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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和尚我只想念佛不想吃斋(综同人)——八月湖

时间:2024-11-26 10:05:16  作者:八月湖
  鸳鸯忙应下出去寻贾政,贾母看着微微晃动的帘子垂下眼眸沉思不语,间隙间投进来的光照亮贾母眼底的苦涩和忧愁。
  顾昭言躺在院子里大树下的躺椅上,悠闲地摇着摇椅,边上的另一张摇椅上躺着的则是白朗。一人一狼悠哉地闭着眼睛吹着微风,吃着水果,好不惬意。
  忽然,院门被敲响,顾昭言和白朗对视一眼,随后顾昭言起身过去开门,当看到外面的人时,他当即就愣住了,贾琏怎么来了?
  “施主有事?”顾昭言心里明镜儿,能找到这里说明荣国府是下大力气来找自己了,也许现在他们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只是看着贾琏脸上别无他意的笑容,顾昭言有些疑惑,莫不是这件事贾琏并不知道?
  贾琏本来也不好意思找上门来,奈何受了贾母的吩咐不得不来,“抱歉大师,这个时候我本不该来寻大师,只是家中长辈吩咐,因着大师对家姐的救命之恩,故而特来吩咐我请大师过府一叙,以表谢意。”
  顾昭言眉头微挑:“不必,贫僧身为出家人,自来便慈悲为怀,此等小事无需特意致谢。”
  贾琏干笑了两声,拱手道:“还请大师赏脸,实则家中宴席已经备好,只等大师人到。”
  顾昭言想了想,这件事始终是要有个决断的。倒不如去了说清楚即可,不然总是来访也是麻烦。
  “既然如此,贫僧就应下了。”
  听见顾昭言答应,贾琏顿时笑开,任务算是完成了。未免出现意外,贾琏当即就拉着顾昭言出门上马车。顾昭言进屋和周婉莹说了一声,就和贾琏去了荣国府。
  上次来荣国府是晚上,看得不甚清晰。如今白日里来,只瞧得见荣国府亭台楼阁、九曲回廊……就连府里的花草树木都是珍贵无比的品种,便是府里的下人也是穿金戴银。只是荣国府的下人未免太过松乏些,不时伸头探脑地看过来。不过顾昭言也没有说什么,又不是自己家里的下人。
  荣禧堂
  贾政来回走动着,脸上的表情虽然平静,但来回踱着步子的身影显示着内心的焦躁。想起自己那个早年送出府的儿子不但没有死,还如此的出色,他恨不得现在就看到人,哪里还有当年嫌弃的模样。
  贾母看着他来回走动的身影,皱眉道:“坐下!我眼睛都花了。”见贾政坐到椅子上,她才道:“安哥儿早早被你送走,与你并无什么情分,一会儿人来了莫要拿出老子的款儿。也别说你是他老子,他是你儿子合该孝顺你这样的混账话,说来也是惹人笑话。你送走周姨娘,又写了放妾书,这唯一的情分也就断了。今时不同往日,是我们上赶着攀关系,就算是不能如愿,也不能与他交恶。”
  听着贾母的话,贾政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我是他老子,说破天去,也没有说我这个当爹的不是的理儿!”
  “住口!”贾母恨铁不成钢地喝斥道:“你是个什么父亲?你可养过他一天?你要明白,是我们对不起那孩子,如今何来的脸面让他孝顺你!便是如今请来,也是腆着我这张老脸求着他看在那一丝丝的血缘份上,好歹照看照看。一会儿人来了,刚才那些糊涂话不许再说,不然我就不管这一大家子回金陵老家,这府里头随你们折腾去!”
  听贾母这样再三严厉提醒着,贾政忙起身请罪:“母亲何必说这些气话,儿子全听您的就是。”
  贾母深深叹了一声气,而后不再理会贾政抬头看着门口处。
  “大师来了,老太太正等着呢。”鸳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第048章 说清
  顾昭言和贾琏走了进去,就看见贾母和贾政坐在椅子上,看见自己进来时很是激动的模样。顾昭言垂下眼眸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叨扰了。”
  贾母笑道:“是我请大师来的,何来叨扰一说。”她看向贾琏,说道:“琏儿,你先去看看宴席备的如何。”
  贾琏看看顾昭言,又看了看贾政,心里对此次宴请顾昭言一事生出狐疑。但他是小辈,长辈不说他也不好多问,只能俯身应下缓缓退了出去。
  此时,正堂里就只剩下贾母和贾政,还有顾昭言在。贾母让顾昭言坐下,顾昭言也没有客气直接在贾政的对面坐下。贾政看了他一眼,不觉皱起了眉头,觉得顾昭言就这样一句话不说的坐下很是没有礼貌。
  贾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理会他径自开口道:“元春那丫头已经将事情告诉我了,这次她能平安归来要多谢大师了。”
  顾昭言抬头看了过去,见贾母情深意切地瞧着自己便道:“不过是有缘罢了,看见了又岂能不管?当不得老人家的谢意。”
  贾政似乎有些着急了,已不想再听这才客套话,可是顾忌着贾母刚才的提醒,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端起茶盏压下心里的不悦闷闷地喝茶。
  “救命之恩,当是要谢。”贾母说了这句话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下来。她不说话,顾昭言自然也不会多言,正堂里沉默的气氛在蔓延。
  “大师既然来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大师可是安哥儿?”许是担心顾昭言不愿意承认,贾母又道:“之前在皇家寺庙的事情,元春也和我说的清楚。如今人老了,就是想要一家子骨肉团圆。当初听见那两个婆子胡说,皆说你死了,如今见你好好的,我便安心了。”
  听贾母这样说,贾政难掩心中愤怒:“那两个阳奉阴违的老虔婆子,撵出府去都是咱们心善!要我说,就该送官法办!她们将安哥儿扔到雪地里,不管他的死活,我好好的一个孩儿,险些死于他们手中!真是该杀!”
  顾昭言闻言念了声佛,而后抬眼看向贾母,目光很是平静:“如果老人家请贫僧来只是为了说这件事,那贫僧便直言了。此事既然已经发生,再提也是无益。贫僧已入佛门,出家出家,出了家便再无亲人缘分。”
  不管当初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己险些命丧大雪中乃是事实。莫看现在贾母和贾政这样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可当初自己会有这一劫难和他们不在乎的态度息息相关。更何况自己“死讯”传到府里,除了母亲又有谁在意过?说不定那个时候他们也只是像现在的自己一样,念了声佛,说了句命薄便算是过了。有谁惦记着为自己收敛尸身?又有谁惦记着多问了两句?
  听出顾昭言话中意思的贾母急了:“可你并未剃度,便算不得真正的出家人。如今你回来,父母皆在,何至于一定要以出家人自居?”
  贾政更是紧拧着眉头不悦道:“你父母皆在,未得父母许可,怎可一心入佛门?你心里可还有孝义二字?”
  “阿弥陀佛。”对于贾政的恼怒顾昭言无动于衷,甚至连生气都没有,他都暗暗佩服自己心绪稳定。“施主此言差矣,贫僧自幼在寺庙中长大,所见所闻皆是师父所教。如今贫僧回京寻得母亲,那是母亲日夜惦念被贫僧所感,故而才能侍奉母亲膝下。母亲尚未因此事恼怒,不知施主如何便急了?”
  “我是你父亲,你要出家我为何不能急?”贾政吹胡子瞪眼地怒视着顾昭言,此时此刻,他之前对顾昭言的满意全然被恼怒所代替,再无初见时那慢慢的欣慰和骄傲。
  “住口!”不等顾昭言开口贾母就怒喝住了贾政的话,“说得是些什么混账话!安哥儿自幼便被法师收养,认自己为出家人也不算无错,莫要一时情急就说些不着调的话来。”说完她就看向顾昭言,笑道:“安哥儿莫要生气,你父亲只是听说你要出家,他一时情急才会如此。”
  顾昭言站起身目光直视着贾母,全然不看满脸怒火的贾政,“老夫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请我入府到底为何,你我皆是心知肚明。贫僧直说,当初贫僧并未享得荣国府的一米一饭,如今也不仰仗荣国府的位高权重。转告景王的话已是仁至义尽,还忘你我两家各自安好,莫要打扰对方。”
  “你这说的什么话?!”贾政愤而起身怒视着顾昭言,“我是父亲,血缘亲情岂是你说了了便了了?简直是混账!你······”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就被贾母强行压下,贾政只能恼怒地瞪了一眼顾昭言愤愤坐下不再看他。
  贾母神色哀戚地看着顾昭言:“安哥儿,难道说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
  顾昭言双手合十神色平静地看着她:“前尘已了,多说无益。老人家,贫僧告辞。”说罢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了出去。
  明亮的光随着帘子的落下又变得暗淡,一如贾母晦暗又悲哀的神色,“唉。”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来安哥儿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政儿,准备准备,将国库的欠银准备好,尽快将欠银清缴。”
  “母亲,可库里哪里有这么多银子?”贾政苦着一张脸手说道,若是库房的银子充足,他又怎么会大胆不还?
  贾母疲累地倚靠在软枕上,闻言就道:“法子我已经和你说了,若是错过,日后我便只顾着我的宝玉有口饭吃。至于你们,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就对着贾政摆了摆手,贾政还想要说什么,只是看着贾母已经闭上的眼睛也只能尽数咽下,行了一礼就转身退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贾母提醒道:“安哥儿那里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就当熟悉的陌生人处着。见面一分情,已经是最好的相处方式。若是让我知道说谁去打扰他,出了事,不要来找我。如今安哥儿不是你能开罪得起的。”
  听着贾母的话,再思及听到的关于顾昭言的种种事迹,贾政真心不甘,满心发怒火在心头萦绕喷涌着。可回头看着贾母老迈的模样只能不甘地应下,跨过门槛时挺直的脊背都仿佛弯了些许。
  “大师,怎么这就走了?”贾琏正好去贾母处禀报宴席已经备好一事,就看见顾昭言孤身一人往外走。他急忙迎了上去:“大师,您这是要去哪儿?宴席都备好了。”
  顾昭言歉意一笑:“抱歉,贫僧还有要事在身,恐是不能入席了。多谢施主款待,告辞。”
  贾琏听到他要走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拉他的衣袖,谁知一抹衣角从手里划过却是抓了个空,再抬眼时,人已经在五米之外了。他看着顾昭言充满洒脱意味的背影,不觉发起愣来。
  大街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好不热闹。顾昭言看着这人间烟火气,心底的那一丝丝郁闷忽然就散了。
  “大师!”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上面传来,顾昭言抬头看去就见景王站在窗户处,小世子瑾毓兴奋地对着自己挥手。顾昭言笑了起来,脚步一拐就进了酒楼。
  “神仙哥哥!”瑾毓一看见顾昭言就高兴地跑过去,拉着他的手坐在椅子上,“神仙哥哥,你好久没有去看我了。”
  景王摸着他的头笑道:“你神仙哥哥近日里忙,不可无礼。”
  顾昭言摇了摇头温和地笑了一下:“无碍,我也是很喜欢瑾毓。”
  瑾毓闻言开心地对景王做了个鬼脸,而后就爬到顾昭言的腿上坐好,顾昭言揽住他的小肩膀防止他不小心掉下去。
  景王无奈道:“这孩子被我宠坏了,大师莫要介意。”拎起茶壶给顾昭言倒了杯茶才道:“林如海要回京了。”
  顾昭言接过茶盏,闻言就道:“他在扬州待得时间不短,是时候回来了。”林如海若不是遇见自己,又当机立断投靠了新皇,早已经命陨扬州了。如今得以回京也算是幸运。
  “我看你脸色不好,可是有事?”景王问道。
  顾昭言摇了摇头,并没有将荣国府找自己的事情说出来,而是说道:“我打算近日里离开京城。”
  “这么突然?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景王愣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有想过顾昭言会离开。
  “不算是突然,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只是现在才决定而已。”今日话虽然已经说的明白,但顾昭言也不知道荣国府会不会消停。既然已经说开,他就想着离京游历,如今只担心周婉莹那边。
  见顾昭言意已决,景王也不好再劝,只问道:“还会回来吗?”
  顾昭言笑道:“当然会回来,我娘还在这里,怎么可能不回来。”
  “什么时候走说一声,我送你。”景王举起茶盏对他示意了一下,“以茶代酒,先祝你一路顺风。”
  “多谢。”顾昭言笑着接下他的好意。
  一辆马车缓缓行至一处安静的民居门前停下,贾政下了马车走到门口,抬手便敲了上去。
 
 
第049章 离京
  周婉莹正在和落月为顾昭言做衣服,白朗窝在躺椅上小憩。忽然就听到敲门声,周婉莹和落月对视一眼,放下手里的衣服去开门。只是没想到推开门就看见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
  “贾大人。”周婉莹俯身一礼,脸上的神情很平淡,目光也很平静,看着贾政时的眼神也和看着一个陌生人没有什么不同。
  听着如此生分的话,再看着周婉莹如此冷淡的神色,贾政心里有些不悦,脸上的表情多少就带了些出来。片刻后,他叹了一声,说道:“婉莹,许久不见,你我便如此生分了?”
  周婉莹抬眼直视着贾政,说道:“请贾大人自重,你我之间已无干系,再唤民妇闺名多有不妥。”
  贾政蹙眉,没想到周婉莹如此绝情,说断便断得如此干脆利落,“好,周夫人,不知可否进去详谈?”
  周婉莹看了看周围已经开始有人注意到了这里不禁秀眉微皱,让开身子请贾政进去:“进来吧。”
  贾政走进去,看着处处简陋朴素的院子不由摇头,不想他们母子俩竟是住在这样偏僻的贫民之地,“你就住在这里?
  周婉莹知道贾政来是为了什么,将人请进院子里就直接问道:“贾大人若是有事便请直言。”
  贾政顿时就被她的话噎住,心里所想要说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全都被噎回嗓子里。他平复了心绪问道:“安哥儿说他要出家你可知道?”
  周婉莹愣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安哥儿大了,他有自己的主意,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他想要做什么我这个当娘的唯有支持他的份儿。”
  “胡闹!”贾政忍不住怒斥,他看着周婉莹就好似看着一个将他儿子推入火坑的恶人一般,“他还是个孩子不懂这些便也罢了,难道你也不懂?如今他父母尚在,岂能抛下家人去剃度出家?你这是要毁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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