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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道具是一个手柄样的短杆。
它能模拟重量，调整压力，通过使用它们就能在安全的环境下训练一些技能，鹰眼演示了如何用它来训练在各种天气下对弓箭的控制，娜塔莎则抖出了一条鞭子。
阿苏鲁打了个哆嗦。
“别怕，只是虚拟物品而已。”娜塔莎顺手啪了鹰眼一下。
肥啾原地蹦了蹦，回头无辜的看着那根鞭子。
“只是一点针刺的提醒而已，如果怕痛，我们可以完全关闭痛觉，不过那样对于触觉和味觉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阿苏鲁发出了“哇哦”的声音。
这完全不同于蝙蝠洞的模拟战斗系统，它更虚拟一些，明明用手无比真实的手感，却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使用者：这是假的。
“为什么不让它更真实一点呢？”阿苏鲁问。
鹰眼顿了顿，摊手：“因为数据永远无法模拟现实。”
这点上托尼·斯塔克自己最清楚不过了，所以在对AR设计上反而选择了高模拟性和低真实度的组合，让它从始至终都只是彻头彻尾的训练而已。
阿苏鲁似懂非懂，正在神游天外呢，就感觉到自己脚边有什么东西蹭了蹭，低头一看，是安东尼奥在自己腿边坐下了。
这是安东尼奥没错。
阿苏鲁无意识的揉了揉眼睛，又去看自己的数据面板，确定没有狗耳兽尾之类奇怪Play的添加选项。
“安东尼奥？”
有着小尖毛的狗耳朵抖了抖，安东尼奥抬起脑袋看向阿苏鲁，哼了声：“嗯？”
“你的耳朵和尾巴？”阿苏鲁感到不可思议。
“Daddy说模拟着习惯一下。”
兽化才不是那么容易适应的事情，这可是物种之间的转变。代替了人耳的犬系兽耳，听觉更加敏感，嗅觉变化，还有新加入的平衡系统——尾巴。
安东尼奥需要从小习惯这些。
当然，当然。
这些道理他都懂。
阿苏鲁依然感到手指在发痒，忍不住在安东尼奥脑袋上撸了一把。
他和达米安如出一辙的喜欢毛绒绒，他甚至怀疑自己父亲其实也喜欢，不然怎么解释达米安那小农场里面的动物们呢？
难道蝙蝠侠会因为罗宾鸟的“撒娇”就妥协吗？
这肯定也是祖传特色！
不过，说起犬科……
犬科的话果然还是……
阿苏鲁翻出了菜单。
这套设备的授权还挺高的，他完全可以自己设定，能进行DIY的项目很多，比如周围草木状态，还有天气情况，具体到风速和降水量等等。
很快阿苏鲁摸到了一些窍门，逐步制作出一个大草原。
其上环绕着“咩咩”的羊叫声甚至有点儿刺耳。
他折腾了挺久的，旁边射靶玩的鹰眼和娜塔莎双双停下了动作。
“我觉得这样不好。”鹰眼露出魔幻的表情。
娜塔莎则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得津津有味：“一会记得把记录删了。”
就这把安东尼奥当牧羊犬的节奏，等钢铁侠回来一查监控，蝙蝠家的小崽子怕不是要被掌心炮轰成天边的迷你流星。
阿苏鲁觉得自己选的没错，看双层毛和大尾巴、宽爪掌就知道安东尼奥肯定不是家养形式的宠物犬，草原和羊才是安东尼奥的爱好。
“走吧！”
他呼唤来一匹马。
立刻有支撑装置从下侧升起，那感觉就和骑真的马差不多了，旁边还有保护装置，配合智能系统实时看护，保证使用者的安全。
阿苏鲁晃晃悠悠的半飘半爬上去，高大的黑马驮着他体验了一把飞般的疾驰。
而安东尼奥却不像有牧羊本能的样子，撒开蹄子跑着跑着，干脆爬上了一头羊，和阿苏鲁的马互相追逐起来。
至于为什么羊能追上马……
这种细节问题就不在考虑范围内了。
模拟装置基本上是随心而欲，所有数据都靠设定，安东尼奥设定了羊能追上马，那么羊就可以。
阿苏鲁被这个作弊行为噎到了。
“过分！”
“就过分！”
安东尼奥幼稚起来不输给Daddy托尼·斯塔克，立刻就给绵阳加上了白色的翅膀。
阿苏鲁不甘示弱，也给自己的黑马加上了一对黑色的鹰翼。
两人就这么互相追逐起来。
逐渐目瞪口呆的鹰眼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添加指导者功能，加入数据上限，以防这两个小鬼给飞马和飞羊骑出曲速来。
“小娜我们出去吃晚饭吧，带两个孩子一起，我记得附近有个不错的餐厅。”
不能再玩了，再玩下去要出事！
娜塔莎压抑着笑声。
“走吧。”
鹰眼深吸一口气。
两天。
他就住两天。
熬过去就好了。
可惜，事情没有鹰眼以为的那么顺利。
在第二天，鹰眼大喊解放的时候，阿苏鲁却接到了老管家的联系，希望阿苏鲁在纽约多玩两天，最好不要离开斯塔克大厦。
娜塔莎按了两下遥控器，转台看哥谭新闻。
阿卡姆大越狱。
完美。
除非事情难以控制，威胁了一般市民的生命安全，否则蝙蝠侠是不会允许超人随便插手哥谭的事务的。
哥谭有很多盘踞百年的犯罪家族，许多问题都不是靠着单方面的暴力，就能解决的。
而且这次很可能有藏有氪石的罪犯混入，就更加不适合让超人出面。
不能让超人靠近哥谭。
最好也不要让阿苏鲁回来。
这种情况下，托尼也不可能同意让阿苏鲁就这么回哥谭去，大方的表示随便呆，直接换姓都没问题！斯塔克家养得起。
两位金融大佬怎么唇枪舌战的阿苏鲁就不知道了。
他迷上了看安东尼奥的画册，而安东尼奥则迷上了在AR训练室里骑羊，还学会了不少攀爬技巧。
安东尼奥的便携式迷你绘画本上面有不少涂鸦，他的画画技巧是跟队长学的，真的很棒。
涂鸦围绕着各种机械装备，还有好几张是马克系列，以及美队的大盾，在开始的几张里还额外添加了炸毛的猫尾和猫耳朵，不过后面就没有了。
“他们没有耳朵和尾巴。”听起来，安东尼奥接受了这点。他问阿苏鲁：“你也没有，对吧？”
“是的，我想我大概一直都不会有尾巴和耳朵。”
阿苏鲁想了想，好像父亲说过，变种人只存在于人类的基因中，氪星基因的加入反而会避免自己成为一名变种人。
当然也可能走另一个极端——他会成为一名变种氪星人。
……
虽然说父亲不会因此不喜欢他，但是蝙蝠侠的心脏大概是会很不开心。
所以还是算了吧。
第17章 泽维尔天才学院 00
数日后的某个中午。
大概是因为到了小宝宝午睡的时间了，安东尼奥开始犯困，很快蜷成一团。
今天没课的蜘蛛侠就坐在沙发的另一侧，伸手把安东尼奥接过来放在自己腿边，然后无语的看着安东尼奥嫌弃的用后腿蹬了蹬，迷迷糊糊的蹭到了阿苏鲁身边。
“我说，安东尼奥以前有那么的像……”蜘蛛侠彼得艰难的比划一下，在自己脑袋上勾了勾手指，示意狗耳朵的模样：“嗯？有吗？”
坐在另一侧单人沙发里面看报纸的史蒂文抬头看了看，摇头：
“没有。”
“他当然会越来越像。”托尼往史蒂文边上的扶手上一坐，“看看你们平时都在玩什么？天天拿全息模拟装狗玩，能不越来越像狗吗？”
语气听起来又火大又无奈。
“如果那就是他本来的样子，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史蒂文试图安慰。
托尼横了一眼过去。
“这是催熟。要听实话吗？我反对这个！这很危险你知道吗？”他的呼吸加快了，并开始过度坚硬的抵抗。
史蒂文已经足够了解这个情况，立刻放软语气。
“托尼。”
托尼直接吐槽回去：“别叫‘托尼’，叫‘哈尼’都不好使。”
“噗……”
阿苏鲁实在是没忍住，抱着蜷成团笑得直抖的安东尼奥，默默把脑袋扎到了小蜘蛛的肩膀后面。
……
没地方躲的蜘蛛侠忍笑忍的腹肌都凸出来了。
“呵呵……”
尴尬。
“托尼。”史蒂文的声音很轻，不会刺激到任何人，“这不过是安东尼奥真实的模样而已，我们这些人，无论是你、我，蜘蛛侠还是娜塔莎他们，我们都不排斥这个。”
史蒂文那双令人忘记呼吸的蓝色眼睛看着托尼。
它是天然的镇定剂。
“哦，当然，当然了。”
托尼的呼吸逐渐平稳，眨了眨眼睛，好像镇定了下来。他从阿苏鲁手中把安东尼奥抱过来，用越发熟练地手法将2岁的小宝宝稳稳地抱在怀里，颠了颠。
“我们都喜欢你，安尼，不管你是什么狼啊还是狗啊还是其他什么鬼玩意。”
“……”
不觉得自己是个鬼玩意的安东尼奥偷偷向阿苏鲁翻了一个白眼，以表示对托尼粑粑随便告白的嫌弃。
托尼带着安东尼奥转了两圈，彻底冷静了。
“不过我还是要跟那个韦恩谈谈，有他这么当父亲的吗？这都快一个月了！他连个电话都不打。”
没办法啊，蝙蝠侠最近实在是没空。
“不过确实有些问题。”阿苏鲁拿起手机看了看短信，咳咳，“我该去泽维尔学院拜访X教授了，可是父亲和哥哥们最近都很忙。”
“泽维尔学院？”托尼投来怀疑的目光。
“在控制力和其他方面，我有些‘传统问题’，父亲认为我可以同X教授谈谈。”
阿苏鲁乖乖坐好。
“外星人的问题一向很多。”托尼放下了安东尼奥，青筋着看这家伙麻溜的跑到阿苏鲁边上坐好，嘴角抽搐好几下，问：“哪一天？”
阿苏鲁有些不解：“嗯？”
“拜托？我不可能让个五岁的宝宝自己打车去郊区吧？”
“哦，嗯……就是，明天。”乖巧.JPG
“你爸怎么说的？”托尼摊手，“来吧让我们听听，那个主要组成元素就是‘控制欲’+‘极端控制欲’的蝙蝠侠不可能让我们来决定你的行程。”
“托尼！”史蒂文显然不赞成托尼怎么怼一个小孩。
托尼在乎吗？
托尼才不在乎。
还送了一个白眼作为回礼。
“父亲把韦恩家的狗送过来了。”阿苏鲁实话实说，“它们会陪伴我去泽维尔学院，所以大概我是完全可以自己坐车过去的？”
“狗？”安东尼奥抬起了脑袋。
“它们？”托尼警惕了起来。
阿苏鲁低头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窗户外面：“爸爸的小氪和韦恩家的ACE。实际上，它们已经到了。”毕竟小氪速度很快。
“……？？？”
托尼一脑袋问号。
“Sir，一对生命体正在接近。”智能管家的提示及时响起。
下一秒，一只白乎乎的短毛大狗落了下来，嘴里咬着另一只黑色大丹犬的肩背式狗项圈，并且非常欢快的疯狂甩动尾巴。
旋风尾的那种。
“这是一只会飞的白色巡回犬吗？”托尼的脸色瞬间就Duang了下去，“我很确定超人那家伙连我家的一个酒杯都陪不起。”
“小氪很乖的……”
阿苏鲁想了想超人和蝙蝠侠之间的相处，昂头露出小宝宝式狗狗眼。
托尼一秒窒息。
“……给它们开门。”
自动门打开，两只狗先后进来。
安东尼奥最先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意，双手扒在阿苏鲁的腿上，盯着两只狗，脸颊有些细微的抽搐，似乎在龇牙。
阿苏鲁急忙撸了撸安东尼奥的小脑袋。
“这是ACE，蝙蝠犬，平时养在韦恩家的庄园。”阿苏鲁跟大家介绍了进来后笔直端坐的黑色大丹犬，然后指向虽然没有到处乱跑，但是晃着尾巴吐着舌头一看就很调皮的白犬，“这是小氪，超人的超犬。”
大白犬小氪对安东尼奥表现了极度的友好，不断地试图上来舔舔，被安东尼奥拿后蹄子蹬开了，而且托尼也反对这个，直接把一只机械手丢出去，牵狗。
而ACE歪头似乎是认真想了想，走到阿苏鲁的脚边安静的趴着，冷眼看着小氪非常活泼，拖着那只笨呼呼的机械手满屋子转圈圈。
“我再说一遍，超人肯定赔不起。”托尼嫌弃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明天早上出发，我送你们，我们送你们。”他跟史蒂文交换了一个视线，“安东尼奥一起去，刚好我们也要拜访一下泽维尔。”
“对，我们会准备好假期的。”史蒂文留下一个微笑，去打电话了。
然后托尼开始盘点自己的车。
豪车当然有，而且肯定不能输给隔壁的韦恩。
但是如果一辆豪车还要配上足够的位置，那可以选择的数量就有限了，毕竟托尼并不喜欢越野那类。
而ACE和小氪作为大型犬，都是可以直接占一个人座位的分量，加上两个必须加宝宝坐的小孩，还有一个史蒂文，哦，对，旺达也要去，再算上托尼自己，三个大人两只大狗两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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