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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不装了[重生]——日光融融

时间:2024-11-28 18:11:15  作者:日光融融
  他去了甲板上。
  左看右看没有人,卫听澜努力吸了吸肚子。
  轮廓还是有的。
  但是最近好吃好喝,刚才又大吃二喝,不太明显了都。
  这时候手机响起来,是贺青临打来视频电话。
  他接通,看到那边的热带植物,这时候想起景晟说的去南边玩,就问他们玩的好不好。
  贺青临说好。
  他也看到卫听澜身后游轮的部分,还有辽阔的大海。
  原来这就是小舅舅说的计划。
  贺青临原本想给卫听澜展示他们玩的地方,就跟小猫钓鱼一样。
  他想钓卫听澜下次和他们出来玩。
  好几次了,卫听澜总不出来。
  但是小舅舅拿出手的东西哪有差的,卫听澜跟他在一起,享受的东西肯定更好更多。
  比如游轮,看着就比他们的要好。
  贺青临没有问卫听澜玩的什么,玩的好不好,看卫听澜眉眼生光的样子就知道了。
  他压着失落聊天。
  之后整个下午,贺青临情绪都不太高。
  他想起更早的,其实也就几个月前,操场上那次对话。
  贺青临不明白他为什么在意那次谈话,甚至是越来越在意。
  月色下,卫听澜的眼睛那么安静,
  忽然画面就变了。
  他心里泛起钝钝的痛,四肢百骸都是麻木和懊悔,周围好像有哭声,吵的人头痛欲裂。
  贺青临睁大眼,迷迷茫茫中,他发现自己好像站在灵堂上。
  谁死了?
  他的心怎么这么痛。
  没有人回答他。
  有人从迷雾中冲出来,狠狠的打了他一拳,甚至扑上来,一拳又一拳。
  是景晟。
  眼睛布满血丝,像一头发狂猛兽的,成年的景晟。
  景晟嗓子嘶哑,几乎是吼出来:“你害死了他!都是你,是你害死了他!”
 
 
第54章 七年都错过,他真的该死!
  心脏的剧烈疼痛让贺青临从床上滚落, 带落床头的水杯。
  贺母的卧室就在隔壁。
  她最近经常做噩梦,每晚都会留一个佣人陪自己睡。
  佣人听到动静过来, 发现贺青临已经昏迷。
  贺青临发了高烧,浑身滚烫,迷迷糊糊中一直捂着胸口说“对不起。”
  佣人不知道他到底梦到什么。
  但她是贺宅的老人,看着贺青临长大,知道他早慧沉稳,除了婴儿时期,她从未见过他流泪。
  男孩子阳气重, 如今也做噩梦......
  佣人顿时觉得这座大宅带着说不出的寒气。
  今年的天气确实比往年冷,寒气浸在窗户上, 凝结成霜花。
  卫听澜早起看到, 拍了照片给魏川看:[哥, 今天更冷了, 你穿厚点,注意保暖]。
  魏川:[你也是]。
  卫听澜应了, 又说:[打电话的事,别忘了哈]。
  这句话后面, 跟了个双手合十拜托拜托的猫猫头表情包。
  卫听澜的周末过的相当愉快,愉快到回到家看到书包,才想起还有周末作业这回事。
  好几张卷子,还有两篇作文。
  熬夜写完倒也能行,但比起这些表面文章, 保持状态回学校上课才更重要。
  好吧, 卫听澜就是单纯的不想写作业。
  但他也不想挨批。
  好在是有家长的人, 而且带他出去的家长该对此负连带责任,魏家长表示, 下不为例。
  到教室,卫听澜还没坐稳,柳佳佳已经催促:“数学卷子呢,我赶时间,小卫哥......”
  卫听澜拉开书包给她看,除了两本书,再什么都没有。
  柳佳佳目瞪口呆。
  卫听澜摊手:“作业落外地了。”
  好在这时候景晟来了,柳佳佳借到卷子,顾不得吐槽卫听澜,开始奋笔疾书。
  景晟撑着下颌看了卫听澜一会儿,到底没忍住,戳戳他的肩。
  卫听澜转身:“怎么了?”
  景晟:“你不问问我玩的怎么样?”
  卫听澜笑起来:“肯定很开心,”他指着抄作业的柳佳佳:“三好学生都这样了,可见周末过的很精彩。”
  景晟看他笑,彻底没脾气了:“还挺聪明,周六去骑马,去不去?”
  卫听澜问具体情况。
  景晟说就在安市附近,室内室外都有场地,随时来回。
  卫听澜想了想道:“周日行吗?”
  景晟原本想周六去,周日再将人拐去别的地方,连上周末的都补上,但卫听澜好像对周六有什么执念。
  他只能作罢:“周日就周日!”
  景晟跟卫听澜说马场的事:“我在那养了好几匹马,看上哪匹,哪匹送你。”
  奋笔疾书的柳佳佳忍不住侧脑袋听。
  如果不是时间紧迫,她真的很想说,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不论是马还是车,景晟什么时候给别人用过。
  柳佳佳到底抽空问了一句:“一起出去玩,怎么就你作业写完了?”
  景晟说:“有没有可能,我们出了门,家庭教师挺闲的。”
  柳佳佳:“......”
  卫听澜也不由呆住。
  他还真没有让家庭教师写作业这个想法,当然,他目前也没有家庭教师。
  一时又想,程风柏不能搞事吧。
  不行,回头他高低得跟那位博士家教说说。
  景晟不知道卫听澜琢磨什么呢,但那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怎么能这么有意思。
  他不满道:“说马的事,想谁呢你?”
  卫听澜回神:“我好像......不会骑马。”
  他其实会,上辈子拍戏尤其是古装剧,骑马的场景不少,特意去学了。
  但那是上辈子的事。
  景晟说:“那有什么,哥教你,不行牵着你溜,不准不去,听到没?”
  老师办公室,老高接到魏川的电话。
  魏川表明,这周末卫听澜去外地找老中医看病,结果不慎将作业落在了那儿。
  这不算说谎。
  周末出行夏大夫确实跟着。
  老高对此表示理解。
  他知道卫听澜喝中药的事,那喝法,他只看着嘴里都发苦。
  魏川却不理解:“您知道我?”
  他开头说自己叫魏川,是卫听澜的哥哥,班主任接受良好,半句都没多问。
  老高说:“知道,卫听澜几周前就报备过,他是个好孩子,学习很努力,品行也好,家长功不可没。”
  魏川低声道:“原来是这样,他是很好,您在学校多费心,有事随时联系。”
  结束这次通话后,老高因着魏川的请求,专门找各任课老师说明情况。
  再有,上周末的卷子也多要了一份。
  卷子准备回头拿给卫听澜。
  照魏川的说法,老师回头讲卷子,自己有一份总比和同学共用要好,事实也的确如此。
  做这些时,老高脑袋还晕乎着。
  他能在启言做班主任,还带的是毕业班,工作能力不容置疑,在外也耳目通达。
  在此之前,老高知道魏川的存在,但从来没有打电话和他沟通过卫听澜的事。
  他不敢。
  没想到这位传说中的魏先生,这么通情达理礼貌周到。
  老高之后和朋友提起这件事。
  当初打听陶家的事和卫听澜的情况,这位朋友帮了大忙。
  朋友也惊异,仔细问过,感叹道:“还是你们厉害。”
  老高不明白。
  朋友玩笑道:“挟天子令诸侯。”
  再厉害的人,面对孩子的老师总会礼让三分,皇帝尚且如此。
  那位魏先生对卫听澜,是真的用心在教养。
  卫听澜没想到,他哥连卷子的事都考虑到了,没做的卷子,肯定不能带学校。
  还有任课老师们,好几个都关心他的身体。
  卫听澜现在气血充足面容丰盈,点头点的自己都心虚。
  他没病,没想到贺青临却病了。
  听景晟说是着凉发烧引起肺炎,差点进重症监护室。
  景晟说:“可能是从南边回来,气候不适应,中午我要去看一眼,你去吗?”
  景晟不是很愿意卫听澜和贺青临走太近。
  但是现在卫听澜和贺青临关系不错,私心之外还有人情,所以他才有这一问。
  卫听澜想到魏兰,还有林叔。
  不是怕,是嫌麻烦。
  但是贺青临差点进重症,于情于理都该去看看,他就说:“我也去。”
  医院,贺青临已经醒了,他心口疼的厉害,一直没有缓解。
  医生说是肺炎引发心肌炎。
  贺青临知道不是,至少不全是。
  科学顺应人体给出解释,但科学不能解释一切,比如前世今生。
  他不知道这算什么。
  重生?还是平行世界的记忆共享。
  还是说,那个神棍真有几分本事?
  贺青临看向自己的手腕,干干净净,没有一道道取血留下的疤痕。
  姑且算作回到了七年前。
  他回来了,那景晟呢?
  后来所有人都说他们疯了,景晟被关起来,程序被中断。
  还好,贺家没有人约束的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外甥似舅一脉相承。
  贺青临那时也把自己的父亲关了起来,母亲临死前,他一眼都没有去看。
  他变成了一个冷血动物,又或者陶辰说的魔鬼。
  不过这都不重要。
  反正陶家破产了,陶辰声名狼藉受尽苦楚,当初卫听澜经历的,陶辰将数倍承受。
  卫听澜......卫听澜......
  贺青临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眼泪又不住的流下来。
  他真的知道错了。
  当生死变成无法跨越的界限,再多的悔恨也只是亡故的人不屑一顾的嘲讽。
  七年,整整七年......
  七年都错过,他真的该死!
  心电检测仪爆发出尖锐的报警声,贺青临强制自己调整呼吸。
  机器因此很快又恢复正常。
  贺青临想,他不能死,他不可以死。
  这个世界有卫听澜在。
  这个世界的卫听澜,健健康康,昨天他们才通过视频,他还对他笑......
  想到卫听澜,贺青临又想到魏川。
  他记得,上一世小舅舅和卫听澜压根没有交集,如今小舅舅却那么维护他。
  这不正常。
  是因为最后一碗血吗,小舅舅的血......
  小舅舅是不是也记得前世?
  贺青临想的入神,并不知道他现在双目通红泪流不止的样子,看上去有多渗人。
  魏兰站在病房门口,不敢出一点声。
  她也不敢靠近。
  几小时前贺青临醒过来,看着她的那种眼神,魏兰从未见过。
  那似乎是仇视、冷漠,甚至是杀意......
  父母天然就知道如何掌控儿女。
  魏兰再疯狂愚蠢也无比确定,贺青临无论如何都会护着她。
  就像上次卫听澜被绑架。
  但是这一次贺青临看她的眼神,让魏兰心惊肉跳。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失去了在儿子面前的特权,血缘或者别的什么,再不是链接或限制。
  可是,为什么?
  魏兰茫然失措,如履薄冰。
  中午,卫听澜和景晟到医院,进大楼前景晟伸手揽他一下:“一切有我,别担心。”
  景晟记得魏兰对卫听澜的敌意。
  他平时总爱逗卫听澜,也没个正形,但此刻眉眼冷静沉稳,忽然就变得很可靠。
  卫听澜说:“知道了。”
  两人先见到的是守在电梯口的林叔,他一只胳膊还屈曲着挂在脖颈上,看上去也很憔悴。
  贺家不是小门小户,听到风声来探病的人不少。
  林叔负责拦着没资格进去的客人,免得贺青临总被打扰。
  见到景晟,林叔身上就隐隐作痛。
  卫听澜失踪那天景晟发疯的样子,让他心有余悸。
  看到卫听澜,林叔心里又涌起复杂的情绪。
  卫听澜也看到林叔,他没打招呼,上辈子的林叔和这辈子的,他分的清。
  景晟脸一下子就沉了:“滚开!”
  林叔让到一旁,看了眼跟着他的保镖,保镖立即快步过去和魏兰通报来了客人。
  卫听澜扯了下景晟的袖口:“没事,走吧。”
  走出两步,他忽然听到身后的林叔说:“卫小少爷,谢谢。上次的事,真的很抱歉。”
  林叔看卫听澜诧异回头,不由躬了躬身。
  他说:“少爷跟我提过,是您让他找人给我治伤,要不是您,我现在也早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虽然错是魏兰犯的,命令是魏兰下的,但有些事总要有人背锅。
  若不是卫听澜提了一句不怪他,按贺随山的意思,他会被远远的打发走。
  林家祖辈一直受贺家资助,林家子弟,优秀者为贺家服务是惯例。
  贺家手指缝露的,足够林家受用不尽。
  林叔如果真的被驱逐,不止他再无法进入贺家的核心位置,也意味着整个林家被厌弃。
  卫听澜看着林叔满面笑容的样子,上辈子的林叔就是这样看他。
  他点点头,没说什么。
  景晟揽着他肩膀往前。
  他人极聪明,两三句话就琢磨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无奈道:“就你好心!”
  说着话,景晟站住了,手臂放下又一转,卫听澜就从被揽着到被护在身后。
  景晟挡住卫听澜半边,和走过来的,明显憔悴了的魏兰说:“阿姨,我们来看贺青临,现在方便吗?”
  魏兰点点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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