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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不装了[重生]——日光融融

时间:2024-11-28 18:11:15  作者:日光融融
  最近魏川又瘦了些。
  还好夏大夫说没什么大问题,要不然卫听澜早急了。
  魏川回了一张照片,是餐桌照:【正在吃】。
  景晟挨着卫听澜坐,扫一眼卫听澜的手机,卫听澜没回避,他就正大光明凑过去看。
  看完不免酸溜溜:“吃个饭还报备,不嫌麻烦!”
  卫听澜抬眉道:“你管我!”
  一日三餐都有人互相问候,像景晟这样蜜罐子里长大的小孩,不会懂。
  景晟看他得意的样子,不由道:“那以后我吃饭也和你报备,听说这样胃口好......”
  李佳佳:“有道理,要不然咱们拉个群,回头直接往群里发,多方便!”
  景晟:“.......”
  贺青临低头吃饭,只偶尔看一眼卫听澜,没有说话。
  他带着前世沉重而年长的灵魂,再加上本就性格冷沉,压根活泼不起来。
  忽然,贺青临听到旁边的卫听澜说:“你试试那个甜汤,很好喝。”
  卫听澜总觉得贺青临心事重重。
  就贺家的情况,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吃甜的能心情好,姑且一试。
  贺青临说:“是吗,我尝尝。”
  景晟立即说:“那我也来一点。”
  他知道这汤是贺青临特意点的,一上桌卫听澜就夸了两句,刚才拍照还特意把汤拍进去。
  贺青临盛了一小碗汤递给了卫听澜。
  他清俊的眉眼染上几分温和。
  卫听澜笑了笑:“谢谢。”
  景晟索性将碗递过去:“我也来一份,谢谢。”
  贺青临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兄弟之间常有这样你来我往的对话,谁都没当回事,除了两个当事人。
  饭后一堆人约定回房间休息一会儿,然后进行夜间活动。
  这里除了骑马还有很多别的娱乐。
  其他人都兴致勃勃。
  卫听澜挂念魏川,回到房间就拨过去视频。
  魏川没接,回了信息:[在开会]。
  几秒后又问:[晚上不回来了?]
  卫听澜没问魏川怎么又问这个。
  家长就是这样,会屡次确认年幼家庭成员的安全,尤其夜不归宿的。
  他虽然不是孩子,但道理是明白的。
  尤其现在魏川周末都会住亭园。
  阿七的说法是:“老板说高三很关键,不看着不放心。”
  卫听澜回道:[明天还要玩一上午,都商量好了]。
  魏川看了眼卫听澜的回复,回复道:[好的]。
  他在客厅。
  手机跳到录音那一项,点开唯一的一条,是卫听澜柔和的歌声,还录到卫听澜叮嘱阿六不要吵醒他。
  夏老稳稳的进针。
  他偶尔抬头,能看到魏川脸上的肌肉有细微的抽搐。
  这是疼痛造成的生理反应,无法避免。
  魏川针灸的时间不固定。
  看他的身体状态,看工作安排,看天气,最主要看卫听澜的活动状态。
  身体的疼痛就在那里,完全无法逃避。
  魏川用意识转移注意力。
  但脑海中想到最多的是卫听澜,这是他世界里唯一的色彩。
  慢慢的,魏川的思维偏移。
  夜不归宿,晚上会玩些什么?
  会喝醉吗?
  会不会被拐骗,毕竟身边有两个虎视眈眈的狼崽子。
  甚至于......
  魏川想到他去剧组探班,因为意外留宿在卫听澜的房间。
  意外不会只发生在他身上。
  而卫听澜的睡觉习惯......
  他猛的坐起来。
  等着拔针的夏老原本在一旁看书,惊的站起来:“哪儿不舒服?”
  魏川没理他,拿起手机发了语音过去。
  因为疼痛和针灸的缘故,他喉咙有很明显的血腥味。
  若开口,便有几分哑意。
  这症状明日才能缓解。
  也因此,魏川那会儿没有接卫听澜的视频。
  魏川压低了声,那哑意便更明显,他说:[晚上不要喝太多酒,早点睡]。
  夏老紧急提醒:“老板,你的嗓子......”
  小少爷智商可不低,再杀回来!
  魏川淡淡回视他:“我的嗓子有什么问题?我好的很。你累的话,下楼去睡。”
 
 
第74章 我热,抱着我就不冷了。
  卫听澜把魏川的那条语音听了好几遍, 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又感冒了?
  总感冒代表身体免疫力降低。
  他哥还瘦了很多,精气神也没过去那么足。
  越想越心慌, 卫听澜刹住念头回信:[知道了]。
  没问多余的。
  什么是不是病了,需不需要他回去之类,都没必要。
  不亲眼看到人,他不放心。
  卫听澜迅速收拾东西去找阿七。
  阿七刚洗过澡,正准备打两把游戏,手机还在掌心攥着。
  卫听澜伸手。
  这流程可熟,阿七利落交出手机, 下一秒就问:“回家?”
  十几分钟后,车子驶出俱乐部的车库。
  卫听澜低头百度:莫名其妙的消瘦和频繁感冒是什么原因?
  弹出来的词条似乎无穷尽。
  各种结果分析的趋向性却很一致, 也很可怕。
  阿七冷不丁看一眼副驾驶, 心头一跳:“小少爷......”
  怎么眼睛还红了。
  和同学玩受欺负了, 不能吧?
  照着卫听澜的脾气, 要真和谁起冲突,肯定宁流血不流泪。
  家里出事了?
  也不能, 要真有事,阿六肯定通知他。
  再不然, 陶怀谦死了?
  卫听澜也知道,纵然是小毛病,上网一查也基本没个好的。
  但他心里就是慌。
  像小时候被卫有财推到井里......
  卫听澜对阿七说:“睫毛掉眼睛里了。”
  阿七不太信,但是没再问。
  反正回去老板在,天大的事就也不是大事, 他妥妥将人交到老板手里就完了。
  路上景晟打电话, 卫听澜才回神。
  这才想起还约了晚上玩的事。
  自己竟忘记说一声。
  他歉意的和景晟说有急事要回家, 让景晟和其他人好好玩。
  几乎立即,景晟问:“什么急事?”
  因为景晟是极亲近的朋友, 卫听澜也不瞒他:“我哥病了。”
  景晟:“什么病?”
  卫听澜按下心底的波澜,简洁道:“感冒。”
  景晟:“......还回来吗?”
  卫听澜:“不了,今天很开心,学校见。”
  景晟轻“嗯”了一声,又忍不住问:“你哥让你回去的?他在你家里?”
  景晟时常觉得魏先生对卫听澜有种很强势的掌控欲。
  卫听澜身边都是魏先生的人。
  住的房子虽然是在卫听澜名下,但俩人冷不丁就一起住。
  过年更是在京市的魏家大宅。
  平常外面玩,要么来接,要么卫听澜就回去了。
  现在想想,卫听澜除了在剧组拍戏,竟从未在外面留宿过。
  景晟原本想,甘蔗没有两头甜。
  就陶家那一窝糊涂虫,魏先生将卫听澜保护的很严密,其实也算正常。
  但是......
  感冒是很大的病吗?
  除非是个小婴儿感冒了,大人才会火急火燎。
  卫听澜说:“他会说才怪,我听他声音不对,在京市他就总感冒。”
  他又说:“他不放心我,周末我们住一块。”
  景晟心里渐渐就生出一种酸意,原来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而且,卫听澜哪里这样担忧过他。
  卫听澜没心情聊天,只道:“你们去玩吧,学校见。”
  阿七竖耳朵听卫听澜说话,暗道难怪收他手机,原来是查岗。
  他不由紧张。
  天老爷!
  老板哪里是感冒,不知道是不是又吐血了。
  怎么能这么不谨慎。
  完了,新的一年才开始,难道他今年的年终奖已经要飞了?
  阿七试图自救:“小少爷,老板病了?您确定吗?”
  卫听澜:“他最近总感冒。”
  阿七:“冬天冷,就是这样。”
  卫听澜:“去年冬天也这样?”
  阿七:“......不太记得了,好像......好像比今年好点,不过今年格外冷。”
  车子开到亭园是一个半小时以后。
  电梯上行。
  卫听澜不由拧着眉,看到电梯壁上的倒影,神态又尽量平和。
  听到电子锁的声音,魏川眉峰微动。
  他脸色苍白,浑身闷痛。
  但心里却在一刹那绽开烟花一样,有种别样的轻松和愉悦。
  卫听澜在卧室找到魏川。
  魏川靠在床头,手边放着一本书,他气质虽然冷冽,但眉眼却是近乎浓墨重彩的浓颜系。
  现在修长的眉毛还是沉黑的。
  眼睛也是。
  但面色很苍白,唇色也浅淡。
  像一座笔挺轩昂的建筑从葱茏夏日被推入落雪的冬日,惨淡的让人心里发寒。
  四目相对,魏川惊了一下:“怎么回来了?”
  卫听澜几步走过去,摸了摸魏川的手,又摸魏川的额头,果然有一种闷热感。
  这其实是针灸的副作用。
  此刻闷热,渐渐又会转凉,一夜都不得安生。
  阿七站在门边。
  他很佩服老板,被抓包居然还很淡定,还似乎嫌弃他的存在。
  可是,他手机还在小少爷兜里。
  也佩服小少爷。
  说上手就上手,话都不说一句,忒利落了。
  阿七退到客厅,听得卧室两个人的对话。
  卫听澜:“吃药了吗?我让人接夏老过来,要不然去医院做个检查。”
  魏川:“吃过了,一会儿就好了,夏大夫来过,说没什么大事,明天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卫听澜:“喝水吗?喝点水润润嗓子?”
  阿七在心里想,这时候可不兴喝水啊,那和吞针有什么区别。
  卧室,
  魏川说:“喝点。”
  阿七靠在墙壁上八卦,在卫听澜出来的一瞬就站直了,满脸的担忧:“老板发烧了?”
  卫听澜神色凝重:“已经吃了药。”
  他去厨房倒水。
  阿七趁机去卧室,一脸的请罪样:“老板......”
  意外的是,魏川却不恼:“没你的事,回去休息吧。”
  阿七:“......好的。”
  他去厨房,告诉卫听澜说魏川不想家里人太多,就先下楼了,回头有事叫他。
  阿七又忍不住好奇:“小少爷,您怎么知道老板生病了?”
  这踩点踩的,忒吓人了。
  看老板的状态,拔针可没一会儿。
  卫听澜说:“猜的。”
  神使鬼差的反应,他并不想暴露一些侦测方式,免得魏川下次防着他。
  卫听澜端着水杯去卧室。
  他说:“温水。”
  原本有些烫,两个杯子来回倒腾散了些热。
  魏川喝了半杯水,神色微微舒展,这时候才有机会问:“怎么忽然回来了?”
  卫听澜:“玩累了,认床。”
  他把杯子接过去,硬邦邦站在床边:“生病也不告诉我。”
  魏川:“只是感冒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卫听澜不欲追究一个病人的责任,尤其魏川脸色真的很不好。
  但魏川的行为很过分。
  他想了想,撸起裤脚一直到膝盖。
  白净的小腿上靠近膝盖的位置,鹌鹑蛋大小的青紫。
  魏川立即坐直了:“怎么弄的?”
  卫听澜:“磕茶几上了,只是一点点磕碰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下次就不说了吧”
  他磕到一瞬间就想告诉魏川。
  知道会得到关心。
  没想到魏川病的这么重却一声不吭,也许这就是大人和小孩子的差别。
  两两相望,卫听澜冷冷瞥床上的病号。
  魏川叹气:“去拿药。”
  卫听澜不动弹。
  魏川:“我错了,没有下次,好么?”
  卫听澜不吭声。
  魏川拉过他手腕,将人带到跟前:“澜澜,哥错了,真的。”
  认错这种事,于他来说很陌生。
  但很奇怪,话说出口的却很容易,语气也能跟上。
  道歉竟也是真心诚意。
  虽然这件事肯定是做不到。
  他见过卫听澜看着他骑马的照片眼睛放光,不确定的事,若是空欢喜,不如不说。
  而且让卫听澜守着他狼狈的样子无数次,绝对不行。
  卫听澜说:“这还差不多。”
  他又叮嘱:“我去洗澡换衣服,然后过来。还喝水吗?吃点什么?门开着,你叫我,我听得到。”
  魏川仔细看卫听澜腿上的伤,还好没有破皮的地方。
  他这才道:“看书就行,去吧。”
  不到二十分钟,战斗澡后的卫听澜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
  他拿着药:“我自己涂。”
  之所以过来涂,一是陪伴,再就是是展示给魏川看,他有好好对待自己受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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