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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的我修无情道(玄幻灵异)——明又灭

时间:2024-11-27 09:37:37  作者:明又灭
  商玺简直要被气笑了, 当即抽出长剑, 准备砍了盛翎这个神经病。
  本来在凌云寺就憋了一肚子气,正好这时候发泄发泄。
  下一刻, 有人出声打破了这个僵持的局面。
  祈桑捏了捏眉心, 有些头痛:“你骂商玺是脏小孩,商玺对你翻了个白眼,这样可以了吗?”
  商玺:“。”
  商玺:“殿下,我怎么会对盛大人翻白眼呢, 我不是那样的人……”
  祈桑打断了他:“别装。”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本来就烦。
  盛翎阴翳的脸上满是犹疑。
  他还想再问什么, 却被祈桑的举动打断。
  祈桑直接伸手抓住盛翎的长枪,让掌心被锋利的尖端刺伤,划出深可见骨的伤。
  盛翎下意识收了长枪, 却还是没能避开,见到祈桑流血, 忍不住微微睁大眼睛。
  祈桑大步走到盛翎的面前,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桎梏住盛翎。
  因为后者心绪不定,一时之间竟没能挣脱开。
  祈桑强硬地拉起对方的手,将自己正在渗血的掌心和对方握紧。
  微微的灼热感霎时从两人掌心相连的地方腾起,成为一种独一无二的联系。
  ——主仆契约。
  这则契约立于两人少年之时,因为时间太过久远,祈桑又从来没有发动过契约,盛翎自己都忘了这回事。
  没想到此时,反而成为证明身份的铁证。
  盛翎的眼神太复杂,祈桑看不懂,像是怨与思念交织错杂,混成一潭拨不清的浑水。
  等到掌心的灼热感慢慢消散,祈桑才道:“盛翎,几日不见,你想造反吗?”
  话音未落,突然被面前的盛翎用力抱住。
  祈桑很少见他情绪这么外露的模样,一时间竟被盛翎抱得有些喘不过气。
  祈桑没好气道:“……放手。”
  还和狗似的。
  往常盛翎虽然会故意磨磨蹭蹭许久,但都会在祈桑生气之前及时放开手。
  但这次对方却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分寸感,准备用一个拥抱宣泄完所有的情绪。
  “殿下,这么久,您去哪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半点疑问,更像是在借着这句话,宣泄心中的委屈。
  这些年?
  祈桑皱了皱眉。
  “我离开了多久?”
  盛翎闭了闭眼,最终还是主动推开了祈桑,他的眼眶通红,里面藏着无数的疲惫与悲伤。
  “两百年。”
  盛翎语气沙哑。
  “我一直在等着您。”
  凌云寺一日,人间百年。
  这件事在祈桑意料之外,但他只哑然片刻,便开始询问这些年发生的事。
  “我不在的这些年,千滨府发生了什么?”
  盛翎语气平淡,但眉间充斥着冷凝肃杀。
  “有人冒充您。”
  “我都杀了。”
  *
  盛翎的情绪有些不对,时不时会以一种很偏执的眼神盯着祈桑。
  一眨不眨,像是担心对方又在某个时刻倏然消失,几乎有些病态了。
  祈桑见到盛翎这副模样,也知道从这人的嘴里问不出什么了。
  他想了想,转而从下人口中问起霄晖的下落,在得知霄晖被盛翎提拔,暂理商玺的职务后,有些诧异。
  盛翎有多讨厌霄晖,他是见识过的。
  能不计前嫌到这种程度,可想而知,某些时候事情已经严重到了什么地步。
  祈桑不再兀自瞎猜,吩咐侍从:“去把霄晖叫过来。”
  侍从毕恭毕敬地应声后,行礼告退:“是,月神殿下。”
  这名侍从应该是新招进千滨府的,没有真正见过祈桑,但他对月神的敬畏一点也不比旁人少。
  祈桑看着这人离开的背影,心里有点奇怪。
  他虽自知自己声名显赫,但影响力绝对没到让从未见过自己的侍从也这么战战兢兢。
  随着下人的通禀,霄晖带着一身湿冷的雨雾气,大步迈入书房。
  “殿下,您找我。”
  相比起盛翎的失态,霄晖就要显得更沉稳许多,躬身施礼,动作挑不出任何差错。
  这倒是出乎祈桑意料了,他本以为霄晖会更加失仪,毕竟从前的圣子,是个藏不住任何事的人。
  祈桑等了一会,没等到对方的特殊反应,略有些玩味地勾起了唇。
  “盛翎现在不太冷静,所以我想找你来问问,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年——”
  霄晖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盛大人仅花了一月就从北地回来,您尚未归府,盛大人以为你们只是有要事去办。”
  其实这个逻辑里面有一个最显而易见的漏洞,那就是祈桑不可能放心霄晖一个人留在千滨府。
  祈桑兀然问起霄晖:“在盛翎没回来的这一个月,你做了什么?”
  霄晖微微一愣:“殿下,是还不相信我吗?”
  当年在花朝节前夕将霄晖派出千滨府,就是因为不信任他,所以不放心将他一个人留在千滨府。
  “怎么会。”祈桑笑叹,“如今的千滨府,除了盛翎和商玺,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既然盛翎都愿意相信霄晖,那“丢下”千滨府两百年的月神殿下,没理由不信任这位新大人。
  霄晖显然要比其他人更难糊弄一点,在听到祈桑口中的“唯一”后,没有特别外露的喜悦。
  “我在没等到您回来的第三日,给盛大人传了信,告知府中的一切。”
  盛翎确定祈桑失联后,当即缩短了北地的战线,一月便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千滨府上有盛翎坐镇,本来因为月神失踪而人心惶惶的众人,顿时安定许多。
  一年,五年
  ……
  月神殿下一直不回千滨府。
  一时间,江都流言四起。
  那些被强行压下去的流言就开始发酵传播。
  有人说月神是神陨了,但最终因为没人能说出谁能杀死月神殿下,这个流言也就不了了之了。
  盛翎也不知道祈桑在哪,但是有资格、有能力处理这个局面的只有盛翎一人,所以他必须永远保持冷静。
  月神殿下消失的第二十年。
  出现了第一个暴动的信徒。
  这人的背后是薛家授意,假借信徒的名义搅乱局势,就为了趁祈桑不在的这段时间,摧毁祈桑在凡间树立出的信仰。
  薛家人为地创造出天灾,再嫁祸给如今消失的月神。
  一时间,无数信徒开始骚动,他们质疑甚至否定神明的存在。
  ——薛家不断否定月神在信徒中的地位,因为他们想要不断蚕食神明的权利。
  神明靠信徒的香火存活,如果信徒变少了,那神明的实力也会大打折扣。
  因为薛家背地里的鼓动造谣,无数游行抗议不断。
  他们明面上是质疑盛翎夺权月神,实际上是逼盛翎将权利交给薛氏。
  在又一次的暴力游行里,盛翎终于打开千滨府的门,独自出现,杀了一批暴动的假信徒。
  他为了威慑足够,没有命人抓起暴动的信徒,而是亲自提刀出现在游行的假信徒面前。
  归顺千滨府,或死。
  盛翎给所有游行的人出了这样两个选择。
  盛翎就站在他们面前,让他们一个个做出选择。
  如果有人选择了“死”,他就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斩下这人的头颅。
  “还有人有问题吗?”
  死的人多了,整条街上都流淌着鲜红的血,人头滚滚,他站在中间,如同地狱修罗。
  两百年,足够一批信徒淡忘神明的存在。
  最早一批见证过月神仁爱的信徒,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慢慢衰老,直至死去。
  一直到如今,月神威名仍在,但更多的是对暴力的恐惧……他们恐惧暴力的千滨府,从而更加期盼仁慈的月神回来。
  一时间,信徒对于月神的愿力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祈桑听到这里,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但他仍有一点不解:“盛翎见到我,为什么那么奇怪?”
  霄晖说:“因为,您回千滨府的场景,我们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祈桑沉下眉眼,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盛翎所言,有人冒充月神回千滨府。
  霄晖说:“起初假扮你的人还不算太熟练,我们能轻易地辨别出真假。”
  祈桑消失的第五十年,“月神”回来了。
  但盛翎只站在千滨府门口看了一眼,就直接抽出长枪,刺穿了假月神的喉咙。
  哪怕明知这是薛氏的人搞的鬼,但亲手杀死和自己爱慕之人拥有一模一样脸庞的“人”,盛翎还是免不了恍惚一瞬。
  后来,薛氏也不知道凭着什么能耐,竟让伪装的死士越来越纯熟。
  原先霄晖也可帮着判别一二,但他毕竟没有与月神少年相处的记忆,有许多事没办法确认。
  最终,杀死“月神”的这件事,只有盛翎能做到了。
  面对那些伪装的人,盛翎起先都能一眼辨出真假,然后毫不留情地格杀。
  同时他会代替月神完成一部分信徒的愿望,以此来保证会有人继续信仰月神。
  薛氏对千滨府的恶意越来越明显,盛翎能猜到是因为什么,但他不明白薛氏为什么要一直将针对的计谋表现得这么明显。
  盛翎下手越来越果决狠辣,独自一人承担起所有责任,维持着千滨府的运转。
  直到有一天,一人在被杀前,说了一句话。
  他说——
  “你能确定你杀的每一个月神,都是假的吗?”
  当时的盛翎没有任何反应,但杀了这人以后,他就回到千滨府中,独自一人跪坐在房间里。
  翌日他离开房间的时候,面色如常。
  甚至还有功夫去月神寝居室,整理收纳一下落灰的东西。
  他一如既往的淡薄无情,理智万分。
  只是之后每一次杀了人,都会独处许久,情绪似乎也变得越来越暴躁。
  纵然盛翎心里明白,真正的月神是不可能被自己杀死的,但时间长了,他还是不免有些恍惚。
  万一呢?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他不敢再想。
  偌大的千滨府,怎么可能只凭借一个人就正常维持下去?
  薛氏的计谋从来不是为了取代月神,薛氏想要的,是逼疯盛翎。
 
 
第八十九章 
  祈桑凝眉思索了一会。
  这段时间里, 霄晖没有发生任何声响,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一直在注视祈桑。
  祈桑似乎发现了什么, 抬起头看着霄晖, 眼神里带着淡淡的审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是。”霄晖很坦然, “只是如今我还不确定, 麻烦殿下再等等我……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大概是知道自己在祈桑心里实在算不上“被信任”的那一类,霄晖的姿态放得很低, 甚至算得上卑微。
  其实是霄晖自己想岔了。
  就算祈桑原先不信任他, 现在也会信任盛翎的能力——盛翎不可能让一个可疑的人暂代商玺的位置。
  祈桑反思了一下自己曾经是不是过于严苛, 让自己的下属一直“战战兢兢”。
  他的反思不是因为偶尔的良心发现, 只是他觉得一直这样下去, 对于府上事务的处理速度绝对弊大于利。
  祈桑随便找了个话题。
  “你见到我回来, 好像不太意外。”
  霄晖正对着祈桑,但一直垂着头。
  两百年的时间, 可以供他回忆的, 却只有临行前一晚祈桑对他的防备。
  这绝对算不上什么好的回忆。
  所以每每思念对方,忍不住回忆过去时,也只会让他心底的自卑愈发深刻。
  祈桑没发现这一点,他只是觉得这些年霄晖的变化似乎也有些大。
  身形比起曾经的单薄, 要多了几分宽阔沉稳, 情绪也被收敛得滴水不漏。
  “您忘了吗?我是薛氏的人。”霄晖说, “薛氏最擅长观星,我能算出来,您迟早会回来的。”
  祈桑觉得这个说法着实有趣, “消失了两百年的圣子,也不知道薛氏还认不认。”
  霄晖听出对方语气里不带恶意的嘲笑, 无法克制本能地生出了一点委屈。
  “……我回去过。”
  “你回去帮千滨府窃取了薛氏机密吗?”祈桑来了兴致,“月神一出事你就回去,你可以把这个功劳揽在自己的头上,说不定可以获取他们的信任。”
  霄晖似乎觉得这话不太尊重祈桑,偏偏说出这话的是月神本人,没办法说什么。
  于是他脑袋又垂了下去,只在心里默默反驳。
  “他们的确很防备我,但我不需要他们的信任。”霄晖嗓音像凝冰的剑刃,“我回去,为的只是将提出这件事的人都杀了。”
  薛氏对月神有恶意的人不在少数。
  一夜之间,薛氏死了数十位长老。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和千滨府有关,但杀鸡儆猴的好处就在于此……
  哪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也没人敢提出来。
  但是霄晖低估了薛氏这群人的决心,他们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毁了月神”。
  死了一批人,下一批人也会前赴后继地执行前人的计划。
  像是一批杀不完的蛇鼠,你总担心他会在什么时候跳出来恶心你一次。
  祈桑不太意外,转而问起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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