庄后,从居所寄到庄园管家手中的信。”维纳大人将信递过来。
  唐烛眼见着付涼将信封拆开,随后拿出一张散发出尘土又或是潮湿气味的信纸。
  纸上的字体是由打字机打印出来的,黑亮的油墨公正拓印出几行字,大意是为了带着儿子返回爱尔兰而不得不辞行,向夫人以及伯爵包括小殿下表示歉意。最后,掠过大片空白的纸张之下,则是西尔莎的手写签名。
  “亲爱的。”维纳好不容易拉着大卫强行让他坐下,而后顺手将自己面前的酒杯捏到男人手心里,方才笑盈盈道,“看出什么了?”
  “西尔莎是爱尔兰旧贵族的后代,她不但识字且与我母亲的关系甚佳,就她而言没必要用一封打印出来的信辞别。”付涼并未辜负信任,不假思索转脸对他道:“就算是因为不可抗力的原因选择打印信件,那么信纸最后的手写签名又显得多余了,不是吗?”
  唐烛捏着叉子顿了顿,片刻后觉得确实是这样,“既然能手写签名为什么不能手写信件?反过来说,既然选择了打印信件为什么又偏要亲手签上名?如果偏要解释……”他习惯性看向青年后,才说:“那就是为了证明这封信出自西尔莎之手。”
  付涼朝他挑挑眉梢当做回应,随后便直接将坐在对面的两人忽略,笑着问他,“还有呢?”
  闻言唐烛一口菜叶子差点没噎住,不禁睁大了眼睛发出口齿不清的声音,“还有啊?”
  “嗯。”身边那人很没有礼貌地用银质叉子的手柄戳戳他鼓起的面颊,笑容却更明显,“哦,忘记你和我一样几乎没什么信仰了。”
  只可惜维纳的假笑几乎也要装不下去,一记白眼后打断付涼,率先告诉他,“第二次珍珠泪被送还的时间很紧迫,刚刚拍卖的东西,次日清晨也就是礼拜日就重新出现在庄园内。礼拜的时间大多固定在早晨六点,也就是说西尔莎发现桂冠时约莫五点左右。那个时间就能把如此引人瞩目的东西送到庄园内部,说明买家的人五点之前就要到位。而卡尔特平日对庄园的要求很高,谁又能悄无声息地在宵禁时间随意进出贵族的私人领域呢?”
  唐烛心中一惊,“西尔莎很有可能见到了放回桂冠的人?等等,或者她就是那个人也说不定?!”
  毕竟在宵禁时间把珍珠泪挂在花园里这件事,只有庄园内的人在前一晚宵禁之前拿到桂冠才能做到。
  所以她究竟是以怎样的身份将桂冠拿到大家面前,并且声称自己发现了它呢?
  还未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唐烛便又听见付涼的声音,“实际上,西尔莎是从那时候起变成了母亲的贴身女佣。”
  就面前的线索而言,也就是说……
  “当年、当年…西尔莎见到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伯爵夫人吗?”因此,一个普通的女佣才在短时间内被伯爵夫人调到了身边,甚至与贵族夫人建立友谊。
  “反正我是这么想的。但当时我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多稀奇,因为很多时候,贵族们从别的渠道拿来的钱,就需要这种手段洗白资金的来路。但据我所知,当初所谓为了重建古建筑的基金会,地址就设在最繁华不过的乔治街。而且没过一年就因为将全部资金捐赠出去而解散了。对于基金会解散的事情,卡文迪许家部分人也私下猜测过,说伯爵夫人大概以其他人的身份重新建立了新的基金会作为自己的私人银行。但由于卡尔特选择不过问,所以这件事就被大家慢慢遗忘了。”
  维纳的声音开始变小,多次观察付涼的表情后,才继续道:“即使在十一月那件事后,我都不知道家中发生了什么。一月后,我按照父亲的意思去庄园里带走所有有关伯爵夫人的物品,并带到郊外焚烧。就在最后一只皮箱要被丢进大火前,我意识到……”
  不知为何,男人变得迟疑。正此时,大卫破天荒接下了这个话头,他不等维纳阻拦,便开口说:“殿下了解卡尔特伯爵的个性,所以他意识到这是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为小殿下留下母亲遗物的机会,于是将那只箱子从火中抢了回来。而打开箱子,他发现里面是件黑色斗篷,斗篷外套的口袋里,装着一只金链怀表。”
  唐烛不禁抬手摸上自己口袋里的怀表,转脸却见付涼还是一副神色寡淡的模样。
  “咳咳……”维纳淡然微笑,实际上用恳求的目光盯着大卫好一会,才换来个开口说话的机会,“言归正传,总之怀表里其实有一张照片,但是为了不被人发现这东西的来历,我只能把照片撕了下来。”
  “1839年,一个法国人制成了银版照相机,只需三十分钟的曝光时间,就能拍摄出清晰的图像。卡尔特知道伯爵夫人喜欢新奇的东西,所以经常找人来拍摄照片。但是这一张我从没见过。”说到这里,他亲手将放在自己身边很久的绸缎盒子打开,并且递到了唐烛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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