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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个轮椅大佬(近代现代)——安日天

时间:2024-11-27 09:36:01  作者:安日天
  他“嗯”了一声,说:“我以为你会在我的房间里等我。”
  我直接回了句:“我为什么要在你的房间里等你?”
  纪文轩沉默了一会儿,说:“有人会等我。”
  “谁?”
  “我的情人。”
  “你可以把你情人喊过来。”
  “早就分开了。”
  “哦。”
  “也不算情人,只是拿来消遣的玩意儿。”
  “万恶的资本主义。”
  纪文轩轻笑了一声,说:“我以为你很在乎我的。”
  “我的确在乎你,”我叹了口气,摸到了床头灯的开关,按了下去,室内骤然变亮,“但我也需要休息,我不认为熬夜不睡等着你忙完,是什么必要的事。”
  “的确,”纪文轩的脸上带了一点倦容,我看着有点心疼,也放柔了声音,“快回去睡吧。”
  “你为什么不在我的房间里睡?”
  “你想让我陪你睡?”
  “当然。”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
  “好。”
  我从床上爬起来,推着纪文轩回了隔壁的房间,他这次没让我帮忙,自己冲了个澡,又自己回到了床边,钻到了被子里。
  我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可能睡眠不太充足,一时半会也没想起来,我只是关了灯,然后问了句:“要我抱着你睡么?”
  “要。”
  我抱住了他,下一瞬,他的下巴轻轻地蹭了蹭我的肩膀,说:“我很想你。”
  我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对他说:“我在呢,快睡吧。”
  他好像又说了什么话,但我太困了,也没有听清,很快就陷入了梦境里。
 
 
第10章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纪文轩已经醒了,不仅醒了,离我还很近,我有一种他在偷看我的错觉,于是我开玩笑似的问他:“你是不是在偷看我?”
  他“嗯”了一声,竟然承认了。
  这下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了想,问:“你那些下属今天还来么?”
  “下午会过来。”
  “啊?”
  “有一些文件需要我签字,来得快,去得也快。”
  “好吧。”
  “你也太辛苦了。”我没忍住,感叹了一句。
  “还好,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底下人干的。”
  “我去起床做饭。”
  他“嗯”了一声,把手从我的胸口挪开,然后说:“有些晚了,早饭和午饭就一起吃吧。”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表,竟然十点了,于是回了句“好”。
  --
  下午的时候,那群人过来又来了,我和熟悉的人打了个招呼,虽然我还没记清楚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走的时候我正在拖地,顺口问了句:“要不要带几瓶冰水走,路上喝?”
  领头的人有些意动,但还是摇了摇头,说:“车上有水。”
  我也就没再献殷勤。
  这座别墅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因此到晚饭的时候,纪文轩随口问起这个插曲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意外。
  “就是天太热了,想给他们几瓶水,但最后他们也没收。”
  “哦,”纪文轩观察着自己右手的纹路,过了一会儿,又说,“你是我的人,不用伺候他们。”
  “也不是伺候,就是顺口问一句。”
  “你好像很心疼他们没水喝。”
  “也不能说是心疼,就是嗨,我以前干行政的嘛,习惯了,大热天的总得问问同事渴不渴。”
  “同事?”
  “算是吧,都是给你打工的。”
  “你们不一样,”纪文轩慢吞吞地开口,也终于将视线从掌心落在了我的脸上,“他们服务的对象是公司,而你服务的对象是我,你比他们更重要。”
  “都是打工的,没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但再看纪文轩的脸色,他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我能感觉到,他不高兴了,于是补了一句。
  “我们是朋友,当然,我们关系更近一些。”
  “朋友?”纪文轩微微扯起嘴角,依旧不像是很高兴的模样。
  “兄弟,我们是肝胆相照的兄弟。”我换了个说法。
  但纪文轩还是不怎么满意,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我,用没什么波澜的语气说:“你是我的人。”
  “好好好,我是你的人。”
  我一边哄他,一边暗忖他可真是个大醋精,占有欲未免太强了一点。
  纪文轩勉勉强强被我哄好了,晚上我推他回房睡觉,他也没抓着我让我陪他睡。
  不让我陪就不陪呗。
  我也没什么遗憾的,关了灯,转身就准备离开。
  纪文轩却突然叫住了我,他说:“你要回房睡?”
  我有些莫名其妙,回了他一句:“听你的,你让我留下,我就留下,你让我回房睡,我就回房睡。”
  “那你怎么想呢?”
  “我怎么想重要么?”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心想纪文轩怎么变成了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他说一句“我想让你陪我”,是很面子的事么?
  我没说话,向前走了几步,纪文轩也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在黑暗里,他一直看着我离开的方向。
  我走到了门边,反锁上了门,然后又转过身,一边脱自己上衣的扣子,一边向床的方向走。
  纪文轩保持了缄默,他不说话,我也不想说什么,悉悉索索地脱了衣服,上了床。
  我刚躺下,纪文轩的手就熟门熟路地摸了上来。
  纪文轩摸了一会儿,用很小的声音问我:“你是自愿的么?”
  “我要是说我为了保住这份工作,不是自愿的,你打算怎么办?”
  纪文轩沉默了几十秒钟,说:“要加钱么?”
  “不要,”我抬起手,握住了纪文轩的手,“我是自愿的,如果换一个人的话,即使为了保住这份工作,我也不至于这么纵着他。”
  “你知道我这么做是有点……”
  “是有点不太正常,”我实话实说,“但勉强也能理解,可能你就是想玩……”
  “不是想玩。”
  “那是什么?”
  纪文轩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反手抓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
  “你可以摸一摸我的。”
  “我摸你干什么?”
  “要公平一些。”
  “……主要我也不怎么想摸别的男人的胸,如果是我女朋友或者妻子的话,我才会有这种冲动。”
  “你喜欢女人?”
  “当然啊。”
  纪文轩缓缓地松开了我的手,轻声说:“睡吧。”
  --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难得不觉得胸口闷,纪文轩竟然背对着我躺着,我俩之间,至少有30厘米的空隙。
  我低声喊了句:“文轩?”
  纪文轩没搭话,或许还在睡。
  我摸到了手,下了床,借着手机的微光出了房间,然后又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
  这一天纪文轩的话很少,他甚至还拿起了一些看起来就很高深晦涩而专业的书在看。
  他不找我聊天,我就自己找活干,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原本以为他不会让我陪床了,但他还是沉默地抬起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一起睡?”我明知故问。
  “嗯。”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竟然偏了偏头。
  我刚躺在床上,他仿佛很迫不及待似的搂住了我。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我不得已,喊了句“有点疼”,他停顿了几秒钟,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了句“抱歉”。
  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问他:“以后我搬到你房间,和你一起睡?”
  “一直?”他的语调里不带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我在这里干一天,就都陪你睡。”我叹息出声。
  “好。”他说完了这句话,用鼻子碰了碰我的脸颊,我们的确是离得太近了。
  --
  不知不觉间,我就在这里干了一个月。
  在这个月的最后一天,纪文轩又给我了一张新的卡,卡里面有三十万,说让我随便花。
  我没直接反驳他这句话,毕竟我知道他这个人手大,而且对我好,就是很想给我塞钱,虽然我并不需要。
  但我把这个月的支出账单打印出来了交给了他一份,这个月请保洁比较多,采购各类高端食材,再加上修建亭子和秋千,林林种种一共花了58593.23元,纪文轩只看了一眼总数,就说我花得少。
  我想了想,回他一句“我毕竟干过行政”,怎么绕过中间商,直接找到物美价廉的商品和服务,这算是我本能了。
  就比如那个小亭子,直接找装修公司肯定贵,我找了几个懂行的工人,又找了个接私活的设计团队,整体弄下来,起码省了三分之二的价钱。
  “……为什么要给我省钱呢?”纪文轩好像很不理解我的行为。
  “过日子不就是这样的么,要精打细算,我把你当成自己人,我当然要为你省钱。”
  纪文轩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只叹了口气,说:“该省省,该花花,别委屈了自己。”
  “放心吧。”
 
 
第11章 
  纪文轩今天竟然出了门。
  我甚至有在思考,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太阳当然不会从西边出来,我惊讶了几秒钟,就问他:“那出门要不要换一身正式点的衣服。”
  纪文轩一开始在家里的时候,是穿得很正经严肃的,但后来有一天他撞见我用蒸汽熨斗熨烫他衣服上的褶皱,就皱了皱眉,第二天的衣服就换成了不容易起皱的很舒适宽松的面料。
  我猜他是心疼我、想给我减轻工作量。
  而且我有证据。
  他对我好,我也对他好。
  “不用担心熨烫的问题,我很喜欢给你熨烫衣服。”我又补了一句。
  “喜欢?”他轻声反问。
  “喜欢给你做一些小事。”
  “好吧,帮我把衣柜里从左边数的第三套西装取出来。”
  “好。”
  --
  我帮他换上了西装,又挑了配色的领带,弯腰帮他打了个领带。
  我原本以为大功告成了,纪文轩又让我帮他挑选手表、胸针和袖扣,等我一一选好了,他又说:“帮我挑个戒指吧。”
  我打开了他装戒指的抽屉,里面有各式各样珠光宝气的戒指。
  我问他:“喜欢哪个?”
  “你帮我挑。”
  我也不知道哪个更名贵一点,凭感觉选了一枚银色的素戒。
  然后递给了纪文轩,纪文轩伸出了中指,我很配合地帮他带上了戒指。
  他弯起了手指,收回了手,说:“要不要陪我出门?”
  “去哪儿?”
  “去开董事会。”
  “……那就算了,太高大上了。”
  纪文轩也不勉强,只是用戴着戒指的手指敲了敲轮椅的扶手,然后说:“今天不要出门。”
  “好。”我点头答应。
  “不问问为什么?”
  “那为什么?”我从善如流。
  纪文轩开了个不像玩笑的玩笑:“我的仇家说不定会找你麻烦。”
  “真的嘛?”我配合地露出很惊讶的模样,然后一本正经地说,“真有危险,我会报警的。”
  “那你……”
  “你不想让我出门,那我就不出门,不需要任何理由,我全都听你的。”
  “全都听我的?”
  “嗯。”
  纪文轩像是被我这句话哄到了,他轻笑出声:“乖,回来给你带礼物。”
  “好呀。”
  --
  送走了纪文轩,我在院子的门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开始享受“老板不在家”的“惬意”生活。
  我先是拿着剪子修了修院子里的花。
  说真的,花艺我不算科班出身,但有一任老板很爱养花,也很抠门,既要求花活得漂漂亮亮,又不给雇佣花艺师的预算。
  我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去折腾,折腾了几个月,竟然小有所成。
  后来,我离开了那家公司,很舍不得那些花,于是问老板卖不卖,老板说这盆花比我一个月工资还要贵,让我不要痴心妄想。
  再后来,听说那些花都枯死了,据说花刚开始生病的时候,曾经有人建议让我回来看看,说不定能救一救花,但老板否决了这个建议,随机指了个倒霉蛋折腾。
  花最后枯死了,倒霉蛋也被“自愿离职”了。
  我叹了口气,为了我从前在职场上跌宕起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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