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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忍辱负重(近代现代)——揽疏狂

时间:2024-11-29 09:16:46  作者:揽疏狂
  威胁完这欠打的便宜弟弟,郁李就拍拍手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再顺两本书上楼。
  打完欠揍的便宜弟弟,郁李并没有消气,反而越想越生气。
  该他享受的没享受过丁点,这会儿还把他骗回来卖,这家里上下竟然都不伪装一下,简直嚣张!
  生着气,郁李在楼上翻箱倒柜,试图找到手机,又或者电脑。
  虽说根本不会玩电脑,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只要找到,相信他摸索一通就能弄明白,到时候在网上报警。
  但郁李显然小瞧了他亲爹妈的实力。
  ……
  当晚,汽车停在小别墅外。
  唐元白听见车子熄火的声音,当即冲下楼便要告状。
  结果唐父根本没空搭理他。
  一道来的陈母更是用挑剔的眼神,将唐元白也扫了一遍,瞥见他略红肿的侧脸,又是冷笑。
  唐元白脸色青青白白,转身大踏步上楼。
  路过郁李房间的时候,还不忘擂起拳头砸门:“你妈来了!”
  然后大步回自己房间。
  郁李:“?”
  你妈才来了。
  郁李下楼,发现他妈真来了。
  陈母看着郁李,又用那种上下刮的眼神看他。
  就在郁李以为她又要用鼻子哼的时候,陈母却露出个笑容。
  她评价郁李:“脸确实长得很不错,继承了我的美貌。”
  唐父没空听前妻说这些:“既然霍长风同意了,就快点安排。”
  陈母从包包里掏出个红艳艳的本子,丢给郁李:“你跟霍长风的结婚证。明天一早会有人过来接你,到时换上为你准备的衣服,乖乖的,别瞎闹腾。”
  郁李手忙脚乱接住红本本,打开一看,上面赫然是不知什么时候盖好的戳。
  证件上是合成的大头照,一个是郁李,另一个是很陌生的男人,大约是他们嘴里的“霍长风”。
  郁李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的名字前面多加了个字,变成了“唐郁李”。
  郁李:“?”
  不是,玩真的啊?
  真让他嫁给老男人啊!
  而且还是三十岁的老男人!
  他一个二十岁风华正茂的好青年,嫁给三十岁老男人!??
 
 
第2章 吃饱了吗?
  郁李的抗争还没想到办法,就被彻底掐死在萌芽阶段。
  他就是个在山村里长大的小年轻,区区二十岁,连山都没  出过几次,哪里抗衡得了豪门手段。
  他的亲爹妈显然不屑于与他聊太多。
  将他未来的人身自由安排完,就拍拍衣摆准备走人了。
  郁李不服气的威胁:“你们就不怕我嫁过去吊死在那个霍什么门口!”
  唐父毫不在意,摆手轻飘飘的说:“那也等你嫁过去再说。”
  郁李气得要死!
  可他除了生气别无他法,只能噔噔噔就抬腿上楼,脚踩得比之前唐元白还要响得多。
  唐元白探出个头来看,郁李路过他附近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这个便宜弟弟一眼。
  这才摔上自己的房门。
  唐元白:“……”还以为要过来打他呢。
  还好没有。
  第二天一早,郁李被打包送去霍家。
  这回唐家上下起来的都早极了,郁李刚醒一会儿,下楼去寻早餐,便见一大群人冲进来,推着他上楼让他换衣服,还有人在他脸上涂涂抹抹,顺带捏他脸跟腰。
  但人太多了,所有人还混在一起说话,郁李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聚焦,也就没看清楚到底是谁的手捏他。
  倒腾完这么一出,郁李便被送上车。
  他走路都不会了,那些人给他穿了双皮鞋,还有紧绷的白色西装,让他连抬个胳膊都困难。
  郁李有些晕车。
  从城郊别墅区一路被送去内城区,他险些在车上吐出来,整个人晕头转向,脑浆都似乎在车子多个转弯跟急停下被摇匀了。这下子所谓在门口“吊死”的计划也无力实施了。
  等到郁李缓过劲来时,他已经被送进霍家,或者说霍长风家,在他们新婚的婚床上坐好。
  中间还被人牵着走了一些简短的婚宴流程,郁李也晕着脑袋,稀里糊涂走完,现在甚至想不清楚这中间那么久他到底去干了什么。
  总之,现在他坐在一间黑白灰极简风的房间里。
  这房间格外的大,落地窗的窗帘拉上,郁李难得感到些许拘谨。
  兜兜转转的,好不容易在一个陌生地方待三天,勉强熟悉些,现在又被丢出来,也不晓得这个老男人好不好相处,会不会是变态。
  郁李坐着难受,想躺下去眯一会,可身上绷得紧紧的,他不好脱,只能这样僵持着,起身转一圈试图给自己找口水。
  一圈毕,没能找出,郁李只得灰溜溜坐回去,唉声叹气。
  他当然不会真在这吊死。
  生命多重要,为了这么些挫折放弃生命,多么愚蠢的行为,越是困难,越该抗争!
  郁李在心头盘算。
  他也不完全傻,今早走之前还死皮赖脸的跟他亲爹妈见过一面,张口要了五百万。
  郁李威胁他们说:“五百万不给的话,我就天天在霍家闹腾,让他生气,要是给的话,我还能乖乖听话,五百万对你们又不多,不会这都不愿意给吧?”
  他们反手就给了郁李一张卡,一点儿不带犹豫的。
  郁李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要的太少了。
  不过毕竟是第一次,他还是有一些脸皮薄,没好意思开口坐地起价。
  等下回,要是还有机会,他一定好好回本!
  到时候,他就能带着钱回村!
  郁李脑子里有了美好的向往。
  向往着向往着,他就困了。
  又渴又饿又困。
  他垂着脑袋,本就发晕的脑子昏昏欲睡,还一胀一胀的疼。
  是以霍长风打开房间门时,对上的便是郁李困顿又茫然的双眼。
  郁李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这为他本就好看的脸更增添几分光彩。
  他缓慢眨着眼睛的时候,浓长细密的眼睫有种蝴蝶振翅的慢放感。
  睫毛尖尖似乎在人心尖扫了下,扫得人心头发痒。
  霍长风便觉得自己此刻,心里痒极了。
  郁李听见一声“咔哒”声,立刻精神一振,原本浓沉的睡意散去一半。
  他眼睫定住,不再颤动,牢牢瞧着门口的男人。
  莫名的,变得紧张起来,浑身不自觉绷紧。
  男人穿着工整的西装,浑身上下打理的一丝不苟,脸上戴着副金丝眼镜,让他深邃的眼神显得有几分冷漠。
  他身上有种十分成熟深沉的气质,长得也高,加重了他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
  郁李对这种人其实有一些害怕,不同于他对着他亲爹妈时的无赖心态。
  因为他觉得他亲爹妈不咋地,不是什么厉害人,否则怎么会连亲儿子都不养。
  可眼前这个人就完全不同了,有气势,还戴着眼镜,浑身都透露出一种很厉害很有能力的感觉。
  他悄悄咽了一小口口水,努力缓解自己紧张。
  但紧张并没有因此缓解,反而因为男人的靠近,愈发强烈。
  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发出轻微的响声,但郁李听得清清楚楚,一声声,梆子似的砸在他心口。
  他慢慢抿紧嘴唇,下意识想低头,不太敢与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对视。
  可随即,郁李振作起来,认为自己不能害怕!
  他抿着嘴唇想,他也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而且道德败坏的是对方,联合他爸妈搞包办婚姻!这道德败坏的人都不害怕,他有什么好害怕的!
  郁李一下子理直气壮了,虽然还是有点紧张,但牢牢直视霍长风的双眼,要用眼神逼退他似的。
  郁李完全不知道他此刻在霍长风眼里是什么模样。
  他穿着的白色礼服大约是故意将腰线收小一些,掐得极细,让人很有用手握一把的欲望。
  可能衣服太紧,所以郁李坐得挺直,像是一株青翠笔直的竹子。
  他生得不能用帅气来形容,而是漂亮,是霍长风这么多年都第一次见的漂亮,五官清秀,眉眼却格外的明丽,让人眼前一亮。
  巴掌大的小脸,去做明星都绰绰有余,想必光是靠脸就能收获无数粉丝,功成名就。
  霍长风在郁李身前站定,居高临下的垂着眸子,镜片后的视线落在郁李微抿紧的嘴唇上。
  他的嘴唇涂了口红,本就红的鲜艳欲滴,带着些肉感。如今抿着,那些微微塌陷的软肉更加引人注意,好似故意诱惑人去亲一样。
  霍长风抬手,松开自己的领带,问:“你叫……唐郁李?”
  郁李虽然紧张,可他面上是一点儿不露的,至少他自己觉得自己表现的很镇定。
  他反驳:“我叫郁李,前面那个姓是临时加的。”
  霍长风没想到郁李会这样说,觉得有点好笑。
  不过郁李姓什么不重要,他尊重郁李的意愿,重新念了遍他的名字:“好,那叫你郁李。”
  郁李满意的点点头。
  在霍长风要说下句话的时候,郁李再次开口:“有水吗?我快一天没喝水,嗓子要喷火了。”
  霍长风微顿。
  他彻底解开自己的领带,调转脚步搭在沙发背上,同时推开墙边的隐藏门。
  郁李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墙里竟然还藏了个暗门。城里人竟然连门都这么高级!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霍长风便从隐藏门后走出来,手里不仅拿着一瓶水,还端着一小份蛋糕。
  郁李嗅到了空气中的香气。
  不用霍长风招呼,他相当自觉起身,去接蛋糕跟水,坐在沙发上进食。
  那蛋糕不知道叫什么,怪好吃的,就是少,才那么一小块,不够郁李三两口的。
  他吃完蛋糕,将瓶子里剩下的水吨吨吨喝光,总算觉得自己剩下那一半精气神也回来了。
  霍长风全程坐在郁李对面,彬彬有礼的瞧着他进食,期间还不忘礼貌的帮郁李拧开瓶盖递水。
  郁李对他的好感一下子就上升了,觉得这是个有教养有礼貌的城里人。
  而且戴着眼睛,一瞧就是读过很多书的人,这就是多读书的好处啊。
  郁李还来不及对读书人霍长风升起崇敬之心,便听下一刻,霍长风问:“吃饱了吗?”
  那小蛋糕确实很顶饿,郁李于是点点头。
  他瞧见桌面有纸巾盒,准备拿纸擦嘴。
  还没碰到自己的嘴巴,霍长风忽然起身,在郁李身前俯下身来。
  他握住了郁李捏着纸巾的手,嗓音不知何时变得喑哑:“那就轮到我了。”
  郁李:“??”
  霍长风用空着的那只手摘下自己的眼镜,低头咬住郁李艳红的,带着巧克力香气的嘴唇,大掌按在他的脖颈后,轻轻捏着。
  郁李不满抗议的声音消失在唇齿间。
  郁李满心卧槽。
  差点忘记结婚得履行夫妻义务!
  他的屁股不保!
 
 
第3章 吃瓜现场
  郁李这辈子没经过如此难熬的夜晚。
  他一时放松警惕,就惨烈失身,屁股不保。
  郁李昏过去前还不忘骂人,如果还有点力气的话,他更想一脚踹死先前戴着眼镜装模作样的霍长风!
  他骂人的话在床上,更像是小小的情趣,并不被当回事。
  早晨八点半。
  郁李睁眼。
  这是他起过最晚的一次。
  郁李扶着自己的腰,咬牙切齿。
  什么读书人?
  屁都不是!
  可怜他一个大好青年被糟蹋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床头放着的衣服,瞧瞧自己身上的睡衣,立刻给自己换上,再动作麻利的整理床铺。
  落地窗的窗帘拉得紧紧的,良好的遮光性让屋内格外昏暗,郁李用力拉开时,眼睛被强光刺得睁不开。
  他缓了几秒,睁开眼,视野发白。
  即便如此,还是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眼下他看见窗外的景象,远比昨日他刚被送进这间房时,自己脑中猜想的更加具有冲击力。
  高楼对面是广阔的江景,与无数林立的高楼,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亮白刺目的芒。
  江面甚至能够看见几艘巨大的游轮与货轮,慢吞吞自跨江大桥下驶过,顺流而下,亦或是逆流而上。
  或许对住在这里,日日看见这副景象的人来说,已经平凡到厌倦了。可对于在山里长到这么大,从来只在课本里听过平原与大江的郁李来说,无疑是极具震撼力的。
  陌生,新奇,也让人畏惧。
  他站在落地窗前看了会,身后房门被打开。
  “咔哒”一声。
  前一刻还在出神的郁李立刻回头,发现进来的是霍长风,马上瞪眼。
  他还没说什么呢,这厮不要脸的开口:“我以为你还得再躺上几个小时。”
  郁李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我一向五六点起,要不是你怎么会睡到现在!”
  霍长风穿着铁灰色的西装,那副金边眼镜又戴上了,眼神经过镜片遮挡,显得有些冷漠。
  然而经过昨晚的郁李,已经不再会被这种精英假象迷惑。
  他记得清清楚楚,这男人昨夜按着他的时候,摘下眼睛的眼神跟冷漠那玩意儿就不搭边!
  果然,霍长风看着他。
  镜片后的视线,自上往下,扫过郁李。
  打量的眼神。
  那视线最后停在了郁李的脸颊侧。
  耳根的位置有一抹红,有些显眼。
  霍长风夸奖:“这衣服很适合你。”
  郁李的气焰一下子熄灭了大半。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这人都夸他了,虽然看起来不怀好意,郁李也不好意思再闹红脸。
  他问:“我的东西呢?他们说会给我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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