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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泽维尔天才学院 02
在两人思维交流的同时，校长室内。
艾瑞克看着安东尼奥，换来安东尼奥的龇牙警告之后，又抬头看史蒂文：“也许你们想参观一下校园？毕竟是大学生活。”
众所周知老冰棍没接触过大学生活。
“……”
史蒂文觉得这人很难对付。
“了解这所学校？一个扫描的功夫而已，有什么难的？”托尼迅速怼了回去。
艾瑞克一本正经怼回去：“如果你的仪器还能用的话。”
托尼青筋：“来试试啊。”
艾瑞克做了个“请”的手势。
“……”史蒂文表情微妙。
真是和平使人放肆。
好日子过久了，连万磁王都成了幼稚鬼。
好在两人只是过过嘴瘾，谁都没有真的动手的意思。倒是安东尼奥因此对艾瑞克产生了一定的好奇，一直在隐蔽的偷窥。
艾瑞克和这小子对视，没什么表情：“X教授让我带这个小鬼去见见汉克，你们可以自己去参观参观学校，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去汉克的实验室，随意就好。”
托尼可能离开吗？
当然不可能。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去了汉克的办公室。
在这鸡飞狗跳的过程中，隔壁治疗室内，阿苏鲁在思维的世界中畅游，顺利的完成了自己的课程。
当他张开眼睛的时候，温暖的光芒像是从银河中倾斜而下，那是属于氪星的蓝色。
他手边ACE轻轻咕噜了一声。
“ACE。”
阿苏鲁立刻露出笑容，亲昵地揉了揉狗脑袋。
而小氪已经缩在角落里面睡着了，此时听到声音又立刻支起了耳朵来听。
在超级思维的加持之下，短短三个小时之内，阿苏鲁和查尔斯已经在思维世界中经历了难以计数的时间。
查尔斯揉着眉头，似乎很疲劳。
“这一切对你来说都只是理论知识而已，之后还需要你自己用无数的时间来将它们逐一沉淀。”
阿苏鲁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那些经历就像是一场场电影一样在脑子里面形成了记忆，类似于一场记忆清晰的大梦，而不等于他真实体验过这些生活。
随着时间过去，他将沉淀回“现在”。
“你还好吗？”阿苏鲁跳下沙发。
“别担心，我一切都好。这种眨眼间度过无数时间，又尽数回归空洞，这样的感觉非常奇妙，恐怕我的脑子还需要少许时间来适应这个。”
说着，查尔斯揉了揉阿苏鲁的脑袋，作为安慰。他看向时钟：
“才过去三个小时，你的朋友应该还在做检查”查尔斯突然顿住了，然后笑开：“想去找你的朋友玩吗？”
“……”
一听就知道这是安东尼奥作妖了。
阿苏鲁淡定得很，阿苏鲁抱着ACE的狗头蹭了蹭。
“是的，这个主意很好。”
于是查尔斯叫来了旺达和快银。
快银带着他们冲向了查尔斯指引的目的地。
很快三人停在一处小树林边上，附近就是个小小的湖泊，还有一颗被某种力量烧成两份的数目，不知道为什么X教授将它保留了下来，现在似乎是一个景点。
现在有个小屁孩正趴在它的上头。
阿苏鲁眼尖看到了，走过去把安东尼奥抱下来。
“检查结束了？”X2。
两个小崽子默默地互相看着对方。
阿苏鲁：“我这边都完成了，你呢？”
“我不知道，实验室太无聊了，我就跑出来玩。”安东尼奥说道。
“我打赌你是偷跑。”吐槽来自正在啃薯片的快银。
阿苏鲁默默看着那袋刚才还没有的薯片，再一摸安东尼奥的上腹，肚子果然瘪了，于是伸手向快银表示自己也想要，接过来之后却开始投喂安东尼奥。
快银就默默看着。
并，迅速又拿了一袋。
“你们感情真好。”快银吐槽。
阿苏鲁低头看看专心啃薯片的安东尼奥，觉得快银说的没错，他跟安东尼奥的感情确实很好，这该叫什么呢？
“我们两个是一见如故。”
嗯，一定是这样。
安东尼奥拿爪子勾了勾阿苏鲁的衣角。
阿苏鲁注意到安东尼奥的屁股后面多了一个尾巴，毛绒绒的粗尾巴，阿苏鲁懵着脑袋摸了摸，发现安东尼奥的裤子是穿好的，只是尾椎的位置多了一个洞，使得他能把大尾巴探出来，自由的甩着。
“这算是好事吗？”阿苏鲁傻傻的问。
快银见怪不怪，耸肩：“什么样的变种人都有，只是兽化真的没什么。还有碰到啥变成啥的家伙呢。”
他们是真的习惯了这个了。
阿苏鲁觉得很魔幻。
明明不久之前，会变成泥巴和任何东西的泥脸就是他世界中最不可思议的生物了，然而在这个地方，这个学校里面，泥脸也许只是最普通的存在。
阿苏鲁把安东尼奥举高了一点，看这个小家伙在自己双手中蜷起了四肢，连大尾巴都勾了起来，呆萌的让阿苏鲁有点儿担心。
“过来之前他还不能自己变出尾巴的。”
“不能完全变化有可能是能力不足，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快银思考着这个问题，“你看，毕竟他就这么一丁点儿大。”
“然后转眼就有尾巴了？”
“嗯……也会有这种情况？”快银一摊手。
这时候旺达拿着一袋苹果过来了，分给大家，安东尼奥也抱了一个在胸口，低头安安分分的啃着。
“他的尾巴自己能收回去吗？”女孩子比较心细，旺达担心安东尼奥暂时不能见人，“斯塔克还没有公布他的变种人身份吧？”
“我不清楚。”阿苏鲁是真的不清楚。
安东尼奥摇摇头：“本来说是等15岁的时候公布的。”不过现在看来是很难瞒住了，除非他足不出户。
想着，安东尼奥甩了甩尾巴，似乎也不是很介意的样子。
“我可以陪着你。”阿苏鲁说道。
凑在一起吃薯片的双胞胎互相看看，打了个冷颤。总觉得看到了蝙蝠侠杀人的那张脸，是怎么样？
全世界都知道哥谭的蝙蝠侠难以相处，除了正联的各种事务，这群夜间凡人几乎是和所有的超英互不来往，又怎么可能让自家的孩子和隔壁钢铁侠的崽凑在一起？
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啊！
偏偏两个小孩都没有意识到这个悲伤的故事。
叹气。
就在孩子们打闹的时候，蓝毛绒汉克那边的化验也有了结果。
“他的基因和智慧没什么直接关系，如果你们没有主动往他的脑袋里面塞什么知识的话，这就只能是过分的天才。”汉克看着报告说道。
在汉克反复翻动报告的时候，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看哪里的托尼舔了一下嘴角。
余光瞥见这一幕，史蒂文立刻明白了什么。
“……托尼？？？”
“叫我干嘛？”
托尼摸了一下自己的鼻梁，似乎不太自在。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培养装置在Ja的完全监控下，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是你的智能系统在自作主张对吗？”
“只是胎教而已！他总该明白他来到了个什么样的危险的世界。”
看上去，托尼差点儿整只都跳了起来。
“那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史蒂文看了一眼汉克，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托尼这边，“我今天才知道这个消息，托尼。你已经做了多久？你做了多少？”
“也许在你出差的那一个月里？”
“我们每天都有电话联系。”
“那叫留言！”
“好像是你自己接了电话却不回复来着？”史蒂文觉得自己真的被气到了，语气都冷了一些，“找了一堆理由说在开会在看实验报告在给彼得看作业？”
火大起来史蒂文的语速也不输给托尼，看起来这几年没少锻炼。
托尼直接炸毛：“狗屁！你这是彻底的诽谤！”
“注意你的用词，托尼。你现在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那你就别用那种口气跟我讲话，”被气笑了的托尼起身，侧头看向史蒂文，“你是我长辈还是怎么的？”
随着故作冷硬的笑声，托尼的喘息也加重了。
他们提交的资料中有一项父辈资料，汉克的视线在托尼·斯塔克的“PTSD已治愈”上扫过去。
短短一秒的时间里，汉克下了决定，选择让野兽蓝毛覆盖自己的身体，并默默退到了试验台的后方，在保护好自己的同时努力假装自己并不存在。
托尼用一次深呼吸让自己的大脑重新完成供氧，并把炮火再次对准了史蒂文。
“我告诉你，这只是胎教！”
那双漂亮迷人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史蒂文，托尼的呼吸在明显加速，看起来像是肾上腺素即将爆表，狂热的血液在沸腾，却觉得浑身冰冷，感官脱离。
他的精神如同被拽入一场旋涡。
那感觉就如同周围压根没有空气供给一般。
！！！
史蒂文脑内神经抽跳了一下，回过神来。
“冷静点，托尼。”
他迅速放软了自己的声音，伸手尝试着靠近，在确认托尼没有激烈反抗的意思之后，压着托尼的双臂，让他平躺到沙发上去。
“慢慢呼吸。我在这。”史蒂文低声安慰。
有意无意的史蒂文拥身体挡在了试验台和沙发之间，隔绝了汉克看到这边的可能性。
老冰棍对PTSD的应对经验丰富，很清楚托尼现在肯定不希望周围有其他人，同时也不希望独自一人。
“那只是胎教。”
托尼强迫自己重复了这句话。
“你不用解释，托尼。”
在托尼再次跳脚之前，史蒂文说。
“我相信你。”
一瞬之后，
世界安静了下去。
第20章 泽维尔天才学院 03
艾瑞克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归于平静。
史蒂文靠在沙发里头，而托尼枕着他的大腿，好像睡着了。
“他们在搞什么？”
“他们还需要一点时间。”
这对人不需要什么内线和通讯器，查尔斯就如同住在艾瑞克的脑子里，当他们需要的时候，他们的神经都能感觉到对方仿佛存在于自己身侧。
同时他们也能窥视到周围的一切。
所以艾瑞克停在了门口，就着午后的阳光，在思维中和查尔斯沟通。
“我们也可以有个孩子。”
“先把快银和旺达养大。”
“……”
艾瑞克被噎住了，艾瑞克心情不佳。
艾瑞克还算有礼貌的等了他们几分钟，直到史蒂文温和的唤醒了托尼，才带着他们回到校长室。
查尔斯窝在轮椅里面喝茶，轮椅也换了一个。
金属制成的藤质轮椅看上去柔软舒适，很适合在窗边晒个太阳。
几乎是在两人刚坐下来的前后脚功夫，受到教授召唤的快银就抱着阿苏鲁回来了，在阿苏鲁的怀里还蹲了一只安东尼奥。
安东尼奥的大尾巴一卷一卷的，阿苏鲁还在很自然的撸着，看上去都快要撸秃了。
托尼脸色一黑。
“给我。”
阿苏鲁没听懂。
还是安东尼奥自己爬了回去。
“Daddy很小气。”安东尼奥还这么评价。
托尼也不生气，笑着啃了自己宝宝的小脸蛋一口：“当然了，安尼是Daddy的甜心宝贝，Daddy可小气。”
……
哪里来的小气鬼。
门口传来了挠门声，艾瑞克看了一眼，门把手就自己转动，把外面的两只狗放了进来。
ACE蹲在了阿苏鲁脚边上，小氪就凑过去给它又蹭又舔，尾巴来来回回的晃，敲打在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托尼觉得眼瞎，抬手盖住了安东尼奥的眼睛，“这两只都是公的吧？？？”
“它们之间感情很好。”
阿苏鲁从小看到大，倒是不觉得很奇怪。
托尼顿时就懒得吐槽了，而且有些东西真不太合适当小孩子的面吐槽，这点道德底线他还是有的。
……
查尔斯微笑着放下了汉克送来的报告。
从调查结果来看安东尼奥确实是一名地道的变种人，而且这种变异状态会随着安东尼奥的成长而越发的明显，同时也会逐渐可控。
用不了多久安东尼奥就可以自己选择是人形还是兽态。
“所以我们的狼宝宝以后就可以自由变形了。”托尼还算满意。
“……狼？”查尔斯一楞，“他是狐狸，银黑狐，有些地方也称作玄狐。以后他的头发会逐渐呈现黑色，眼睛则可能为焦糖棕色，或者银蓝色。”
托尼似乎呆住了，半天才眨了眨眼睛，“狐狸？？？”
毛色不太重要，但是，狐狸？？？
“对，狐狸。”
托尼：……
托尼拎起了安东尼奥粗粗的大尾巴。
狼的毛一般很硬，狐狸的则柔软顺滑，同样是肥肥的粗尾巴，就这个柔软舒适的毛感，确实更有可能是狐狸而不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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