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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和尚我只想念佛不想吃斋(综同人)——八月湖

时间:2024-11-26 10:05:16  作者:八月湖
  顾昭言没有理会贾元春,径自开好了方子之后就起身告辞:“天色已晚,贫僧也不好打扰,就此告辞。”
  贾母挽留道:“便是天色已晚才该留下用晚膳才是,劳烦大师前来,岂能让大师饿着肚子回去?琏儿,你快去······”
  贾母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顾昭言打断:“多谢老人家好意,只是贫僧还有要事不宜久留,还请老人家见谅。”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多留大师。琏儿。”贾母叫了一声贾琏,贾琏急忙应了一声,“你去送送大师,要将大师平安送回家中,莫要让大师还要自行劳累着回去。”
  “孙儿明白。”就算是贾母不说,贾琏也会这样做,这样的高人,他怎么可能会怠慢。
  贾宝玉却舍不得这样的仙人就这样走了,便道:“大师真的不能留下用膳吗?我还想和大师多聊一聊佛经呢。”
  顾昭言笑着摇了摇头:“多谢小施主盛情,只是贫僧真的有要事在身,实在无法应承。”
  贾母拉过贾宝玉好生哄着:“宝玉,莫要为难大师,听话。”
  看着顾昭言含笑的眼眸,平和的神情,贾宝玉焦急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那好吧,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见到大师。”
  顾昭言双手合十垂眸轻笑:“若是有缘,自会相见。阿弥陀佛,贫僧告辞。”
  贾琏见顾昭言转身往外走忙跟了上去:“大师,我送你。”
  王夫人此时心里疑惑重重,也没有了继续留下的心思:“老太太,天色已晚,儿媳就先回去了。”
  她一起身,邢夫人也站起身要走,贾母颔首道:“都回吧,宝玉,你去送送你太太。”
  听她这么说,王夫人看着贾宝玉脸上的笑容不觉变得很温和,很快就将顾昭言的事情放在了脑后,一心只瞧得见贾宝玉。邢夫人在一边瞧着撇了撇嘴,可惜自己没有个好儿子,给她在老太太面前长脸。
  等人都走了出去,贾母才看向一旁沉思的贾元春,“元春,在想什么?”
  贾元春蓦地回神,眼眸闪烁着笑道:“没什么。”
  贾母叹了一声,拉住她的手握在手里:“你这丫头,自从回了来就一直心事重重的。刚才你一进来看见大师就神色突变,老婆子我眼睛不瞎还看得见,和祖母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贾母慈爱地关切,贾元春忍不住落下泪来,将自己在国师府的遭遇和贾母说了一遍,末了扑到贾母的怀里哭泣道:“若不是大师,只怕我早已成白骨一具了。”
  贾母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贾元春会去过国师府侍奉。关于国师的传言,她就算是在后宅之后也曾经有过耳闻,当时还为那些惨死国师之手的姑娘们叹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孙女差点儿就成了其中一员。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点说啊!”贾母搂着贾元春痛哭,轻轻捶了她两下最后又心疼地抱着她哭:“你这丫头回来了也不说,你是要挖我的心头肉啊!我的元春丫头啊!”
  “祖母,您别伤心,孙女这不是没事了吗?”贾元春听到贾母为自己心疼地直哭也顾不得哭泣,忙贾母擦着脸上的泪水安慰着,“祖母,您莫要再哭了,您哭得孙女心里更难受。”
  贾母搂着贾元春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贾元春伺候着贾母净了面,等两人相坐一处后,贾母才道:“你这孩子,刚才大师在的时候怎么不说?人走了才言语,这不是失礼人前?这样的救命大恩,合该相报才是。”
  贾元春垂眸道:“大师不在意这个。”
  “大师不在意那是他的事,我们只做不知白白受了这个恩惠就是咱们的不是。”贾母摇头叹了一声,她仔细瞧着贾元春的神色,见她面色有异,便问道:“丫头,你可是还有事瞒着我?你是咱们荣国府的大姑娘,纵然是离家数年也是我的心头肉。你有事可莫要瞒着我,若是被人欺负了,我就是豁出这张老脸,也定要为你讨个公道!”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尽显贾母对贾元春的疼爱。贾元春抬头看着贾母,瞧着贾母满是慈爱的眼神心里就是一酸,她摇了摇头:“并无事隐瞒祖母,只是担忧府上的欠银。”
  说起这件事,贾母就忍不住叹气,“你那个老子总是嘴上说着好听,实际上拿不出两个子儿来。在府里头养着什么清客,买古籍倒是大方的紧。你那大伯一句好话都甭想从他嘴里得到,就一句话没钱!他也不想想,国库的债是好借的?上皇还在便罢了,总还顾念着那一点儿情分。如今新皇登基,若不是急等着用钱,也不会这样着急的催促着朝臣还钱,连第一人有赏赐这样的话都能说的出口。”
  贾母拍着贾元春的手满面悲哀:“如今这两个都是不成器的,宝玉那孩子心思不在书上,若是强压着念书易得痴病,我也不敢太逼着他去读书,日后也就这样了。琏儿倒是有几分伶俐,可只在府里做着些迎来送往的活儿也是个不成器的。那几个小的,整天只知道招猫逗狗的,你那老子也不正经培养着。”
  “荣国府的荣光我是不想了,只盼着日后这一大家子都安安稳稳的。可那两个猪油蒙了心肝儿的东西,可知欠了皇家的钱财能保住命都不错了,还想着继续家族的荣光,享受荣华富贵?”
  贾母越说越气,越说越是伤心,忍不住老泪纵横,拉着贾元春的手双手直打颤。
  贾元春看着贾母一大把年纪还要操心府里这一大家子的往后,就心酸不已。明明已经到了该颐养天年的年纪,明明这些东西都是要府里的男丁子嗣去操心的,可偏偏只有贾母一人在操心着,其他人都是管今儿没明儿的活着。
  “祖母……”贾元春犹犹豫豫地说不出口,可看着贾母这样大的年纪里还要操劳,她心里实在是不忍。可是思及顾昭言对待贾府的态度,她也不确定结果会如何?
  贾母擦干眼泪,说道:“还有什么一并说了吧,我还撑得住。”
  贾元春定了定心神,缓缓说道:“祖母见着大师难道就不觉得眼熟?早前我那个兄弟安哥儿不就生来一头银发?”
  贾母闻言心里就是一跳,难道说……可她却是不敢相信,“大师虽然一头银白发丝与你那兄弟一模一样,只是你那兄弟脸上生来一片红色胎记。而大师面白无瑕,又岂是你那命薄的兄弟。”
  “不。”贾元春摇了摇头,否定了贾母的话,继续说道:“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皇家寺庙,在寺庙中我见到了周姨娘。大师和周姨娘的眉眼异常相似,而且他还喊着周姨娘娘亲,如何就不是安哥儿了?至于脸上的胎记,他拜了高人为师,许是有办法祛除了脸上的胎记?”她紧紧握住贾母的手神色认真而坚定地说道:“虽然他否认了自己是安哥儿,可我看得出来,他就是安哥儿。”
  贾母激动地抓住她的手:“果真?”见贾元春点头,贾母的心就快速跳动着,欣喜之余却没有忘记贾元春所言顾昭言极力否认自己是安哥儿的话。
  见贾元春欲言又止的模样,贾母叹了口气,她如何不知贾元春要说什么,不说当年将他在满月时就送走,还认为他死了,这么多年不闻不问。不久前又将周姨娘送出了府,他不对荣国府心生恨意已经是幸运了,哪里还能奢望他的好处。
  沉默良久之后,贾母叹息道:“这件事莫要再说给别人听。”
  贾元春听话的应下,见贾母沉思忍不住说道:“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还上国库的欠银,如此一来,便是安哥儿那边走不通,府里也好有个退路,将来也不至于被皇上记上一笔。这个消息可是景王爷看在大师的面儿上特意嘱咐孙女的。”
  贾母闻言抬头看着贾元春,慈爱地笑了笑:“还是我的元春懂事,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一切有我呢。”
  她从贾元春口中听到是景王爷特意嘱咐的,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看样子就算是新帝,也顾念着大师与荣国府的这一点子情分故意露出的口风。至于大师是不是安哥儿,贾母心底的相信大于怀疑,毕竟好端端的,皇上给荣国府露这个口风做什么?若是想要催缴欠银,皇后的娘家就是一个好的人选,犯不着特意给荣国府露口风。
  想到这里贾母坐不住了,叫来鸳鸯,让她悄悄地去找当年送安哥儿出府的那两个婆子和马夫。鸳鸯虽然疑惑,还是趁着夜色去了外面找人。
  顾昭言没有让贾琏送他到家,而是到了街头就让他停了马车,辞别贾琏就踏着月色回了家。
  用完晚膳,顾昭言和周婉莹、落月,还有白朗坐在院子里赏月。
  “今天晚上我去了荣国府给贾老夫人看诊。”顾昭言忽然说道。
  周婉莹摇着团扇的手顿住了:“大姑娘知道了你的身份,虽然你没有承认,可你我眉眼相似,又有着景王爷的那句话,她心里还是怀疑的。说不准心中已经确定了你就是安哥儿,也许很快荣国府就会派人来见你。”
 
 
第047章 二去荣国府
  顾昭言却不在意这个,“无妨,就是来人也无碍,我不会掺和荣国府的事情。将景王传来的消息告诉他们,已经算是还了贾政的生之恩了。”
  周婉莹听顾昭言直呼贾政的名字也没有说什么,颔首说道:“话既然已经传到了,日后荣国府如何,便也不关你的事。若是荣国府来人,你不必顾忌我。早在我出了荣国府的那一天,就和贾二老爷再无干系。”
  夜深,明月高悬。
  白朗卧在顾昭言的房间里,听着顾昭言并不平稳的呼吸问道:“荣国府逐渐式微,他们怕是不会轻易放弃你这么一个救命稻草。”
  顾昭言侧过身看面对着白狼,从窗棂透进来的月光照在他的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晶亮,“你不懂,他们虽然不会轻易放弃,可也会顾忌着我的本事几分。只要我不愿意回到荣国府,他们也没有法子。”
  “你不怕他们利用流言逼迫你?”白朗又问道。
  “他们不敢,也不会。”顾昭言翻身平躺在床上,轻声说道:“当初我是因为什么被送出府的,京都记得这件事的大有人在。如果他们利用流言逼迫我低头,景王不会袖手旁观的。当年的事情一旦翻出来,对荣国府是很不利的。他们是想与我和好,就算是不认祖归宗,也是想要借着我的名头让荣国府的路好走些,而不是要与我结仇,所以他们不会这样做的。”
  白朗歪头瞧着他:“既然你心里想的清楚,怎么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顾昭言坐起身转头看着它:“我是在想,等荣国府的事情告一段落,我想离开这里游历。”
  “你在担心你母亲?”白朗一听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和他的母亲分开十几年,若是他提出想要外出游历,只怕周婉莹会担忧难过。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顾昭言再次躺下,叹了一声:“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其实若是要避开荣国府,这个时候是最合适的。只是避一时难道还要避一世?他和贾政的父子因果还在,又岂是避开就可以解决的。
  荣国府,荣禧堂贾母处
  贾母双眼满含着怒火看着跪在下面的三人,“你们几个,事到如今还敢骗我!说!再不如实说来,我将你们一家子通通卖到矿上去!”
  跪在地上的两个婆子抬起头,赫然是当初送顾昭言出府的两个胖瘦婆子,另一个则是赶车的车夫。胖瘦婆子一听贾母要将她们一大家子都卖到矿上顿时哭嚷开了:“老太太,老太太,您明鉴呐!当初二太太让我们姐妹二人送安哥儿出府,我们可是听了的。如今您让我们说什么啊?”
  “还敢胡沁!”贾母手里的拐杖重重杵在地上,随后看向车夫厉声喝道:“你说!敢隐瞒一并撵出府去!”
  车夫是荣国府最低等的仆人,如今听贾母如此疾言厉色也不敢有所隐瞒,他都这个年纪了,也不想因为自己而惹的贾母对他一家子都生了厌,当即就磕了头说道:“回老太太,当初奴才送李婆子和花婆子带着安少爷出府,行至定山镇乌头山的时候,天降大雪。李婆子和花婆子不愿顶着风雪赶路,因乌头山上有一座寺庙,所以她们就将安少爷送到山上的寺庙。只是大雪封路,她们害怕山路危险,就将安少爷随手放到地上。老太太,这都是她们做的,不关老奴的事情啊老太太!”
  车夫连连磕头在地上,额头都磕的紫红,冒着血丝也不敢停下,求着贾母不要降罪。
  贾母转头怒视着那两个婆子,厉声道:“现在还不说实话,来人!将这两个虔婆子并一家子都撵出去!各家私不准携带!鸳鸯!”
  两个婆子一听急忙磕头:“老太太,老太太,我们知错了,您饶了我们吧!老太太!您饶命啊!”若只是撵出府去还好,可不准携带家私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被主人家撵出去的奴才,哪个主家敢要!没有钱财,就是想要回乡下种地都不得!这不是要活活饿死她们一大家子!
  鸳鸯急忙掀了帘子走了进来,见那两个老婆子就要抓着贾母的衣摆,忙喝道:“大胆!老太太也是你们能拉扯的?!来人!快去找些婆子来,将这两个老虔婆拖出去!”
  说罢就走到贾母身边给她沏茶顺气:“老太太莫要动怒,这些不听话的婆子只管撵出去就是。”
  不多时,两三个粗壮的婆子就进来将哭嚎不停的胖瘦婆子拉了出去。随着哭嚎声远去,贾母又看向还在额头青紫冒血的车夫,“你知情不报,罚你三个月的月钱,滚出去!”
  “谢老太太,谢老太太!”差事保住了,也没有牵连家里人,车夫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贾母喘着气,脸上的怒火难消。其实她知道,那两个老婆子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老二自己不在意这个儿子。下面的人揣摩上面人的心思,才会将安哥儿随手扔在雪地里,就是肯定老二不会在意。回头说安哥儿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
  如今安哥儿和荣国府不亲,亲娘又被老二送了出去,代替景王世子去佛前祈福,仅有的一点联系都被他们自己推出去了,这又怪得了谁?贾母扶额轻叹,满心的忧愁,这让她想要去请人回来都没有脸面。
  鸳鸯不知贾母这是怎么了,也不知从何劝起,便道:“老太太何必因那起子小人生气,回头气坏了身子,宝二爷不知会多担心。”
  贾母叹了一口气,对着鸳鸯摆手道:“你去前院瞧瞧二老爷可是回来了?若是回了让他来我这儿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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