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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为何那样(穿越重生)——狐狐大睡

时间:2024-11-27 09:40:37  作者:狐狐大睡
  系统东张西望一会,然后更加惊恐了:【……你们睡了?】
  陆渊头疼,他屈起指节,揉了揉额角,“眼神不好,就不要乱说话。”
  陵川渡抬手像招呼小猫小狗那样,朝陆渊勾了勾手指,“过来。”
  上辈子时间加起来,陵川渡都不敢对他这样,陆渊心里憋着火,突然就不是很想过去。
  戾气开始爬上陵川渡的眉梢,他眉毛不悦地下压,铁灰色的眼里写着你再不过来,我就把你脑袋拎过来。
  陆渊:“……”
  他想开了,林绛雪说得对。
  秉持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宗旨,陆渊坐到陵川渡旁边,客套地笑了笑。
  然后,对面男人就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按住了他一边嘴角,阴恻恻地说:“不许这样笑。”
  陆渊忍住自己想揍人的冲动。
  林绛雪的“谆谆教诲”在他脑海里盘旋,要懂得溜须拍马。陆渊眼神一亮,现在的场景多么适合一番实操。
  他收起笑容,毕恭毕敬地说:“您说的是,下次一定。”
  拍马屁的原则是不管对方说的什么,就说对方说得对就好了。
  陵川渡好像更不高兴了,因为他语气带上了冷意,“也不许这么说话。”
  陆渊:“……”兄弟你的要求真的很多。
  侍女看着两人不愉快的气氛,互相递了个眼神,知趣地告退了。
  陆渊抿唇,偏过脸去,内心在咬牙切齿,回去之后一定要多跟张茶福下几趟馆子,才能补回自己受损的心灵。
  陵川渡以为陆渊生气了,他面色阴郁随即又变得有些茫然。
  怎么会有人在他面前生气。
  他曾经见过瑟缩害怕的,见过谄媚讨好的,见过生气的,但是不是像陆渊这样的生气。
  他见过的生气是那种面目狰狞,血管爆出,双目赤红,恨不得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暴怒,是嘶哑的诅咒,是赤裸裸的恨。
  但是陆渊的样子……就像是在闹小脾气,是那种可能隔了一个时辰就会忘了的抱怨,陵川渡努力压下这种古怪的想法。
  陆渊感觉手腕处传来了暖意,抚平了他体力每一寸筋脉。
  他低头看去,是一只手虚搭在他的腕间。
  这只手看起来没有血色,只有指尖露出些微粉色。
  手的主人正在替他调理内息。
  刚刚的头疼感觉这一刻消失跆尽。
  陵川渡收回手,露出一副你好没用的表情。
  陵川渡:“你记不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
  陆渊:“我骂你了?”
  他不会昨晚在梦里吐露心声,直接骂人了吧。
  陵川渡冷不丁地听到这句话,端茶的手一顿,他现在怀疑陆渊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之前在临安镇他见过陆渊,也听到了一些陆渊喜欢白玉京小公子的闲闻,后来在凤池宗看到林绛雪给他的名册,查了一下这个同名同姓的人。
  得到的回答都是此人才疏学浅,不思进取,资质堪忧,修炼多年但仍在筑基期徘徊,一点松动晋升的意思都没有。
  简而言之,就是脑子不好。
  陵川渡很久没见过对他说话那么随心所欲的人了,盯着陆渊的脸看了半晌,突然抑制不住地低声笑了出来。
  他锋利的薄唇似勾人性命的弯刀,此刻弯刀扬起,他说:“那倒没有。”
  “但是你昨晚喊了沈循安。”
 
 
第12章 瘟疫起
  陆渊和系统默契的同时啊了一声。
  系统不可置信:【你原来是个海王!】
  陆渊不懂海王是什么意思,但是从系统的表情来看,算不上什么好词。
  他想了想,迟疑道:“不能吧。”
  他跟沈循安又不是很熟。
  做梦喊张茶福的可能性都比喊沈循安大。
  陵川渡:“你是说本座骗你?”他唇角下压,很明显是发怒的前兆。
  陆渊没料到这个祖宗怎么看上去又不开心了,现在连质疑一下都不行了么?
  他简直觉得陵川渡这一百年变得有点无理取闹。
  但是为了自己的清白,陆渊还想坚持一下,“会不会是听错了。”
  陵川渡不耐烦地将茶盏扔回桌上,“你昨晚喊得师弟不是沈循安还能是谁,总不能是其他那些推你出来指望你去送死的废物吧。”
  陆渊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就说昨天怎么做梦回到小时候,身侧年幼的师弟却冷得跟话本里面的鬼似的。
  原来是大号的现在的本尊。
  陵川渡在得到貌似肯定的回答之后,不悦的气息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你们自诩正道说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这又是哪到哪,陆渊发现自己死了一回之后,就彻底跟不上陵川渡的脑回路了。
  系统悄悄在背后提醒了一下他的人设:【宿主你忘记你喜欢萧景春了么?】
  陆渊挠了挠鼻子:“……这是个误会。”
  他风评惨遭被害,但更可悲的是现在说什么话听着都像狡辩。
  陵川渡嗤笑了一声,“你跟本座解释什么。”
  不是你一幅兴师问罪的样子么!
  陆渊一口恶气上不去下不来,最后憋屈地捞起桌上茶水喝了一口。
  陵川渡神情莫测地收回想阻止陆渊动作的手,“那是我的杯子。”
  陆渊僵住,默默地将杯子放回原位。
  陵川渡的表情更加变幻莫测,这个人莫不是真是个傻子。
  他之前知晓此人跑进百域魔疆为了一株草药,还道他是胆子大,现在看起来他是没有脑子。
  但是林绛雪特意把他安排进了鹧鸪梦,必然有她的道理,只怕他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昨夜陵川渡就没有动杀心,现在更不可能杀他。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被陵川渡误以为背负某种使命,实际上咸鱼一条的陆渊,正被茶水苦得脸皱在一起。
  他又随手拿起几块点心吃了起来,试图冲淡嘴里的味道。
  陵川渡盯着他看了半天,真心实意地夸奖他:“你的心真大。”
  在这片领域未知,危险不明的地方,这个人不仅睡得好,吃得香,简直就像是来这游山玩水的一样。
  莫名其妙获得夸奖的陆渊认真地拍了拍手上的糕点屑,“不走么?”
  虽然决心想彻底摆脱上辈子忙得脚不离地的身份,但是仇该报还是要报,算是给前世的陆首座一个交代。
  陵川渡:“去哪?”
  陆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来度假的么?”
  当然是出去找线索了,要是瘟疫爆发,他俩一起死在秘境里面算什么事。
  房间空气顿时下降了一个度,陵川渡一脸你马上就要死了的表情。
  陆渊眼皮一跳,连忙几步上前,按住陵川渡的肩膀,顺便赠送了一个捏肩服务,“您老坐好,我一个人查就行,您吃好喝好睡好。”
  陵川渡抓住陆渊在自己肩膀作乱的手,“本座干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陆渊好脾气地说:“是是是。”
  鹧鸪梦运行自有它的逻辑,本来陵川渡可以靠神识搜寻整个王府,来获取信息,但在秘境中,神识仿佛受到了阻塞,探出去宛若鬼打墙一般。
  修为在这个幻境里,被大幅度地削弱了。
  陵川渡便随口问了一句:“你想怎么查?”
  陆渊沉默了一会,不久之前,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才在他脑海里苏醒。
  原主不良于行,晚上出去调查还能不被发现,白天若是突然频频出门必会遭到怀疑。
  但是他不得不去搜集线索,好消息是这种佣人多的地方,小道消息越多。
  在凤池宗听了很久八卦的陆渊对此颇有心得。
  陆渊微微一笑:“听墙角。”
  陵川渡把目光放到陆渊脸上,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陆渊口齿清晰地回答:“听墙角。”
  陵川渡神色由茫然转向发飙也就是那么一瞬间,他怒喝道:“你……”敢让本座去偷听!
  陆渊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他偏头看了看窗纸外面侍女的投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刚刚散漫的态度不见了,警惕中带着些许不悦地望着陵川渡。
  陵川渡瞬间觉得自己被一头孤狼盯上了。
  他被死死压在椅背上动弹不得,陆渊漆黑的瞳孔像金属煅烧后的灰烬,在一点点灼烧着他的皮肤。
  他握着陆渊的手腕,长睫低垂,看向对方修长的指节。他能感觉到陆渊的手干燥而温暖,指尖的薄茧在他呼吸起伏间带来微弱的痒意。
  陵川渡甚至诡异地觉得陆渊对自己的害怕,还比不上担心窗外的侍女听到他们谈话的多。
  “被她们发现我们不是原装的,秘境就会崩塌。”陆渊停顿了几秒,发现屋外没有异常后,这才表情无辜地收回手,赶在陵川渡想捏断他手腕之前,保住了自己的腕骨。
  他强势的态度像水滴入海一样,悄无声息之间就散了,又变得跟之前一样,看似讨好地解释,毕恭毕敬地看陵川渡脸色行事。
  陵川渡发现了,这个人试图装得乖顺谄媚,只不过他戴着一个堪称粗制滥造的假面,而他只是觉得这张面具从来没有用过,戴上去新鲜一般。
  但假面之下,他只是敷衍地演戏。
  演技拙劣,语气称得上低声下气,眼里面却洋洋洒洒藏着漫不经心。
  趁着陵川渡还没别的动作,陆渊率先打开了房门,门口的侍女正在侍弄窗户下的花花草草,被悄无声息出来的陆渊吓了一跳。
  世子妃怎么在自己家跟做贼一样?
  侍女只敢腹诽一句,她行了个礼,继续兢兢业业干自己的事情。
  屋外日光正好,院子里花草树木剪裁得当,回廊九曲十八弯,金粉描摹的牌匾无不诉说这里的主人的钱财权势。
  陆渊下意识地遮了一下刺眼的阳光,他们早上醒得很迟,已经日上三竿了。
  被笼罩在陆渊影子里的陵川渡迟迟没有动作,他看着对方挺拔的脊背,阴影模糊了他的表情。
  他回忆起很久之前,也是经常这样追随在一个人的身后。
  曾有人问他,一辈子屈居人下,被盖在陆渊的光环里,像一个见不得光的鬼魂。别人只知道你师兄不知道你,会怨么?
  这些人也许是故意激怒他,亦或是想挑起他们师兄弟的矛盾。
  陵川渡自然不会回答这种指向性明确的问题。
  当那些人看到他冷若冰霜的表情,便自以为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会心满意足地离开。
  他以前脾气终究还是太好了。
  若是现在。
  陵川渡表情阴鸷,低沉地笑了。他无意识地指尖用力,刺痛的感觉分毫不差地传递给他。
  其实那些人都不明白。
  他愿意一辈子追随陆渊,不是因为他是晧天的首座,亦不是因为他是九苍的少君。
  只是因为对方是陆渊。
  仅此而已。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做一辈子陆渊影子里的鬼魂。
  “怎么了?”陆渊等了半天发现身后没动静,便转过身问道。
  面前的人跟记忆中的人诡异地重合了,陵川渡像是被光线烫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他偏过头哑声说:“用不着你管。”
  陆渊皱眉,若是旁人看到陵川渡这幅阴沉暴躁的样子,必然当他如恶鬼,避之不及,但陆渊只当是他又有什么问题硬撑着。
  他已经习惯陵川渡有话不说的状态了,他没死之前就这样,死了之后重活一世陵川渡还是这样。
  没有一点长进。
  陆渊注意到陵川渡不自然握住的手,快步走过去,态度强硬打开陵川渡紧握着的手,声冷如冰:“你在干什么。”
  陵川渡手心有一些模糊斑驳的血迹,很明显他刚刚没轻没重地掐出来的。
  陆渊掏出手帕替他细细地擦去血痕,碰过伤口的时候他明显带着情绪,下手没有收敛手劲。
  陵川渡一声不吭地任由着陆渊拉着他的手,沉思地盯着陆渊不太好看的脸色。
  “你……”陆渊正想说什么,旁边冒出来一个穿鹅黄衣服的侍女,她看上去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气都没喘匀。
  她想要对陵川渡说什么,但是看见陆渊在场,嗫嚅着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渊认出来了这人是陆鸢的陪嫁丫鬟雪薇。
  一个女人在夫家举步维艰,丈夫与自己貌合神离,自己带来的陪嫁也跟自己心思各异,对待自己像提防着外人一般。
  照雪薇的态度来看,若是他在此处,估计她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陆渊念及此处,脸上浮现意味的笑,眼里却还带着刚刚的冷意,他佯怒道:“倒是我多余了。”
  他撩起眼皮,意义不明地看了一眼雪薇转身离去,拂起的衣袖擦过雪薇的手臂。雪薇肩膀一抖,脸色难看地像是被鞭子抽了一般。
  雪薇被陆渊刚刚那一瞥的气势压得差点跪在地上,她从来没有见过软弱可欺的大小姐露出这种威严的目光。
  那种视她如草芥的眼神让她血液齐齐涌了上来,一时脸上变得通红。
  陵川渡垂眸看向变成一根桩的雪薇,终究是等得不耐烦了,他轻轻敲了敲门框,闷闷的叩击声把还在恍然中的雪薇拉了回来。
  雪薇定了定心神,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很快地换了一幅神色,她咬着牙道:“世子,陆二小姐怕是不好了。”
  陆家二小姐陆明珠是小世子林川的青梅竹马,也是之前林川和陆鸢婚姻不合的“罪魁祸首”。
  陵川渡若有所思地盯着雪薇的发顶,没理会陆鸢的陪嫁为什么要替陆明珠说话。他站在屋内的暗处,眉宇下一片阴影。
  雪薇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陵川渡,又赶紧垂下面旁紧张地盯着地板。
  她拿捏不住对方的意思,因为她刚刚看见陆鸢和世子执手亲昵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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