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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断情绝爱后(GL百合)——小锦鲤呀

时间:2024-11-27 09:22:31  作者:小锦鲤呀
瑶贞亲昵的往她身上靠了靠,笑着说道:“那就快回去换衣裳吧,你额吉还在家里等着你呢,高兴一点,说不定今天晚上你就会遇到自己的命定之人!”
阿丽玛听了瑶贞的劝解,倒也不再执着非要找个漂亮的中原人,和瑶贞手牵着手,连跑带跳的回了家。
陪阿丽玛梳妆打扮完,已经是傍晚了。瑶贞找到郁润青和钟知意的时候,她们两个正在草原上和额娃赛马,说是和额娃赛马,可额娃毕竟年幼,身下骑的是一匹小马驹,一眨眼的功夫就被甩开了。
额娃跑了一圈,眼见离那两个人越来越远,干脆下场到一旁跟瑶贞说话。
“瑶贞,你看谁赢。”额娃很聪明,正经学中原话还没几日,已经像模像样的了。
“我看啊,那匹白马能赢。”瑶贞也很聪明,在额娃跟前把这场比赛变成了几匹马的比赛。
额娃听了果然眉头舒展,笑眼弯弯的递给了她一颗酸果:“吃,诶你吃。”
“是给,给你吃。”
“哦,给你吃。”
说话的功夫,郁润青和钟知意一齐回来了。钟知意翻身下马,问瑶贞:“你这一下午跑到哪去啦。”
瑶贞笑道:“我在阿丽玛家玩,给她编辫子。”
额娃与三个中原人日渐熟络,忙扯着郁润青的衣摆叫她做译官,待郁润青说完,额娃便道:“阿丽玛特地打扮,一定是为了今晚的谢礼宴,你们也一起去吧,这样的日子很难得,可以唱歌跳舞,还有酒喝,热闹极了。”
瑶贞寻过来正是为了这件事:“阿丽玛也邀请咱们去呢。”
陵城郁润青没能逛上,这一份热闹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错过了,于是三人一道回帐子里换了衣裳,匆匆赶去参加谢礼宴。
草原上的牧民都很擅长唱歌跳舞,喝起酒来更是豪迈,且舞跳得越好,酒喝得越多,就越是招人喜欢。
同为贵族世家出身,钟知意和郁润青却不太一样,前者是家中天资最好的孩子,又那么要强好胜,自幼无一日为了玩耍而荒废课业,后者则是锦衣玉食娇养着长大的,父母对她实在没什么太大期盼,只愿她能高高兴兴就好。
因此郁润青在这载歌载舞的谢礼宴上,真可谓蛟龙入水,自在又快活,反观钟知意,就有些抹不开了,起码没办法像郁润青那样和乌秅族人手拉手围着篝火跳舞。
见钟知意有些受冷落,瑶贞凑上前道:“你怎么不和她们一块去玩?”
钟知意不想暴露自己的腼腆,拧着性子道:“我就不去了,她们说的话我也听不懂。”
瑶贞笑一笑,往她手里塞了一把杏仁。
“干嘛?”
“给你吃的呀。”
钟知意看了瑶贞一眼,拢着那把杏仁,没再开口。
瑶贞坐在一旁自顾自地说起来:“看样子,润青师姐今日准是要喝醉了,不过她难得这么开心,喝醉也没什么……欸,今晚怎么都没有见到乌仁图娅?”
钟知意不提乌仁图娅,目光上移,瞧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和漫天星子,忽然对瑶贞说:“你想不想摘一颗星星下来?”
瑶贞笑她孩子气:“星星怎么可能摘下来。”
钟知意一挑眉:“我说能摘下来就能摘下来。”她握住瑶贞的手,不容拒绝地说:“你跟我来。”
在人声鼎沸中,她们两个悄悄离了席,郁润青毫无所觉,接过一瓯酒便眼睛也不眨一下的饮尽了,连额娃都觉得她喝得太多,提醒她少喝一点。
郁润青摆摆手,只是脸有些红,并没有几分醉态,可是额娃却感觉她醉的一塌糊涂,想着乌仁图娅总说郁润青伤势未愈,喝这么多酒定然不妥,有心叫钟知意和瑶贞来劝劝,一扭头却见不到人了。
没办法,额娃只好跑去找乌仁图娅。
乌仁图娅身为乌秅一族的大祭司,虽然平易近人,但并不喜欢热闹,听了额娃的话,也只是让额娃去把郁润青叫过来。
不多时,郁润青掀开帐帘,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额娃说你找我有事?”
乌仁图娅抬眸看她,微微一抿唇,说:“你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郁润青眼皮红红的,有一点轻浮的样子,也不正眼看乌仁图娅:“我高兴喝。不要你管。”
“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乌仁图娅淡淡道:“我不管,你早死了。”
喝了太多酒,郁润青有些口干舌燥,她缓步挪到乌仁图娅跟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结结实实的解了渴,才不紧不慢道:“救命之恩,等我恢复了记忆再报答你吧。”
乌仁图娅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郁润青的视线终于落在乌仁图娅的脸上,清了清喑哑的嗓子问:“你笑什么?”
“笑你。”乌仁图娅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把自己当十几岁的人。”
郁润青心知肚明,自己是失去了记忆,却始终不能将自己和旁人口中的郁润青混为一谈,偏偏乌仁图娅总是把对那个郁润青的不满强加到她的身上。
越想越不服气,郁润青目光灼灼的看着乌仁图娅,说:“我不可笑,可笑的是你才对。”
“我哪里可笑?”
针尖对麦芒这种事,郁润青是从来没做过的,要她去做,她也不会,忍了半晌道:“好,是我可笑。”
乌仁图娅睨了她一眼:“你满脸写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本来就是。
郁润青满腹怨气,一声不吭的倒在了胡床上,侧过身去,含混不清的说:“真困呐,我要睡了。”
这就是额娃急着劝她回来的缘故了。乌秅一族的酒,喝起来甜滋滋的,好像是不会醉人,可要说醉倒了,也就是那么一两句话的功夫。
乌仁图娅对郁润青这反应丝毫不感到意外,起身走到胡床旁,垂眸盯着她泛着薄红的脸,良久,弯腰脱了她的鞋袜,又随手扯了一床被子压在她身上。
郁润青睡得并不是很沉,尚且意识残存,她费力的睁一下眼,眸光扫过乌仁图娅蔚蓝的瞳孔,似是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乌仁图娅不自觉拧紧眉头,微微俯下身:“你再说一次。”
酒意渐浓,郁润青眼里含着水光,在乌仁图娅的注视下,用被子蒙住了脸,耍起无赖:“好话不说第二遍。”
这一幕倒是和很多年前的情景重合了。
乌仁图娅有时候甚至想,倘若郁润青没有失去记忆,自己大概也不会一看到她就无缘无故的心生恼怒。
静立片刻,帐外忽然传来一声鹰啸。
乌仁图娅出了帐子,便有一个竹筒从天上落下来,正正好好砸在她怀里。
竹筒上刻着小小的“沈”字,那是她母亲的姓氏。母亲是中原人,嫁到了阿郎山,死在了阿郎山,葬进了阿郎山,如当初许诺,一生未曾离开过。而母亲故去后,草原上也只有她和弟弟使用这个姓氏了。
乌仁图娅拆开竹筒,里面果然装着沈砚的亲笔书信。
缓缓展开信纸,只见三言两语,寥寥几句,说的是一桩喜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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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小舟出场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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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ười mua: Vô Thượng Đế Thiên, 11/03/2024 20:21
 
第90章 云中雪(七)
郁润青喝了好多的酒,完全醉死过去了,昏昏沉沉的,总也醒不过来。
而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有人在身旁窃窃私语,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温温柔柔的,非常不真切,与之交谈的便是乌仁图娅了,她话不多,只有零星一两句,没什么值得打起精神听一听的。
郁润青翻了个身,裹紧被子,很快便又睡着了。
醒来时已然日上三竿,帐外嘈杂,牛羊欢叫,偶尔还有马儿嘶鸣。郁润青是被吵醒的,难免有些头疼,一时不愿起身,只躺在那里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忽然有人递了杯水过来。
郁润青看着那只手,微微一怔,偏过头朝身旁望去。
不是瑶贞,不是钟知意,也不是乌仁图娅。郁润青的目光凝在她脸上,迟疑片刻,猛地坐起身,那双潮湿又清亮的黑眸很明显的颤了一颤:“陆……陆师姐……”
因为对“陆师姐”三个字没有把握,郁润青的声音很低弱,带着一点试探的意味。
她怕自己记错了。
毕竟,离十九岁生辰还有两个月的郁润青,只见过陆轻舟两次。
第一次是当年闯山门时第四轮试炼,陆轻舟资格不够,不参与督考,只负责在试炼中保护外门弟子的安全,而她带的那队弟子中便有郁润青。
第二次则是几个月后的上元节,郁润青伙同几个外门弟子跑到长平城里买元宵,无意间折了一只修炼百年的桑树妖的树杈子,其实折树杈子真不算什么大事,可人家桑树妖直接一状告到了闻掌教跟前,按说外门弟子自有外门戒律堂管束,内门是不大干预的,奈何桑树妖为了潜心修炼,不受魔族骚扰,把根都挪到了淮山脚下,每年还上贡不少天蚕丝给问心宗作为“香油钱”,求不过是个风调雨顺罢了。
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问心宗收了人家的香油钱,不仅不好好保护人家,还让本门的弟子去折人家的树杈子,这事情说破了天也是说不过去的。
为了给桑树妖一个交代,闻掌教不得不重罚郁润青等人,恰巧陆轻舟那一日得空,便被闻掌教派去了外门监罚。
郁润青对陆轻舟的印象,便是这样一个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内门弟子,故而此刻看到她,好似流离在外无助又想家的孩童,冷不防遇见了那只有过两面之缘的富贵亲戚,虽然不怎么熟,但好歹认识,关键是,郁润青非常清楚这是一个能带自己回家的人,远比钟知意和瑶贞要靠谱多了。
因此,郁润青看陆轻舟的眼神,是充斥着信赖,夹杂着急切的。
很像是一只盯着骨头不停摇尾巴的小狗。
陆轻舟仍将水杯递过去:“你不口渴吗?先喝一点水。”
郁润青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渴不渴的,只碍于陆轻舟的一番好意,才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紧接着便迫不及待的问:“陆师姐,你来这是带我回去的吗?”
陆轻舟站在胡床旁,居高临下的,先是看一看她格外明亮的双眼,又看向她红润润的唇瓣,随即才问道:“你这样急着回去,是这里不好吗?”
郁润青道:“这里很好,可是,我师姐,岳观雾你一定知道的。”她将掌心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微微蹙起眉,似乎那道贯穿了她心脏的剑伤还是很痛,令她感到万分的不安:“我想知道我师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怕钟知意和瑶贞都瞒我,不同我讲实话……”
陆轻舟的声音很柔和,像秋日的午后,微风吹散了落叶。
“你可以放心了,你师姐,岳观雾,她很好。”像是怕她不信,陆轻舟又道:“之前受过的伤,也已经痊愈了。”
“真的吗?”
“我不会骗你。”
陆轻舟是没必要偏她……
郁润青抿了下唇,看陆轻舟的眼神忽然有了一个很明显的转变。
虽然只有非常浅薄的两面之缘,说话的话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但郁润青记忆里的陆轻舟,绝对不是此刻这般柔情似水的模样。
至于究竟是什么模样,她也记不清了,毕竟问心宗里那么多师兄师姐长老前辈,不可能每个人都让她印象深刻。
她记得陆轻舟姓陆,还是因为那时和她一起折树杈子的外门弟子中有一个姓“路”的,受罚的时候,一个劲哭哭啼啼,非要跟人家内门戒律堂的陆师姐套近乎,说什么同是姓路,都是本家,得饶人处且饶人,结果这位陆师姐指尖一抬,那姓路的弟子肩上又多了两块沉甸甸的石头。
头上顶一块,肩上顶两块,手里拎两块,脚下踩一块,那样子跟庙会上杂耍似的,而郁润青当下只顾着忍笑,在她的记忆里,陆轻舟脸上的神情实在是很模糊。
“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
猝不及防的,陆轻舟就这样点了破她的小心思,莫名更让她觉得古怪,为了掩饰,郁润青将杯子里剩下的水一口气喝光了。
然而就在她垂眸喝水的这短短一瞬,陆轻舟似乎是浅浅的笑了一声。
郁润青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抬眸向上一看,陆轻舟正唇角微翘的盯着她,眼里那绵密的笑意,是一遇水就会化成浓浓糖浆的。
“你……”郁润青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还没来得及抓住便消失不见了,脑子里仅剩下一片茫茫然的空白,与陆轻舟对视着,想说的话说不出来,只好喃喃唤道:“陆师姐。”
陆轻舟道:“你已经很久没这样唤我了。”
她们果然是相熟的。
郁润青像被陆轻舟的视线烫了一下,倏地偏过头。
可这么逃避似的一躲,好像更让人觉得不自在了。郁润青暗暗握紧了手掌,又一次看向陆轻舟。
只是这次不再盯着陆轻舟的眼睛看,而是刻意的将目光集中在其他位置。
她的脸很白,像失血过多的苍白,以至于唇色也淡淡的,唯有一抹桃花般艳色由内而外,由深到浅,晨间露水一样湿漉漉的泛出来。
视线上移,掠过眉眼,郁润青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她是用一支簪子将满头乌发都绾在了脑后,那样有些松散的发髻,让她看上去温婉又柔顺。
站在郁润青面前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陆师姐。
“师姐!师姐!”帐外传来瑶贞兴高采烈的呼喊声,分明离得很远,可一眨眼就飞奔到跟前,继而一把掀开帐帘,蹦着高扑到陆轻舟怀里,将她紧紧抱住,一边高兴着,一边眼泪流下来:“师姐——还好你没事!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担心你啊!”
陆轻舟摸了摸瑶贞的发顶,用指腹蹭掉瑶贞脸上的泪痕:“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为我担惊受怕。”
瑶贞吸了吸鼻子,眼睛像小兔一样红,似乎见到了陆轻舟,她就又成了那个经不起风浪,不谙世事的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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